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三郎說:“你等下,我到外面去。”
宮本三郎出了辦公室,說:“家興,你說吧,是不是想我了?”
管家興說:“想你個頭啊,大事不好了,我可能被公安盯上了,正想辦法脫身呢。”
宮本三郎說:“說吧,我怎麼幫你。”
管家興說:“我當然是出國羅,不過要你幫忙,你以你日本公司的名義給我發一份傳真,邀請我去日本參加一個什麼活動,你自己想吧,什麼活動都行,還要允許帶一名隨從,這得在傳真中寫上。”
宮本三郎說:“得得得,這事我在行,到時,你去的時候,我也和你一起回國一趟。”
儘管管家興不願意看到他和單華軍在一起,可是在日本有宮本三郎在,很多事情就好辦多了。
“好,我在c市等你。”宮本三郎說。
“傳真要快啊。”管家興說。
“你放心,一會兒就好。”宮本三郎說。
二、就是華軍的問題,這一是他的護照問題,他也涉及到這次縱火案中,還有他父母那邊的問題,他們同意華軍出國嗎?
三就是朱來餐廳事本身,如果朱來本人對餐廳被少不予追究,那這個案子就只是殺人的事了,而這事,公安局沒任何證據證明與自己有關,想到這裡管家興自己笑了。
就是可惜了自己創辦的這個公司,不過這是小事,以自己的實力,在國外再開一家公司也不成問題,只要小冤家能與自己一生一世,什麼都好說。
管家肖興依據上面的三個大點列出要辦的幾件事。
1、聯繫朱來,給他一筆錢,讓他到公安局撤案。
2、先帶華軍到華軍家裡說出國之事,徵得華軍父母同意。
3、辦出國護照。
先辦第一件事。在聽華軍說起過,他姑父住民主南街79號。
他開車去了民主南街79號。
這會兒朱來正準備去醫院對單英子作產前檢查呢。
“這位先生,你是……”朱來說。
“你們這是要外出啊?”管家興說,“我叫管家興,我是華軍的忘年交朋友。”
“呵,我們要去醫院對我愛人作產前檢查,你先進來坐吧。”朱來說。
“是這樣,要不我送你們到醫院,回頭我們再聊。”管家興說。
“那怎麼好意思呢?”單英子說。
“沒什麼,說起來大家都是熟人,上車吧。”管家興說。
“那謝謝管先生。”朱來說。
“不要這樣叫啦,我比你們大點,就叫我管大哥吧。”
朱來說:“那好,管大哥,有什麼,我們車上說。”
管家興說:“行。”
車了開動了半天,朱來說:“管大哥,有什麼,你說吧。”
管家興說:“朱來兄弟,英子弟妹,我想問一下,華軍的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對不起,我意思是說,他人不古板吧?”
單英子說:“管大哥,爲何這樣問呢?”
管家興說:“是這樣的,我和華軍關係挺好,我一直當他是自己的孩子一樣,過幾天我要到國外去,而且要呆一段時間,一兩年也說不定,所以我想讓華軍到國外留學,不知道他爸是不是同意?”
單英子說:“我哥就華軍一個孩子,不知道他願意不願意讓華國出國。”
朱來說:“出國留學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華軍能有這個機會是他的造化,哥哥應該會同意的。”
管家興說:“所以我問你大哥是不是古板。”
單英子說:“你是說這個啊,我哥對華軍倒是恨鐵不成鋼,應該是會同意的,不過我爸媽就不一定,他們也就一個孫子,怕是有點捨不得。”
朱來說:“真要是疼孫子的話,就應該讓他出去闖一闖。”
管家興說:“一兩天,我就準備去向你哥說這事。你們要和我一起去嗎?”
朱來說:“我倒是很想去,就是英子快要生孩子了,出走也不方便,你一個人去吧。”
管家興其實並不願意朱來夫妻同行,只不過是一句客套話而已。
“那好,我就和華軍先去。”管家興說。
醫院到了,管家興說:“你們先去找醫生,我在大廳裡等你們。”
朱來說:“我送英子到婦產科就過來。”
單英子知道管家興一定是有什麼事要朱來說,便說:“我一個去就行,你們聊吧。”
可是管家興要說的話卻不只是想讓朱來一個人聽,“沒事,我等你們。”
朱來說:“那好。”
管家興一個人在大廳裡四處看看,牆上貼着有嬰兒的照片,他想:要是自己有孩子,也許生活將會是另外一個樣子,華軍是個孩子,可是他大了,能滿足自己性方面的要求,可是管家興要的是那種親情,這使管興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應該找一個女子結婚生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可是自己的這個性取向,見了女子那不爭氣的東西它不“work”,還是讓華軍以後娶個媳婦吧,可是這華軍娶了媳婦,他還會愛自己嗎?管家興心裡一團亂麻。
醫生對單英子進行了全面檢查,結果一切正常,不過醫生說預產期在10天左右,囑咐單英子三兩天當然最好一每天來檢查一次,考慮是第一胎,所以最好是早點住進來待產。
“謝謝醫生。”
兩人出了婦產科,朱來說:“英子,我們去看看大興吧。”
單英子說:“是該去看看,可是管大哥還等我們呢。”
朱來說:“管大哥是閒人,他是公司經理,有事也是下面的人作,讓他等會兒吧,我們出來一趟也不容易,花幾分鐘去看看大興,再說,這兒離病房也近。”
“那好吧。”
張有志和白霜正陪張大興說話。張大興氣色好多了。
“張大可,大嫂,大興,你們好。”朱來說。
張有志說:“朱老闆,老闆娘,你們好。”
朱來說:“店都被……”
張有志說:“呵,朱老闆,老闆娘,快請坐。”
朱來意思是想說:店都被燒了,還是什麼老闆啊,不過,他也立即明白,張大興現在還在養病,這事還不能讓他知道,而此時張有志剛好打斷了他的話。
“謝謝。大興,覺得怎麼樣?”朱來說。
“朱來叔,好多了,我啊還巴不得現在就出院,你店裡沒有人幫忙,我心裡一直掛着。”
朱來說:“你不要擔心,安心養病,病好了再說。”
張大興說:“先讓小霞替我幾天。”
朱來真想將事實真相告訴張大興,可是他還是忍住了。
“嗯,好,你好好歇着,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張大興說:“爸,送朱來叔。”
朱來說:“不用了。”
張有志還是跟着朱來出了病房。
“張大哥,店被燒的事,我看瞞大興也瞞不了多久了。”朱來說。
“瞞一天是一天,等大興出了院再說吧。”張有志說,“海利和小霞不說,大興也不知道。”
朱來說:“那好吧。張大哥,他們倆的工資我會多算一個月給他們的。”
張有志說:“謝謝朱老闆。”
“我和海利也說過,晚上他說不定要去我家,要不,晚上我送給你,反正是鄰居。”
張有志說:“好說。”
朱來和單英子到醫大廳,管家興還在看牆上的宣傳畫呢。
“管大哥,讓你久等了。”朱來說。
“沒關係,我啊看這些畫,挺有意思的。我們走吧。”管大興說。
上了車,管大興說:“朱兄弟,弟妹,我還重要的事和你們說,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好嗎?”
朱來說:“行。就去紅蜻蜓咖啡廳吧。”
這個紅蜻蜓咖啡廳曾是張有志和陳潔見面的地方,相信大家還記得,不多說。
三個點了一個包廂。要了咖啡和小吃,便聊了起來。
管家興說:“朱兄弟,弟妹,如果說你的餐廳是我派人燒的,你相信嗎?”
朱來和單英子都是吃驚地望着管家興。
“管大哥,你不是開玩笑嗎?你是大公司的經理,怎麼會做這種事呢。”朱來說。
“朱兄弟,弟妹,有好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面,殺人放火的人不會在自己身上寫着:我是殺人放火者。”管家興說。
單英子說:“管大哥,你的樣子看起來是一個和善的人,這種事怎麼會和你聯在一起呢。”
管家興說:“弟妹,你是典型以貌取人,說吧,你們餐廳損失多少錢,我100倍賠給你們。”
朱來說:“管大哥,你別逗了,喝咖啡吧。”
管家興說:“我可沒有時間和心情和朱兄弟、弟妹說着玩,200萬夠吧。”
管家光從口袋拿出一張銀行卡,說:“這是200萬,我當然不是無條件的。”
這下朱來和單英子相信管家興不是在開玩笑了。
“管大哥,店燒了,是我們倒黴,這錢我們不敢要,也不能要。你要我們幹什麼,你直說。”
管家興說:“朱兄弟,弟妹,看來不說明真相,這筆錢你們也不會拿。你們答應我的條件,我再說真相。”
朱來想:先聽聽什麼事,錢的事,拿不拿再說。
“你說吧,我們答應就是。”
管家興笑了笑,說:“我還沒說是什麼事,你們就答應啊?”
朱來說:“管大哥是性情中人,想必說的條件也不是什麼難的條件吧。”
管家興說:“那我就直說了。我想你到公安局撤回店被燒這個案子。我說過,你們的損失我會賠償的。200萬不夠,你們自己說,要多少,只要我拿得出。”
朱來說:“錢的事,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夠用就行,到公安局撤案,我也能做到,我想知道,管大哥爲什麼要這樣做,你不說出個理由,這200萬或者說是更多的錢,我拿着也心裡不安。”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