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人因爲她而亡,她沒有臉面回去面對他們,季月澤也因爲她吃了那麼多苦……她不能回去。
安惜玲嘴角微揚,笑得悽美,眼淚充滿了眼眶,好像馬上就要溢出來似的,她搖了搖頭,哽咽道:“不……我不能回去……”
“既然還愛他,還有什麼後顧之憂?”
暗血不明白他們的愛情,他以爲兩人相愛就是應該兩個人在一起,既然愛爲什麼分開?
“師傅……你不會明白的……”安惜玲抹去眼淚,儘量揚起笑容,對着沉思的暗血說道,“你把他帶走吧。”
“……你不要後悔。”
“八年我都未曾後悔過,現在我依然不會後悔。”
“……季月澤真的瞭解你,固執的女人。”
……
暗血當天沒有留下,而是立即返回了住處,而且他也尊重安惜玲的意願,一連幾天都裝作無法搜到她的消息的樣子,當然,季月澤也被矇在鼓裡,毫不知情。
儘管暗血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訴他真的沒有她的消息,可季月澤彷彿有着直覺一般,無論怎樣也不肯離開塞爾維亞,還調動了一大波人加強了搜尋。
無奈之下,他只好暗地裡找到事先就找到和安惜玲身形頗爲相似的女人,讓她帶着孩子出現在了季月澤的視線之中。
這也是爲了讓他明白,仲空銘那日看到的女人和小孩,可能就是他面前這個完全不認識的女人,在看到她們後,這才勉強讓他略微死心。
這日,趁着季月澤不在,暗血聯繫了安惜玲,電話很久才被接通,“怎麼了師傅?”
“你今天不要去酒吧了,季月澤今晚要出去。”
“……可是,我已經到了,而且馬上就要上去了。”安惜玲爲難地看着已經爲她奏響的樂隊,說道,“沒關係,他不會來的,我先掛了,拜拜。”
“……”
聽着電話傳來的忙音,暗血放下手機,看着樓下的路燈,卻遲遲不見季月澤回來,估計這小子是懷疑他了……
……
本應該音樂暴響的酒吧這時卻安靜的出奇,象徵着激 情的燈光這時也調成了粉色,白色的燈光打在舞臺上女人的身上,面具更爲她添加了一抹神秘。
女人塗着珊瑚色的口紅,眼神中絲絲的魅惑令臺下的男人神魂顛倒,當他們忍不住上前時,她的眼神又突然變得那麼冰冷,讓人不敢靠近。
今天是週日,所以經理讓她早來一會,這樣她也可以早回家一會,因爲她們小區最近不**全,傳說中的“江洋大盜”和“採花賊”自然也會光臨她們小區,暫且不說她,主要是安靜兒一個人在家她不放心,畢竟還是一個孩子。
整場演出她其實有些心不在焉,除了安靜兒的事情,她更擔心的是季月澤,聽師傅的口氣,看來他晚上要夜不歸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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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我還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季月澤?”他像個孩子似的堵在臥室門口,無論如何都不讓安惜玲進去拿衣服,“快說。”
“……幼稚鬼。”
“你不說我就不讓你進去。”
“……你今天晚上吃多了吧?”安惜玲無視他,從他胳膊下面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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