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陰謀

小蝶心裡極爲的忐忑:“夫人,要不要給張貴妃和柳貴妃傳個消息。”

柳夫人臉一冷,訓斥到:“多嘴的丫頭,一點規矩都不懂。”

小蝶趕緊跪在地上請罪。柳夫人沒交起。小蝶就在地上足足貴了兩個時辰。而後在柳夫人的身邊就再也滅有出現過這個人。

長春宮裡,也坐着一位美人。正是當今比較受寵的張貴妃。比姚皇后還要大兩歲,曾經是皇上徐啓慎的真愛,在生完孩子之後又被扔在了後宮,成爲了夜夜等待皇上寵幸的其中一個女人,之間她慵懶的靠在墊子上,嫣紅的嘴巴里吐出一個果核,身邊的婢女連忙拿着盤子接住。張貴妃拿着絲巾擦了下嘴,帶着玩味的問道:“皇后又把鎮遼侯世子夫人叫過來了。”

巧嬤嬤回答:“娘娘,奴婢打聽了,柳夫人被皇后娘娘召進了宮裡,在外面足足站了一個多時辰。這才被皇后娘娘召進去。”

張貴妃有些驚訝:“真的。”

巧嬤嬤有些擔心:“真的,主子,奴婢親眼去瞧的。主子,安南公主不會真的要嫁給姚峰吧。”

“哈哈哈哈哈,這皇后真是聰明瞭一世,糊塗了一時,往後安南要真要嫁進鎮遼侯府了,柳夫人怎麼說也是管家太太,皇后是不想她以前做的那些事了,這以後是由安南受的。對了有安南公主的消息了嗎。”

“還沒有主子,不過民間都在傳安南公主舊疾復發,可能活不到京城。”

“本宮要的不是可能,而是必須活不到京城。”

“主子,皇后身邊的許天去了。”

張貴妃的臉一變:“哼。”“吩咐下去,不管是誰,都務必阻止安南公主回京。”

“喏。”

京中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打算,他們關係錯中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安南這種應該在草原上飛的雄鷹一定不會適應這種環境。

張貴妃沉吟了一下,真要把安南公主殺了也不是容易的事,她接着說:“慢着,你去找個人給柳夫人傳個話,就說等太子大婚之後,這些皇子公主都要出嫁,到時候一定幫她爭取到安南公主,不過要她先給本宮看看她的誠意。”

“喏。”

皇后的宮中看的極爲森嚴,張、柳兩個貴妃怎麼都不能把人安插到宮裡面來。但是對於她們宮中的消息,姚皇后卻是是大致都能知道。

張貴妃的消息是在第二天柳夫人出宮的時候,才傳過去話的。

這一幕很快的傳到了姚皇后的耳朵裡。

鎮遼侯府與張貴妃結盟,呵呵。姚皇后對此嗤之以鼻。

尤白甫和張赫洋是在許天到的第二天才到的。

張赫洋也受了風寒,加上連夜趕路,身體受不住,一直處於發燒狀態,醫者不自醫,他憑空受了很多苦。

他們帶出來的雖然都是也沒有見過市面的兵,但是相對與張赫洋來說,他們是好了很多。緊趕慢趕還是找到了公主。

見到許天,張赫洋的病神奇的被氣好了一大半,他拉着許天的衣服說到:“你這小子,就是典型的重色輕友,安南公主給你下來什麼迷藥,不要兄弟了,也要連夜過來,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啊。”

許天有些惱怒,他不允許有人這麼看公主:“張赫洋,我告訴你少在公主面前給我浪蕩,要是惹怒了公主,我直接打你軍棍。”

張赫洋撇嘴:“哎呦呦,打我軍棍,你在軍營裡啊,還說不喜歡公主。”

許天咬着牙說:“你,放老實點啊,給我。”

看人惹得差不多了,張赫洋又叫喊起來了:“哎呦,不行了,趕緊給我找個大夫。要出人命了。”

許天嫌棄的鬆開張赫洋:“行了,你自己不是大夫。”

張赫洋惡狠狠的回頭瞪了一眼:“醫者不自醫,不懂啊。”

看張赫洋那種吊兒郎當還整天打噴嚏的樣子,許天勒令住不許張赫洋靠近安南公主。

張赫洋洋洋得意的說:“我是給安南公主看病的,你不讓我見公主,怎麼救。”

許天擰着眉毛把張赫洋提到了安南公主的房中:“公主,皇后娘娘專門找了大夫給您瞧瞧。”

說着直接把許天扔到了房中。

屋裡的人都沒反應過來,安南這才知道許天的氣性還挺大的,有意思。張赫洋還沒站起來就被東哥牢牢的踩在腳底下:“許大人,這個人看起來了不行。”

許天眉頭直跳:“行的,將軍放心,這個人醫術還是可以的。”

被踩在腳底下的張赫洋,好像迴光返照已經完了,他都沒有從地上起來的力氣,就想跟麪條一樣軟軟的攤着。

許天在東哥的眼裡看到了不信任。許天還要臉,直接把張赫洋從地上拽了起來,一把扔在了椅子上。

暈乎乎的張赫洋一見到安南,好像就來了精神。心裡感嘆真是個美人,慵懶,細腰就靠在榻上就能看出她的風流來。就連剛剛被兩個野蠻人的粗魯對待,張赫洋都打算先放下。只不過礙於她是公主,張赫洋還是正了整神色,他連忙站起來說:“在下張赫洋,奉皇后娘娘之命前來爲公主醫治,不過在下看公主的氣色好了不少。”

“哈哈哈哈。”安南在許天和張赫洋還有東哥幾個人之間來回看,惹不住笑了起來:“許大人和張大夫來了之後,我這病都快好了。”

張赫洋打蛇上棍,往安南身邊走了一步:“公主說的……在下……”

還沒說完,張赫洋就被後面黑臉的許天踹了一腳:“趕緊給安南公主醫治。”

張赫洋狠狠的瞪了他一樣,心裡惆悵和沒人搭訕的機會就沒了。不過他也開始正經的看病,又問了許多:“公主每次咳多久,每次症狀如何,咳之前都有什麼出現過。”

東哥在一旁解答:“公主每次少說半月,多餘一月。每次都是咳中帶痰,有時還會有些血腥。咳之前都會有些發熱。”

聽東哥這麼說,張赫洋這才正視屋中的這樣一個美人,東哥長得英俊,眉清目秀,身高七尺,隨身帶着一把劍,有些讓人分不清性別。就連剛剛把他踩在腳底下,他都不願意去計較了。

許天聽着東哥的話,心裡有了點異樣,這個人對安南也太上心了,轉過來一想,確實東哥本來就應該對安南上心。

張赫洋想了想說到:“公主這個病事陳年舊疾,需要慢慢治。很多病是冬天的病,都是夏天來治。我這裡開個方子,兩天喝一次,只能來化痰生津,讓症狀慢慢的消。正好公主夏天也在京中,我定給公主做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