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你的皮膚好溫暖啊,”張由鬆撫摸着她的身體,享受着那特殊的滋味,將她摟得更緊了,她嬌嫩的身軀,在他的懷裡顫慄着。
她不吭聲,只是隨着張由鬆的作爲而欺負。
在甦醒起來以後,張由鬆並不睜眼看世界,而是很愜意地享受觸覺的靈敏度。即使不用睜開眼睛看,他也能知道,女人的身軀,有着如何的誘惑。
女人低吟起來,還用手輕輕地推辭着阻擋在胸膛前。
張由鬆的手,邪惡地,嫺熟地奔馳着那豐滿肥沃的土地,細細地耕耘,然後,將導彈發射架支起來,迅速地找到了可以發射的井道。熾烈的熱核武器,升井迅速,準備發射了。
“啊,救命!救命!疼啊!”突然,這懷裡的女人劇烈地顫抖掙扎起來,兩條蛇般柔軟堅韌的手臂,死死地推着他的胸膛,甚至,朝着他的彈道導彈陣地逆襲。
張由鬆醒來了,睜開眼睛,迅速回憶起了場所,看看懷裡的女人,正一臉淚痕輕輕地聳動肩膀哭泣。
“你?”張由鬆大吃一驚。身邊伺候陪伴的女人,不是皇宮中人,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烏髮盤得俊俏,將雪白的臉蛋兒和脖頸等處輝映出來,格外有滋味。
女人不吭聲,繼續抽泣。
哭?哭你個頭啊,朕寵愛你一回,多少人還巴望着呢!
張由鬆揉了揉眼睛,有些無趣地抱着她,吻了一口,然後就要起來,“你們莊主挺那個的,感謝人就得拿女人啊?喂,你擡頭叫朕看看,到底是誰?長得漂亮不?”
女人很年輕,皮膚緊張油滑細膩,還有着粉嫩的顏色,輝映着光澤,相當誘惑。
張由鬆以爲是連老莊主家的僕人,丫鬟什麼的,甚至,就是小妾也尚未可知,所以,好奇心起,乾脆乘她不注意,忽然捉住她的手臂,狠狠一拉。
“你?”她滿臉淚痕,剛纔只是在指縫隙間,有所流露,現在,吃驚之餘,則將全部的臉龐扭轉過來,呈現在他的面前。
張由鬆傻了:“呀?是你?”
“嗯!”女子羞澀地低下了頭再也不敢擡起,她,正是連莊主的閨女,那個望門守寡的小媳婦。
再一回想,張由鬆不禁驚駭,剛纔以爲她是宮妃,老於伺候,所以,下手相當不輕,娛樂之法相當邪惡,她一個尚未真正婚姻的女子,豈能承受如此狂風暴雨?幸好,雖然入巷,卻還沒有猛烈進攻,否則,一朵鮮花,不知道如何倍受摧殘,不堪苦楚呢。
這是個可憐的美人兒啊。
張由鬆猶豫了下,將她抱了過來,她先是掙扎,隨即見他沒有使壞,也順從了姿勢,儘管她穿着內裡衣服,卻使張由鬆覺得,滑不溜溜兒的,跟沒有穿沒有多大區別。因爲她的拘謹和顫慄,使張由鬆覺得格外不同,憐惜起來,也溫柔萬分。
“大哥,大哥,快,我,我起來吧!”她將頭埋在他的胸前,不敢看他,也不敢亂動,只是哀求一般說着。
“嘿嘿,起來吧!”想到她剛纔的慘嘶,張由鬆心生愧疚,迅速穿了衣服,又幫助她穿衣服,她窘迫得臉色緋紅,死活不讓,就是她自己穿衣服,還要張由鬆非得扭曲身去,不能偷看。
越是這樣內涵保守的姑娘,越是能夠激發人的探求和關懷甚至邪惡的意思,張由鬆故意搗亂,先是轉身,後是偷看,把她氣得幾乎哭了。
草草穿了衣服,她轉身要走,被張由鬆一把拉住胳膊:“喂,怎麼是你啊?我開始一個人睡着?”
“我,我,我也喝醉了!”那閨女滿臉通紅,半天才說道。
“你也喝醉了?”
“嗯。”
“那怎麼樣啊?”
正說話間,忽然外面腳步聲聲,老莊主等幾個人趕來,前面的是兩個老媽子,老莊主一見張由鬆,再看看閨女,頓時大驚!
“花蕊?你怎麼會在這兒?啊?你,張哥兒,你,你們?”老莊主氣憤地怒吼道。
“怎麼了?”張由鬆在自己身上尋找着不是。
“你把我們家的花蕊怎麼了?”老莊主憤憤不平。
張由鬆聯繫到此前他的聯姻要求,已經明白,不是多驚慌:“沒有啊,她是花蕊妹妹啊,挺好的啊,”
兩個老媽子上前,小心翼翼地告訴張由鬆,這是人家閨女的繡樓,“官人老爺,是您的不對啦,您怎麼闖進了人家小姐的閨房了?”
張由鬆當然尷尬,也就承認了不對,“對不起啊,鄙人酒後失德,亂闖亂走,真對不起!還請諸位多多海涵。”
老莊主臉色一變:“說得輕巧,什麼酒後失德?我好心好意地待你,好酒好菜伺候,誰知道你這樣對我?”說完,跑上前來,問他閨女情況,他閨女紅着臉兒,先是不吭聲,接着,就開始抹淚。
“啊?他看你了?”
“他動手了沒有啊?”
“你說話呀,他到底摸了你沒有?”
“說啊,什麼?他不會上了你的牀吧!”
老頭子問的話,越來越具有實質性,最後,單刀直入。羞得那丫頭雙手抱住臉,再也不敢有任何回話,就是身邊的兩個老媽子,也都臉色殷紅。
等了一會兒,老莊主轉身,惡狠狠地看着張由鬆:“客官,你說吧,老夫好心好意地勸你酒,原是熱忱,誰想你會這樣?你說,污人清白,等於殺生害命,我這女人可憐的。先是被人害了女婿,現在又遭受了你的欺負,你說,叫她如何再活?”
也許是這樣的提醒,她捂住臉,愣了一愣,“爹爹,都是女兒不對,女兒不該睡着,要是早早知道,也不會如此尷尬!女兒去了,請爹爹保重,也不要責怪這位大爺,他是咱的救命恩人呢。”說完,她真的朝着外面衝去,邊上,就有一個水井。
兩個老媽子尖叫一聲就衝了過來,一個還跌了一下,終於將小姐攔截住。老頭子也衝上去,不敢攔截,只能哭:“閨女呀,你這是何苦啊?”
閨女要跳井,老爹和老媽子等人攔截勸說,最終,是將她拉回了閨房只在閨房中輕輕低泣。
張由鬆沒有任何畏懼,尼瑪,拿這種下三爛的招數抹人呢?拉子豈能不知道?但是,看你閨女那可惜俊俏的小臉蛋兒,滑膩細嫩的皮膚,朕也不跟你們計較了。
“好了好了,連莊主,是小的不對,您說吧,該如何善後啊,您說,我怎麼都聽您的。”
這一說,老莊主的臉上,有所轉色,但是,陰沉着不說話。
這時,房間裡去的老媽子兩人過來,將老莊主拉了去,又將張由鬆拉了來,反覆的勸告,威脅利誘,一句話,他近了人家閨女的身子,就得負責到底。然後又講,人家閨女多好多好,算過卦,還是大富貴的命呢!
“唉。客官啊,大爺啊,您好好想想啊,一俊遮百醜!”老媽子苦口婆心地說道。
張由鬆暗暗爲這老爺子的嫁女苦心感動,同時,也爲自己的豔運得意,這麼好的閨女,人家硬往自己的懷裡塞啊,自己怎麼會在繡樓呢?一定是他們做的手腳!
“好,”
“太好了!姑爺,新姑爺!你答應就好,一好百好了!”倆老媽子激動得好象自己要嫁人似的,
“我想知道,你家小姐真是未結婚入洞房就沒了女婿嗎?”
“絕對絕對!都是那挨千刀的沐鐵作的孽!”兩老媽子信誓旦旦地保證。
不用她們來保證,張由鬆自己知道尺度!“嘿嘿嘿。我不在乎,就這樣,這門親事,我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