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蘇家後院裡面全是慘叫聲,可蘇水墨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竟然還有閒情逸致讓小廝給自己上了一壺茶水,不緊不慢的給自己還有宋城和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之後,這才目光淡淡的落在那些人身上,嘴角一勾,看起來極爲甜美。
“咱們私事辦完了,現在就該說正事了。”
看着蘇水墨的笑容,所有人的身子都是微微一顫,都沒有想到蘇水墨變了一個樣子之後會是這麼一個殘忍的人,就是嫡系一脈看着蘇水墨的眼神都是帶着幾分驚恐。
又聽到她說這是私事的時候,嫡系一脈的眼神帶了幾分複雜,蘇凡是一個極爲護犢子的人,但是他們從沒有想到蘇水墨竟然比她那個哥哥還要護犢子。
對於蘇家來說,也不知道這事到底算是好還算是差。
畢竟到現在他們看來蘇水墨是一個極爲殘暴的人。
蘇水墨可不管別人是如何看待她的,目光落在地上那些變成殘廢的人上,笑容突然一收,眼神兇狠的宛如惡鬼一般,一拍桌子蘇水墨冷聲呵道:“你們可知錯!”
聽着這話,所有人都是覺得莫名其妙,程氏一脈更是大聲喊冤。
“二小姐就算你是主子,但是你也不能這麼對我們啊!我們不就是說了幾句話而已,你爲何要如此待我們!”
蘇水墨聞言冷笑一聲,“我說了這事私事,而現在我說的是公事!”說着蘇水墨給身邊的宋城和一個眼神,宋城和立刻就把懷中的賬單遞給了蘇水墨。
而蘇水墨又給了身邊一個小廝一個神色,那小廝把懷裡的賬本放在衆位長老的面前。
諸位長老都是不明白蘇水墨這是什麼意思,一邊的程氏看到這些賬本子身子不由得一抖,而蘇水墨一直觀察着衆人的神色,當看到程氏那一閃而過的驚慌時候,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還知道害怕還是不錯的。
只是害怕可不代表自己就能放過他們。
蘇水墨指尖輕輕敲着着桌面,目光落在那些人的身上,許久之後,蘇水墨這纔出聲說道:“既然你們沒有人說的話,那我不介意開始跟你們好好講講,畢竟我這個人最是喜歡跟人講道理的。”
說着蘇水墨的目光先看向了地上還算是最爲淡定的一個男人,找了找桌子上的賬本,隨後把賬本扔在了那個人的面前,接着說道:“劉啓仁,男,今年四十一歲,管理鑑寶閣三年,其中三年以來,收入寶物四十件,普通的碗三十個,翡翠手鐲十個,更進賬四十兩,出賬一百萬白銀。”
這話一出,所有人皆是一驚,進賬四十兩,出賬一百萬白銀?
這.....
嫡系一脈的目光冷厲看着地上那個男人,眼中泛着殺意。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蘇水墨的目光泛着寒意,繼續道:“劉啓仁我想問問,你鑑寶閣是幹什麼的?三年了,你告訴我,你們鑑寶閣進賬四十兩?那我很好奇了,不過三文錢的碗你是如何給我花費一百萬白銀的?
還有翡翠手鐲,我還以爲是帝王翡翠之類的,結果我看了看不過是價值幾十兩的普通翡翠,所以請劉掌櫃好好的給我解釋一下可以麼。”
劉啓仁聽着蘇水墨的話,眼神中帶了幾分慌亂,剛剛那一場刑罰簡直是讓他徹底害怕了。
若眼前這個人還是之前那個軟弱可欺的二小姐,劉啓仁有的是辦法騙過蘇水墨,可是現在他當真是怕了。
胳膊和腿上傳來的疼痛更是提醒着他,眼前那個小姑娘是一個比惡魔還要可怕的人。
劉啓仁的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
蘇水墨見他不說話,臉色變得越來越白,不由得冷笑道:“不說話是吧,那行,來人啊,把他的另外一個胳膊給我卸了。”
一聽這話,劉啓仁瞬間就大聲喊道:“小姐我說我說!”
實在是蘇水墨太恐怖了,他沒有辦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二小姐並不是我貪了咱們蘇家的這些錢,是夫人每年都來鑑寶閣拿一些寶物,所有的物件不下百件,至於那些錢,也是程家來拿的。”
蘇水墨聞言眼神越發陰沉下來。
嘴角一勾宛如勾魂使者一樣,看着她的笑容劉啓仁只覺得遍體生寒。
可是卻也不敢出聲多言。
而程氏在聽到劉啓仁的話之後,立刻就站起來破口大罵說道:“你莫要騙人!我什麼時候拿了蘇家的錢了!分明是你自己貪了,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劉啓仁一聽這話立刻就着急了起來。
“夫人你可莫要往我身上潑髒水,分明就是你程家每天都來我鑑寶閣拿錢,而且前段時間程家老夫人過生辰你還從我這拿了一個上好的百鳥歸鳳青花瓷。”說着劉啓仁又看着蘇水墨大聲喊道:“小姐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夫人拿的東西我鑑寶閣其他的小廝都見到過,我若是說的是假話讓老天降下雷把我劈死。”
說着劉啓仁又跟程氏吵了起來。
而蘇水墨靜靜的看着他們二人吵架,目光落在了其他人身上,不緊不慢的喝着茶,似乎剛剛的話也只是她隨意一談而已。
衆人不知道蘇水墨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少人後背開始冒起了冷汗。
而嫡系一脈的人的眼神卻越來越寒冷。
目光落在程氏和劉啓仁的身上,恨不得把他們千刀萬剮。
其他人看着蘇水墨這個樣子,只覺得背後冷汗直冒,終於有人受不住把頭抵在地上,大聲說道:“小姐我有罪!”
這話一出,又有人開始陸陸續續的開始喊了起來。
“小姐我有罪!”
蘇水墨看着他們,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手中的茶杯,猛地往地上一扔,瞬間茶杯就變成了四分五裂,這還不算完,蘇水墨從一個壯漢的手裡抽出一把斧子,對着其中一個人的面前就扔了過去。
只見到那斧子破空而落,隨後不偏不倚的直接屹立在了那人的腦袋前。
那個人一看,兩眼一翻就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