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綠驚慌失措地望着趙姨娘,緊接着着急起來,沒敢起身只是一臉哀怨地望着小姐,聲音帶着哭腔,淡淡地說道:“小姐,奴婢做的事情都是爲了小姐,都是爲了姨娘和小姐。奴婢不敢有半點不衷心,小姐對奴婢好,奴婢都記在心裡了。”
話說得沒錯,可是在上官燕聽來卻沒有幾句是真的說道了心坎上。以前的小綠話不多卻是個做事勤勤勉勉的了,可是現在不同了,完全變了樣子,讓人說不出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兄眼下的許多事情都變了,讓人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被欺騙會糊弄,哪種感覺都讓她心痛。
所以纔有了接下來的對話。
“小綠,如果你說都是爲了我們,那麼你去見桃姨娘也是爲了我們嗎?”
上官燕的話一出,趙姨娘整個人都驚呆了,壓根沒想到女兒知道這麼多,而且更加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小綠。到底小綠知道多少,到底在小綠的心裡隱藏了多少不爲人知的事。現在看起來倒是沒那麼麻煩,只是有些事情會顯得奇怪罷了。
“奴婢,奴婢不知道小姐在說什麼。”小綠的內心有些慌亂,沒想到小姐居然看到自個跟桃姨娘見面的事了,越想越覺得很離譜,到最後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說,不想告訴我吧。”
上官燕感覺到自個的心真的很涼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裡面的想法一下子全都涌現出來,最後只能露出無奈的神情來面對小綠,她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可是她卻還是那個樣子不肯說真話,真是讓人頭疼。
趙姨娘看着小綠的糾纏很不對勁,連燕兒的神情都帶着失望的味道。作爲這裡的主子她覺得有必要把事情說清楚說明愛,於是她望着小綠斬釘截鐵地質問起來:“小綠,你必須說真話,到底你去見桃姨娘所爲何事。”
“我,我……”
小綠吞吞吐吐起來,心中的想法一個接着一個,說不好哪裡不對勁,只能說有些事情是需要時間的,現在看起來很簡單,可是時間一久就不一樣了。和桃姨娘之間的關係也不能輕易跟人吐露才好。
“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我什麼都不想聽你說。”
上官燕直接爆發出來,身邊沒有其他下人,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再多的事情都不重要,反而覺得小綠的行爲讓她的心徹底涼了。
趙姨娘註釋着主僕二人,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想到燕兒還挺執着的,不問清楚不肯罷休。小綠也是的,不知道爲何藏着掖着,似乎她的所作所爲都跟別人無關一樣。緊接着她換了一個角度說話:“其實小綠,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想要什麼。莫非我們給的好處不多所以你纔會有其他想法?”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姨娘,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一聽孃的話,上官燕頓時炸毛了,望着小綠沒有感情地說了最後一步:“隨便你,是你自個不願意解釋了,我也不想聽了。娘,我有點事我先走了。”
看着小姐離開了,小綠的臉色可難看了,可是難看又能怎麼樣了,小姐的心是被自個傷害了。顧忌以後都很難好了,可是越是如此越是不能掉以輕心,現在看起來每一件事情都沒有瓜葛,可是一旦連接起來就不簡單了。
“姨娘,您幫幫奴婢吧。”
當做沒看見一樣的趙姨娘愛莫能助是說道:“你現在都這樣了,那麼以後肯定也能一樣,說不定會更加小心。
小牛這才慢慢站起來,感覺沒有出頭的方向,只好悶着不吱聲。
反倒是趙姨娘,詫異地望着對方的眼睛神情東奧起來,想到燕兒絕對不會看錯的。到底小綠去見桃姨娘是何事,越想越覺得想入非非了。
“小綠,你以後做事小心點,現在不願意說我不逼你,有朝一日你一定會說的。”
上官燕越想越不高興,最後直接去找趙姨娘去了,本來心情就不好,在看到上官陶琬的時候心情多少受到了打擊。
此時的上官陶琬已經查清楚了上官媚兒和上官珊兒目前的情況,剛剛就想派人過去看看了。沒想到這會子上官燕來了,看着她氣鼓鼓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生氣了,沒事不會走的太快,也不會步子不穩當,現在倒好,看來是肯定受了大氣纔會如此。
“妹妹這是怎麼了,臉色難看的緊。”
上官燕現在已經沒有其他想法了,只是希望小綠以後離的遠遠的纔好,這樣就不會失落難受了。摸索着走到上官陶琬的院子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自個沒有其他去處,除了之內真的不知道要去哪兒好。
“姐姐,你別問了,我就是想好好在你這裡歇息一下。”
上官陶琬看着她臉色有樣就沒有再說話,只是給她倒了一杯茶靜靜地看着她。心中卻想到了上官媚兒,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是不是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到底上官靜玉是真的請她看戲還是別有目的,真是讓人好奇的緊。
掙脫了乞丐的糾纏,上官媚兒纔算鬆了口氣。再看妹妹已經沒反應地停下來扶着牆壁發呆了。落落大方地望着眼前的慎王爺,內心充滿了感激之情,最後她笑了笑再次開口:“多謝慎王爺,今個要是沒有慎王爺,我和珊兒肯定會比起欺負。”
歐陽慎的臉色逐漸明朗起來,本來因爲上官靜玉的拒絕無精打采,現在做了意見英雄救美的事心情不錯,這纔有了說話的慾望。
“沒什麼,大家相識一場也是緣分,你們都是姑娘家還是小心點的好。”
上官媚兒點點頭不小心崴了一下,整個人一下子跌入了歐陽慎的懷中。
突如其來的變化直接讓歐陽慎嚇着了,眼看着上官媚兒吃痛地就要摔倒,還是不忍心地保住了她。一系列的動作被上官珊兒看在眼裡,眼睜睜地看着慎王爺和姐姐之間的親密互動。詫異地眨着眼睛看着姐姐嘴角的偷笑,不清不楚。
“慎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