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

“是。”

東哥不再多說任何,她是安南公主的護衛,不管好的壞的一切以安南公主爲主。

張府。

由於張赫洋是姚皇后專門爲安南公主一個人清的,所以他現在都是呆在裡公主府不遠的張府中。

“嗷嗚,什麼東西。”張赫洋擡頭正好看見一雙腳落在自己的眼前,看着有點熟悉,張赫洋立馬罵道:“你幹嘛,想嚇死人啊,我可告訴你,只有我能救公主的舊疾,你把我嚇出好歹來,公主以後自己負責吧你。”

東哥的臉色有了絲裂紋:“堂堂七尺男子,競像個婦人一樣尖叫。”

“你好意思嗎你,老子好好的在這抹藥,你突然跳出來,是個人都這樣,我告訴你。”張赫洋上傳下跳的指着人罵。

東哥實在看不上張赫洋,不耐煩的擺着手說:“行了,行了,公主說讓你給點猛藥。”

“猛藥,什麼猛藥。”

東哥手裡抱着劍:“公主沒說。”

張赫洋有點炸毛:“那公主說的什麼。”

“公主說給點猛藥,我們乾點大的。”

張赫洋滿臉震驚的看着東哥:“就這???”

“恩。”

張赫洋記得在地上走了兩圈:“你跟我說說,公主是要乾點什麼事的。”

“明日,太子妃賞花宴。”

張赫洋上下看了東哥兩眼,極其猥瑣的一笑:“行,你等着啊。我給你現做最猛的。”

張赫洋興奮的往屋裡跑,索性這個宅子裡面就只有張家的幾個僕婦,都是被那捏在手裡,進出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東哥坐在椅子上,看着張赫洋研磨。

“喏,給你個帕子。”

“作甚。”

“拿着。”說着給東哥把臉捂上了:“這東西,性子最烈。平常人稍稍碰一下,慾火焚身。我給公主做的是兩份,這瓶藍的是給男的喝的,紅的是給女的喝。”

東哥反感別人的靠近,在張赫洋靠近的一瞬間退了頒佈,不過礙於他也是公主的人,還是接受了臉上的帕子。

張赫洋一面研磨,一面說着:“這個東西,只要沾上了酒,揮發能達到最快,一炷香的時間不到,整個人都能達到最想要的效果,你下藥的時候千萬小心,碰到了也不要來找我。”

張赫洋擡起頭斜斜一笑:“我可沒解藥的,不過要是等解藥,我倒是可以。”

東哥把劍放在了張赫洋的眼前,他立馬閉上了嘴。半響沒人說話,張赫洋嘴巴有些寂寞,挑起了話題:“你這個不要這麼粗魯嗎,你看看公主,再看看你,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在公主身邊當差的。”

“少說廢話。”東哥拿起藥瓶就走沒有一絲的留戀。

張赫洋看着人遠去餓背影,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安南公主到底要搞什麼。

第二日,雖然是太子妃開的賞花宴。但地點卻在城南的莊子上。

“阮小姐,今天打扮的是真好看呢,這滿院子的花都不及阮小姐。”

被稱作阮小姐的正是左都察院阮飛虎的女兒阮清,今年年方二八,真是花一樣的年紀,一身紅色的衣服,襯的整個人都光彩極了,聞言她有扇子擋住了半邊臉:“張姐姐說笑了。”

“阮妹妹,今天莫非是要找個好看的夫婿,纔打扮的如此動人。”

阮清一挑眉說到:“姐姐,莫說妹妹,您也不是啊。”

“哈哈哈哈哈。”

院子的另一邊。

“聽太子妃說,今天安南公主也要來,哎呀,你們聽說了嗎,宮裡那件事。”

“聽說了,真是個粗人,你說今天永麗公主來不來。”

“丟這麼大個人,她還有臉來。”

“那說不準,今天許天也來了,她還能不來。”

“說的也是。”

看着阮清過來,那些人也紛紛圍了過來。左都察院阮飛虎是個剛正不阿的人,上至天子,下至九品小官,他都幹罵,只是唯一的軟肋就是這個女兒,所以朝中所有的女眷都想來巴結這個阮清。安南公主自然也打起了她的注意。

“阮妹妹我們去那邊,不跟這些人一起。”

“姐姐~”

門口的小販見到安南公主的馬車立馬喊道:“安南公主到。”

出來的是一個穿着黑色衣袍,邊上繡着金線,雍容華貴帶着妖氣,臉上的妝容也變了,稚嫩的臉上被脂粉成成的浸染,看着妖豔無比,有流露出一絲風情,但沒有人敢靠近她。雖說年歲不夠,但是身上被常年累月擠壓下來的尊貴氣息已經無人能比。一般的孩子在這個時候還非常的稚嫩,但是作爲皇家的人,她們必須儘快的成長,然後頑強的活下來。安南的這份裝扮在這羣小姐中,獨一份。若不是她比別人多有些記憶,今日的安南會比這些人藥單純許多。

周邊圍了許多的人,見到安南公主,眼睛都看進去了。

許天的手暗暗大的發緊,他看着周圍拋向安南的目光,恨不得……

雲南王世子方知對着安南行了一禮,安南看見之後微微頷首。這個過程都被許天看在眼裡。

“妹妹來了。”太子妃在衆人的眼光中,衣着聘婷的出來了。她的衣服相對來說比較保守,大紅色的袖袍,上面繡着百鳥朝鳳,還有身上的那些首飾無以不彰顯她的身份。不過在看到安南的時,她的心裡有些不舒服。今天的風頭都被安南搶了去。

安南對着太子妃就是一禮:“嫂嫂好,安南來遲還請嫂嫂恕罪。”

姚皇后不想安南住在宮裡就是因爲這個,她可不希望她的寶貝女兒還要再給別的人行禮。

太子妃沒叫起,快走幾步把安南的手拉在手裡:“妹妹,今日打扮的真是用心,把我這滿院子的花都給比下去了,妹妹可要多看看我這些比不得你的花啊。”

“嫂嫂多獎,多謝嫂嫂讓安南看到怎麼多好看的花。”

一番扯皮過後,安南坐在了宴席的座位上。太子妃許是還忌憚着姚皇后把安南的位置安排在下首。

“今日,是本宮第一次註冊,有不妥的地方,還望各位擔待。”太子妃說場面話,在場的人都低着頭,安南看着有人想給太子妃搭話,但看見太子妃的神色,硬生生住了嘴,安南覺得有些好笑。接着歌姬上場,場面纔開始熱鬧起來。

阮清覺得沒意思,她家裡教的多,僕婦也很少。一般這樣的宴會也參加了不少,可是在她們這種小姐們的宴會上,突然叫出來一羣歌姬,阮清總覺得不妥。她感覺不尊重給,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這些學藝的女孩子。歌姬往往都是樂坊和舞坊裡出來的,很多人是隻賣藝不賣身的,但是也有一些人被逼的賣身。而且她們學的那些東西里面更多的是不能讓深閨小姐們看的東西,是供男人取樂的。

安南也覺得沒意思,正無所事事時,和阮清對上了,兩人一瞬間都明白過來對方所想。安南覺得這個人一定要拉近自己這邊。是個妙人。

宴席到了一半的時候,安南的性子已經到了讓她想走的地步:“嫂嫂,安南出去透透氣。”

“也好,諸位也可出去看看花。是本宮疏忽了。”

隨着太子妃一句話,宴席上的人都三三兩兩的出來了。

出來之後的安南大鬆一口氣:“東哥,你看着點把永麗和那個柳家的嫡子給我關到一起去。”

本來不願離去的東哥,看見許天往這裡趕來這才放心:“是公主,公主萬事小心。”

“恩,快去吧,做的乾淨一點。”

許天快步走道安南身邊:“公主這是在做什麼。”他對今天安南的一切都看不順眼。今天是太子妃主持的相看宴,她打扮成這個樣子是作何,許天心裡隱隱有口氣出不來。

“啊。”正在河邊賞花的安南突然被身後的聲音打斷。

而許天把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了安南的身上。

一瞬間就感覺到了溫暖。看着許天漆黑的臉,安南挑眉問道:“許大人,不知?”

許天臉上的黑氣愈發的深了,一動不動的盯着安南的手:“這種事,以後交給臣去做。公主的手不是用來幹這個的。”

安南眉毛一挑,異常妖嬈的看着許天:“那是用來做什麼的。”

許天不再說話。

安南揪着許天的衣襟:“說啊,許大人。”

許天的眼色深沉的看着安南。

安南挺着下巴,被許天看着有些不自在,給自己臺階下:“行吧,放過你了。”

“許天,你老實說,今天你爲什麼在這裡,方氏想幹什麼你不知道啊。”安南勾着許天的腰帶低聲威脅着,好像沒有滿意的答覆,就要咬死他一樣。

許天看着安南勾着腰帶的手,忍了忍,還是把手附了上去。

“臣來爲了公主,擔心公主。”許天的手無意識的磨蹭起來手中的軟玉。安南的皮膚被養的很好,除了與一點點的薄的繭子之外,就是軟糯糯的墊子。這是安南公主一輩子最煩的部位,她總是希望自己的手可以很修長,很有力氣,就像鎮遼侯一樣,一拳下去能砸死一個人。

久居於遼東的安南,公主至尊,就是在喜歡騎馬射箭,但女孩家的愛美還是沒有辦法控制的,尤其是她本身就長得玲瓏剔透的。保養起來更是比一般人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