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她剛纔沒有阻止紫煙也是爲了讓她死心,沒想到她的上當了,這才把她拉了回來。
今日他們也是穿着男裝出來的,只是上官陶琬多了個心眼沒有戴面具,臉上的紅斑依舊帶着,他不知不覺走到了高滿樓,看見裡面的生意很好,可是她找來找去都沒有找到那個收了銀子給了自己的消息的店小二。
“二位客觀是吃飯還是打尖?”
上官陶琬疑惑地跟他打聽起來,誰知道那個店小二已經不幹了,說是發了一筆財離開了高滿樓。她疑惑地細問之下才知道,那個不敢的店小二最近常常出現在附近的賭坊裡。
“小姐我們要去哪?”
“去找店小二。”
來到城東的一家賭坊,裡面烏煙瘴氣,往裡面走就不一樣了,整個格局都變大了。上官陶琬沒有來過賭坊,這次正好長見識了。
“可是小姐……”
上官陶琬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緊張地瞪着紫煙說:“要叫我公子。”
紫煙吐吐舌頭尷尬地低下了頭:“是的公子。”
找了一圈她還是沒能找到那個店小二,當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從門口邊衝過來一個人,她看了一眼終於認準了是他。
“喂,你還記得我嗎?”上官陶琬抓着他的胳膊問。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
紫煙看着他說:“你不認識,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們家公子。”
他露出不解的眼神不停地搖頭:“我是真的不認識二位公子,別耽誤我贏錢。”
看着他蠻橫的樣子上官陶琬不以爲然,不耐煩地望着他的動作一腳踢了過去,看着他摔倒在地冷冷地踩着他的胸口:“非要我動武是吧,睜大你的眼睛看看。”
賭坊對於打架的事早就見慣不慣了,看到上官陶琬打人也沒有人上去圍觀。紫煙看着小姐的動作下意識地捂住了眼睛,看到小姐的腳粗魯地踩上去她頓時驚呆了。
“公子,公子你繞了小的吧,小的真的不認識你。,”
“好,你認識我沒關係。我問你一件事,前些日子你在高滿樓當店小二的時候是不死拿了一個公子的銀子,而且你還告訴他一個地方是不是?”
“是是,是有這麼一回事。”
“好,我再問你。你是如何得知那個地方就是那個公子要找的。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讓你豎着近來橫着出去。”
看着小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從賭坊離開,紫煙的眼中都是崇敬,她沒有想到小姐也有江湖女俠的一面。
上官陶琬露出了不解的眼神,她嘀嘀咕咕地念叨着:“是一個年輕公子給了他銀子讓他告訴我的……我不認識穿白衣的年輕公子。”
“公子,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上官陶琬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到現在她依舊不清楚是誰在背後指使的店小二。就算她跟着店小二也不一定能找到那個白衣公子。看着紫煙恍然的眼神她隱忍着說:“好吧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
兩個的背影漸漸遠去,出現在她們身後的白衣男子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沒想到上官陶琬還挺聰慧的,居然知道從店小二身上着手,幸好給他的銀兩足夠封住他的嘴,不然自己露餡了肯定會被人唸叨。
翻來覆去爲了銀兩的事情頭疼,有的時候她真的很想幹脆睡死算了。掰着手指頭算一算才發現距端午佳節不到十日了,雖然還有段時間,可是她真不知道要到哪裡找錢啊,又不能去周氏的庫房去偷,想了想她覺得還是先賺點銀兩好了。
“紫煙,你知道京城哪裡最繁華嗎?”
“小姐是想問最熱鬧的所在嗎?”
上官陶琬點點頭,睡不着乾脆不睡了,直接坐起來看着在縫衣服的紫煙。
“京城之中大多是熱鬧的所在,只是最熱鬧的要屬於高滿口附近檔口,那邊有條街,四通八達的,來往的人也很多。”
上官陶琬想了想斷斷續續地想到了許多,最後她的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情。緊接着她說:“算了,還是明天再想吧,看來我要自己想法子賺點錢了。”
紫煙看着小姐粗粗地想了想:“小姐,其實這些年夫人沒少剋扣小姐的用度,每日三餐根本就不是庶女的用度,而且料子鞋襪都比其他小姐少很多,每個月的例錢也是剋扣的。想來其他人也是看着小姐不受寵又癡傻才一味的作踐。”
“我知道,即使我知道也沒有證據去父親那裡告發,說不定還會說我不懂事,這麼一來不是我自討沒趣。”
“小姐說的也是,唉。”
“好了不要嘆氣了,不過就是銀子嗎,說不定明天就有了。”
“小姐……”
上官陶琬覺得自己的話不正常,安慰紫煙的話就等於安慰自己。最後真的沒轍了只能不打賞了,也是沒辦法的事,想想她居然沉沉睡去了。
男子靜悄悄地把一個錢袋子放在了她的牀頭,看着她沉睡的模樣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緊接着他施展輕功離開房頂。
“天那!我沒有做夢吧,好多銀子!”
上官陶琬傻眼地望着滿滿一袋子銀兩,不能控制地大聲叫嚷着。
紫煙看着小姐站在榻上跳着,害怕小姐掉下來,她忍不住大聲阻止着:“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小姐,小姐你別瘋了。”
“紫煙,我們有銀子了,我們有錢了。”
“小姐你不是在做夢吧?”
上官陶琬看着紫煙不肯相信的樣子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指着牀位的錢袋子說:“你自己看看,可是滿滿一袋子,這次我發財了。”
紫煙看着銀子沉甸甸的,高興地望着小姐,忍不住鬼吼鬼叫起來:“小姐這是真的。銀子,是真的銀子。”
“是啊,以後我們有銀子了。”
上官陶琬說着拿着錢袋子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眼神。她看着錢袋子上面的東西忍不住笑了出來,想着錢袋子是突然出現的,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不知道是誰放在牀上的,想了想她覺得只有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