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由鬆將阮大鋮招過來:“阮愛卿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是我大明的第一才子,又是今日新晉內閣大臣,理當第一個來!”
其他的大臣一聽皇帝如此說,也都跟着起鬨,阮大鋮的詩詞歌舞上的才華,的確是衆所周知的。
“行,微臣一定不辱使命!”阮大鋮見皇帝一再討好自己,也就得意洋洋起來,也不再多想,先表示了順從之意,然後,很禮貌地表示,很景仰皇帝的詩詞欣賞水平,希望皇帝第一個來念。
“也好,朕要與諸位愛卿同樂嘛!”張由鬆爽快地答應了。
羣臣都在看着,舞臺內外的宮女們也都在看着,不知道皇帝能夠表演什麼內容,因爲練絲竹樂器,勤務,保衛,參與演出等人員衆多,加上羣臣,頓時就將舞臺包圍得水泄不通。
“快看,皇上來念詩詞了!”
“皇上唸詩?我們還真沒有見過呢!”
宮女們尤其好奇,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白天鵝一般優雅地仰望着舞臺。
羣臣瞻仰,美女仰望,讓張由鬆有無線地優越感,於是,放開了嗓音,先將舞蹈的八名宮女叫上來吩咐一回,又將樂器的宮女交代幾句,就開始了朗誦。
“滿江紅,岳飛: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擡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張由鬆是文科學生,那口才和嗓音不差,再加上作爲皇帝,現在一帆風順的心情,意氣風發,得意洋洋,將岳飛的絕妙好詞,念得格外有神韻,有氣魄。
張由鬆唸完,還擺了一個造型,狠狠劈出去的手臂,指向斜前面黑暗的夜空。
是夜宴,因爲漆黑一團的夜幕,將這蠟燭燈光輝映的舞臺,顯現得格外生動。
“好!”羣臣歡聲雷動,宮女和太監們也連聲讚歎。
“皇上能有如此才氣,果然是天子風度啊!”阮大鋮由衷地讚歎道。
張由鬆的動情表演,將宴會推向了。
“皇上,再來,再來!臣等如聽仙樂啊!”劉宗周老頭子再也不反對了,爲表示自己的愚昧和反省,他特意主張,要皇帝再來幾首。
面對劉宗周的馬屁攻勢,其餘人等,也不甘落後,紛紛推波助瀾,鼓譟不已,就是史可法,馬士英這樣的內閣大臣,也極力歡呼,皇宮裡,舞臺前,情緒已經白熾化了。
張由鬆略微一想,同意了。
“好啊,好!皇上大才,再來啊。”
張由鬆這次,將《滿江紅》的詞唱了一遍。
雖然張由鬆不是專業的音樂系,可是,不妨礙他對音樂的喜愛,也不妨礙他對音樂有那麼一點兒的小細胞,所以,唱歌起來,字正腔圓,氣勢洶洶!
有了氣勢,有了深沉,也就有了味道,皇帝在上面動情地唱,,羣臣和宮女太監們,在癡迷不悟地看,他們看着皇帝的舉止,皇帝的言辭,特別是皇帝那揮灑自如的偉岸身軀,有着無與倫比的神聖。
有相當濃郁的美聲功底,張由鬆才能夠將這首詞唱下來,當最後唱完的時候,他暗暗感謝那個曾經摺磨了自己大半年的學校女生。是她耍弄他,欺騙他,故意製造障礙,於是,情兜初開的他傻呼呼地練習歌聲。
還得感謝朱由崧這小子,發育的身體相當壯實,這嗓音槓槓的。
“好!”羣臣再一次興奮地站起來,向皇帝致敬。
“皇上唱得真好啊!真好!”許多小宮女愛慕到了極點兒。
“要是考皇帝用歌聲,咱皇上也能考得!”這是秦清大總管的馬屁。
這一次宴會,規模相當不小,爲了營造氣氛,張由鬆還將各個妃嬪們都了來,所以,幾乎七八成的皇宮美人們兒都來,簇擁在歌舞臺外,眼看着皇帝的風流瀟灑模樣,她們也議論紛紛。
皇貴妃李香君雙手捂住臉兒:“呀,皇上好威風,好可愛,好男人!”
貴妃張麗華興奮地拍着雙手,對着臺上呼喊:“皇上,再來一個,臣妾覺得,您的歌好極了!”
康妃眼睛紅紅的,已經有淚水在流,作爲大行皇帝的遺妃,她沒有想到自己還能得到現任皇帝的恩寵,雖然過程和手段有些不堪,她一直有些尷尬,可是,今天,她算是認識了這個男人了:“皇上這麼有才啊。風度翩翩的俊俏佳公子,也不過如此,我等殘花敗柳之人,能得如此之人的寵幸,哪怕終生只有一次,也值得了!”
上官青兒,李良悌,柔雨,愛蓮,婉哥兒,凡是被皇帝寵愛的宮妃嬪美,無不感到幸運,情愛所至,興奮得。
還有的宮女,或許遭遇過皇帝的輕薄,或者被皇帝目光YY,甚至,直接被皇帝拉進了龍帳內娛樂過,有的高興,有的憎恨,有的麻木,而現在,則忽然發現了大不同的風景。
“原來,皇上是如此風雅的一個人啊!”
所有被皇帝寵愛的女人,都覺得自己值得,所有沒有被皇帝那個的宮女,都熱烈地盼望着這個男人,今夜,將會有許多少女情兜大開,許多人徹夜難謾
一個有權勢的男人,已經了不得,再加上他的瀟灑風度,成熟魅力,那還不迷死人啊。
宮中女兒,朝夕相處,逐漸懂得了許多事情,被所有朝臣折服的皇帝,已經成爲大家心目中的英雄,現在,又加上了白馬王子般的浪漫氣質!
在歡呼聲中,張由鬆先對給自己伴舞的宮女們表示了感謝,還親自一一握手!
就這簡單的禮節,已經把八名宮女感動得熱淚盈眶!
以前見了皇帝,都得磕頭啊,現在,居然和皇帝一樣站着,握手?
八宮女神情恍惚,以爲做夢,更不知道皇帝什麼意思,難道是欽點今天夜裡伺候您麼?
犯了花癡的不僅這臺上的宮女,所有臺上未經人事的宮女,也都迅速地展開了想象力,將皇帝的面前想象成了自己!
“諸位愛卿,諸位愛妃,美人兒,諸位公公,諸位御林軍的兄弟們,朕今天,要念一首你們誰也沒有聽過的新詞兒!朕以爲,其氣勢和意境,絕對不讓嶽武穆!”張由松本來要下去,讓阮大鋮耍猴,忽然覺得太興奮,情不自禁地投入了。
“好,皇上,快唸啊!”由於此情此景相當和諧,就是那些標榜正人君子,非禮勿爲的大儒們,也都開懷舒暢,跟隨着皇帝的主題搖曳了。
在衆人的喝彩聲中,張由鬆輕快地到了樂器班姑娘們的面前,指示了一番,然後,走回舞臺上,大聲地吟誦起來。
“沁園春,雪。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唯餘茫茫,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張由鬆將毛主席那首膾炙人口,氣魄恢宏的詩詞,有聲有色地朗誦了出來。
張由鬆念外,還感覺那壯闊的氣勢,環繞着自己的周圍,壯志凌雲,雄心勃勃!有一種絕凌之頂,心雄萬夫,霸絕天下,渺視蒼穹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