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的臉立即就垮了下來,打聽過附近沒有銀行和提款機,衝店員訕訕的笑了笑,將司空昊拉到一邊,低聲說道:“你有沒有搞錯,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司空昊雙手一攤,“是喻小姐怎麼辦,我沒有點東西。”
喻言的臉立即就垮了下來,打聽過附近沒有銀行和提款機,衝店員訕訕的笑了笑,將司空昊拉到一邊,低聲說道:“你有沒有搞錯,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司空昊雙手一攤,“是喻小姐怎麼辦,我沒有點東西。”
喻言惱火地看着他,“現在你倒來和我劃清界限了,那天在山水溫園你砸玻璃的時候怎麼沒有跟我劃清界限?還有那天你……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跟我劃清界限!”
突然,人羣中忽然不知道有誰喊了一聲,“我認識那個男的,好像是司空集團的總裁!”
司空昊的心情似乎很好,沒有理她,直接掏出了電話打給了方青文。
電話那頭的方青文看到是司空昊的號碼,差點沒有哭了出來,平時她爲司空昊忙前忙後也就算了,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
雖然如此,她還是十分禮貌地接聽了電話。“喂,總裁。”
司空昊有磁性的聲音傳來,“青文,把你上個月的工資送到玉慶閣旁邊的甜品店來,現在。”
方青文的臉立即黑了下來,語氣裡面有一絲無奈,“總裁,我哪裡做的不好,已經發過的工資您還要再要回去?”
司空昊微微勾脣,“嗯,不是,是我要向你借錢。”
方青文張了張嘴,懷疑自己的耳朵,堂堂司空集團的總裁,要用的着向她這個小白領借錢麼?
司空昊聽到電話那頭沒有了聲音,不禁蹙起了眉頭,以爲方青文是怕他不還了,“回去就還給你。”
方青文連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額,總裁,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現在就去給你送去。”
兩個人結了賬走出了點心店,隨即去了旁邊的玉慶閣。
喻言還是第一次走進這樣的地方,看着琳琅滿目的禮品,頗有興趣的一件一件打量着。
司空集團偶爾有客戶或者朋友結婚,司空昊倒是常來這樣的地方。
服務員一看見司空昊走了進來,連忙過來行了一禮,“司空先生,我們已經爲您準備了貴賓室,請您跟我上二樓吧。
司空昊卻擺擺手,“不必,這次結婚的是我弟弟,我要親自看看。”
服務員點了點頭,十分恭謹地退到了一邊。
喻言清了清嗓子,“那個,司空昊。
”
司空昊的目光淡淡落在那些婚慶禮品上,“嗯。”
喻言微微蹙眉,抿了抿嘴脣,“你知道我沒帶錢。”
司空昊拿起一套越窯的瓷器,看了看,“嗯。”
喻言無可奈何地看着男人,他明明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卻偏偏揣着明白裝糊塗,“你能不能再借我一點錢?”
司空昊轉過身,卻直接向樓梯上走,“我要的,你能還起麼?”
喻言登登登得跟着他上樓,“怎麼還不起,你還怕我賴賬麼。”
司空昊在二樓的樓梯口突然站定,背對着她,“我要的是你。”
喻言一愣,差點沒從樓梯上摔下去,連忙一把緊緊摟住了司空昊的腰,回身看了一眼樓下,長長舒了一口氣。
司空昊眸光一閃,看着摟在自己腰間的手,“你在幹什麼。”
喻言立即意識到自己正抱着這個高大英挺的男人,連忙想要鬆開手,卻沒想到男人的一雙大手突然按住了她的手,將她拎到自己的身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的也好像被那道目光燙了一下,連忙往回縮着手,那雙大手卻越握越緊,讓她抽了幾下都沒有抽出來。
她不禁咬着嘴脣,又惱又急地看他,“司空昊。”
司空昊看着她的模樣,有些玩味地一笑,突然間鬆開了手。
喻言向後退了兩步,抖了兩下手,別過頭去,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只好繼續往裡面走。
不遠處,一男一女兩個可愛的小玩偶立即吸引了她的注意,女的臉上帶着兩抹紅暈,十分可愛,男的板着一張臉。
喻言將那個男娃娃拿了起來,覺得怎麼看怎麼像司空昊,她對着他的頭打了兩下。
司空昊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丫頭對着個壓牀娃娃撒什麼氣!
放下壓牀娃娃,喻言又逛了一會兒,正覺得有些累了,一轉彎,忽然見到一個很大的婚牀出現在了眼前。
她看着那個婚牀,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怎麼人家結婚,還有人送牀的麼?”
司空昊站在她身邊,手指輕輕劃過柔軟的牀墊,“這裡是婚慶禮品店,有誰規定不能賣婚牀麼。”
喻言白了他一眼,直接舒舒服服地躺在了牀的上面,長長地伸了個懶腰,一臉享受的表情。
不得不說,玉慶閣的東西雖然貴,但是質量絕對沒話說。
司空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喜歡就讓謝少賢買給你。”
喻言的嘴角微微翹起,輕輕撫摸着牀墊,“不用,少賢已經爲我準備了最獨一無
二的牀。”
司空昊皺着眉頭看她上揚的嘴角,再睿智的男人也有腦子進水的時候,他就不該提謝少賢!
喻言又在躺了一會兒,歇也歇夠了,剛想想坐起身子,面前突然一個黑影逼近過來,司空昊居高臨下,挑着眉問她,“那我送你這張牀,怎麼樣?”
她用力推了推司空昊結實的胸膛,“你幹什麼!誰送都輪不到你!”
司空昊帶着男人氣息的呼吸繚繞在她的面部,他玩味地一笑,“你跟了我,就能輪到我了。”
喻言緊緊抿着嘴脣看他,“你***!”
“怎麼樣,嗯?”
喻言看着司空昊正盯緊自己的眼神,心裡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或許說的是真的呢?
“你先放開。”她緩了緩語氣。
男人卻沒有動,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收去了從前的霸道冷酷,也不似方纔般玩味,沉着聲音,“不要嫁給謝少賢。”
喻言緊緊看着他深邃的眼神,似乎從男人的眼睛裡面讀到了什麼,整個人愣愣的躺在那裡,半晌都沒有說話。
司空昊看到她不說話,又強調了一遍,“我不許你嫁給謝少賢。”
喻言將自己的手拿掉,“你憑什麼不許?”
司空昊的眸光一閃,轉而又變得十分堅定,“就憑你是我司空昊的女人,五年前就是了。”
喻言的眼眶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紅了,五年前的事情,似乎一切都太遠了。
“我再也不是五年前的我,我現在是謝少賢的了。”
司空昊的眸子突然變得十分深沉,“你是不是和他睡在一起了?”
喻言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吸了吸鼻子,“沒錯,我是和他睡在一起了,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和他睡在一起有什麼不可以?他可以不嫌棄我曾經和你睡在一起,你能麼?”
爲什麼會問出最後一句,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她就是問了。
司空昊禁錮住她的手突然沒有了力氣,深深吸了一口氣,閉眼和喻言並排躺在牀上。
喻言的眼淚順着眼角緩緩滑落,爲什麼當她感覺到他放手的時候,心裡會覺得酸酸的?
她忽然坐了起來,抹了抹眼淚,準備要走,“今天不買了,明天我再和少賢一起來。”
可是還還沒等她離開,身後一雙有力的雙臂突然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司空昊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深深地嗅着她長髮的氣息,“我再說一遍,不許嫁給謝少賢。”
喻言的眼淚霎時間再也止不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