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節

元月節

錢炳一臉恐慌,但又想起自己的身份,換了一副惡狠狠的面孔,“大膽,你是什麼人?竟敢壞公子我的好事。知道弘都府尹是我什麼人嗎?再敢多管閒事,就讓你到牢裡走一趟。”

不愧是典型的紈絝子弟,連威脅人都那麼的經典。

君淺熙冷哼一聲,“以前也有人想讓我到牢裡走一趟,結果是他再也出不來了。”

錢炳在弘都橫行慣了,從沒有碰到這樣敢挑釁他的人,氣的是滿臉紫色,“你你……”習慣性的想開口叫人教訓眼前的傢伙,才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人了,頓時更加憤恨了。

今日是元月節,西子樓又少不了一番熱鬧,如他這般的子弟怎麼會缺席。但西子樓卻有一個規定,當天前往的人身邊不能帶超過一名的隨從,所以他只是帶了阿木一名侍衛前去。阿木原先是一名武林中人,本事就有四階的實力,在世上也算是一名高手。要知道武道不是誰都可以修行的,需要有一定的資質,強行修煉到最後只會無疾而亡。

錢炳也是屬於不能修煉的一類人,但是他是家裡的嫡子,又受到父親的喜愛,所以才得以讓一名四階高手做護衛,但是現在,他一向無敵的護衛被人一個照面就打飛了。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他都不能想象。

“光天化夜之下強買強賣,還動手意圖謀害人命,你們真當聖樞是你們家開的啊。”白衣人面具中傳來清冷的聲音,不含半點情緒的就將一頂大帽子扣到錢炳的頭上。

“你胡說!”錢炳也急了,則不是再說他意圖謀反嗎,他雖然紈絝,但也知道分寸。他現在知道再說下去自己絕對是討不了好的,憤憤的一甩袖子,“我記住你了,我們走着瞧,哼!”

而剛纔被打飛出去的侍衛這個時候也爬了起來,正一瘸一拐地走向錢炳,“公子……我”

錢炳看見他臉色很是不好,像是把氣撒在他的身上一樣,罵道:“沒有的東西。”

知道錢炳兩個人走遠,老伯纔回過神來,看見眼前的白衣人,連連道謝,“真是多謝這個公子仗義出手相助。”

而白衣人卻沒有說話,只是把目光轉向一直在旁邊默默看着的顧西決。

而顧西決又看着她,兩個人都不說話,乾瞪眼。

最後還是白衣人耐不住了,道:“你剛纔沒有事吧?”

“無事。”顧西決淡淡回道,輕描淡寫的看了白衣人一眼,接過老伯手中還在的兔子糖人,付了錢,轉身就要離開。

“誒,你等等。”白衣人出聲,依舊是很好聽的聲音,可是仔細聽的話裡面還帶着幾分的急切,“你怎麼就這樣走了?”這個人怎麼這樣啊?

“哦,你待如何?”顧西決停下腳步,擡了擡眼,微眯着眼睛看着白衣人。

這個人剛纔出手不知道是何用意,她可不信這個人是秉着什麼見義勇爲的心來幫她的。更何況,她剛要出手時外泄的真氣,以這個人同她不相上下的修爲會察覺不到,自己根本就不需要人來救。那麼這個人是想幹些什麼?

她不認爲這個人會認出她的真實身份來,如此的舉動,她也是看不透了。

“本公子救了你,你就這樣走了?”君淺熙很鬱悶,好不容易來一出美女救英雄,雖然這個英雄根本就是不需要她救,可是她好歹還出了力,總不能就這樣無視她的付出吧?

君淺熙目光一轉,看到了顧西決手上拿着的那個看起來就很萌萌噠的兔子糖畫,道:“不如你就把這個當做謝禮送給我吧。”

顧西決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難道她就是看上了自己手中的這個糖畫纔出手,如果真的是這樣,倒是和剛纔的錢炳一個目的,只是手段不一樣罷了。

她突然也是很無奈,爲了一個糖畫搞出那麼多的事來,想了想,便將糖畫遞給君淺熙,轉身就離開了。她特意用上了輕功,一個眨眼就消失在人流中。

下意識的接過糖畫,君淺熙還以爲顧西決不會答應,誰知道顧西決毫不猶豫的就給她了,還有些愣神,心裡一喜,待回過神的時候,擡頭一看,人已經不見了!

人竟然跑了?!君淺熙不由得惱怒,看到手中的糖畫,剛想把它扔到地上,但到底還是捨不得,拿到手中端詳了一會,真是個可愛的傢伙。

在望了一眼顧西決遠去的方向,心裡默默道,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下一次,可不會讓你就這樣走了。

隨後一轉身,也消失在人流裡。

今日是元月節,按照規定皇室會在帝宮裡宴請大臣和一些宗室的王族中人。到時皇帝會和皇后,妃子以及皇子公主出席宴會,而四品以上的大臣會允許偕同妻子兒女赴會。

所以早在幾日以前帝宮裡就已經着手開始準備了,現在帝宮處處是張燈結綵,華燈初上,燈光照亮了整片帝宮的天空,帝宮陷在一片的紅色海洋裡。

而相對帝宮的熱鬧,有一處宮殿就顯得相對的清冷了些,那一出正宮皇后居住的延福宮。

當今皇后崔玥,出身聖樞開國世家崔家,乃是崔家嫡長女。十五歲之時,寧宗下旨封其爲太子妃,賜婚給當時還是太子的元疏帝,顧從燁繼位之後被封爲中宮皇后。如今已六年,爲皇室誕有一女,名爲顧明樂,封安康長公主,時年四歲。

“皇后殿下,是否準備出發了?宴會準備開始了。”身邊的宮女道。

“暫且先等一等。”崔玥淡淡說道,沒有任何的情緒,如果看她的眼睛就會發現她的眼睛裡有着痛苦之色。她手中正在給小公主穿着衣服,但小公主明顯是午睡剛睡起,迷迷糊糊的睜着眼睛,還迷糊着麼,就被阿孃叫起來穿衣服了。

“明樂,該醒醒了,要去宴會了,可不能遲到喲。”崔玥溫柔地喚着女兒,她也正好幫女兒把紅色的小公主裝穿好。

小公主聽到阿孃的呼喚,伸手要抱抱,崔玥把她抱在懷裡。

“阿孃,可以不去嗎?”小公主有些不高興,賴在自己阿孃的身上。

“爲什麼不想去?宴會上會有很多的小夥伴,明樂不喜歡跟她們一起玩嗎?”崔玥對待女兒是很有耐心的,這個女兒是她的心頭至寶。

小公主把都埋在阿孃的脖頸裡,不肯擡頭,就在崔玥以爲她生病了的時候,小公主軟軟的小小的聲音傳出來,“父皇會在那裡,明樂不想去。”

崔玥默然,小公主繼續委屈地說道:“父皇好凶,她不喜歡明樂,對阿孃也不好。他還打阿孃,他只對那個壞壞的容妃好,還有安平。”

小孩子是不會恨人的,但是她知道那些人對她好那些人對她不好。

崔玥聽到女兒委屈地話,更加地抱緊懷裡的女兒,也不說話,好一會兒,把女兒從懷裡撈出來,摸着女兒有些嬰兒肥的臉,“有阿孃疼明樂就好了,明樂要乖乖的。”

她身爲崔家的嫡長女,姿容秀麗,從未有過一天想要嫁入皇室。只是一紙詔書就決定了她日後進宮的命運,她也曾經不甘心過,可是她的身後還有整個崔家,她不能那麼的自私,置整個崔家於不顧。

崔家雖說是聖樞的開國世家,先祖的時候隨元疆始皇帝一路打下天下,成爲了聖樞王朝的開國功臣,受封爲鄭國公,爵位世襲。可是經過這麼多年下來,崔家雖然依舊存在,可是也逐漸式微了,只有極少的人在朝廷擔任一些官職不高的職位。而她的父親空有鄭國公的爵位,卻也只是一個權位不高的弘農令。

先皇會下這道旨意,無非是念着父親先前與他的兒時之情,也是有提升鄭國公府的意思在裡面。可以說,整個鄭國公府的命運就攥在她的手裡了。

所以她進了宮,成了太子妃。

太子爲人雖有才能,但心胸不足,容易驕傲自滿,更容易聽信他言。而且太子好美色的名聲由來已久,剛開始的時候,對她還算好,只是時間久了就會心生厭煩。再者,依她的性子,也不會對這個太子有什麼期冀,在他那裡也討不了好。

待懷上明樂時,太子也不聞不問。先皇卻是很關心,特意下了旨封賞。待明樂出生之後便封了安康公主,更是下了旨永遠不得廢太子妃。太子當時寵愛一個側妃,又加上本就對她心生不滿,早有了廢立之心。旨一下,他縱使在不滿也沒有辦法。

待太子即位後,他遲遲不肯封后,最後還是朝中大臣拿出先皇的遺旨出來,他才滿心憤恨的下了旨,之後對她和女兒是更加的不待見了。

對女兒沒有好臉色看,就連明樂被其他的公主欺負也不管,反而過來懲罰小小的明樂。她的心是已經死了,後半生註定要在這個冷冷的帝宮裡度過了。她是沒有關係,只是明樂還小,還是一個公主,以後不知道要受到多少人的欺負,她卻無能爲力。

“好了,我們過去吧。”崔玥強壓下心裡的憂愁,牽着女兒的小手,往無極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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