過萬

“不過萬。”

不過萬,許天變成的軍隊纔不到兩千,這還是後來加上城中的新兵的人數,這些人卻要對抗很多數量的草原韃子,守護家園。

萬知的心裡一驚,知道安南公主受寵,但是誰都沒想到她的親衛竟然這麼多,若自己是太子,對於這個妹妹肯定是有所忌憚的。

萬知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的,安南挑着眉問掉:“怎麼?有意見。”

“不敢,大概知道太子爲何如此忌憚公主了。”

安南冷笑:“你是局的如果我把這些人都交給太子或者交還給皇上就沒這些事了是吧。”

“但是我的東西憑什麼給他人呢。”安南冷冷的說道。

東西已經給到她手裡了。憑什麼因爲別人忌憚就要去捨棄。她安南的東西就一定是要自己的。

“哈哈哈,公主真是有趣。”

在萬知走的門口的時候,安南叫住人:“要是找不到,等過完年,可以去找一個叫牧原的人,他是從那裡出來的。”

從公主府裡面出來,萬知就趕緊吩咐人:“去,去查一個叫牧原的人。”

街上空蕩蕩的,月色稀疏,在萬知憂心不已的時候,草原和牧原的地方氣氛照舊異常的焦作起來。

這天夜裡。

老張的房子裡,出現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人。

老張連忙關上房門:“你們怎麼來了?”

蒙面人冷笑:“不能來。”

雖然跟老張合作了這麼久,但是他們這幾個人還都看不起老張,老張這個人一心掉在錢眼裡面。忘恩負義、見錢眼開就是老張這種人。

起先老張沒錢的時候,家中都是靠他媳婦養家,後來有錢發達了後,老張房中可是嬌妻美眷,原先的夫人可是很快病死。克雄安的是當時可是這位夫人讓老張把地盤下來的。

老張怒斥着關緊了房門:“現在京中的那個孩子管的嚴,大家都怕出事。”

蒙面人挖苦說:“呵,孩子,老張你什麼時候開始害怕一個孩子了,給他一碗藥不就行了,反正這裡也是你的地盤。”

老張面色而不善,但礙於對他們的恐懼恨恨的說:“我的地盤,分明是陳掌櫃的地盤,剛剛我跟陳掌櫃撕破臉了,你們還是想想該怎麼辦吧,我覺得陳展櫃是懷疑我了。”

蒙面人目光像刀子一樣射向老張:“你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沒。”老張腿肚子發軟的跪了下去:“沒有,屬下不敢?”

“你還有什麼不敢的。”蒙面人看不上老張的樣子:“行了,事情我解決。不過到時候善後還是交給你。”

老張心裡抖了抖,怯懦的說:“是,屬下遵命。”

看見蒙面人要走,老張心裡漸漸鬆過去,可蒙面人又走了過來,老張瞬間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蒙面人站在老張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人:“貨,準備好,三天後老地方取。”

老張顫抖着:“是。”

蒙面人走了之後,老張身上早就抖成一團了。

現在這種情況,他本來是想避避風頭的,可是沒想到蒙面人找上門來,老張根本不敢拒絕。

一開始,老張和這些人合作的時候,心裡暗自慶幸,賺到大錢,又來又有美人跑到他懷裡,可是好景不長,美人說自己有了孩子,在美人的慫恿下,家中的原配被一碗藥毒死。

老張不想殺原配的,那個女人很能掙錢,可就是生不出孩子來,成親幾年來,日子雖然是一步步的變好,但是他們之間還是沒有孩子。現今和美人不久就有了孩子。

美人上了位之後,他這纔跟這些人脫離不了關係。

這幾年裡,老張好幾次想下他們的船,但是沒辦法,老婆家產都在他們手裡,老張就跟一個傀儡一樣。

不過誰都沒發現,老張來的時候,跟來了幾個人。

蒙面人走道一邊,突然發現不對勁,面不改色的把人甩掉之後,又跟了回去。

第二天,陳掌櫃被人發現死在了房中,同時老張也被發現攤在了牀上。

一時間羣龍無首。

在天徹底的亮了後,遙遠的地方,劉草和彪子狗蛋三個人終於爬到了城門底下。

“什麼人。”看着有人來了,城牆上的人立馬戒備起來。

彪子在城下大聲的嘶吼着:“開門,開門,自己人。”

城牆上的士兵聽見之後去哪都過來了,拿着尖槍瞄準着他們。看着他們的衣服和臉,士兵覺得像漢人,對幾個人的身份也產生懷疑,不過許天紀律嚴明,只聽城牆上喊道:“等將軍回來再說,你們先在城下等着。”

“開去和將軍稟報。”

這裡是城北,就是之前跟舍裡德運激戰過的地方,昨天處理完城中的事情,現在軍隊和城中都是許天在管,他一人獨大。

屋裡面,佈防圖上只是畫着草原,那些一片片的地方,都沒見仔細的標註出來,許天站在佈防圖前,眉頭緊皺。

許天指着標着草原的地方:“這裡有個山坡,我記得韃子到了這裡就看不見了。”

“可還有人追擊過韃子。”

施年搖搖頭:“大哥,這些人都跟軟腳蝦一樣,從來沒敢主動出擊過,沒能找到關於一點韃子地形的東西。”

說到這個地方,兩個人心裡都是一嘆,這麼久的時間被人欺負,真是沒救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突然進來一個人:“將軍,城外自稱有自己人,要求進程。末將看着像是被擄走的人,還請將軍前去看過。”

許天和施年眼中都是一驚,連忙說道:“快,領我去。”

“大哥,如是真的可就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許天臉上也是高興,不過:“確實,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逃出來的。一會還要好好詢問。”

“彪子,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彪子從馬上下來,對劉草感到了好奇。

聽着彪子這麼問,劉草心中一驚,這麼久的時間了,從來沒有人問他叫什麼,他也從心裡快要接受自己是個努力,是被韃子鞭打的下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