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是青女從堂屋走了出來,看到迎面走來的小姐和紫煙她措手不及地皺起了眉頭,緊接着聽到小姐說什麼“你不會認爲我瘋了”的話,爲此他的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神情,緊接着她焦躁地走了過去。
“小姐你回來了。”
“青女我渴了。”
青女反應過來,匆忙走進堂屋給小姐倒水。
紫煙面紅耳赤地笑笑:“小姐哪的話,奴婢怎麼會認爲你瘋了,奴婢是擔心那個東方姑娘會找小姐的事所以纔多說了幾句。”
“不礙事的,就算是東方家我也無所謂,就算她不找我,東方家也跟我做不成朋友了。”上官陶琬心知肚明,因爲自己的異能被東方家覬覦,而且這次還惹上了東方青,早就不想跟東方家的人做朋友了,哪裡還顧得上這麼多。
“小姐茶來了。”
上官陶琬看着青女捧着一杯茶回來了,疑惑地臉上露出淡然的神色,緊接着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她打量着青女面色急躁的眼神,她不動聲色地把茶喝完了,瞥了一眼還在緊張的青女開口道:“怎麼了,家裡進賊了?”
“小姐。”紫煙驚訝。
青女看着小姐懷疑的眼神緊張地撲通跪在地上,連膝蓋疼都顧不上了。臉上的慌張逐漸被可憐取代,她不敢有任何隱瞞,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出來。
“我去洗衣房拿小姐的衣服,誰知道等我回來的時候堂屋的門被打開了,而且裡面有亂翻的痕跡……小姐,小姐都是我太不小心了,不知道小姐的東西有麼有被偷。”
上官陶琬覺得奇怪,好歹這裡也是上官家的後院,丞相府的宅子何時成爲小偷進出的目標了。而且這麼多的護院都是假人嗎,就算沒有發覺也不會隨便翻翻東西就走人。爲此她提留着裙子走進了堂屋。
紫煙一看散落在地的東西,亂七八糟地躺在地板上,緊張地看着小姐說:“肯定是小偷,要不是小偷的話屋子也不會亂成這個模樣。”
看着紫煙和青女開始收拾,上官陶琬更加奇怪了,她的目光在掉落的東西上尋找起來,而且她很疑惑,這個人的目的看起來不像偷東西倒像是找東西。她緊張地走到裡屋,看到閨房之中也被翻了,她疑惑地打開牀底下的一塊磚,看到上了鎖的盒子,從懷中找到鑰匙打開它,看到裡面的東西安然無恙她才鬆了口氣。
“小姐,小姐是不是有貴重的東西丟了?”
紫煙進來的時候看到小姐從地上站起來,她疑惑地打量着小姐的閨房,猶豫地看着小姐的臉色。萬一丟了貴重的東西可怎麼好,她一多想心裡就平靜不了。
“對不起小姐,都是我的錯。”
看着一邊着急的紫煙,又看到一隻在自責的青女,上官陶琬擺擺手眯着眼睛面帶梨渦地坐下了,看着她們說:“沒關係,重要的東西沒丟,我的首飾也不值錢,你們看看,不是都在嗎?”
紫煙剛纔是着急的,現在被小姐一提醒才發現首飾的確沒丟。本來小姐的首飾就不貴重,如果是小偷的話,他肯定不管之前不值錢大可以拿了走人直接去當鋪。可是……
“小姐,這個小偷太奇怪了吧,怎麼什麼都沒拿?”
紫煙的話在青女聽來很不對勁,東西沒丟就好。如果丟東西了,自己的責任是最大的,小姐就算不說自己也自責死了。
“紫煙,青女,你們好好在外面收拾乾淨,千萬不要讓別人發現我們院子裡進了賊。”
“是小姐。”
上官陶琬說完打量着自己的閨房,仔細盯着每一個角落,心裡面說不出來的疑惑,好奇心驅使着她的浮想聯翩,腦海中浮現出來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仔細串聯起來發現對不上:“到底是誰,他到底要在我的房裡找什麼?”
她自然不會相信是普通的小偷,就算是有歹心的賊人也不會什麼都不拿就走。況且她把重要的東西全都上了鎖埋在地下,盯着盒子裡面的書,銀票還有一些藥丸,她的思緒更加不平靜了,緊接着她想到了一個目的。
“難道有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
上官陶琬頓時如臨大敵,如果不是來偷東西的,那麼對方就是想來查明自己的身份。既然明擺着什麼都不拿,可是他的目的還是讓人心驚。難道是自己哪裡出了錯被認出來了,不然又怎麼會被發現?
心裡面惶恐不安,可是下一秒她變得極其安靜,因爲上官陶琬知道不管自己內心怎樣掙扎,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或許這個人也未必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可能是誤打誤撞,想要找到更加值錢的東西罷了。
“算了算了,我還是不要多想了。”
上官陶琬的搗鼓被走進來的紫煙聽的清清楚楚。知道進了賊小姐肯定會擔心,沒想到小姐沒想象中的還要多擔心幾分,爲此她自責地走了進去。
“小姐,要不要洗手?”
上官陶琬盯着紫煙手裡的水盆和毛巾她微微點點頭,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此事跟江湖有關,應該不是普通人。
“紫煙,去把我們養的信鴿抓來一隻。”
紫煙不知道小姐要做什麼,她聽到小姐的吩咐果斷地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緊接着走出閨房去了院子。一個人擔心信鴿飛了,招呼青女來一起抓,不一會的功夫把信鴿抓來了,看着小姐在堂屋的桌子上寫字,她們必須對望了一眼沒有吱聲。
“信鴿給我。”
“小姐,這是信鴿。”
上官陶琬瞥了一眼紫煙,頓時露出淡淡的笑容,她把信寫好捲起來放進信鴿腿上綁着的小筒子,緊接着囑咐紫煙和青女二人:“從明天開始你們要輪流看管院子。想來我上官陶琬是所有小姐中最寒酸的一個,居然有人打我的主意,我還挺想會會他的本尊。”
“小姐,我和青女會注意的。”
上官陶琬把信鴿放飛了,心裡對周圍的安全問題產生了懷疑,她甚至一口咬定自己的身邊有眼線也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