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無題

葉流光無限感嘆,驀地又想起一事,眼底涌現出驚奇之色,微微向前傾了傾身子,“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靖國公主竟然上書請求照顧崔皇后和小公主,陛下也允了。現在,那兩位安安穩穩的生活在靖國公主府裡。你說,她爲什麼要這樣做呢?”

他眼裡似有狡黠,想引誘顧西決順着他的話題問下去,誰叫這傢伙整天都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跟前是一樣的無趣。但是,自己就是喜歡逗她,雖然這傢伙都不上當。

“哦,那靖國公主爲什麼會這樣做?”顧西決還不知道他的惡趣味,順着他乾巴巴的問了一句,然後低頭喝茶。

葉流光真想打死她,這個樣子不是純心氣他嗎?

這傢伙氣鼓鼓的不想說話,顧西決久違的見他這個萌壞的樣子,想不到以男人的皮囊做出來一點違和感都沒有,比女人的葉流光更多了可愛的成分。她一時感慨,想不到兩生兩世都是這個好朋友陪着,連穿越都穿到一塊了。

顧西決決定給這個傢伙順一下毛,雖然外表變了,但是內心一直沒有變化呢!這個時候還能表現出女人的嬌氣來,雖然大多數都是女漢子的豪氣。

“好了,你不是已經看出什麼來了,何必明知故問。”

“什麼?你知道她們是什麼關係?”某人震驚。

“古語有云,分桃斷袖,磨鏡之好。”顧西決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

情愛之事,她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還是理解一些的。雖說天地陰陽,陰陽結合。但是這不也是古人們說的嗎,他們沒有說的不代表不存在;反對的觀點也是他們基於理解而提出來的,久而久之就傳了下來爲後人所效行。可存在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人們總是基於自己的理解而去對事物和現象進行解釋,卻沒有從事物本身具有的屬性去闡釋它們存在的意義。

這種事情,自然就成爲了禁忌。

更何況,自己眼前不是也坐着一個與衆不同的禁忌之人嗎?哦,不對,也許以前是,但是現在不是了,換了一副皮囊,定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靖國公主喜歡崔皇后。”顧西決直接道出。

……

葉流光沉默了。

“誒,不對啊。你又不是百合,怎麼會看得出的,這不合常理啊!”葉流光大叫起來,說完又想了想,喃喃道,“不過,好像也沒見你喜歡過那個男的。可是也沒有見你喜歡過那個女的,莫非你是個性冷感?!”

葉流光跟個精分似的,最後竟然還得出一個“性冷感”的判斷,顧西決直接黑了臉,“再不把你的嘴閉上,信不信以後就不用說了。”

好可怕!葉精分嚇得趕緊雙手捂住自己的嘴。

顧西決真覺得在葉流光這裡自己要破多少的功,她無奈的嘆了口氣,情緒這麼波動,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好了,天快黑了,你快回去了。”

葉流光瞪大眼睛,扭頭看見外面豔陽高照,一副“你特麼是在逗我”的表情看着顧西決,這就叫做天黑了?!

“我這裡不收留精分。”端茶,送客。

然後,葉流光就在旬一幸災樂禍的眼神中被“請”出了御親王府。

使館行宮內,司雨正跟君淺熙彙報近來聖樞發生的換帝大事,還有更爲重要的,御親王的日常生活細節。

君淺熙一襲淺黃色的衣裙,精神奕奕的聽着司雨的彙報。

“主子,這次聖樞的皇權更替極爲的迅速,總共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而且顧氏宗族那邊也完全沒有什麼反應,應該是默許了這件事的進行。並且,元啓帝登基的寧宗遺旨是由御親王交給他,御親王也參與了這件事。不過,他好像不是直接支持,只是表了個態罷了。”

“阿決真是不簡單呢,暗中就促成一件大事。”君淺熙滿滿的誇讚,絕美的臉色上露出淺淺的笑意,看起來活色生香。

司雨默默在心中吐槽,主子也真是夠了,一提到你的阿決就開心得不得了,這語氣裡滿滿的都要一出來的自豪感你以爲我聽不出來嗎?整天一個人就可以發狗糧,簡直是要虐死單身狗。不對,其實主子也是一樣的,但是這滿滿的秀恩愛模式真是夠了。

“好了,換一個話題。”君淺熙愜意而閒適的倚在貴妃椅上,招手示意司雨繼續下一個話題,而這個話題正是“關於御親王的日常”。

司雨覺得自己也是個厲害的,心裡都翻了天,還能面不改色。果然是跟着主子久了,就漸漸地學會了一向不得了的技能,比起其他人果然是賺了好多。

但是,這位御親王好像平日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幹,除了睡覺,修煉,喝茶,還有就是聽葉流光這位聒噪的嘮叨,好像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真是一個無聊的人啊!

“還好,沒有什麼人覬覦阿決。”君淺熙滿意了。

司雨無奈了,感情他們費盡心思的潛入御親王府弄來的情報,主子要來就是爲了知道有沒有情敵出現啊!

“不過,進來離朔那邊有什麼動靜?”君淺熙話一轉,瞬間氣場切換毫無障礙,一股殺伐和果決的氣勢透出,像極了一位君臨天下的掌權者。

司雨一震,面色嚴肅,“據情報,太子那邊好像不□□分了。”

“哦,是嗎?”君淺熙嘴角噙着一絲危險的笑,“那就讓他先蹦躂幾天。”

“是。”司雨頷首。

“還有,外面的那個,找個機會料理了。”君淺熙冷漠道。不要以爲她不知道霍雲城是哪一派的人,想打她的主意,最好先做好死的覺悟。

“公子,使館行宮又派人送來了一封信。”旬一歡歡喜喜的蹦躂到顧西決的跟前,獻寶似的舉着一封信。

她心裡倒是樂嗨了,在門口時就看見一輛馬車停在親王府不遠處,待自己上前去詢問的時候,從車簾裡伸出一隻白淨纖細的手,接着遞給她一封漆好了的信,“麻煩交於府上親王殿下,就說是故人相邀。”

聲音如清流激盪,環佩叮噹,清越動聽。當時旬一一聽眼睛都亮了,是來找她家公子的!而且還說是“故人”,感覺工公子的桃花運要來了。

“麻煩告知小姐何事,以便傳達與殿下。”旬一按捺住心情的激盪,恭敬而謙和地道。

“我乃君淺熙,邀阿決一遊。”

阿決?!是在叫她家公子!旬一震驚了。

之後,旬一就恍恍惚惚的進來了,然後是巨大的驚喜。難不成這個傳聞傾城絕世的無雙公主真的看上她家公子了?!

不得不說,旬一你真相了。

顧西決接過旬一手中的信,素色的信封,上面還帶着淡淡的梨花香,正中是一手秀氣的簪花小字,看着婉約,但是卻帶着微微的筆鋒,儘管是小心的掩藏了,但是書寫的習慣還是有一絲破綻,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顧西決親啓”五個字極致的婉約細膩,看得出書寫者的用心。

顧西決已經看出了些什麼,不過轉念一想,也瞭然,那樣的人怎麼會如同一般女子。

她去掉了火漆,從信封中掉落出一張同色的信紙,上面只是一句話,“阿決,同遊可好?”看着信上的字,顧西決心裡微微有些漣漪,不知道什麼感覺。

“公子,怎麼樣?”旬一好奇信裡寫了些什麼,只能着急的問。

“旬一,替我回絕了。”良久,顧西決才道。她不知道剛纔心裡的那一絲漣漪神怎麼回事,本能的想要抗拒。

“別啊,公子人家都在門口等着了。”旬一急了,公子怎麼這麼不上道啊。

“爲什麼我要去?”顧西決很認真地看着旬一,墨色的眼眸裡有不解,也有迷惑。

旬一瞪大了眼睛,心想:總不能告訴您,人家好像對您有好感,想要費盡心思的撩您吧。她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使命感,理了理思緒,義正言辭地說道:“對方畢竟是一個姑娘,放下矜持來邀約您,你怎麼反倒是扭扭捏捏起來。所以,爲了不讓雙方都尷尬,公子您最好是歡歡喜喜的去赴約。”

“那好吧。”顧西決最終點點頭。

出了門,果然在不遠處便有一輛馬車。顧西決走進了,裡面的人似乎是有所感應一般,拉開簾子,對着顧西決展顏一笑,“阿決,你來了。”

顧西決走進,踏上僕人準備的踏板,突然眼前出現一隻白皙的手,她擡頭一看,卻見君淺熙笑着向她伸出了一隻手,是要拉她上來。她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握住了君淺熙的手,入手的觸感有些涼,柔軟而細膩的感覺,讓她一時間有些愣,待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安安穩穩的做到了車裡,而君淺熙就坐在她的對面。

顧西決的異樣君淺熙不是沒有發現,心底還高興了一下,但是臉上卻沒有什麼表現。以她對顧西決的理解,顧西決這個悶葫蘆是不可能自己開口找話題的,要是自己不主動說話,估計這一路就會這麼一直沉默下去。

這可不是她想要的,再過幾天,自己也必須要離開聖樞了,再不抓緊機會,估計顧西決這個千年鐵樹要多久才能開花。更何況,她也明白以顧西決的身份,相貌,才華,日後必定有一大堆狂蜂浪蝶盯住她,自己還有一樣保障需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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