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理會這句話,繼續說:“名字並非一定要保密,但我已是其他狼族的公敵,若你當衆叫出我的名字被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你會非常危險。”
嶽蘢眼睛一橫:“我們是什麼關係?”
男人的語氣依舊沉靜:“你是被我標記過的人。”
嶽蘢不滿地瞪眼:“標記標記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又不是你那一族的!說點我能聽懂的話!”
“你是我的女人。”男人的眼神澄澈純粹,凝視得嶽蘢心裡一片溫柔,剛纔的火氣瞬間煙消雲散,瞪視漸漸變成了嗔怒。
男人似乎還想補充幾句,嶽蘢立即阻止:“後面的話不要說了,不就是一百天內麼,我不想聽。”
“一百天後如果狼人還來騷擾你,我不會不管。”男人的語氣裡帶着承諾。
嶽蘢冷哼:“我不用你管。說完了嗎?說完了滾蛋。”她使勁閉上眼睛,偏着頭裝睡。
沒有任何站起來走出去的聲響,男人依舊沉穩地坐着。嶽蘢回頭瞪他:“我要睡了!”
男人看着她:“我想留下。”
“不好!”嶽蘢再次故意惱怒:“看見你就生氣!”
男人沉默了一陣,忽然開始擺弄黑魚粥。他把黑魚粥從保溫桶裡舀出來一碗,拿着勺子坐到了嶽蘢面前,輕聲說:“我餵你吃粥。”
嶽蘢瞟他一眼:“不餓!”
男人把勺子往嶽蘢嘴前遞了遞,嶽蘢緊閉着嘴不理,他又遞了一次,勺子已捱到嶽蘢脣上,嶽蘢被迫吃了一口,開始嚷嚷:“又想用蠻力了是麼?就會欺負我沒有你力氣大!”
勺子退了半寸,男人說:“以後都不用。”
嶽蘢擡眼盯他:“真的?”
“嗯。”
嶽蘢心裡簡直樂開了花,不用蠻力你還能對付得了我?遲早不被我捏在手裡?但她面上還是氣鼓鼓的樣子,惡狠狠地吃着粥,一勺又一勺。男人沒有說話,認真地喂她吃粥,一勺又一勺。
末了,男人拿來紙巾,撫上了嶽蘢的脣,給她擦嘴。嶽蘢聽話地任他擦完,又哼了一聲:“不好吃。”
“等會還有。”男人收拾保溫桶,隨意地說着。
嶽蘢想問還有什麼,卻又想留給自己一個驚喜,憋着沒有問。她還是很想知道他的名字,可他卻仍然沒有主動告訴她的意思,而柏月的那些話更是如鯁在喉。
嶽蘢看着男人忙碌,終於還是問出口:“柏月,是你的未婚妻嗎?”
男人的動作沒有停頓,簡單回答:“不是。”他看了嶽蘢一眼,見她一臉不信的樣子,又解釋:“因爲求和的原因,被迫要與她互相標記,但事到臨頭,我沒有標記她。”
“那怎麼標記了我?”
男人停手看向她:“等你的傷全好了,我會告訴你。”
“現在說!”
“幾句話說不清。”
嶽蘢氣結,但她知道如果男人不想說,她是問不出來的。她看着男人洗刷保溫桶又擦好,洗乾淨手重新坐回牀邊的單人沙發,又問:“剛纔你在門口站了多久?”
男人抿脣不答,嶽蘢挑眉:“不會是我剛開始換藥你就在吧?”
“我想知道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那不是被你全看光了?”嶽蘢刻意驚呼,顯得一臉慌亂:“居然被你看光了?”
男人盯她一眼:“你介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