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七章排華事件

東南亞的經略,從唐紹儀到袁世凱,又輾轉經過了幾年的經營,終於在1904年出現了突破,標誌性的事件便是菲律賓南方由卡蒂普南控制的菲律賓共和國的議會,在1904年下半年,出現了一份足以讓該地區幾個大國都頭疼的事件。

菲律賓的華人政黨華儒黨,是一個與共和國同齡的政黨,黨魁鄭啓彬是福建移民的後代,有過在英國短暫留學的經歷,在英國念工商科期間,與當地的清國留學生以及華人團體頗有聯絡,回國後接替了家族在菲律賓的貿易生意,又開辦了多家商社,從事一些介乎於大陸和南洋諸島之間的食品,香料,木材等,以及最近幾年新近熱門起來的橡膠生意的中轉業務,平素也是樂善好施,特別是對華人團體,捐款捐物出錢出力方面從不含糊,這也使得三十九歲的他在當地已經有了鄭善人的美譽,並在新成立的華儒黨第三次年會上,新當選名譽主席職務,雖然他對於華儒黨的中國背景有所遲疑,但是這個黨在菲律賓畢竟是以維護華人利益而存在着的,與他的利益有一定的交集,所以在經過短時間的考慮後,他還是愉快地接受了這項職務。

而在菲律賓共和國在南部數島建國後,出於對他在卡蒂普南革命期間爲卡蒂普南和中國資助方的溝通作用以及對革命事業的貢獻,又加上他在民間的良好聲譽,特別是在華人社會中一呼百應的領袖地位,是以菲律賓共和國成立後,他被選入了議會。雖然後來卡蒂普南與中國的關係破裂,在後來的中國派遣工作組活動頻繁的時候他也遭受到強烈的懷疑,但由於他的特殊地位和經濟上的貢獻,他平時也在公開場合嚴厲斥責北方呂宋島上的中國當局居心不良,看上去立場沒有什麼問題,所以,卡蒂普南政府也並不能拿他太怎麼樣。

而他作爲當地華人的代表,也是在當地生根發芽的新一代華人,有家有業的人已經過了衝動的時候,純血脈關係是無法令他產生衝動的,所以,這幾年裡袁世凱的部下沒少打他的主意,但毫無例外的,都被鄭啓彬嚴詞拒絕,理由很簡單,現在菲律賓當局對他還算不錯,他犯不着冒着犧牲家業親人的危險來做中國在當地的一杆槍。

1904年6月,由中央政府委託袁世凱主持的中菲有關解決菲律賓立國期間援助財物及軍事物資的歸還補償談判正式開始,第一回合談判在馬尼拉舉行,由於菲律賓已經加入了英聯邦的緣故,所以,赫然也出現了大英帝國印度事務大臣張伯倫的特使的身影。

三方會談的第一項議程就是協調立場,中方對於菲律賓革命事業的援助是有目共睹的,中方做出了巨大的犧牲,付出財物總計數額在七億銀元約合九百一十餘萬英鎊,長短槍支七萬四千餘條,大小火炮九十餘門,該筆付出,由於時過境遷,中國政府考慮向菲律賓正式收回,菲律賓方面可以考慮以礦產,土地租用等方式來歸還,也可以直接折算成現金,總計需付出兩千萬英鎊。

這是菲律賓政府事前沒有絲毫準備的事情,所以,在菲方代表出發前往馬尼拉前,菲律賓政府已經發表了菲方無力承擔此項債務的聲明,希望中國方面可以考慮減免債務,同時又向英方求援。

這纔有了馬尼拉中菲英三方會談。在爲期三天的會議中,中方拒絕了菲律賓減免債務的請求,但在英方的斡旋下,另外提出折衷方案,就是以物抵債,用菲律賓十五年的礦產資源的經營權,三十年的經濟作物的獨家收購權來抵充全部債務。

菲律賓方面在掙扎了幾天後,似乎是得到了英方的某種勸解,勉強同意了這個要求。因爲中方的這個折衷方案並不涉及到任何土地割讓以及軍事色彩,所以,英方似乎也能夠理解中國的這種經濟發展方面的要求,所以在菲律賓和中國之間起了不少的橋樑作用。

於是經過雙方一個月的準備,在7月時,三方正式簽署瞭解決中菲歷史遺留問題的一攬子協議,並達成協議,由菲律賓當地的華人社團,也就是鄭啓彬麾下的南洋鄭記做承辦商社,統一處理物資的中轉事宜,而礦產方面,則由1901年成立的中華礦業公司處理。

鄭啓彬滿心歡喜的接受了這一項協議,原本他也知道他自己在呂宋島上那些中國官員特別是總督袁世凱大人眼裡,已經是個忘了根的人,口碑絕不能算太好,雖然他自己對於不能完全站在中國一邊也有些苦衷,畢竟有家有業的人,哪裡能像毛頭小夥子一樣拋開一切去鬧騰。他真沒想到這筆大生意最後落在了自己的手裡,在他耳濡目染父輩的從商經驗,以及自己學成後十幾年的商旅生涯的體會中,像這次一樣沒有任何背後動作就獲得了這麼一大筆生意的經歷還從來沒有過。私下裡想來想去,他也總算得出一個自己這邊可以解釋的過去的理由,自己華儒黨名譽黨魁的身份和華儒黨在背後的幫忙讓他獲得了這一大筆賺大錢的生意,同時又可以在菲律賓政府中提升地位。兩全其美的事情,對於他來說自然是無法拒絕,這也讓他忘記了自古以來的明訓,突如其來的好處是要不得的。

所以他絕沒有想到,在這個事情經由當地官方宣佈後,他便從一個享負盛名的大善人變成了一個名譽掃地的人。

似乎無需經過長時間的思考,菲律賓的民間土著以及少部份移民等階層,在政府略帶傾向性的公報公佈後,便放下了幾年來一直糟糕的經濟形勢,全盤接受了以往不能完全接受的政府有關經濟不好都是因爲中國人在壓迫我們的說法,這一次的中國逼債行動也讓許多人看清楚了政府的無奈。

但是中國人是好得罪的麼?不說本土那裡足以毀滅菲律賓幾十次的龐大軍力,也不說就在北方呂宋島駐紮的太平洋艦隊以及三萬多人的陸軍,就說傳聞中不時出現的能夠高來高去,取人性命於無形的中國特工也足以讓人在憤怒之餘保持一點冷靜。

怒火已經被成功的點燃,總需要有個發泄的方向。儘管在政府公佈中菲諒解協議的五六天後,又有一股新的謠言在散播,大意是英國人又一次放棄了菲律賓,在剝削了菲律賓幾年之後留下個爛攤子,像吃甘蔗一樣把渣留給中國人再吮一遍就打算放棄了。這讓很多人從衝動中冷靜了下來。

但是總會有人倒黴的,自從進入八月以來,菲律賓發生了數十起針對華人的有預謀的襲擊行爲,雖然有地位有聲望的華商諸如鄭啓彬等人也站出來爲中國辯護,但能聽得進他的話的人壓根就不會參與動亂,聽不進的人永遠聽不進,十幾天後,這些人也放棄了努力,只是加強了自身的安全防護,像鄭啓彬就在家中僱用了政府的保安隊以及一些本地的華裔,一方面保護鄭家,一方面他們也是自保。

菲律賓在兩個月之後,在政府的默許縱容下,終於進入了十月的動亂期,截至九月底,菲律賓全境共發生針對華人的襲擊事件四百九十一起,華人死亡人數高達四百零七人,受傷則破千,更有財產被搶,搶劫強姦等惡性事件發生,最令人髮指的,乃是有四家中等富裕的華人,慘遭滅門。

標誌性事件到了十月七日發生了,鄭啓彬一家,從現場來看是與政府提供的保安隊發生衝突,雙方在爭吵後發生火拼,保安隊死亡了七人,但鄭家一家老小九十餘口,一大半全被保安隊殺死,其餘三十七人被保安隊關押了起來作爲人質,向政府要求特赦。

貫穿其間的外交交涉和武裝干預準備,也幾乎是與中菲諒解備忘錄被公佈之日同一天就開始的。自動亂初現苗頭,陸續有人被殺的時候,中華帝國外交部就已經向菲律賓及英國方面遞去照會,如果狀況得不到遏止的話,中國方面將不能保證約束被引燃怒火的國民和軍人。

雖然菲律賓政府在接到照會之後意識到了自己這種轉移民間視線的行爲的危害,逐步開始有計劃的爲這股熱火降溫,甚至爲地位重要的華人提供保安隊服務等措施。但是英國方面卻似乎在賭氣一樣,對中國的警告置若罔聞,並且在初始時發表聲明聲稱菲律賓的華人們,正在爲中國政府的立場買單等等。

等到惡性事件陸續發生,仇恨已經被深深植根後,卡蒂普南政府已經是騎虎難下了,這時候他們接到了中國外交部的最後通牒,通牒僅僅是發給了菲律賓政府,傲慢而又喜好指責別人的英國人已經被放到一邊去了,通牒限令卡蒂普南的菲律賓自治政府,必須在十月一日之前,全面結束全國對華人的騷亂行動,否則所有嚴重後果,全部由菲律賓單方面承擔。

雖然他們已經意識到了危險所在,但是局勢已經不由他們控制了,民族主義是把雙刃劍,可以讓國家沸騰,也可以讓國家毀滅。特別是對於小國家而言,毀滅的那一面可要寬闊多了。

十月二日,中美德三方在北京簽署聯合認購德意志帝國國家公債十二億馬克,即約合六千萬英鎊的十五年期的國家公債的協議,其中美中雙方的負擔比例爲七比三。德意志帝國在南美利益上對美國做出的讓步,以及中美之間自從1898年起締結的互相尊重對方利益的互利立場在這場耗時半年的秘密商業談判中起了決定性作用。

在新聞發佈會上,有歐洲記者詢問這是否標誌着中德美三國的關係進入了新的階段,並請負責簽字儀式的皇家代表恭親王載瀅預估一下大英帝國的態度。載瀅大智若愚的回答英國肯定會歡迎這個事實,因爲這樣有利於世界和平,而世界和平正是大英帝國,當然還有中華帝國,德意志帝國,美利堅合衆國共同追求的目標云云。

但他長期深厚的外交背景,以及近年來漸漸從臺前退到了幕後的變化,明顯讓這番話帶上了許多的外交辭令色彩。所以,現場的中外記者們都發出一陣會心的鬨笑。

隨即話題被轉到了近期的熱點問題也就是菲律賓動亂事件上去,福建《南洋商報》的記者孟子航問道:“請問親王殿下,殿下說我中華帝國追求和平,是否表示對我們的同胞在菲律賓遭受苦難的現狀不做理會,並不做任何作爲呢?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報有理由懷疑親王殿下是否還記得皇帝陛下在中華元年就中華帝國立國告全國臣民詔諭中所言說的:‘凡吾中華血脈,孔孟遺民,國有興盛,朕與彼同榮。彼有苦困,朕與彼皆辱。’,請問親王殿下,如今中華血脈,孔孟移民在菲律賓受盡苦楚,更有數戶爲賊所滅門,凡受苦難者,何千萬人矣?陛下定是感其辱,故而委親王殿下出席今日之儀式吧。”越說越激動,涕淚交加,恨恨的望了看上去羞慚不已的載瀅一眼,繼續罵道:“先賢有云:‘主憂臣辱,主辱臣死!’,但問親王殿下,吾皇爲民感其辱,然我中華赴死之臣何在?赴死之士何在?赴死之軍何在?!”

說完不待載瀅回答,哭喊着搖頭而去,在場者多有動容,竟然眼睜睜看着他離開會場而去。直到看上去羞慚交加的載瀅昏厥倒地,才引起現場一陣騷亂,載瀅被隨扈們攙扶退場,稍稍休息一下後立即進宮,以枉負皇恩爲由請辭肩負的遠東股份公司總管王大臣,總兵器部兵器進出口總管王大臣等重要職差,我慰留了一陣後照允這都是後話。

我當然知道這傢伙是藉此機會給自己給我找臺階下,自從我在去年小小警告了他一下之後,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這下讓他把這些重職退掉也好。

這些都是晚上的事情了,而當天下午的亂局還沒有結束,在德國人竊竊歡喜,美國人有所感悟之後,代替載瀅發言的外交部尚書伍廷芳回答了已經不在場的孟子航記者的問題,他首先聲明瞭外交部在此期間的重要努力,已經向有關國家發去了照會,已經注意到了局面已經有了控制並感到欣慰等等。其後向公衆聲明,只要菲律賓方面控制事態,保證不再出現類似的惡性事件,吾皇陛下已經有聖諭,可以就賠償問題向菲律賓方面嚴厲聲討,以慰死者冤魂。如果菲方再置若罔聞,那麼各位無須擔心我中華是否有赴死之臣,赴死之士,赴死之軍。

這不啻是一份強硬的戰爭警告。在十月初的時候,早已開始的幾乎席捲南半個中國的軍事準備動作正式開始拉開面紗,十月二日,總後勤部尚書,七十五歲的王文韶親抵廣州,在抵達火車站時發表即席講話,聲稱但願他四十六年從政生涯到了尾聲的時候,十分希望以和平的方式在明年卸下重擔,但這並不是他所能決定的,自從咸豐二年中進士入仕以來,他沒有一刻不在爲強大國家而奮鬥,直到晚年才得遇明主,當然也希望在戎馬生涯的晚期爲吾皇,未國家建立殊勳,既希望戰爭,也希冀和平,這是他的難處,末了,王文韶聲言,總後勤部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戰爭準備,如果菲律賓方面仍然不把警告當一回事,依仗着英國的勢力爲所欲爲的話,那麼他也不得不選擇自己不希望的一條路。說完留下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後,他登上總督府爲他準備的汽車,直赴寓所。

在當日,兼任海軍部尚書的醇親王載洸也乘坐座艦盤古號抵達馬尼拉,並在海上分列式上檢閱了去年新編入太平洋艦隊的三艘戰列艦——在馬尼拉港打撈出來的俄軍三艘自沉艦大修改造後編入現役的宋欽宗號,宋徽宗號,陳叔寶號,以及舊有的四艘皇權級,另三艘無畏級戰列艦組成的皇家海軍太平洋艦隊的龐大艦羣。

登岸後,他代表皇家,代表皇家海軍,向海軍全體發佈了動員令,“解救同胞,建立秩序”的八字戰略指導思想貫徹全軍。從二日到七日五天的時間內,各級軍事單位都由教化官進行了戰前動員,把這八個字方方面面的概念完全剖析到位,滲透到每個官兵的心裡。

這套動作同時在廣州,馬尼拉,以及這兩點之間的海路上的運輸艦上的各級官兵裡。此次事件由醇親王載洸主導,授體仁閣大學士王文韶,帝國理藩院掌院大臣,殖民事務總督,呂宋總督袁世凱兩人輔助,動員了兩廣,福建,新湘,新蜀五省兵力的大規模軍事行動終於露出了強大的陣容,這種巨大的壓力,足以讓本地區任何敵手感到壓迫。

從東寧港到威瀛港,兩個鎮兩萬五千人的部隊陸續登船,值得注意的是在一零五鎮和一零六鎮中,有歸化後的原兩島本地青年加入行伍,兩萬五千人的部隊中,有七百四十三名這樣的青年,分別擔當步兵,炮兵和輜重部隊的職務,其中更有一名排長和三個伍長。

這是一個標誌化的現象,也證明了從一八九四年開始的融化政策開始收到了成效。

經過各路數天的航行和準備,加上呂宋島上原有駐軍,呂宋島上終於在十月六日雲集了六個鎮共計十七萬五千人的陸軍部隊,以及太平洋艦隊大小四十餘艘作戰艦隻。帝國的軍事機器,終於在他們該出現的時刻,做好了全面介入的準備。

到了第二天,鄭啓彬事件爆發,這成了亞太地區引燃大戰的導火線。鄭啓彬作爲中華帝國的執政黨新儒黨的海外分支機構的最高負責人,他的死,就是嚴重挑釁中華帝國,特別是在中華帝國皇帝陛下發表嚴厲警告,外交部在連續發出數道強硬通牒,又在公開場合屢次警告菲律賓當局之後,仍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件。那這隻能理解爲菲律賓政府自取滅亡。

事件發生後,英國方面的處境很微妙,印度事務大臣張伯倫幾乎在當天向馬尼拉發來一封措詞幾乎是懇求的謙卑電報,請求中國給大英帝國幾天時間,也給和平幾天時間來處理此次事件。大英帝國保證將滿足中國方面的任何要求。

經過請旨,袁世凱受權發表講話,指責大英帝國已經錯過了做出努力的最佳時機,在三個多月的時間裡,大英帝國和菲律賓共和國有過很多時間很多機會來停止這種激怒中華帝國的行爲,但是機會都被他們一一放棄了,在天兵已至的時刻,我們沒有任何理由相信任何人的任何保證。唯一的保證就是我們自己,你們所能夠保證的任何東西均在我們的意料之中,我們也能夠憑藉自己的力量去得到它!

菲律賓原本就沒多少餘地的退步空間,在袁世凱聲明發表後更是面臨絕境。作爲一個民族主義的政府,他們怎麼能在這樣的時刻退步?哪怕軟一點也不行,於是卡蒂普南政府在當日宣佈,他們將擔負起所有的責任,與菲律賓人民站在一起,面對任何菲律賓即將面對的問題。

看着總統府外激昂的菲律賓土著們,一個長相怕人的矮壯漢子,操着一口四川話對旁邊的清瘦秀氣的短髮男子道:“小備哥哥,我們可以放假回去作耍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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