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一批批的人都被抓了起來,這裡面大多數都是隻能在議和派這裡邊的。施年沒給他們一點反應,屍體掛在菜市場。

軍中的人沒有一個敢攔住他們的人,施年感覺很不屑,就這種一上來就給敵人跪下的軟骨病,自然沒有你能耐跟攔住他。

看見許天站在城門口,披甲執箭站在中央,施年連忙跑過去:“將軍,敵人全部抓來了。”

施年得到許天的示意,拿着受賄的單着大聲的喊着:“各位鄉親,這位想必大家都熟悉,從昨日開始這個人就一直暗示我們將軍要跟韃子達成協議,如此霍亂軍心,其人可誅,尤其是大家給韃子送的這些東西,這個縣令的手裡都留下了一些。不過我們在這個縣官的家裡發現大量的黃金,大家說這種人該不該殺。”

人羣裡發出不敢置信的聲音,周操這些年來在百姓的嘴裡並沒有太多的罪行,也可以算是好官吧。突然間知道這種事,百姓之間還是議論紛紛的。

許天觀察着底下的聲音,手一揮,緊接着兩個箱子的黃金都被帶來了。今天抄家很多人都看見了。

一時間臭雞蛋,爛菜葉漫天地扔向周操。

等百姓們發泄完,許天振臂一揮:“韃子驚擾城中許久,我等來此就是爲了保護城中百姓安康,昨天韃子已然進犯,是有這種例外勾結的人害我們失去了糧食和親人。大家說要不要報仇。”

“報仇報仇。”

喊聲如虹。

聲音都讓軍隊中的人感覺到了希望,許天終於站了出來:“好,大家安靜下來,只要咱們一心抗敵,韃子定然不會再討一點好處,本將軍在這裡跟諸位說,定要韃子不敢進犯。至於這個縣令。今日處決。”

一聲咔嚓餓聲音,削減當場,周操的身子和頭就已經分家了。

見慣了殺人現場的百姓們,並沒有感到不快,反倒是羣起高漲。

安南在馬車上已經快睡着了,等迷迷糊糊的被東哥帶回府中的時候,紅柳突然走過來說到:“公主,雲南王世子來了,已經等候您多時。”

紅柳看着安南忍不住的打哈欠,但是她知道世子來肯定是有要緊的事,她才忍下心來叫人。

聽到紅柳的聲音,安南纔想起來今天還有人要見,於是打起精神來。

“公主,久等您不至了。”

“哼,你有個等的機會怕什麼。”安南冷笑,紅柳連忙送上熱茶遞過去:“攤開了說吧,今天請世子來確實是有事的。”

“哦。”萬知拿起了架子:“公主這樣的身份,還用的上我,只是前些日子公主大門不出的還以爲是公主轉了性子。”

提到前些日子,安南的嘴角微沉,紅柳連忙帶着下人,給兩個人留下說話的空間,而自己就在門外守着。屋裡還剩下東哥。東哥就像是安南的影子一樣。

看這架勢,萬知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出了何時。”

“你知道這些日子,太子都去了那些地方。”

萬知心中一凝:“山東河南,河北,南下杭州,甚至去了趟四川可是,公主問這個是想看看我們的能力。”

安南搖搖頭:“不是,前些日子,知道了而一些你可能不知道的事,太子有自己的金庫,山東那邊的匪患和太子一檔許是有關係。”

萬知認真起來:“公主說的可是真。”

“當然,本宮騙你幹什麼。”

萬知非常的慎重:“不可能,公主沒搞錯,當今太子可是皇上欽定的,現今沒有一個皇子可以頂替太子之位,何況聖上也沒有想取代太子的意思,公主和太子雖然是異母同胞,關係如此僵硬,卻不可誣陷對方。”

安南冷笑:“怎麼懷疑本宮了,本宮向來事坦坦蕩蕩的。說的這是自然是反覆考察過的,沒有把握的事,本宮不會做的。世子也不會做是吧。”

看着逼迫的安南,萬知心中發緊:“公主,事關重大。”

“我明白,不過你要知道,現在在太子的眼中你差不多是我的人,如此便罷,太子妃可是把你當成了肉中釘,眼中刺的,就算你現在再跑到太子面前表忠心,還行?太子對太子妃的感情,本宮可是看的清楚的。太子卻是一個專情的人。世子想怎麼選,還是要掂量清楚。”

萬知看着眼前的女孩,心裡感到無比的煩躁,他恨死眼前人了。說着給自己選擇,結果每條路都堵死了。煩死了他堂堂雲南一霸王走到哪兒都是被捧着的人,到了京城反倒被這麼一個人拿捏在手裡了。

萬知暗恨到:“公主,自然是與你一道的。”

“這麼纔對嘛,既然上了船,就不要總想跑嗎,大家一起同舟共濟的多好。”

萬知陪笑着:“是是。”

“不知道公主今天叫我過來是爲了什麼。”

“我們是知道這件事,到那時太子那邊轉移的很快,還希望世子幫忙尋找尋找,不僅僅是東西還有錢很多。”

“敢問公主,這個消息是從哪裡聽來的。”

“許天許大人去山東剿匪無意中知道的,或許還有更大的咱們沒有發現的。”

“公主,有一句話不知該說不該說。”

“那就不要說了。”

萬知一梗:“既然太子有這麼多東西,他當上皇上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們還是嫡親的兄妹,爲何總要對方置於死地。”

安南笑笑:“世子說笑了,現在太子就看我不順眼,若是他當上皇上之後,你覺得咱們還有活着的機會。公主府外多了很多人,本宮行動很是不便,以後很多事情就要勞煩世子了。這是本宮的玉佩。世子可以佩戴着,那些人看到這個就會聽憑世子的調遣。”

是一個通體透綠的圓潤的玉佩,上面是貔貅,招財的。玩家拿在手裡的時候,有點驚訝,很少有貴族子弟會把貔貅掛在身上。

“這個,可以調動多少人。”

“一個玉佩而已,也就是幾千人。”

看得出萬知眼中的驚訝,安南不在意的說:“一些都是我的親衛,不過隨我到京中的人沒多少。”

“公主親衛幾許。”話問出來,萬知便知道自己話說多了。

“不過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