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回 破城在即

邪馬臺西城,隨着南北兩側各有城牆坍塌,戰情愈烈。南北兩側,各有不足千人的北荒倭兵與千名殺出缺口的王都倭兵,與之相敵的,則是拱衛撞城錘的血旗步卒,以及愈加逼近的革面軍,乃至漫天紛飛的血旗弓弩。而戰場的焦點,依舊在於坍塌肇事者,也即兩臺撞城錘。

“兩臺木頭架子而已,想造很快便能造出,小矮子們卻一副除之而後快的架勢,至於嘛?”指揮望臺,紀澤微眯雙眼,不無奸笑道,“傳令,血旗戰兵拱衛撞城錘後退,務必讓開城牆缺口,將敵軍拉出來打。還有,牀弩拋石機準備,衝着缺口可勁砸!”

令旗揮動,西城下接到命令的血旗軍兵,已然驅使着撞城錘逐漸後退,相對的,出城倭兵焉能放過,他們一面與血旗軍兵們糾纏,一邊對着就欲肇事逃逸的撞城錘,展開了瘋狂的打砸燒。畢竟,已經付出這麼多的犧牲,無論如何,也不能叫這兩撞城錘活下來,繼續禍害邪馬臺的城牆了。

“砰!”“砰!”“咔嚓!”一名頗爲勇武的倭將伴着一衆倭兵的簇擁,從城牆缺口竄出,提起狼牙棒,衝着撞城錘的正面護板就是一通亂砸。更有倭兵一旁配合,連拉帶扯。木屑紛飛間,錘車表面很快便被砸出一個大洞,露出來的,則是足有倭人身高的車輪。

“嗖!”“嗖!”立有兩個油罐被倭兵砸了上去,脂油飛濺,火苗竄起。然而,緊接着就是一道水柱傾瀉而來,反將油脂火苗倒捲回倭兵羣中,弄得倭兵們好一片驚叫忙亂。

“混賬!再來!再砸!再燒!就不信漢人能帶多少水!”倭將怒吼一聲,轉到錘車的另外一側,揮動狼牙棒繼續開幹。這樣的場景,不斷髮生在偌大錘車的頭部與左右兩側。漸漸的,錘車上竄起越來越多的火苗,伴以一陣陣黑煙霧汽。

“殺啊!殺啊...”與此同時,血旗軍兵一邊阻擋倭兵全面圍攏錘車,一邊也沒少在一旁槍挑箭射,不斷消滅着辛勤打雜的倭兵。整個戰場,倒更像是一羣暴力拆遷的和一羣暴力抗拆的在彼此拼命。

“骨碌碌..”偌大的錘車,倒也不至很快散架,也不會因爲一兩個輪子影響行動,在車內與車後軍兵的拖拽下,依舊退離城牆,只不過,速度確因破損而逐步降低。

隨着撞城錘漸行漸遠,被撞塌的城牆缺口展露在城外衆人的眼前,也進入了城外血旗軍牀弩拋石機的射擊角度。缺口內,大量倭兵與民夫正如忙碌的螞蟻,在瘋狂的搬運石木,堆砌碼放,以儘快的堵塞缺口。顯然,倭兵衝出打砸撞城錘之餘,何嘗不是爲了防線前突,以提防血旗軍兵藉着城牆缺口殺入城內。

“砰砰砰...”“篤篤篤...”沒說的,早已調整目標的牀弩拋石機立馬投射,漫天呼嘯中,紛紛落向城牆缺口。頓時,鮮血飈飛,哀嚎慘叫,煙塵升騰,牀弩拋石機在大量殺傷倭兵之餘,也在砸毀砌牆,行拆遷之事。不過,這種時刻的倭人顯然別無選擇,或被逼迫或是自願,愣是冒着一撥撥的凌空打擊,奮不顧身,捨生忘死,可勁的封堵缺口。

“呃,今日之戰怎麼都打成了拆遷與抗拆遷?這是戰爭,還是比拼科技文明?”指揮望臺,紀澤一臉怪異,目光一陣閃爍,驀然叫道,“傳令,牀弩拋石機換上神火彈,對準城牆缺口內投射。還有,分些砸往城門,將之也用大火封住。”

自有旗牌親衛傳出命令,紀澤身邊,程遠卻是着急道:“主公,城牆告破,正值倭人慌亂之際,理當一鼓作氣,佔據缺口,引大軍殺入城內啊!主公讓血旗營精銳後退也就罷了,爲何還叫牀弩拋石機投射神火彈,看似殺傷倭兵,豈非也是幫助倭軍暫封了缺口?”

“溜魚,溜魚見過嗎?漁夫逮到大魚,往往不是立即收鉤收網,而是先溜會兒魚,待其精疲力竭再行收尾。”手指城下那些兀自瘋狂撲向撞城錘,以及瘋狂填堵缺口的倭兵,紀澤搖頭嘆道,“城牆告破固然動搖敵方軍心,但別忘了,絕望之下有軟弱屈服,也有瘋狂反撲。很遺憾,這是滅國之戰,這裡是一國之都,承載着倭人的最後榮耀,而我等則是侵略者,顯然,此刻倭人困獸猶鬥,表現出的是瘋狂而非屈服,並非我等血拼破城的最佳時機。”

扮導師呢!程遠偷偷翻了個白眼,面上則做受教狀,看似虛心實則不服氣的問道:“此時不是破城機會,那該等到何時?”

紀澤不答反問道:“急什麼?相比衝進城內巷戰死拼,這樣不好嗎?當前這等戰場模式多爽,我軍忙着斬殺倭軍,而倭軍的拼命重點卻是撞城錘與城牆,而非我方軍兵。呵呵,我等主要是用物資損失,在消耗倭方的人命損失,何樂而不爲?邪馬臺還有三面完好城牆,某還打算這般再來幾次呢。”

“呃,主公體恤軍兵之心,屬下感佩!可是,咱們雖然攻倭大勢已定,卻也不能無限延遲破城啊。”陳遠聽得點頭,卻仍嘴硬提醒道,“如今馬韓都城已被團團圍困,若叫那邊戰事先於倭島結束,只怕我等另添麻煩呢。”

“無需多久!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有着撞城錘,相信倭都城牆會被我等一處處撞塌,小矮子們絕望次數多了,也就接受了,這份瘋狂勁兒也就過了,在心底也就屈服了,那時纔是我軍破城之機。”紀澤一臉自信,淡淡笑道,“是以,某此刻寧願趁其瘋狂,多誘殺一些有聲力量,而非進一步攻城,逼其魚死網破...”

“咔咔嚓...轟隆...”言說間,城下突然傳來一陣巨響,衆人忙定眼看去,卻是南側那臺已經退至半箭之地的撞城錘,終於在倭兵捨生忘死的打砸燒之下,也不知是哪處的主基架結構首先開始斷裂,繼而整個錘車漸漸傾斜,進一步損壞斷裂,直至其上半部徹底傾倒,摔落於地,伴隨着車內軍兵的痛呼慘叫與紛紛出逃,乃至愈加升騰的熊熊大火漸將錘車吞沒。

“呦西!摧毀一臺,另一臺也已起火,摧毀在即,看漢人還如何撞城?哈哈,我大倭勇士果然堅韌不拔,無堅不摧!”門樓殘垣之間,重進甲長鬆一口氣,旋即目光炯炯,容光煥發道。

“呦西!呦西...呃...殺啊...”終將撞城錘搗毀的倭兵們可沒重進甲那般輕鬆,他們僅有瞬間歡呼,旋即便被絕望所取代,只因他們這才發現,自身之前忙於跟撞城錘別苗頭,不覺間卻已被血旗戰兵與增援上來的革面軍重重包圍,後方的缺口乃至城門更被大火封段了退路,而他們的人數,也已僅餘數百了。

“進甲足下,我出城軍兵只怕再難回城啦!”門樓殘垣,山田沐手指城門與城牆缺口處的熊熊火海,已然一臉悲傷,沉聲叫停了重進甲的歡喜,“足下難道不覺得,僅僅爲了漢人的兩臺軍械,我大倭勇士犧牲太多了嗎?”

重進甲一愕,面色迅速陰沉,轉瞬之後,他便帶上哭腔,愴然道:“只願漢人僅有這兩臺撞城錘,勇士們的犧牲就更有價值了。接下來,他們也定能在圍攻之下,浴血殺敵,爲國捐軀!擂起戰鼓,爲我城外的大倭勇士們致以最後的敬意!”

“喔喔喔...來呀...追老子呀...哈哈哈...”不一刻,北側戰場響起了漢語的歡呼,卻是這邊的撞城錘終於完全脫離了戰場,雖仍煙霧騰騰,一應着火護甲更被軍兵拆卸,露出了其內裸妝的撞錘結構,但主體卻是得以保全。而在撞城錘之後,則是同樣陷入圍殺的絕望倭兵,以及流血漂櫓!

待得城下戰畢,夕陽已然西斜,血旗軍也沒利用城牆缺口再行進攻,而是施施然撤退。今日以兩千軍兵與一臺撞城錘的代價,換取了倭方六七千人的死傷,堪稱大勝一場,紀某人絕對心滿意足。邪馬臺城,則留下了歡呼雀躍兼後怕不已的倭兵上下,可勁忙起了堵塞缺口。

然而,倭方守軍並未能夠輕鬆多久。第二日,血旗軍再度推着兩臺撞城錘來到了南城。砸牆,毀車,封堵,誘殺,第三日的戰事亦然。儘管倭軍總結經驗,揚長避短,可血旗軍又何嘗不是?兩日內,倭軍僅僅摧毀了血旗軍的又兩臺撞城錘,可己方的城牆依舊被接連撞破。

更糟糕的是,倭兵儘管竭力控制起了傷亡,但出城作戰之下,依舊以兩倍多的戰損,付出了九千性命,這也令其城中兵力僅餘兩萬出頭了。好在,就當倭兵上下哀嘆自家還要幾天便將無牆可守,無兵可戰的時候,就在第四日,血旗軍憑藉備件拼湊,再度推着兩臺撞城錘,預備全力破城的時候,陰雨天氣又來了,且這次還是大暴雨...

風急雨驟,入夜更早。邪馬臺西城五里,血旗軍中軍大帳,一應血旗軍將濟濟一堂,開飯聊天不一而足。這是晚餐時分,也是每日默認的軍議時間。食不語這種規矩,拿到上下軍官多自底層的血旗軍,確是無人搭理。

帳門掀開,紀澤身披蓑衣走了進來,他下意識眯了一下眼,帳內的燈火通明顯然比雨中的氣死風燈亮堂得多。揮手示意衆人該幹嘛幹嘛,他不無抱怨道:“倭島氣候果然多雨,瞧今個這場雨,咱們攢足了氣力,做好了動員,原打算今日就最後決戰,破城滅國,怎奈老天爺看不過眼,直娘賊,非要叫小矮子們再多熬幾天!”

“難得這等暴雨,光這大半天時間,軍營裡已然多處水過腳面,這還是我等紮營選了地勢高處。預計大雨即便停了,也得曬一天才能作戰啦。”隨行紀澤的龐俊跟着入帳,苦笑接腔道,“還好邪馬臺周邊沒什麼大河,否則咱們真得仔細提防倭人來個水淹七軍呢。”

“嘿,人比人,氣死人,咱們這裡的攻城屢被雨水阻擾,半島福津城那裡倒是豔陽滿天。這不,人家與咱們同時兵臨城下,可比咱們更先破城呢!”軍情頭子白望山迎上前來,遞過一份信報道。

眉頭一蹙,紀澤接過信報閱覽,面色一陣變幻,最終只有無奈乾瞪眼。信報中,韓王今日上午自縛出城,正式向三國聯軍請降。論及原因,卻是昨日箕煥戰死,其從馬韓東線帶來救駕的,一直在外牽制三國攻城隊伍的近萬馬韓軍,也被三國聯軍殲滅殆盡。外無可救之兵,內無必守之城,韓王等一干馬韓貴族就此降了。

“哼哼,果是一羣冢中枯骨!之前基本就是靠着箕煥牽制才堅持了十日,如今尚有近三萬民壯,城外聯軍不過四萬多,竟然這麼就給降了。”好易通義正詞嚴的譴責,紀某人終是露出了狐狸尾巴,“直娘賊,這等好事咋不攤到咱頭上?”

衆人忍俊不禁,梅倩則難得調侃道:“倘若主公也能優待倭國貴族,許以一應高官厚祿,想來倭國女王明日便能被人押來請降了吧。”

“呃!算了,本也沒指望韓王能夠像個爺們一般死戰到底,就按既有計劃行事吧。左右三國聯軍一時半刻也騰不出手來,我等攻倭不必因爲他人而影響自家節奏。”紀澤擱下信報,看似波瀾不驚道,“不過,我等最好也能快些結束倭北戰事,畢竟,進入六月,就是韓海臺風季節,屆時海運閉塞,後勤輜重就難及時補充了。”

正此時,帳門再度掀開,滿腿是泥的劉靈渾身溼透,邊進帳邊碎碎念:“直娘賊,好大的雨!老子方纔出營巡視了一圈,好險沒爬着回來!這地濘的,比起之前四五天的陰雨還厲害,馬蹄都擡不起來,別說人騎馬,就差馬騎人了!得,咱們騎兵這兩天夜間襲擾都可免了,就躲帳篷歇馬吧。”

歇馬!?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紀澤驀然面色一變,不過,未等他出言,錢鳳卻已急聲道:“主公,倭人一直不敢出城與我等交戰,一怕神火,二懼騎兵,而這等暴雨之夜,我等卻是失了這兩大利器,便是弓弩也將大受影響。眼見王都失守在即,我等不可光想着如何破城,焉知倭人不會傾力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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