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靈在滅了拓宇辛極後便又化作了水晶的鳳紋,南宮夏搖搖頭,然後小心的將這水晶收好,此時那姬卓舞已然離去,南宮夏見此唯有暗歎一聲,此次尋找爍天鼎無果,南宮夏唯有就此離去,好在姬卓樂曾說那姬卓舞需要到南方尋一處熔岩之地來驅散體內的寒氣,總算還有再次尋找這爍天鼎的絲絲線索。
“既是留在此處也是沒有必要,不知南宮兄之後有何計劃。”那柳羽長道,見到此次行動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心中也是微顯壓抑。
“就此回江南吧,總算查到這長生堂爲何會以煉化他人靈魂作爲修行方法的真正原因了,如此也算不虛此行了。”南宮夏道,此行真正的目他自是不會告訴柳羽長二人的。
“嗯,我們也是正有此意,不過此去江南路途何其遙遠,我們還是應當小心纔是。”那柳羽長道,此時風雪漸起,天空也漸漸陰暗了下來,也許不過多久這裡很可能會有更大的暴風雪來臨。
“嗯,看起來要起風雪了,據聞這冰原之上的風雪極是強烈,我們縱然是修行之人,但長期處在暴風雪之中想必也是極難忍受的。”南宮夏道,此時他便取出自己的鎮邪劍御劍南行,卻是準備先回江南。
三人知道日月神殿至玄冥宮的門以及離開玄冥宮的門均是傳送法陣,但不曾想他們竟是被傳瞭如此之遠,三人一直向南,飛行了許久這纔出了冰封雪原,來到一處蠻荒之地,這蠻荒之地人煙稀少,但終於會有一些異族生活於此,因爲語言問題,更因爲這裡是長生堂傳統的勢力範圍,所以三人便刻意的避開這些地方,一直向南飛去。
此時可不是諸夏強盛之時,夏人在這些異族眼中可是一文夏,其意思便是夏人被殺只需賠償一文錢而已,一文錢還不足買一個燒餅。三人雖然不會怕了這些普通異族,但諸多的蒼蠅在身邊卻也是極爲討厭之事。
南宮夏三人一直向南飛行,飛了許久,在經過幾次修整之後,三人這纔來到燕國境內,看着這燕國境內的破敗與荒蕪,三人自是無心下落。燕國不大,三人很快便飛出了燕國而到了魏國境內。
在這燕魏交界之上似乎是剛剛進行過一場戰爭,戰場上兵器與屍骨混亂交織,卻是無人理會。
三人繼續向前,不久便到了中原故土,但此時這中原故土早已陸沉數百年之久,對於普通人而言,這數百年足已經歷了數代人之久,望着那些早已被毀的古蹟,三人自是不願再看,便直接向大江飛去。
卻說三人渡過大江便已到了宋國境內,相較北國中原數千裡都不聞雞鳴的荒涼景象,這宋國自是顯得繁華了許多,三人飛行許久,此時才停了下來改爲步行而行。
“柳兄,姜姑娘,在下便要向南而行,此時已不同路,不如就此分別,我們後會有期,如何。”南宮夏道,他此時本想先回血靈宗,然後再去楚山以南的大南山中尋找姬卓舞與爍天鼎的線索,自是不能再與二人同路。
“我二人也要先回太一宮才行,既然已不同路,那便就此別過,後會有期。”那柳羽長道,他對南宮夏抱拳一禮,但在他的眼中卻多有幾絲玩味的意味,南宮夏雖然看見了這些,但他卻沒有多想,也不願多想,南宮夏這次雖然與柳羽長也算是共同患難,但對方畢竟是道門翹楚太一宮弟子,而南宮夏則是魔門血靈宗弟子,二者本就不同道路的。
況且血靈宗此時已有攻打道門太一宮的意思,南宮夏自是不適合再與太一宮弟子有過多的交集,說不定下次再見時,二人便是已要拔劍相向敵人了。
“能與南宮兄相識,卻也是一件慶幸之事,南宮兄,珍重。”雉姜道,說完她便對南宮夏儼然一笑,然後纔將雙手交疊於胸前行了一禮。
南宮夏對二人點點頭,然後這便擡步向南而去。那柳羽長二人分別駕馭自己的法寶遠去,但他們所去的方向卻不是太一宮所在。他二人去到何處南宮夏自是不會過問,他此時擡步向南步行而去。如若不是要急着趕路,如若不是路上有他不願見到的事情,南宮夏一般都會選擇步行而行。
雖說在江北時間不長,但再次見到江南風物,南宮夏卻是更感親切,此時他更能明白喋血盟的爲何要支持宋國,爲何要進攻阻止喋血盟涉及塵世的道門,喋血盟如此作也可以說是用心良苦,且不說草原與蠻荒之地的荒蕪野蠻,且說那本是諸夏發祥興盛之地的北國中原僅在數百年之間便已凋零到了白骨於盈野,千里無雞鳴的局面,若是這江南再次淪陷,那諸夏還能退至何處,向東,便是茫茫大海,向南,則是十萬裡大南山那樣的瘴歷之地。
南宮夏對血靈宗本無多少歸屬之感,但此次江北之行卻讓南宮夏認同了喋血盟的話多作爲,而此次之事更是讓南宮夏對阻止喋血盟介入世俗的道門多了幾分怒意,那長生堂支持異族南侵併進行屠殺無非是爲了得到更多的冤魂,但有能力阻止此事的道門不但不問此事是非,反而還以除魔衛道爲名打壓意圖改變這一些的喋血盟。
這一切的因果,卻是讓南宮夏感到無比的荒謬。
且說南宮夏一路向南而行,不久之後便見方傑迎面而來,南宮夏便先行開口問道:“原來方兄,許久不見,不知方兄最近可好。”只是讓南宮夏奇怪的是那方傑對自己卻表現出明顯的敵意,只見方傑看了一眼南宮夏便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南宮兄弟,不知南宮兄弟此行可是有何要事。”
見對方如此表情,南宮夏所想第一件事便是莫非自己乃是血靈宗弟子的事情已然泄露,血靈宗有攻打太一宮的計劃,對方既然是太一宮弟子,自然是要對付南宮夏這個血靈宗弟子的,但南宮夏卻並沒有任何擔心,他只是淡淡的說道:“不知方兄此言何意。”
“你此去玉華宮莫不是又想向玉華宮報信,雖然此次事情已然泄露,但你玉華宮又能得了什麼好處,放棄吧,你玉華宮又何必做這些無利之事。”方傑道,此時他已經將自己的武器取了出來,但這一切看在南宮夏眼中卻成了一個諷刺,原來對方所拿的卻正是南宮夏贈於他的於亥司冬令。
“方兄此言何意。”南宮夏道,見對方已有動手的意思,南宮夏心中自是更加感覺到此事古怪,此時南宮夏並沒有取劍,卻是因爲對方的修爲相比南宮夏低了不止一點半點。
“嗯,廢話少說,你且動手吧,就算你現在修爲高於我又能如何。”那方傑道,他雖是如此說話,但一時間卻也沒有動手,也不知是出自於何利思慮。
“方傑,你既然身爲道門太一宮弟子,何以心境修爲會變得如此,如此的差。”南宮夏問道,見對方沒有先行出手,南宮夏也不想與之交手,縱然南宮夏對太一宮並無多少好感,但那也只是因爲於太一宮對喋血盟介入俗事的態度不善而已,對於道門之人的心境修爲南宮夏還是頗爲讚譽的。況且受琴姬影響頗多,南宮夏生性也是較爲淡然的,對於一些無意義的爭鬥南宮夏自是無心參與,畢竟他又不是如長生堂那般需在以他人靈魂做爲修煉本源的。
“太一宮,哼,我方傑早就看不慣道門對於長生堂的態度,早已反出了太一宮,現下我乃聖門血靈宗弟子。”那方傑道,他說到太一宮時臉上卻是多有鄙夷之意,而說到血靈宗時臉上卻有幾分崇敬之意。
“方兄反出了太一宮,入了血靈宗?!”南宮夏聽到此話自是極爲驚訝,畢竟作爲血靈宗弟子,南宮夏對此事竟是全無所知的。
“是,此次線路以及太一宮的人力部署便是出自於本人之手。”那方傑道,但說到這裡他臉上卻似有了幾分慚愧之氣。不過想來也是,太一宮對方傑畢竟有恩,但方傑卻做出如此以怨報德的事來,他的心中自是羞愧。
其實方傑本是一介孤兒,若非有太一宮收留,他或許早已幻化爲一具枯骨,哪還能有今日的成就。
“方兄與太一宮之事在下不想過問,也無心過問,今日之事就此別過,如何。”南宮夏道,雖然方傑說他自己此時已是血靈宗之人,但此事非同小可,南宮夏自是不會聽信對方一面之辭,但也正是因爲方傑說自己乃是血靈宗之人,南宮夏更是無心與之作無意義的爭鬥。
“想走,沒有那麼容易,我又豈能讓你前去玉華宮求援。”那方傑,他見南宮夏不想與自己糾纏而是一心想要離去,心中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爲了免除後患,他便是先行出手,只見他將道力注入於亥司冬令之中,那於亥司冬令上便有幾道黑光閃現,然後又見他雙手法訣,那於亥司冬令上便有水幕向南宮夏而來,此時他所用的,依然還是五行道法。
南宮夏見此更感奇怪,水本是無形之體,這水幕術法基本不用來作爲攻擊術法的,也不知他是何意。
見此南宮夏便取出鎮邪劍,而後再已五行易變之法將自身法力轉爲水屬,這才發出數道冰刺向方傑擊去,此後,南宮夏又以水屬道力附着於劍上形成數尺芒,然後跟在冰刺之後執劍向方傑劈去。
然而結果卻是讓南宮夏大吃一驚,這麼多年來,這種情況南宮夏卻是弟一次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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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集章節名字啦,作者發現自己越來越不知道如何起名了,所以若有人有更好的章節名字,記得告訴作者啊,謝謝。
不過,本書會有讀者嘛,作者深表懷疑。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