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草棚裡卻是春意無限,徐乙撩起奕彤拖地的長裙,手指靈活地解開了她的唯一的防線,奕彤含羞道:“不要……在這裡……”隨着防線的掉落,她頓時感到身下一涼,奕彤下意識的夾緊了那雙筆挺修長的yutui,卻被徐乙很快就用右腿分開,他親吻着奕彤的柔脣,用熱吻幫助她軟化下來,灼熱的堅挺開始廝磨着奕彤早已氾濫的溼潤。
這樣的雨夜本來就容易讓人意亂情迷,奕彤那圓中帶翹的部位,被徐乙有力的雙臂托起,她整個人彷彿飄起在雲端,然後感覺到那真實的熱度一點點侵入了自己,猛然一陣前所未有的疼痛傳來,奕彤發出一聲壓抑的嬌呼,她用力抱緊了徐乙,身體和對方更緊密的纏繞在一起,來自體內的疼痛讓她的意識瞬間內陷入一片空白之中,過了好久,她才品味到疼痛中隱約帶來的微妙快意,才意識到自己多年的堅守已經在此刻土崩瓦解。
夜以至深,暴雨將這草棚已經完全封閉在曖昧的空間內,誰也不會想到這裡發生的一切……
此刻對奕彤而言就像做夢一樣,在徐乙的誘導和調動下,她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瘋狂,當她的意識漸漸迴歸,發現雨已經越來越小,周圍的景物也開始依稀可見,羞赧和刺激的雙重感覺讓她身體的反應變得越發強烈,抱着徐乙的身軀,她的嘴脣捉住他的頸部用力的吻,徐乙也開始激動起來,奕彤感覺到他似乎在準備撤離自己的身子,她固執的抱住他:“別出來……就……就在裡邊……”
徐大官人也因爲她的這句話達到了巔峰,他毫無顧忌暢快淋漓地將所有的熱液都噴瀉到了奕彤的身體深處。
兩人久久擁抱在一起,良久,徐乙握住奕彤的雙手:“我們走吧……”
奕彤如癡如夢的點了點頭道:“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奕彤醒來的時候,正躺在徐乙寬闊溫暖的懷抱中,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的縫隙中透射進來,在凌亂的牀上留下一條狹長的光帶。她紅着臉兒坐起身來,衣被從身上滑落,露出她赤luo的嬌軀,她慌忙抓起被子,卻發現徐乙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奕彤羞赧的咬了咬豐澤的柔脣,忽然伸出手去,狠狠在徐乙的pigu上拍了一巴掌:“壞蛋……讓你害死了……”
徐乙呵呵笑了起來,他抓住奕彤白嫩的手臂稍一用力就把她重新拉回自己的懷中,一個餓虎撲食般的翻身,將奕彤充滿誘惑力的嬌軀壓在身下。
“疼……”奕彤馬上就感到他對自己的新一輪侵犯,這一夜她就沒有好好睡過,初經人道的嬌軀怎堪徐大官人不知疲倦的馳騁入侵。
“我會溫柔一些……”徐乙道。
奕彤含羞帶怨道:“昨晚你一直言而無信!”四肢因爲徐乙的動作,不由自主的纏繞着他的身子。
徐乙吻了吻她的柔脣道:“這都怪你太吸引人,我這讀聖賢書的君子都承受不了你的引誘。”
“是你主動的好不好?……啊……”
男女之間一旦捅破了這最後一層窗戶紙,感情會在頃刻間突飛猛進,奕彤和徐乙自然亦是如此,隨着天亮的到來,他們纔開始漸漸冷靜下來,認真考慮他們之間的關係,以後該何去何從,奕彤雖然是處子之身,可是她畢竟是有丈夫的人,她和徐乙之間的這種行爲顯然是爲道德所不容的,以奕彤的灑脫,她不會在乎別人的感受,可是她阿瑪那一關呢?奕彤整理好了衣服,白色短褲上沾染了不少斑斑點點的硃紅,她瞪了徐乙一眼,想起昨晚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在破落的草棚裡被這壞蛋奪走,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委屈。
徐乙笑道:“我的洞主夫人,今兒你還去藥材鋪啊?” 奕彤走了一步,感覺到雙腿間火辣辣的,皺了皺眉頭道:“都是你害得,我哪兒也不去,你就陪着我吧。”
徐乙上拍了拍身旁的枕頭,說道:“既然不去了就上來休息吧!”
奕彤有些惶恐的搖了搖頭道:“好不容易纔下了賊牀,我纔不回去呢,行了,別鬧了,你去外面看看有沒有熟人,我要先走了。”
他們住的是城外的一家偏僻的小客棧,徐乙麻利的穿好衣服走出門去,確信客棧內外都沒有熟人,這才讓奕彤先撤了。
奕彤這些年把所有的精力都寄託在了生意上,而做生意和做官有些道理是相通的,輕傷不下火線,這點兒傷勢,人家還是要堅持去照看生意的。
佟家藥材鋪這些年在她的苦心經營之下,離開她還真不成!所以走出小客棧,奕彤就徑直去了藥材鋪……
徐乙回到*會館的時候,看到眼鏡正要出門,他上前問道:“胖子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啊?”
眼鏡道:“大哥你回來了,胖子一大早就和徐蕾蕾出去了,我正想去格利仕神父那裡!”
“今天你就別去學習了,陪我去趟潘家園玉器街吧!我想買幾件玉器!”徐乙和眼鏡邊往外走,邊聊道。
“買這些東西,一般不是晚上去‘鬼市’買嗎?”眼鏡疑問道。
徐乙微笑道:“咱們是去買玉器,白天去最好!”
白天的玉器街比起晚上的“鬼市”自然是熱鬧多了,主要是白天的那些練攤的攤主都在吆喝着,不放過每個經過攤前的顧客。
徐乙和眼鏡已經連逛了七八個攤子,一件稱心如意的玉器徐乙都沒發現,當然這是相對而言的,徐乙看不上的物件在別人眼裡,或許就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了。
此刻徐乙正把玩着一盞玄武燈,高約二十釐米,玄武昂首挺胸,口銜燈盤,作展翅欲飛狀,燈盤爲環狀凹槽,內分三格,各有燭扦一個。玄武被世人稱作北方的大帝“真武大帝”,有別於其他三靈。青龍和白虎,只做了山廟的門神,而朱雀就成了九天玄女。
這個攤位上所擺的東西並不多,除了這盞銅燈之外,還有四五面已經鏽蝕的不成樣子的銅鏡,或許是因爲品相太差東西太少的原因,只有徐乙和眼鏡兩個人在他這裡駐足。
“大哥我去別處瞧瞧吧!”顯然眼鏡對這些青銅器很不感興趣。
“好的,晚些咱們街口會面吧!”
說完,徐乙繼續觀察手裡的這盞玄武燈,他注意到這東西有些不同,自然不是他懂得這盞燈是戰國時期青銅燈中的代表作,而是因爲這盞銅燈裡面蘊含的煞氣極重,應該在陰煞流動的地方被蘊養的很長的時間。
懂風水之人,對於古代的墓葬幾乎沒有不瞭解的,因爲在古代,不管是帝王將相還是尋常百姓,死後在下葬之前,都是要找人給堪輿風水的。
而帝王的陵墓,從建造之初就必須由風水術師堪輿方位,甚至連陪葬品以及棺槨的位置擺放,都要聽從風水術師們的意見的。
所以徐乙搭眼一看這東西,就知道它應該是在墓道牆壁上放置的,那裡是陰氣轉換成生氣的地方,最容易受到煞氣侵蝕。
因爲這玄武燈的靈氣被煞氣所蓋,徐乙無法利用神識斷代,想了一下之後,開口向坐在攤子後面的那個人問道:“這位大哥,這東西能有多少年頭?”
“戰國!”擺攤的這人比徐乙也大不了幾歲,卻很是沉穩,從嘴裡蹦出戰國兩個字後,就把嘴巴緊緊的閉上了。
“大哥,這東西您給個什麼價呢?”
徐乙問出這句話,那年輕人才擡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用手將面前的幾件銅製燭臺都歸攏到了一起,說道:“不單賣!”
“靠,多說幾句你會死啊?”
徐乙被這人嘴巴里往外蹦着說話的方式給氣樂了,只是他還真想買這物件,用手撥弄一下那幾個銅製燭臺,他說道:“打包可以,開個價吧!”
“來,拉手!”
徐乙心想這傢伙估計也是在鬼市裡做買賣的,心中有些意外之餘,把右手伸了出去。
兩手相握,那人食指翹起,在徐乙手上敲一下,然後擡眼看向了他。
徐乙微微搖了搖頭,右手的中指擡起,在對方手上連敲四下,然後用小拇指碰了一下對方的小拇指,同樣也是閉口不言,眼睛緊盯着那人。
用這種手勢討價還價的時候,每根手指都有其涵義,拇指代表萬,食指代表千,中指代表百,無名指代表着十,小拇指代表最低出價。
當然,各地的手勢中手指代表的價格還有不同,不過在古玩行裡,用這種方式交易的物件相對都是比較貴重的,所以一般代表十的無名指很少用到。
剛纔那人中指翹起,在徐乙手上點了一下,就是出價一千兩銀子,而徐乙卻是用中指連點四下,則是還到了四百兩,然後用拇指碰了下對方,意思卻是最後的出價,不會再和對方還價了。
徐乙的動作過後,那人愣了一下,不滿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價格有些太低了吧?這盞玄武燈的品相可是很好的!”
徐乙搖搖頭,說道:“青銅器不好出手,遇不上懂行之人,恐怕連這個價都賣不出去,我給的已經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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