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怪

東哥惱怒:“牽連太廣,他們要公主的命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後果。”

安南趕緊的抓的人:“東哥,你先聽張太醫說完。”說着揮揮手:“你們都先下去去吧,沒有本宮的命令誰都不能進來。”

人都走光了,張太醫心裡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可面對安南這麼小的一個人,還是被她的氣勢嚇到了。

只聽安南說道:“張太醫這回您能說了吧。”

張太醫趕緊擦擦頭上的汗,坐在紅柳搬過來的凳子上:“公主,這件事還是多年以前,巫蠱一案,那時候老臣都不懂,還聽聞有大量的人死了,京中一時間血流成河,自此之後,西南的人就再也沒出現在京中。公主的病來的蹊蹺,有急,老臣有往這上面想過,只是還沒得到證實。今天聽見公主說夢的時候,老臣也敢肯定,公主是被人下拉了蠱,不過是哪一種老臣也不明白,這普天之下,藥和毒是分不開的。但是西南地界的東西一向是神秘,也沒有規則,老臣只是朝中的一個大夫,實在是力所不能及。”

東哥問道:“張赫洋也不會。”

提到他,張太醫就又嘆了一口氣:“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有一樣怕蟲,臣也想讓他多瞭解瞭解這個,但是……”

張太醫說着搖搖頭。

張赫洋估計沒想到他的黑歷史盡然還會被人拔出來。

安南摸着手臂,突然問道:“張太醫,本宮的身上可是有什麼蟲子?”

東哥立馬緊張了起來:“對,張太醫公主是否全然好了。”

張太醫捋着短小的鬍子:“公主的身上找不出任何的蟲子,可就是關鍵所在,一般來講,蠱蟲都是進入到被下蠱的人身體裡,由下蠱人控制,現在這樣,老臣反倒是覺得他們有了更厲害的東西,這還望公主珍重。切莫在中了小人的計。不過公主的身子是全然好了,只是損耗了心神,估摸着要好好養一兩個月了。張赫洋跟我說,春末夏初時要爲公主治療頑疾,這接下來的時間若是能好好療養,老臣在給公主開幾個方子,估摸事半功倍。”

安南連連點頭:“好,多謝張太醫了,還請您給開幾張避蟲子的房子,本宮也是異常的怕這些。”

張太醫又連忙囑咐道:“公主,以後身邊的東西一定要收好,以防被不軌之人害了。”

把人送走之後,安南迴想着這幾天。

一向她的東西收的最整齊的,因爲本來就沒多少,唯一一次拿出去就是在宴會上,送出去了一個手帕,一個玉佛。

說到玉佛,安南一摸,竟然還在。

東哥連忙解釋:“回公主,張赫洋說怕是這個玉佛是有靈性的,公主拿掉之後才昏迷,屬下這才從尹小姐手中拿回來,還望公主責罰。”

安南趕緊把人從地上拉起來:“動不動就跪,這什麼規矩啊。東哥,你是我身邊最信任的人,我一直那你當成自己的姐姐的。每次都是你把我牢牢護住,在我心裡從來就沒把你當成下屬,至於你的一些做法,就代表 了是我的做法,我沒有異議,也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