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和小黃書

面具和小黃書

晚間的時候,兩人用過晚膳之後,君淺熙就提出要求,要參觀顧西決的臥室。顧西決掛着寵溺的笑容,應了下來。

進門的時候,顧西決就發現裡面的景象已經變了一些,多了一些裝飾,比之前的簡簡單單看着更加的華貴了一些,但沒有那些極盡奢華的感覺,窗臺上擺放着清新素雅的墨菊,窗外新種植的湘南紫竹,淡淡的薰香點燃,輕盈的香菸飄散在空氣中,格外怡人。

看來這也是旬一的佈置了,知道自家公子的喜好,佈置自然不會讓顧西決失望。

“旬一真是有心了。”顧西決揚眉笑道。

君淺熙感受到她心底滿滿的喜悅,自然是知道阿決此刻心中歡喜。見她如此,心底也隨着愉悅起來,握緊了另一隻手,擡眼間,星眸熠熠,燦若繁星。

房間內的佈置恰到好處,顧西決眉頭一挑,目光落在了距離書桌几丈外的一桌屏風上。屏風上鑲嵌着一塊大約一人半高的巨大白石,這是產自聖樞淮南的一種天然石,由於多年雨水的沖刷,形成了畫意詩情的山水石,雨水過後,遺留下一幅山水畫。

聖樞文人最喜風雅之物,這類事物自然也就受到了極大的追捧,隨之這山水石的價格常年來都是有市無價的,而眼前如此巨大的屏風,又不知如何天價。

顧西決一覽石中之畫,頗爲喜歡。只見江天一片白霧之中,青山隱隱,白雲繚繞的迷濛之中,一點夕陽尤紅,青鳥翻飛直入層雲間,孤翁臨江而釣,朦朧縹緲,自有一派樂在其中。

不過這位置也實在是巧妙,顧西決倒是想起那晚之事,想來旬一也是心氣不平的,不然又怎會在那日之後吩咐工匠修復拿到劃痕之後,依舊立了一道屏風在此。

“阿決這是想到了什麼?”君淺熙見她神思有些飄忽,又是這這個位置,知曉那晚情形的她怎有不知顧西決想到了什麼。只是,阿決依舊不知道那晚是何人呢。

她一向帶着些冷意的眼眸中此刻竟是帶着些許的戲謔,似頑皮又分外靈動,藏在眼底的笑意不自覺的泄露了出來,這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讓顧西決覺得有些怪異。至於怪異在哪裡,她又說不出來,總覺得自己不知道些什麼事情。

“只是想起了幾月前的一件事情。”顧西決如是說了,卻引來君淺熙的一聲輕笑,她兀自詫異的很,還是說道,“而這屏風的位置正好是那晚與那名刺客打鬥留下的劃痕,那日之後,旬一心氣不平,叫人填了之後,約莫是看着依舊不順,才立了屏風吧。”

“想不到旬一是那麼一個計較的人。”君淺熙笑意盈盈說道。

“這倒不是,剛開始估計是不高興有人來刺,之後再看這位置該是易回想起,再置一道屏風會看着舒服一些。”顧西決覺得要爲旬一辯駁一下,旬一這應該是現代所說的強迫症了。

“看着不順眼嗎?”君淺熙呢喃一句,心中覺得阿決此時分外可愛,若是不給阿決一點提示的話,估計她都不會意識到那晚前來的人是誰呢。

“不過,那人的功夫確實厲害的緊,怕是世上少有。”顧西決回憶起那時與那黑衣人的打鬥,只覺得那人境界也不必自己來的差。

“阿決當真如此認爲?”君淺熙眼中有着狡黠與自得,說道。

“那是自然。”顧西決不知爲何子悅會有此一問。

“那阿決可是記得那個位置?”見顧西決實在是想不起來,君淺熙也不再逗着她了,纖手一指,就等着看顧西決的表情。

顧西決順着素手指去的方向一看,那個位置,似乎是元月節之後,旬一放置她從街上買回來的面具的地方,只是後來被那黑衣人拿去,當時她還十分的不解,潛進她的府裡只是爲了頭一個面具,她還覺得那人奇怪的緊。

不過,今日的子悅有些奇怪啊!

顧西決微皺着眉,突然間福至心靈,種種跡象,這不是表明……她微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子悅,那天的人是你?”

她這幅樣子傻愣愣的,讓君淺熙忍不住伸了手去揉她的臉,嘴角噙着笑意,“阿決爲何此時才猜的出來,莫不是變傻了?”

“那你那天爲何?”顧西決眨眨眼,兩頰被她的手揉搓,鼓起來像極了一歲孩子的嬰兒肥,“莫不是元月節上的那個白衣公子也是你。”

君淺熙眼裡的笑意已經給了她答案。

“那日在街上看見你時,便想着世界上怎麼有那麼好看的人,便想着上去結交一二。豈料那時阿決竟如此無情,便是理也不理,着實令人傷心的緊。”

君淺熙一番話,倒是讓顧西決不知說什麼好。那時候她纔剛下聽聖山,驚禪決修煉到極致,心境已經波瀾不驚,若不是如此,還不必下山來紅塵走一遭。但這個時候最好不要說話,她總不能說那時她覺得那白衣公子奇怪的厲害,就是腦子不清楚的那種。

說了的話,子悅一定會不高興的。

“那算是我的錯。”顧西決老實說道,這個時候說這話總沒有錯的。

君淺熙聞言翻了個好看的白眼,嗔道:“當然是你的錯。”不過那一日的驚鴻一瞥,竟讓她念念不忘,誰都知道她以往喜好美好的事物,見了阿決之後,其他的倒看不上眼了。

“我來聖樞是爲了輪臺令,只不過後來便不想要了。聽聞輪臺令由御親王殿下看管,故而必是要來探一探虛實了。”君淺熙笑道。

“隨後你就拿走了我的面具。”顧西決了然的點點頭,“所以你那日在玉閣辭去我的臨別贈禮,是這緣故。”

君淺熙投入她的懷抱,顧西決身上帶着一股清淡的香味,讓人舒服的很,“在我看來,那可是我與阿決的有緣之物。”

顧西決靜靜聽着耳邊的輕語,認可了這個說法,若不是元月節上的相遇,或許她們還沒有今日。說是有緣,確是有緣,讓她此時感激。

今生,她找到了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便不會再放手了。

元啓帝聽說了顧西決回來之後,滿心的歡喜,下了朝之後趕着換了一身衣服便到了御親王府裡。府裡的其他人被皇帝親臨嚇了一跳,好在元啓帝擺手只說自己是來看望皇叔的,讓他們一切照舊,那些下人們才平靜下來。

“小皇叔。”元啓帝給顧西決行了一個禮。他是皇帝,聖樞至高無上的掌權者,但他對顧西決十分尊敬,不敢拿君臣之禮來對待,故而行的只是晚輩禮。

顧西決安坐着,受下了這一禮。

想想當時平宗拖她下水的時候確實不厚道了一點,讓他的兒子來賠罪也算是好的,這一禮,她還是受得起的。

“陛下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此時方下朝,元啓帝也是趕着來的。

“聽聞小皇叔歸來,特來拜見。”元啓帝說道,他能夠坐上皇帝之位,眼前的這位年輕的小皇叔功不可沒,但小皇叔並不是爲了得到什麼,只是爲了當年父皇的遺旨相托。光是這份恩情,他感激在心,自然不會虛待了。

不過,此次他來,拜會是其一,其二也是爲了另一件事。

“行了,知道我過得好就好,我知你來還爲另一件事。”顧西決沏了一杯茶,遞與元啓帝,說着帶上一點歉意,“母親頑皮,倒是給陛下添麻煩了,決代爲賠罪。”

她起身,神情嚴肅地行了一個禮。

元啓帝頗爲惶恐,忙站起身,說道:“小皇叔這是折煞朕了。”

顧西決坐下,元啓帝這才說道:“關於輪臺令一事,初時朕亦是十分惶惶。只是在報之宗族族老之後,朕便安下了這心。此事朕不會再查,此乃族老之意,朕雖不解,亦會遵行。”

當初報與族老之時,只得一句“由她去”,他不解其中深意,但這修道界的事情卻不是他可以管的,既然聽之任之,那便如此了。

顧西決聞言,總覺得在阿孃與宗族之間或許存在着什麼不得而知的約定,所以在輪臺令被阿孃得了之後,纔會不管不顧,聽之任之。

“無論如何,倒是煩擾陛下了。”顧西決說道。

“小皇叔不必掛懷。”元啓帝手執茶盞,說道。

“聽聞皇后已有身孕,且快臨盆了,這裡要恭喜陛下了。”元啓帝並不像那些皇帝一般喜歡三宮六院,如今的後宮裡只有皇后一人,是個癡情的人,實屬難得。皇帝的後宮,那些臣子們總是要覬覦一二,後宮也是皇帝平衡朝堂的重要手段。

皇帝不納妃,定是承受了來自諸多方面的壓力,卻依舊使後宮只一人,難能可貴。

“估摸着再過不久就可生產了。”元啓帝一提起皇后,臉上就不自覺的柔和了許多,威嚴的臉上掛着慈愛的淺笑,眼裡都是溫暖和嚮往,他對那個孩子是期待已久了。

顧西決亦是淡笑,這一家人未來會很幸福的。

那日葉流光得知顧西決回來之後,還特地去了一趟御親王府。待回到公主府的時候,夜色已經很深了,公主府內一派燈火通明,看這架勢,襄陽是回來了。

葉流光十分的高興,好基友回來了不說,就連回家也看到了公主。見着襄陽坐在堂上,抑制不住歡喜上前去,問道:“公主,你回來了呀。你今天去哪了?”

“漕運之事。”襄陽簡潔明瞭地說道,見到這傢伙如此高興,問道,“今天生了何事,竟如此高興,莫不是撿到錢了?”

葉流光臉一黑,“怎會是那等事。我是今天去了一趟御親王府,發現西決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絕美的女子回來,而那個人我剛好認識,是離朔的無雙九公主。”說到最後,他喜悅的眉毛都快飛起來了,豈不料襄陽看了微皺了眉。

“哦,有多美?”襄陽問了一句,意味不明卻透着危險的氣息。

“形容不出來,反正就是很美。”葉流光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危險。

“今天你回來晚了,書房已經佈置好了,你今天去那吧。”襄陽忽然莞爾,卻讓葉流光看着瘮得慌,還不待他說什麼就起身離開了。

葉流光這才瞪大眼睛,他今天被敢去書房了,他不服。

“我這是去找你了。”葉流光喊着,想垂死掙扎一下,結果公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掙扎無果的葉流光躺在書房冰冷的牀上,沒有了襄陽溫軟的身子抱着,真是哪哪都不舒服。長嘆了一口氣,明天還是找襄陽認錯去。

不過,他一個翻身,突然想到,西決這是找了一個媳婦啊!依西決的德行,怕是不會懂那些東西的,這怎麼行。最爲好基友,必須得幫她。

或許,可以找一下樓未央借一些教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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