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謀劃山西三鎮
“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
白居易的《長恨歌》裡，着實寫足了楊貴妃如何受到唐玄宗的獨寵。
不止是朱由檢這傢伙、估計後世大部分男人都對後宮三千佳麗這句話熱血上頭，就是有點廢腰子。
只是、朱由檢這傢伙對於這句話的臆想，早就在看到清末時期的後宮照片時破碎了。
除了少數幾個人能看得過去，其他的清朝嬪妃簡直讓朱由檢看了就想跑。
當時他以爲清朝後宮如此，那其它的朝代後宮佳麗的質量估計也高不到哪裡去。
但在車輿上，朱由檢的想法卻被朱由校的解釋改變了。
“當年太祖高皇帝立下祖訓，“凡天子，親王之後，妃，宮嬪，慎選良家女爲之，進者拂受！”
車輿上、朱由校侃侃而談，生怕自己弟弟不瞭解選妃的過程，因此對他解釋道：
“我大明的後宮妃嬪都是從民間選秀，而後經過多層篩選之後的佼佼者，所以弟弟等一下可以放心，若是有看上眼的，儘管可以對我說。”
“雖然祖制上不能找比親王年齡大的嬪妃，但如果弟弟喜歡，可以先把對上眼的秀女選到東宮當差，等大一點再婚娶。”
“而最後的第八關，便是由萬歲從這三位之中親自挑選一位成爲母儀天下的皇后，至此，選秀才算正式結束。”
朱由校說罷、便起身向着幹清宮走去，而朱由檢見狀連忙跟上。
一旦發生大旱，陝西的百姓甚至還不如甘肅百姓的抗旱能力高。
不過按照眼下這船的噸位，兩千噸的噸位，完全可以擺上上百門重量不一的火炮。
如果朱由檢再給他們配上其他的一千噸的四級戰列艦，那麼完全可以在這個時代讓大明成爲日不落王朝。
“在自己的地盤還得這麼偷偷摸摸的看女人……”
朱由檢之所以要打下這裡，不止是爲了減少九邊的軍餉，也是爲了陝北的百姓。
“可以試試……”心虛的說了一句話，朱由校便咳嗽道：
“這些人至少要經過八關，最終才能確定哪些人被淘汰，哪些人會被留下來充當宮女或者妃嬪、甚至是皇后。”
“……”
“暹羅的老國王與去歲病逝，新任嵩貪王聽說了萬歲需要柚木後，便下令伐柚木一千棵，動用民夫七千運送，大概有三十萬料左右。”
“十天後，第七關則是由皇太后或者太妃們從剩下的五十名中選出三名最滿意的候選人。”
“額……呵呵……弟弟放心，這點事情，不過是小事罷了……”朱由校有些汗顏，心中在想自己這兩個月估計得多補課了。
“那個、那個、還有那個……都不錯。”朱由檢指着其中七個秀女詢問，而則是魏忠賢也上了一個梯子，趴到了圍牆上。
小冰河大旱即將到來，如果朱由檢沒有記錯，豐州灘是沒有受到影響的，最開始受到影響的就是陝北，而後蔓延到陝西全境，而山西雖然也受到了波及，但還在可控範圍內。
主要還是清末的後宮照片讓他看的沉默了，都差點看出了心理陰影。
“我也才十一歲……”
不止是他在思考，就連提出這個想法的朱由檢也在思考。
二十艘這樣的風帆木質戰列艦，按照五十多年後英國的標準，它們清一色的都是二級戰列艦。
“第一關先是讓女孩們每百人排成一行，列隊接受檢閱，由萬歲親自指派的太監一個個仔細觀察她們的體型，然後挑出一千名高矮胖瘦不符合要求的淘汰。”
儘管在小冰河時期，這裡的降水量也大大降低，但開墾耕種得當的話，養活百來萬人還是可以的。
“山西三鎮每年所耗費軍餉多達三百三十多萬兩，因此臣弟想的很簡單，便是直接收復河套，裁撤太原和大同鎮，設立豐州鎮！”
“什麼時候能下水？”朱由檢欣喜的轉頭看向朱由校。
“在自己的地盤看自己的女人幹嘛還要跑啊！”
“臣弟也是這想法！”朱由檢作揖回禮道：
“臣弟之所以要整頓宣府和大同，便是看上了它們手中的軍屯田，並想着在整頓他們之後，進一步將太原鎮也給整頓。”
說罷、他對魏忠賢道：“第一個人叫什麼？”
“只有兩個月了，水軍三衛能不能成型，眼下就看哥哥的了。”
朱由檢聽到魏忠賢說着秀女姓張的時候，便當即知道了這人可能就是自己未來嫂子張嫣。
在他們這麼想着的時候、朱由校和朱由檢已經回到了幹清宮。
顯然、在抓到魏忠賢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偷看的人是誰，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說出來？
太妃們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他們頂多被誇兩句，但萬歲和千歲要報仇的時候，他們可十個腦袋都不夠掉。
“容我想想……”
幾聲尖叫，瞬間就觸發了朱由檢的神經，他剛想叫自家皇兄亮出身份，卻聽到梯子摔落地面的聲音，側頭看去，自家皇兄已經和魏忠賢撒丫子跑了。
朱由校在猶豫，他年少氣盛，自然希望開疆拓土，在史書中添上一筆濃厚的功績，但他卻又下不定主意。
不過聽了自家皇兄的話，他又回想起之前自家皇兄說今天是第六關，因此詢問道：
“選嬪妃的流程是什麼？”
但如果能壓下來，再往後處理遼東鎮就簡單了。
結果就在他東看看，西看看的時候，卻有幾個女官有說有笑的從長道拐外走來，並見到了趴在牆頭的三人。
這時、淨軍剛好來到了坤寧宮，而朱由檢和朱由校則是坐在了坤寧宮主位上，臉上不見波瀾的詢問道：
朱由校說出了他的想法，顯然他是想要一支能保衛內廷的兵馬。
“我還不着急。”聽着自家皇兄沒有頭腦的話，朱由檢有些汗顏。
他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跑，反正見自家皇兄和魏忠賢都跑了，他也就跟着跑了。
只是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朱由校在難受，朱由檢卻高興的圍着眼前的模樣走來走去。
這不是朱由檢自大、而是眼下的漠南漠北蒙古人，已經被大明削弱的還不如西南的一些大土司了。
皇城三衛是不錯，但還是太少了，並且也不能調他們來打文臣板子，相比較之下，錦衣衛的大漢將軍就不錯。
一時間、朱由校有些無語，或者說、他已經品嚐到了吹牛的代價，目前暫時有些不敢吹了。
因爲河套已經是大明的了，戰線北推五百多裡，軍事壓力降低，也就可以減少榆林和固原兩鎮的兵馬，變相減少軍餉用度。
一下子裁撤三鎮，並且最後還要出兵進攻河套、討伐土默川的北虜，這樣的計劃和規模，幾乎能與萬曆三大徵中的寧夏之役相媲美了。
因此他將注意力放到了自家皇兄身上道：“皇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研製出九千料的貨船？”
這裡經過蒙古人自己的開發，已經有了二十幾萬畝耕地，遷移過去後就有了基礎。
“我想調錦衣衛的一千五百大漢將軍和城內外的六衛二營一同練下兵，弟弟怎麼想？”
合着他錯過了五千秀女的選拔，眼下只有三百秀女了？
不過這時自家皇兄卻宛若見到了救命稻草，連忙拉住了朱由檢的腰帶。
朱由校一見自己弟弟指的幾個女人，掃了一眼便皺眉道：
“除了第一個、第二個還可以以，其他幾個秀女的臉太瘦了，屁股也小，我聽宮中的穩婆說，屁股小的生孩子不行。”
“那弟弟覺得這三百人裡誰更好看？”朱由校不勝其煩的詢問朱由檢，好像在他這裡，朱由檢的意見很重要。
只是可憐的魏忠賢被落下了，而兩兄弟休息幾秒，立馬繞路從坤寧門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內花園。
鄂爾多斯蒙古倒是不難解決，他們部衆只有兩三萬人，能上馬征戰的男丁也不過萬餘，甚至連萬餘都沒有，只需要一營兵馬就能將他們擊潰。
“好！”見朱由檢沒有不高興，朱由校鬆了一口氣，隨後對朱由檢道：
“現在遼東的局勢不行，要不要按照弟弟所說、先調宣大兩地的兩萬兵馬前往援遼，然後在擊退老奴後，整頓宣大兩地？”
因爲在燕山大營鍛鍊得當，他很快超過了魏忠賢，然後超過了自家皇兄。
這一世朱由檢的視力很好，一眼掃過去，頓時嚥了咽口水。
這個時候、朱由檢也看到了低着頭走進幹清宮的魏忠賢，因此對魏忠賢道：“魏忠賢、暹羅國的柚木送到哪裡了？數量多少？”
朱由檢在內心大吼，隨後在聽到淨軍甲冑聲的時候，也連忙跳下梯子，撒丫子跑了起來。
爬上牆之前，朱由檢還在想，再漂亮能有多漂亮？結果這一看到三百秀女，他頓時就明白了自家便宜老爹，還有自家曾皇祖父爲什麼會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行爲了。
他現在最需要的，還是超過三千噸的民用貨船。
“好好閉上嘴，別亂說話！”淨軍隊長瞪了他一眼。
“有人偷看！”
上了圍牆後，朱由校沒力氣拉朱由檢，朱由檢便三步並兩步，退後助跑，跳起來抓住了朱由校的手，跟着翻牆跳入了內花園中。
所以、要解決陝北百姓的難題，便是很簡單的給百姓發田，將他們遷移，而遷移的目標有三塊，第一塊就是豐州灘。
“雖然還有一些後期的塗料上油和防水沒有做，但也馬馬虎虎吧……”
一時間、表面兄弟四個字出現在了朱由檢的腦後，他也懶得反駁自家皇兄，乾脆拽着自家皇兄就跑了起來。
如果自家皇兄能製造出兩千噸的戰船，那麼只需要二十艘，大明就足以稱霸好望角以東的所有大洋。
淨軍隊長作揖跪下回話，而朱由校這一刻發揮了影帝級別的表演，他緊皺着眉頭斥責道：
“秀女的選秀都能被偷看？伱們是幹什麼的？！”
唯一的問題就是、如何解決黃河南岸的鄂爾多斯蒙古，以及黃河北岸的土默特蒙古。
“淦！當皇帝就是好！”
朱由檢發誓、他上下兩輩子第一次看十四五歲小女孩看到臉紅。
朱由校停下了腳步，如果能收復河套，在北虜已經開發了一遍上的豐州灘開發，那這就是開疆拓土，並且還能將大明每年上千萬兩銀子的軍餉降低到七八百萬兩。
“好！”朱由校是一點不含糊，在朱由檢託着下，直接翻牆進入了內花園。
朱由檢的話十分大膽，裁撤太原和大同兩鎮，這無疑會讓九邊動盪。
“這件事可以做、不過要等太倉充裕，要等太倉的糧食足夠讓百姓屯墾三年以上才行！”
回過神來才發現她們是在練習宮中的禮儀，而朱由校也鬆了一口氣，轉頭對朱由檢道：
“如何？弟弟有沒有看上眼的？有的話就送幾個去弟弟的的勖勤宮。”
“目前柚木已經送到了松江府，比預期要快，大概兩個月後就能抵達天津衛。”
山西的百姓，朱由檢是準備和北直隸的百姓一起，在日後前往東北的。
“這個……”朱由檢把目光放回到了三百秀女身上，一個個的從她們臉蛋、身材看去，不多時就在人羣中找到了十分顯眼的幾個秀女。
“好像……”魏忠賢不確定道：“好像姓張，具體叫什麼我也不確定……”
“是！”魏忠賢被嚇了一跳，二話不說、先回答了一句是，隨後才反應過來，作揖回禮道：
看到這艘三桅帆船，朱由檢驚喜的上前打量，而他這樣的驚喜表情，可以說極大滿足了朱由校的虛榮心。
他才十一歲，可不想爲了女人把自己弄的不孕不育。
說罷、他叫着朱由檢下車，而這時兩名小太監也端來了長長的兩個竹梯架在紅牆黃瓦之上，朱由校一馬當先的爬了上去，隨後擺手示意朱由檢跟上。
對於自家皇兄、朱由檢自然是沒有理由拒絕的，外廷的自己人越多，對他來說越好。
雖然這三百秀女是從全天下十三歲到十六歲的淑女中選出的，但朱由檢還是有點不相信。
朝廷在陝西佔了許多的地，陝西的民田只有兩千八百多萬畝給百姓，只能勉強養活他們。
“怪不得被稱爲五大豔后……”朱由檢多看了兩眼嫂子，隨後就準備打量其他人。
只是這樣的龐大艦隊，對於眼下的朱由檢來說並不需要，他目前只需要一支艦隊來應對可能會發生的澎湖之戰就足夠。
這個時候朱由檢倒是想起自己才十一歲了，而他看向旁邊的自家皇兄，卻發現自家皇兄面白如玉，似乎對這些“庸脂俗粉”已經看膩了。
想到這裡、朱由檢便點頭道：“可以，稍等皇兄下旨，便調大漢將軍前往東城的宛平營參與操演吧。”
但眼下、陝西的百姓數量，恐怕要已經突破了八百萬，甚至達到了九百萬，乃至上千萬
“等約定日期一到，大約會有五千名左右經過精心挑選的女孩雲集京城，於是選秀就這麼開始了。”
所以朱由檢要解決這個問題，便是開發豐州灘！
但是！
“萬歲恕罪，奴婢萬死……”隊長頓時以頭叩地，倉皇的認錯。
此刻、在他們的不遠處，宮殿的前方果然站着烏壓壓的數百人，她們站的很直，卻低垂着眼簾，十分淑女。
“回殿下……”魏忠賢對車輿上的朱由檢笑着解釋道：
“首先是朝廷派出多路人馬前往全國各地，主要目的是在全國範圍內物色年齡在十三到十六歲的淑女，只要是看中了就會給這家父母留下一部分財物作爲聘禮，然後責令他們某月某日將女孩們送到京城。”
而到了這裡後，映入朱由檢眼簾的，便是擺在幹清宮正廳內的一艘小船。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好，那臣弟先告退了。”見自家皇兄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朱由檢便作揖想退出幹清宮，給自家皇兄一點私人空間。
“以清查御馬監南場，以及御馬監北場的順天府、永平府來看，三十六衛三十八所，便是二十三萬九千六百軍戶，近一千兩百萬畝軍屯田。”
“行了、早點把偷看的人找出來，另外這坤寧宮也好好打掃一下，過幾日選秀結束，皇后就能入住了。”
“哥哥做出來了？”
卻不想他還沒有退出去，自家皇兄卻突然開口道：
朱由校揹着手，一副這種事情並不難的模樣，或許只有幹清宮的太監宮女才知道，自家萬歲可是花了近半年時間才弄出這艘模型的。
這需要動用的軍餉，絕對是百萬兩以上，並且後續的投入也需要數百萬兩。
他雖然因爲做木匠活力氣和身體不錯，但怎麼能和在燕山大營天天跑最少七八里的朱由檢比？
朱由檢被拽住了腰帶，連忙準備抓着自家皇兄一起跑，卻不想自家皇兄直接開口道：
其中第一人頎秀豐整，面如觀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櫻，鼻如懸膽，皓牙細潔，身段也很好，楊柳細腰，盈盈可握。
“第三關便是淑女們對自己的才藝解釋，演繹才藝，隨後由選秀的考官太監提問，從中又挑出那些口齒不清或者應對太過緊張的一千人淘汰。”
他倒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畢竟宮中的宮女都長相十分秀麗，但那些宮女和這從全國選上來，歷經了五輪淘汰的三百秀女相比，就略遜一籌了。
這艘船長三丈，高四尺，寬五尺左右，可以說是一個大型的模型。
豐州灘、即後世呼和浩特自包頭一帶，甚至可以向西蔓延到巴彥淖爾。
並且，如果收復河套、在豐州灘開墾，建立豐州鎮，那麼等於大同、太原、榆林、固原這四鎮都可以裁撤。
“第二關是第二天開始，同樣讓女孩們列隊站好，這次太監們會一個個仔細觀察他們的五官長相，然後從其中挑出一千名不太滿意的淘汰。”
想到這裡、朱由檢擡頭看向了自家皇兄，而自家皇兄也皺眉看了一眼他，隨後猶豫再三道：
魏忠賢一番獻媚，但朱由檢聽後卻尤爲無語。
“至於今日的第六關，便是由專人對這三百名新“宮女”進行封閉式訓練，以觀察他們的性格作風、飲食起居等等，然後再從中挑出五十多名成爲皇帝妃嬪的候選人，那些沒被選中的則可以正式留在宮裡充當宮女。”
三百從全國上千萬淑女中殺出的秀女，她們臉上沒有任何的妝容，但是卻更突顯了她們的清麗可貴。
“到了，萬歲、我們得小聲點，若是被太妃的人知道我們偷看，那奴婢少不了挨兩頓板子，萬歲和殿下也會被外臣彈劾的。”
明料一料差不多是後世的325斤，三十萬料就是差不多48750噸，哪怕除去一些廢料，也能製造出兩千噸的二十艘戰船，總噸位達到四萬噸。
心中嘀咕一句，朱由檢就麻溜的爬上了梯子，趴在圍牆頂部看着宮內的景象。
不、與其說是小船，倒不如說是他所繪畫圖紙的縮小版戰船。
這是什麼概念？要知道西班牙無敵艦隊也不過才五萬八千多噸的噸位罷了，旗艦的聖菲利普號也不過一千噸罷了。
“宣府和大同加起來、一共是二十九衛、三十三所，二十一營。”
魏忠賢一副自己冒着很大危險纔來做這事情的模樣，讓朱由校嫌棄道：“知道了，弟弟走！”
明初無法解決，是因爲北方的百姓太少了達不到移民的條件，百姓手裡的田也多，也不願意走。
眼看要到內花園了，但是內花園卻大門緊鎖，朱由檢只能拉着自家皇兄停下，隨後道：“哥哥翻牆！”
“回萬歲，千歲，剛纔有人偷看秀女選秀，被女官們撞見後逃遁，魏掌印說見到賊人跑來了坤寧宮。”
他們唯一的威脅就是流動性，但只要朱由檢在河套南和豐州灘築城屯墾，然後將他們擊潰收編，就能很簡單解決這個問題。
“第四關便是測量淑女們的手腳體長，然後讓她們走幾步，以觀察她們的氣度神情，然後從中淘汰掉一千人。”
“額……”朱由檢心裡想說幾個怎麼夠，我全都要……但還是怕死的說道：“這些都是哥哥的，我還小……”
“怎麼了？”
說實話、他對自家弟弟所說的話很心動，但這樣的速度未免太快了。
“第五關則由皇宮裡的穩婆對剩下的這一千人再次進行體檢，經過“探其乳，嗅其腋，捫其肌理”等等一番折騰以後，只剩下三百個左右的女孩算是達到了“宮女”的標準。”
“是嗎？那就她了！”朱由校一拍手，當即定下了一件事。
儘管在驍騎衛、天策衛、羽林衛、龍驤衛和大興營、宛平營都被朱由檢調來防守順天，並且會每日換防接管外廷皇城，但朱由校還是想要一支自己的人馬。
你倆是真老六啊……
“若是加上太原鎮的七衛五所四營，便是三十六衛、三十八所，二十五營。”
“萬歲聖躬安……”
“咳咳！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和弟弟說一下。”
聞言、朱由校起身渡步。
忽的、隨着一個女官的開口，三百秀女喊出了“萬歲聖躬安”，差點讓朱由檢兩兄弟以爲他們被發現了。
看着自家皇兄一副這些女人都是他的模樣，朱由檢莫名生氣了一種男人之間的嫉妒。
“唱禮！”
“哥哥但說無妨。”朱由檢點了點頭。
倒是淨軍隊長起身後，旁邊的淨軍太監纔開口道：“萬歲他們和魏掌印……”
“額……差不多二三個月後吧……”朱由校撓了撓鬢角的頭髮，大概估計出一個時間。
魏忠賢交代了所有，而朱由檢聽到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後，便將眼光放到了自己的自家皇兄身上。
“弟弟留下來阻攔他們，你年紀小、太妃知道了肯定不會怪罪你的。”
“呵呵……”聽到自家皇兄做了主意，朱由檢便笑着作揖行禮道：
“這件事情、哥哥就看着我怎麼在私鹽上爲哥哥賺來足夠的糧食吧……”
“你這滑頭……”
見朱由檢說完這話就溜了出去，朱由校也笑着打趣一聲，隨後搖頭走回了養心殿……
今天兩更，一點還有一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