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誰?”徐乙問道。
“就是那個姚楣銘,剛來了京城,就拽的一副二五八萬的樣子,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該喜歡他似地!”
古月說話的時候撇了撇嘴,樣子很是可愛,蹦出的那些詞更是讓徐乙有些哭笑不得。
“姚楣銘?哼……”徐乙聞言愣了一下,繼而滿腔怒火。 見到徐乙突然不說話了,古月連忙說道:“徐乙,怎麼了?我和他真的沒什麼的,那人很討厭的!”
徐乙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歡他,月妹,可能古伯父就是因爲他才讓咱們訂婚的,不過這事還要多謝謝他啊,否則咱倆也沒那麼快雙宿雙飛的!”
“你臉皮怎麼那麼厚啊?誰要和你雙宿雙飛了?”古月被徐乙說的俏臉緋紅,卻是沒有看到情郎臉上的那一抹冷笑。
古月和徐乙這次訂婚只是小範圍的請了一些親朋,但即使如此,到場的商界和官場的朋友也有一百多人,其中曾國藩、鄭仁軍、康海潮、秦建忠和楊森等人自是少不了,楊老雖然年事已高,但依然由楊林和楊宇攙扶着來參加酒宴,最後惠親王攜爾醇側福晉和奕詳小王爺的到來,掀起了宴會的*。
商界來的朋友亦是不少,可是徐乙只認識之前交往過的王會長和張副會長,不過其他的來賓,徐乙也一一記下了名字……
“想想結婚的時候還要再來這麼一次……”徐乙臉部都笑的僵直了,要不是一輩子就這麼一次,以他那不喜被約束的性格,估計開溜的可能性都有了。
到了酉時末的時候,賓客已經來的差不多了,正當古善元準備帶着徐乙返回宴會廳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古伯父叔,月妹的訂婚儀式,小侄不請自來,您不會見怪吧?”隨着話聲,姚楣銘笑意吟吟地走了進來,手裡還拎着精美的禮品。
看到來人後,古善元雖然心中鬱悶之極,但臉上還得露出笑容,招呼道:“姚掌櫃來了啊,快,請裡面坐!”
“呵呵,古伯父,您可別稱呼我掌櫃,我在您老面前只是小輩哈!對了,家父因爲公務在身,已經出京近一個月了,所以趕不上月妹訂婚禮了,就由我來聊表心意了哦!”姚楣銘說完,轉身對古月和徐乙道:“月妹,徐大人,恭喜,恭喜啊!”
姚楣銘把賀禮放下,臉上的笑容十分的真誠,完全看不出他還在威脅古氏的嘴臉。
“謝謝,姚掌櫃是吧?裡面請……”徐乙同樣是滿臉笑容,和對方拱手施禮,有人把姚楣銘請到裡面的座位坐了下來。
“真是不知死活啊,居然還敢上門?”徐乙笑得愈發的高興了,他正想着何時去問候這位姚楣銘呢,沒想到對方今兒就送上門來了。
在剛纔握手的那一瞬間,徐乙從姚楣銘的笑容裡,感受到的卻是一股殺機。
“等哥們忙活完今天,再來收拾你……”徐乙撇了一眼姚楣銘,跟在古善元的身後走進了宴會廳。
坐在桌前的姚楣銘無論如何都沒能想到,他處心積慮想要對付的人,早已將自己看成是一個死人了。
相比站在門口迎賓,訂婚儀式進行的時候,倒是讓徐乙鬆了口氣,在親朋的祝福下,徐乙和古月互換了信物,然後向兩家的父母敬茶,訂婚儀式也就算完成了。
到了晚上亥時初,酒宴也結束了,在門口送別客人後,徐乙將古善元等人送回了府邸,雖然今天姚楣銘的出現讓古善元有些吃驚,不過還好,中間沒有出現什麼亂子。
忙碌了一天,衆人都有些勞累了,古善元看着一身酒氣的徐乙,說道:“賢婿,你也趕快回去休息吧!”
“知道了,爹……”在訂婚儀式上徐乙就改了口,一口一個爹媽,叫的古善元夫婦是老懷大慰,他膝下無子,徐乙這個女婿也就等於是半個兒子了。
“媳婦兒,我先走了啊?”徐乙剛老實了一會,就不正經了,一句話說的古月俏臉緋紅,啐了徐乙一口之後,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看着女婿當着自己面調戲女兒,古善元哭笑不得的罵道:“臭小子,快回去休息吧!”
“嘿嘿,爹,我喝的有點多……”徐乙嘿嘿一笑,走出了古家。
只不過剛一出了大門,徐乙那原本睡意迷離的眼睛,忽然一下變得明亮透徹,哪裡還有一分剛纔醉眼稀鬆的模樣?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
此時正值初秋,深夜的京城只有一處地方最熱鬧,那就是八大胡同……
“侯兄弟,今晚可盡興啊?!”姚楣銘摟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向旁邊的侯亷問道。
侯亷拍了拍懷裡女孩的臀部,*笑道:“怎麼姚兄你不盡興嗎?”
“哼,今晚看那個姓徐的小子得意的樣子,我就不爽!”姚楣銘道。
“姚兄,不必煩惱,別看他是惠親王的乾兒子,不要忘記了,咱有端親王撐腰的嘛!”侯亷一臉蔑視道。
姚楣銘道:“對,還有軍機大臣穆彰阿,我爹和他關係也不錯,姓徐的早晚都有給我下跪的那一天!”
“是啊,還有古月那娘們,也不能放過!”侯亷惡狠狠地附和道。
“孃的,馬車呢?快些過來,讓爺爺我吹風這是?”姚楣銘對不遠處的兩名車伕吼道。
話音剛落,姚楣銘和侯亷突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瞳孔猛地變大了,不過他還來不及產生任何應對的思維時,一股刺痛出現在了他的腦中……
正在這時,那兩輛馬車瘋狂的向侯亷和姚楣銘奔馳而來……
“馬驚了,快躲開……”
那兩名濃妝豔抹的女孩,早已經嚇的跑開了,可是姚楣銘和侯亷卻是充耳不聞,依然呆站在那裡。
“轟”的一聲巨響過後,馬車停了下來,路上的行人依稀可以見到,兩條人影被車身撞飛到了牆壁上,只聽“噗嗤”,“噗嗤”兩聲,人們就像是聽到了西瓜掉在了地上,摔碎了發出的聲音一般,頓時潔白的牆壁上被渲染紅了一片,而侯亷和姚楣銘兩人的頭顱已經摔的稀巴爛……
“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兩個女孩的反應神經過慢的緣故,直到事情發生都過去了好好一會,她們倆才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兩個人都癱坐在了地上……
“還要我給你們下跪!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此刻,徐乙的身影就隱在一處牆角里。
剛纔徐乙將一道煞氣刺入到了侯亷和姚楣銘的腦海之中,結果與他想象的一樣,這是一場完美無瑕的意外。
回到家裡,已經是子時初了,宅子裡的人早已熟睡,和趙虎稍交代了幾句,徐乙獨自來到了後院,他心頭興奮之餘,也有些凜然,因爲在施展完術法之後,不僅渾身真氣盡被抽空,就連經脈也有些損傷。
徐乙上次經脈受損,還是在開啓五元聚靈陣的時候造成的,他沒想到對普通人動用術法,其反噬之力居然堪比逆天改命了。
而且這種反噬極其陰險,在無聲無息中就傷損了徐乙的經脈,如果不是他突步入了金丹巔峰的境界,恐怕這會就要臥牀不起了。
“這天地間一飲一啄都由天定,自己日後還是儘量少施展術法,否則早晚會被老天玩死掉的。”
至此徐乙心中多了一絲畏懼。
接下來的幾日,徐乙都窩在了宅子裡調養受損的經脈。
期間,有一位洋人帶着一個洋女娃三天兩頭的來求見,徐乙直接讓趙虎給拒絕了。
藉着宅子裡那近乎變態的天地靈氣以及數枚固元丹的靈藥之力,徐乙整整用了七天的時間,纔將體內受損的經脈修復完畢,將身體內視探查一番後,這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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