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五章網

國內部分對托洛茨基勢力的救援工作尚未實際投入進行,但遠在聖彼得堡的托洛茨基就已經開始漸漸感受到了一些政治的嚴酷了。

掌握在加米涅夫,也是曾經的朱派同情者,朱加施維裡同志的私人朋友,如今更改名稱爲朱加施維裡同志的親密戰友手裡的聖彼得堡的宣傳機器在聖彼得堡蘇維埃軍隊開始撕毀由中美兩國共同背書擔保的停火協定,並發動對莫斯科哥薩克部隊的突然襲擊後,《火星報》《先鋒報》等宣傳機器就開始了對這場實際上並不道義但的確取得了極大戰果的戰爭的吹捧。在宣傳機器的口徑中,這一“偉大的”“前所未有的”“創造性的”“拯救了黨和民族的”戰爭,正是朱加施維裡同志徹底改造黨,改造蘇維埃軍隊的全新建軍方針是分不開的,回想之前黨和軍隊沒有經過紀律性和政委制度改造之前的糟糕戰鬥力差點葬送掉我們的革命果實,事實證明如果我們仍然沉浸在過去那種自由主義傾向,機會主義傾向的氛圍內的話,那麼黨和民族的未來也許就將在我們手上沉淪。而如果我們能夠克服以上困難,那麼俄羅斯就有可能在我們的領袖的帶領下,向全世界做出最好的正確的,偉大的示範。

文章隻字未提實際上僅僅在幾個月之前,托洛茨基同志就已經帶領着工農軍隊在條件不利的情況下,在軍事戰場上已經完成的戰績,也許是托洛茨基同志的軍事成果已經被隨後的政治局內訌所掩蓋了的緣故。

托洛茨基當然會在政治場合上對這次的宣傳口徑提出質疑,即便出於最純潔的目的,也有理由去對黨的宣傳機器之所以抹殺客觀存在的事實的原因去追根問底,更何況這種行爲的確是在對一個現任政治局主要成員體現了一種不尊重。但是加米涅夫不鹹不淡的幾句話就將他堵死了,這位黨的宣傳專家用尊敬的姿態和謙恭的語言解釋了這次宣傳口徑的問題,首先這是由政治局部分主要負責同志所許可了的,其次,托洛茨基同志在目前階段仍然還沒有解釋清楚前一階段軍事上的那些小小勝利是否與叛徒季諾維也夫的出賣軍事機密有關,即便托洛茨基同志是完全清白的,也不能就坦然的認爲自己就沒有任何責任,黨的宣傳政策和黨目前所面臨的艱苦的工作環境都需要黨的宣傳部門在宣傳問題上不能夠再犯過多的錯誤,前一階段對於叛徒季諾維也夫沒有徹底的進行批判,就已經是宣傳部門的失誤了,所以在問題沒有搞清楚之前,我們認爲前一階段的軍事上面的些許勝利還是不宜明確的進行宣傳的爲好。

托洛茨基的確也不好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如果說多了,別人下面的話會更難聽,加米涅夫那不陰不陽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些問題,在黨內,他感到自己有被孤立的危險。所以他決定這次就算了,作爲一個堅定的布爾什維克,不應該斤斤計較於自己的些許功績上。所以他便打算放過這個話題。

他打算放過別人,別人可沒打算放過他,接下來加米涅夫誠懇的拉住他向他請示了宣傳部門在下一階段的工作安排,按照朱加施維裡同志在某次會議上的重要講話的要求,黨的宣傳部門下一階段將在宣傳領域展開對叛徒季諾維也夫以及追隨叛徒的一些墮落和叛變分子進行徹底的清算,以純潔革命隊伍,教育廣大革命羣衆。如果托洛茨基同志不反對的話,作爲黨的高級領導幹部,宣傳部門需要他寫一兩篇重要的新聞稿,以擴大和落實宣傳教育的效果。

托洛茨基迅速的露出了不悅的神色,這也充分顯示了他天然就不是那種成熟的政治家,他直接的向加米涅夫表示了他的不滿,他認爲眼前的工作重點是如何將目前的勝利成果有效的保有,因爲從他所瞭解到的情況看來,這次輕率的撕毀協議的舉動很容易引起國際上兩個舉足輕重的大國的不滿,並且有可能會爲今後的革命形勢造成不利的影響。他認爲宣傳部門應當適當的爲最近的鼓吹軍事勝利降溫,以爲外交部門緩解兩大國壓力做好配合工作。至於清算季諾維也夫的問題,托洛茨基表示黨應當有一個寬大的胸懷來對待曾經的同志,儘管他以前犯過錯誤,但是如果黨能夠以一個恰當的態度來處理這個問題的話,也許今後這位同志可能還能給革命帶來更多的幫助,正向他從前正是這麼做的一樣。

加米涅夫當然是不置可否,處於他的位置,儘管他知道他的好朋友鐵人同志近來很看得起他,將他豎爲中央三人團之一的地位,但是政治這個東西又有誰能夠說得清呢,做了這麼多年的宣傳工作,他當然明白這次大張旗鼓的對軍事鬥爭的新局面進行吹捧意味着什麼,自己也能作爲配角從中收穫到不少東西,但是他當然也不想立即就開罪托洛茨基,畢竟在黨內的排名托洛茨基是在自己之上的。他只是謙遜的向托洛茨基表示如果意見不能夠取的統一,並且出現相當分歧的話,那麼似乎應當拿到政治局上去議一議,畢竟我們是集體領導機制嘛。

兩人共同聯名將召開政治局會議的動議提了出去,但是很可惜的是,鐵人同志以軍事鬥爭正是最關鍵時機,黨需要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該集中的地方而不是其他沒有什麼現實意義的問題上去爲由,拒絕在近期內召開政治會議,事實上也向托洛茨基傳遞了既定事實不可改變的信息。

即便是再沒有政治嗅覺的人,也能夠理解到這是對過去路線的清算了。聯想到近期內對軍事鬥爭方面的大肆吹捧,這同樣也代表着剛剛回到聖彼得堡還沒有半年的朱加施維裡同志正在試圖藉助軍事戰場上的勝利來確立自己在黨內的地位,並且以徹底推翻搞臭過去的領導層——當然要除開已經成爲盟友的加米涅夫同志。

托洛茨基當然會感到憤怒,從某方面來說,他相對而言是個單純的人,是個不容易控制自己感情的人,但是出於對黨的事業的忠誠,他認爲自己還是該隱忍一下,畢竟在黨內出現了嚴重的內訌好不容易得到解決之後,他不想黨和革命羣衆在這方面養成一個習慣。這對於革命事業是一種傷害。

但這對於他來說,是十分危險的,在朱加施維裡——加米涅夫集團的工作計劃表中,他的排名並不是十分的靠後,對於有所慾望的朱加施維裡而言,他這樣一個一手締造了這個蘇維埃政權的高級領導人,是十分危險的。所以,對季諾維也夫的清算,只能算是第一步,或者是鋪墊。事實上朱加施維裡也正在醞釀着在近期開幾次政治局會議,就一些問題當然不是托洛茨基所要求的那種幼稚的問題進行一些探討,按照托洛茨基的性格而言,他很容易就會在會議上有所表現,幾頂已經安排好的帽子要戴到他頭上並不是那麼的困難。諸如“反黨”“錯誤路線”“修正主義”“自由主義”“機會主義”“叛徒”之類,當然,爲了要實現某種目的,也有必要在計劃表的後期安排一些規模較大的清洗活動,一些不那麼聽話的人,將會與托洛茨基這位老同志一起戴上“託派”的帽子。在朱加施維裡同志眼裡,這並不是那麼太難的事情。

如果要說機會的話,托洛茨基也不是沒有,一直保持着亦師亦友關係的瑞士老朋友,也是革命事業長期的贊助人在最近向他提供了一些線索,瑞士人說起有一些日本朋友對於他目前的處境深表關切,並且他們有着一些朱加施維裡在日本期間的言論及行爲在事實上與黨的一貫政策和他黨的忠誠信奉者身份不匹配的舉動,可以給他在政治層面上提供一些幫助,瑞士人並且建議他不妨在有空的時候見見日本朋友。說不定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穫。

瑞士人還特別說明了日本人對於他的理論素養和豐富的鬥爭經驗也抱着崇拜的態度,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對於日本的革命事業的幫助等等托洛茨基十分愛聽的內容。

梅塞施密特來聖彼得堡,是以一個瑞士商團的名義到來的,這個商團與中華帝國的總參謀部簽有一份運輸協議,負責將一些官面上不好出面疏鬆的物資運送到聖彼得堡去,諸如槍支彈藥之類。所以他在聖彼得堡也有着非凡的地位。在這個敏感的時機,他作爲一個有着很高智慧的人當然清楚對於托洛茨基而言,接下來的時間對他來說十分寶貴,如果他仍然像現在這樣的話,等待他的結局說不定比死還要更難過。所以長期以來建立的友誼也讓他從私人角度對托洛茨基做了一些建議,只是當局者迷,托洛茨基直到現在仍然不認爲朱加施維裡會在不久後對他發動總清算。

政治是殘酷的,他遲早會認識到這一點。

而比政治更殘酷的,是血肉淋漓的戰場,當今全球最主要的戰場上,年輕的生命正像秋天被收割的稻子一樣一片片的倒下,自1912年下半年開戰以來,一年半的時間內,已經有超過四百萬的軍人倒在了戰場上,涉及的平民更是不知幾何。和平的呼籲就像是風浪中的一葉小舟一般,很快就被一浪高過一浪的戰爭掀翻不見。

對此深有感觸的便是羅馬教皇本篤十五世,雖然他相信儘管奧地利人即便能夠完成他們在意大利的戰爭目標——征服意大利全境,梵蒂岡教廷也能夠得到保存,但是他仍然十分的痛苦,他的和平呼籲儘管得到了在大戰中並沒有傷筋動骨的中國和至今尚未參戰的美國的支持,但是僅僅不到一年的時間,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再記得他曾經發出過停止無能的屠殺的呼籲,相反協約國與同盟國都不約而同的加強了攻勢,並擴大了戰爭的範圍。如今意大利北方重鎮僅餘米蘭和博洛尼亞,平坦的波河平原已經是奧地利騎兵最好的戰場,他覺得他應當做些什麼實際的事情來表達自己對於和平的渴望了。

從新年伊始教皇就開始了他的和平之旅,他率領着他的信衆從梵蒂岡出發,徒步向着北方的戰場開進,他要以他的血肉之軀,來拯救屠殺者和被屠殺者的靈魂,並感動全世界所有熱愛和平的人。

到了三月份的時候,他離博洛尼亞已經很近了。

對面的奧地利軍隊顯然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他們當然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韙,去對地位尊崇的羅馬教皇發動攻擊,於是一度對他們十分有利的戰爭形勢就這樣被教皇一個人改寫了,得到了喘息機會的英國人和意大利人調整了防禦體系,從博洛尼亞這個已經無需設防的城市撤走兵力,加強了其他防線的防禦。對於他們來說,教皇實在是太可愛了。

本篤十五世在博洛尼亞還發表了一個措辭誠懇而不是像過去那樣對軍國主義者們冷嘲熱諷的講話,他誠摯的呼籲交戰各方能夠看在仁慈的主的份上,在每個月的25日,也就是主耶穌基督的誕生日停戰一天,並加強交流和磋商,儘早結束戰爭。“消弭仇恨,結束戰爭”,這便是他這次演講的重要主題。

對於這位可敬的長者的這個不算太難的要求,協約國與同盟國雙方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同意,並且付諸了實際行動,在3月25日這一天,歐洲主要戰場,和中東戰場都實現了停戰一天。世界上唯一仍然保持交戰狀態的,也就是俄國的戰場了。所謂沒有宗教信仰的戰士們對着有宗教信仰的哥薩克們發動了異乎尋常猛烈的進攻,並取得了確切的戰果,最前方的先頭部隊,僅距莫斯科一百三十多公里之遙。

可以確信的是,在鐵人同志將一種全新的軍隊組建模式帶到了蘇維埃軍隊之後,他們的戰鬥力的確得到了驚人的提高,政治委員們日以繼夜的激發着戰士們的戰鬥慾望和意志,每一個戰士在聖彼得堡的報紙上都被形容爲鋼鐵鑄就的人,正如同他們的領袖一樣,他們都是鐵人。

而隨着軍事鬥爭的持續勝利,報紙上長篇累牘的宣傳和報道將前方戰果帶回到後方的同時,也對軍隊的這種新局面的開創者鐵人同志進行了全面的包裝,所有的成績都歸功於中央領導集體,中央領導集體與神明一般無所不能,特別是朱加施維裡同志,他就是黨和蘇維埃政權的象徵。

當然,朱加施維裡同志的根基並不如宣傳的那樣牢靠,在黨內也有一種疑問的聲音,我們是不是要走個人崇拜的路線?報紙對於鐵人統治的宣傳是否有過頭的跡象?這些私底下的疑問開始在小範圍內傳播開來。

這種現象引起了朱加施維裡同志的注意,他深感他還沒有完全控制這個政權,在這個政權內,還有一些對自己不是那麼尊重,不是那麼聽話的人,而這些人當然不是年輕的一代,而是以托洛茨基爲代表的,取得革命初步勝利的一些老傢伙們。所以,他決定加快他的步驟了,黨和政權都必須保持純潔性。這是革命形勢所要求的,也是必須的。

他也同時加強了在外交上的解釋工作,他的使節分別與中華帝國聖彼得堡聯絡處,和美國一個臨時代辦一直保持着聯絡,並充分了解到這兩個國家對於他近期以來越來越表現出的對於和平的蔑視和中美兩國威嚴的挑戰的不滿,所以,他也決定近期以內將工作重點做一個調整,軍事戰場上的步驟已經進行的足夠了,黨和蘇維埃的工作重點在下一階段應當調整到政治鬥爭上來,這既有助於緩解中美兩國的壓力,也有助於實現自己的計劃。

在他親自出面對中美兩國代表做了解釋工作並且做出了保證之後,他得到了中美兩國不會在近期內對他形成實際打擊的允諾。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膽的將他的矛頭對準黨內一些資歷較淺,威望較低的反對者們了。所謂殺雞給猴看,殺人也是一步步來的。

《真理報》的一個典型被中央宣傳部報到了他面前,這個人名叫布哈林,年紀不大剛剛二十六歲,是《真理報》的一個年輕記者,年輕人總是容易有熱血的,在黨的宣傳機器執行一些宣傳任務時,當然內部也會有一些不理解的聲音,譬如這位布哈林同志在這場宣傳攻勢中就表達了與托洛茨基類似的一些言論,並且天真的認爲開明的黨喜歡聽一些不同的聲音,把話公開的說了出來。這個典型恰好被加米涅夫抓到了。

隨後的蘇維埃政治局會議上,這個典型與其他行業的一些典型被共同提起討論,雖然有托洛茨基在會上表達了一些不同意見,但是政治局依然達成了一項重要的決議——清黨。所謂清黨,也就是清除黨內不純潔分子的簡稱。面對這些典型的,將會使比冬天還要殘酷的清洗。

殘酷的現實一幕幕的開始在聖彼得堡的各行各業上演,每一個單位都有典型被陸續抓出來,並被扣上反革命的帽子被打到,批鬥,折磨,屠殺。

儘管明知道這也許是針對着自己的一張大網,但是托洛茨基和一些老人們仍然站不住了,紛紛站出來反對這種擴大化的清黨,並對這次運動的動機表示了懷疑。當然,這些聲音是很弱小的,並且這張網很快就會蓋到他們自己身上。

對於在莫斯科的沙皇來說,這場運動來的正是時候,他和他的軍隊都需要這樣的喘息機會來調整防線並發動新的進攻,中美雙方已經承諾將給予他合適的幫助,中國更是承諾可以考慮爲俄國尋找僱傭軍,美國也同意了他們提出的派遣軍隊直接干預的請求,在得到中國同意後,一支兩個師的美國陸軍已經登船向亞洲方向趕來,也許兩個月後就能夠抵達戰場對沙皇形成直接的支持。

而聖彼得堡方面藐視教皇藐視上帝的進攻舉動也激起了全世界的憤怒,如果不是自顧不暇的話,英國和德國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只是英國人似乎還沒有忘記自己現在還不知道符不符合實際情況的世界老大的地位,開始了在遠東地區尋找軍事幹預代理人的活動,雖然他們是在秘密進行此事,並委託了美國人作爲中間人,但我還是從長野軍政府的報告中得知了此事,據說日本三方都與美國代表展開了接觸,但到目前爲止,只有長野軍政府老老實實的將這個藩屬國應當知會中央政府的事情報告到了北京,其餘兩方都還沒有什麼表示。

在命令外交部給美國相關方面發去抗議之外,我也下令在東京,長野和京都的三個特務機關加強了日本的社會控制活動,以杜絕此類事件的發生。

可笑的是英國人在自己即將被一張大網罩住的同時,居然還有心來管別人的閒事,看來老大做久了,心態上的確是很難立即跟上現實的變化的。當然這其中也有日本國內還不是那麼服貼的因素,但是在目前來說,我還是要先給英國人一點顏色看看,以免他總是要給那些不安分的人以希望。

德國人的大網已經向英國皇家海軍張開,中東的中國空軍陸軍部屬也已經事已過半,英國人需要的教訓並不會等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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