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立民正在反擊,聽了叫聲,向伍百顧竄去,子彈打中了鄭立民的腳裸,鄭立民倒在了甲板上。
“舅老爺!舅老爺!我沒有保護住你,我該死!”胡成林說。
“不要管我!不要管我!你們快跳命!”伍百顧強撐着身體,他對岸上大罵一聲:“你們這些混蛋,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伍百顧話還沒說完,一下栽進了水裡。
“舅老爺!舅老爺......”船上的人叫道。張策聽了叫聲,從船艙內鑽出來,剛一出船艙就被一顆子彈擊中,張策栽倒在船艙裡。
胡成林爬向前去,抱着張策,叫道:“張先生!張先生......”張策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對胡成林說:“三少爺來了,我聽到了他的叫聲!”張策說話,頭一彎,他死了。
胡成林向岸上看去,果然,月光下,十幾人向這邊飛馬跑來,他們在劫匪的身後一字而排開,他們吆喝着,威武雄壯。
劫匪大驚,還沒等他們醒悟過來,已經有二十多人倒在了槍口下。緊接着,十幾顆手雷又在劫匪羣在爆炸開來,劫匪被炸得罵爹喊娘,屍體又倒了一片。
劫匪們知道遇到了勁敵,來人使用的大都是新式武器,“嘀嘀嗒嗒”連發的子彈打得他們驚慌失措。爲首的劫匪見難以抵擋,便帶着手下四處逃竄。
來人是鄭國忠與郭榮生特務營的人。
鄭國忠對郭榮生說:“郭營長,你帶人去追擊逃竄的劫匪,要抓幾個活的,我去救船上的人。兩人商量後,郭榮生帶人去追擊逃敵去了。鄭國忠看到船已經傾覆,船上的人都扒在船艙頂部與船舷上,鄭國忠當即帶着鄭家五人跳下曲河,向船上游去。
鄭家年輕人把船上的倖存者救上了岸上,張策的妻子大聲哭着,鄭國忠勸慰她:“大嬸,人死不能復生,要注意身體。大嬸,你放心,我一定要爲舅父與張先生報仇的!”
伍百顧與張策先生以及兩個船工死了,掉進了曲河水裡,由於天色已黑,無法打撈屍體,鄭國忠安排人馬把兩個婦人與胡成林、鄭立民及幾個傷者送到曲原縣城去,他等着郭榮生一行人到來。
一會兒,郭榮生的人馬過來了,他帶來了兩個劫匪。
鄭國忠走向前,狠狠的扇了劫匪幾個耳光後,抽出盒子槍頂在一個劫匪的面門,鄭國忠喝問道:“你是什麼人?老實交待!”
劫匪嚇得面如土色,他支吾道:“我是......我是......”
“快說!”鄭國忠把盒子槍*,劫匪後退了一步,“再不說,我當即要了你的狗命。”
“我是......我是......”劫匪又吞吞吐吐一會,說,“我是警備大隊的!”
“哪個連的?”
“王一鳴。”
“我就知道,這大的陣容,絕對不是什麼土匪山賊。”鄭國忠對郭榮生說,“郭營長,我們等一下,後面的貨船馬上就到。”
鄭國忠正說着,兩個人急急的從下面向這邊跑馬過來,他們是李有泉與江小杰。李有泉問鄭國忠道:“三少爺,怎麼回事?”
鄭國忠悲憤的說:“舅父與張先生被焦世雄害死了。”
李有泉說,“三少爺,我們馬上回到河口鎮,向焦世雄討回公道。這隻惡狼,我們什麼時候得罪了他?他爲什麼向我們鄭家下這麼歹毒的黑手?”
鄭國忠憤怒的道:“這個惡賊,對他還有什麼理可講。”
“既然這樣,留着這兩條小命何用。”李有泉當即掏出盒子槍,結束了兩個警備隊員的性命。
王一鳴逃竄到了河口鎮,見到焦世雄,把情況告訴了他。焦世雄聽了,大怒,他罵道:“都是一羣沒用的飯桶!警備司令部怎麼養了你們這麼一羣不中用的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王一鳴說:“我們沒有想到,半路上殺出一路人馬,他們個個驕勇,使的全是新式武器。”
“他們是什麼人?”焦世問驚問。
“我也沒弄清楚。”
過了一會兒,警衛排長帶着幾個殘兵敗將來到了指揮部,他對焦世雄說,警衛排遇到了不明身份的人的攻擊,這些人武器精良,身手不凡。”
“看起來,這是國軍的正規軍,很有可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別部隊。”焦世雄咬牙切齒的說,“這次,算鄭家那羣小子運氣了。近幾天,要注意打聽他們的動向。不要讓他們看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