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

安南心裡暗暗覺得好笑,心下定義:外強中乾,不中用的狗東西。接着說道:“若是地動真是有罪,那想必最是東宮,本宮的好哥哥沒有管住手下人。張大人可知,太子妃有一孃家人,名叫方泰,甚是喜好男人,今日更是在集市上大放厥詞,議論國之根本。”

張大人臉色一定:“哼,安南公主,從哪裡聽說的,臣從沒有聽說過,朝中大事,後宮不得干政。”

徐大人還有一些跟着太子和方家的官員臉色非常的不好看。張大人本就是東宮之人和太子的交情非常的好,又因受方家恩惠許多,所以。對於太子妃也是多有維護的。

安南沒給她們反應的時機,拍拍手說:“本宮就知道你們這種人嘴裡沒個人話。所以本宮打算把人交給五城兵馬司,想必他們一定能問出來實情。”

說完安南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立馬就走,只是在離開的時候把方泰的臉給張大人看了一眼。這邊安南走了之後,張大人立馬聯繫了太子妃家。

消息傳到方家,方家一家已經亂了方向。老爺子更是在房間裡燒壞了兩個最愛的碗:“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孽畜。”老爺子罵道:“人能給我帶回來。”

“老爺,人被安南公主送到五城兵馬司了,五城兵馬司是太后娘娘的人,咱們動不了。”管家硬着頭皮在暴怒的方老太傅的脾氣中又添了一把火。

老爺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給我說說從實說那個混賬東西都幹了什麼?”前來的方泰身邊的小廝是一個長相憨厚的人,現在已經很是哆嗦了,主子丟失顏面盡失他這一個被管家奴才推上來的奴才也是不容樂觀的,盯着老太爺的目光,他哆哆嗦嗦說道:“昨天公子喜歡上了一個人留宿在了醉紅樓,然後公子說一定要把人帶回來,只是不知道今天早上,公子被醉紅樓趕了出來之後。就在遇見了安南公主和安南公主發生爭吵期間。”小廝擡頭看了一眼老爺子。老爺子的手都在顫抖,他指着人說道:“你說老夫還死不了。”

“聽說公子要的那個人是醉紅樓的一個下人,然後跟醉紅樓中的紅娘鬧起來,然後公主來了之後公子就說了一些上不了檯面的話說,說未來他是東宮的人,也就是未來皇帝的人。”

“什麼。”老爺子的聲音擡了兩個八度,臉色變得嚴肅了許多:“他說的是皇上。”老爺子的聲音都顫抖了,小廝更加顫抖,他哆哆嗦嗦個不停,生怕自己遇到麻煩。府中一片寂靜,老爺子剛纔還怒着的心現下已經平息了,剩下的只有顫抖和恐懼,這個不孝的東西。

方泰其實並不是這個家中受寵的孩子,他不過是某一不受寵房中的嫡子已,也沒有被教養的很好了,大家族中孩子多到不行,一個飯碗就有好幾個人來搶,方老太傅學富五車,天下盛名,但在家中的禮儀教導中也沒有太用心。比如像太子妃這種嫡系的有更多的資源,能享受到人上人的尊貴,只是一個家裡,有好必有不好。

等太子妃被選入宮,方家的勢力更加的大。老爺子明白,現在不是埋怨誰的事情,是揣測聖意,這一頂帽子扣下來別說是太子妃就是太子他都脫不了干係,老爺子當場直接蒙了過去。老爺子昏了過去,他們家大公子立馬說:“快去派人給太子妃說一聲,這下闖了大禍。趕緊讓她在安南惹出事端之前把人攔住。”

太子妃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心裡怒罵家裡人的荒唐,但還不得不立馬爲他們去擦屁股,只是沒想到安南卻一動不動。太子妃只能對家裡人的說:“請大哥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弄好,只是咱們都不知道這個安南公主是何來頭。妹妹稟報太子再行定奪,切記以後不要再招惹安南公主。”

安南當衆責打方泰在一些人眼中非常的殘暴,但民衆之間對安南的呼聲越來越高,他們一直都看不慣方泰在這條街上的所作所爲,但礙於身份沒有一個人敢去招惹。這一回安南走的就是離開的時候都是喝彩的。

這對安南有了極大的啓發。“東哥你看我現下做的是否也不錯?”東哥在外駕車並沒有說話,牧原不願意冷場,連忙接到:“公主做法雖然張揚。小人卻非常喜歡公主的所作所爲。”

“是嗎?”

安南沒在說話,直接嘴巴貼上去了。

柔軟的嘴脣靠着,被人輕輕的吮着,許天看着他眼前的安南,她的手也慢慢摸上了自己的肩膀。

這個時候,許天腦海中什麼都想不起來,他立馬翻身,抱住安南。

從嘴巴到耳朵,從耳朵到嘴巴,手也順着百花的路線摸了起來。這一刻的許天忘了男女之分,忘了君臣之別,他滿心滿眼都是安南。

“嗯啊。”

安南的手慢慢的推開許天,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但許天已經不想管了,身下的溫香軟玉已經控制住了他的大腦。

安南頭髮凌亂,嘴巴紅腫,衣衫半解,媚眼如絲的看着自己,感受到手下們的柔軟和心跳,許天想在這裡跟安南直到天荒地老。

許天還想撲過去,安南的腳已經抵在了許天的小腹處,她說:“許大人,您該走了。”

“什麼。”許天格外的震驚。

“東哥,送許大人下車。”安南朗聲喊着。

馬車停了下來,許天的身體也隨着變得冰涼。

就像一盆冷水兜頭潑了下來。

許天緊緊抱住安南,他厲聲質問:“安南,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嘛。”

“知道啊。”安南點點頭。

“請許大人下車。”外面東哥的聲音在喊。

“許大人,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