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作死的人無救

傾城月的時裝秀結束後,自然是得到了多方好評。

一是新穎,二是貴氣,這樣的店鋪,最受權貴家的夫人小姐追捧。

肖雲灩一點都不擔心這批衣服的銷售問題,在時裝秀謝幕後,她就拉着衆人在傾城月後院狂歡了起來。

吃完飯,她還說要請人泡溫泉,因爲隔壁的兩間鋪子也建好了。

她就不噼裡啪啦開張了,而是就這樣當作傾城月的附屬店鋪,掛上紅綢就算營業了。

至於有多少人來?她不在乎,時間一久,自然不會缺少客人。

特別是,她的凝香池用了VIP制度,消費的大都是出手闊綽的夫人。

至於小姐?估計就算以後生意火了,也不會有那種有錢的中年夫人多。

要知道,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普遍,那些正室夫人一到中年,那個不擔心色衰而愛馳?

特別府裡啦!青樓啦!從來不缺少小狐狸精,男人又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動物,這些正室夫人自然會爲了留住自家爺們兒的心,而花費巨資在美容護膚事業上了。

特別是古代,封建主義壓迫,許多女子都不能真撒潑去手撕小三,也不能和男人去隨隨便便離婚,唯一能做的就是改變自己,挽回自家爺們兒的心。

雖然明月國民風算開發,女子也不必像有些朝代那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可是,她們還是受古代封建規矩束縛,不敢輕易與男子和離。

更何況,這個古代和離說得好,可和現代離婚不一樣,還是有些不公平之處的。

比如,和離的條件其一,就是要丈夫簽下放妻書,如果丈夫不籤,這和離還是不能成。

所以,離不了婚,這些女人只能想法兒變美,以求挽回君心。

然後,她的美容美髮院就要大火了。

她相信,凝香池和秀麗坊的未來,一定會隨着傾城月的輝煌發展,而水漲船高名揚天下的。

月牙兒一直防備着肖雲灩喝酒,因爲她那日受得驚嚇,至今可還沒緩過來呢。

水芙蓉是真不想吃這些燒烤,她怕上火,畢竟年紀大了,上火最容易長痘,醜死了。

“芙蓉姐姐啊!你來嘗一口,真的非常美味的哦。豬肉和牛肉是今早買的,小六子可說了,那是什麼家剛宰殺的,新鮮着呢!”肖雲灩拉着水芙蓉,一定要親自喂水芙蓉吃一口烤羊肉串,邊塞對方肉,還邊熱情笑說道:“芙蓉姐姐,這羊可是後廚剛宰的,碧寧親自切的,你瞧這羊肉大小多均勻,烤出來的味道,那叫一個香的讓人流口水喲!”

水芙蓉被她逼的小咬了口,眼睛瞬間驚訝瞪大,看着她問了句:“這是什麼味道?真香。”

“是孜然啊!也就是枯茗。”肖雲灩咬了一口羊肉串,她可是爲了吃,好不容易纔尋到一棵孜然芹的,聽宮景曜說,這玩意西域比較多。

回頭,她要找西域商人買點吃。

至於她手裡的種子,還是留着栽培吧!

“枯茗?”水芙蓉也是大江南北沒少跑了,她怎麼就不知道還有這麼好吃的調料?

“枯茗原產古埃及,也就是如今的波斯。如今除了天竺,還有回紇種植枯茗。”宮景曜這個博學廣聞的,此刻有機會賣弄一下,自然要刺激刺激水芙蓉這個孤陋寡聞的。

水芙蓉白了他一眼,拉了獨雲去一旁,纔不要在他們夫妻身旁找刺激受呢。

傾城月是時裝展後就關門了,今兒不做生意,因爲他們大家在慶祝開業之喜,沒空招待客人。

咳咳,其實還是老闆太任性。

正是該吃午飯的時候,傾城月附近的人家可遭老罪了。

話說,他們是開的成衣鋪子吧?不是飯館吧?那做這麼香的東西做什麼?存心饞死人嗎?

而在這這幾日,也還有一件醜聞傳遍了長安城的大街小巷。

那就是定北侯府的成安長公主,竟然與陳家的三少爺私通苟且的醜聞。

這事可傳的沸沸揚揚的,更是有人有鼻子有眼的說她蕭芳多淫蕩,竟然是她勾引陳巖在花園假山後行苟且之事,嘖嘖嘖!可是壓壞了那一片漲勢正好的花草了。

總之,這事傳出去後,蕭懷就一氣之下處置了那幾個家生子,認爲是他們把這事說出去的。

人倒是沒殺,全打一頓丟進拆房裡關起來了。

而作死的蕭芳,卻在這風頭正勝的當日,讓人約了陳巖去曳湖泛舟,實則是準備把陳巖推水裡淹死。

陳巖不會水,這個她是清楚的。

讓她嫁給這樣一個東西,她寧可去死。不!她要讓陳巖去死。

陳巖背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畢竟是陳家即將要去公主的少爺,陳恭這精打細算的人,自然要養好一個兒子,好好讓兒子把蕭芳順利娶進門。

故而,蕭芳讓人送信來時,陳巖就帶着兩名僕人,穿的很是體面規矩的去赴約了。

上了一座小畫舫,畫舫裡只有蕭芳一人。

陳巖進了畫舫,忽然有點緊張害怕,可回頭看看戴斗笠的船伕一眼,又暗舒了口氣,總算敢走過去坐下來了。

蕭芳給陳巖倒了杯酒,面冷若冰霜,把酒杯推向了陳巖,她自己也端了一杯酒,擡袖遮面飲下。

陳巖見蕭芳飲下了酒,他才伸手拿起酒杯,放心的喝了口,嗯!好酒啊!夠勁兒。

蕭芳只喝了一小口,便放下酒杯,提壺又爲陳巖倒一杯酒,垂眸淡冷的問一句:“你真要娶本公主?”

陳巖誠惶誠恐的端着酒杯伸手接了酒水,對於蕭芳的問話,他又喝了大半杯酒,才酒壯慫人壯膽的低頭說:“我爹已派人去定北侯府下聘,侯爺也答應了,說下月讓你我……你我擇吉日成親。”

“這個我知道。”蕭芳顯得尤爲冷靜,又提壺爲陳巖斟一杯酒,望着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的陳巖,她眼底浮現一抹厭惡的殺意。

醉人草,一滴醉人,好東西呢!

陳巖感覺頭有點暈,以往他酒量很好,三杯酒下肚只能是解渴,可今兒……莫不是這酒烈過頭了?

蕭芳見陳巖捂着頭身不穩的樣子,她知道這是藥勁兒上來了。

陳巖感覺有人在自後抱他,那柔軟的觸感,隔着薄薄的夏衫很清晰,他感到一陣的口乾舌燥,便拉了人抱在懷裡,低頭就去胡亂飢渴的親吻懷裡人兒。

“陳巖你……唔!”蕭芳怒急要呵斥陳巖,可對卻被陳巖以吻堵上,她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想要掙扎卻掙扎不開,想要呼救也是不行。

陳巖的手已探入她羅裙下,她聽到了絲帛撕裂聲音,這放肆大膽的狂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對她如此放肆!

陳巖可是久經風月之人,對於怎麼玩弄女人,他可是各種強手,上次他醉得迷迷糊糊的,自然沒細品蕭芳這位公主殿下的滋味兒。

今兒,他一定要好好伺候這位公主殿下,定然讓她欲仙欲死,以後嫁過來也要服服帖帖的乖乖聽話。

“唔唔……”蕭芳很是驚恐的劇烈掙扎,她的身子怎麼會這樣?爲什麼被陳巖這般淫邪的褻玩,她卻還會……不!她纔沒那麼淫蕩,她沒有!

畫舫兩旁的觀景欄杆處,那淡粉的輕紗被狂風捲飛而且,露處畫舫裡的春光。

陳巖雖然神智還殘存一絲清醒,可他內心的狂躁和身子對蕭芳的渴望,卻使他變得面目猙獰,雙眼發紅的滿是瘋狂之色,抱着羅裙滑落腰際露出紅色鴛鴦抹胸的蕭芳到了美人靠上。

低頭瘋狂吻上蕭芳白皙的脖頸,手下粗魯的撕扯蕭芳上衣下褲,在烈日照耀下,在無數遊人乘畫舫遊湖中,便與蕭芳行起了苟且之事。

船伕已跌入水裡,只因畫舫搖晃的太厲害了。

湖上畫舫其他的遊人,已有不少人往這邊眺望,剛開始是因爲船伕啞伯落水,現在嘛!春光無限好啊!

想想看,晌午該吃飯的時候,有什麼正經遊人還不回家吃飯?

許多攜妓遊湖的浪蕩公子,一個個的起鬨吹起口哨,對於這位光天化日之下也敢玩起來的兄弟,他們皆是投去了佩服的目光。

“咦?這不是陳巖陳三公子嗎?”其中有一人,認出了陳巖,畢竟長安就這麼大,青樓不算多,他們這羣花花公子自然經常碰面,甚至是結伴去**。

他身邊的一位公子,也手執扇指着那艘畫舫,皺了下眉頭說:“那女子有點眼熟,好像是……成安長公主!她是定北侯府的成安長公主,就是她,我以前在街上遇見過她,她怎麼會……”

“你說她是蕭芳?呵!看來是傳言非虛啊!”之前認識陳巖的公子搖扇一笑,饒有興致的看着不遠處畫舫上的春色無邊。

衆人皆是一副瞭然一下的樣子,如今長安城可是風言風語的在傳,說陳巖睡了蕭芳,蕭懷才爲掩蓋家醜,讓陳家上門提親的。

之前他們還不敢置信,如今看了這樣一場活春宮,對於那些傳言倒是深信不疑了。

“呵!本公子要是知道蕭芳如此淫蕩,之前就該找個機會睡了她,說不定,本公子如今還能如陳巖一樣,同樣做了蕭侯爺的妹婿呢!”有人已經開始滿嘴的淫詞浪語,擺明是被那活春宮刺激的來了火氣。

一艘不顯眼的普通畫舫上,此時整坐着一人,他便是易了容的容野,看完好戲,他也該回去參加燒烤慶祝宴了。

嗯!這回可是蕭芳自己作死的,好好待在定北侯府不好嗎?非要出來約什麼人遊湖。

這下好了,遊湖遊的春光乍泄,旖旎難掩呢!

曳湖上,畫舫搖曳人影動,四周一片寂靜,那放肆無忌的呻吟聲,更是**的傳入每一個人耳中。

衆人真是聚精會神的看得口乾舌燥,終於,在陳巖和蕭芳止戈停戰後,他們才每個人長吐一口濁氣。

唉!作孽,他們兩個人舒暢了,卻害苦了他們這羣望梅止渴的人。

不是身邊沒女人,而是這些女人都是几子,怎麼能和那一向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比呢?他們寧可自己動手意淫,也不願意去碰這些女人,只因不解渴。

蕭芳在藥勁兒減輕後,她意識已經比之剛纔更爲清醒了。

所以,在陳巖拉她入畫舫繼續時,她就算依舊無法反抗,也清除的感受到令她欲死的羞辱。

恍惚間,她腦海中浮現一個人的身影,耳邊響起了那個人的詛咒。

“蕭芳,你今日害我如斯地步,來日你必當比我悽慘千萬倍!”

不!那個賤人罪有應得,是她要搶走宮明羽,是她的錯!

她該死,那個賤人該死!

容野一路飛奔回了傾城月,剛好趕上新一輪燒烤熟了。

這幫沒人性,也不爲他這勞苦功高的人留着點,真是太過分了。

肖雲灩還是喝了酒,純屬被水芙蓉打擊報復害得。

宮景曜已讓月牙兒和碧寧送肖雲灩回去,而他則乘轎出了城。

暗中不少人跟蹤那頂轎子,因爲有不少人懷疑,這位公子很可能就是尋香公子。

城外有輛精美的馬車,宮景曜下轎上了馬車。

隨之,馬車飛奔行駛而且去,滾滾塵土揚起,模糊了後面人一瞬的視線。

也就是這一瞬間,宮景曜出了馬車,藏入了路旁草叢之中。

馬車裡端坐一名白衣墨竹紋的男子,打扮和宮景曜一模一樣,臉上戴着一張精緻的鳳紋黃金面具,他此時正在閉目養神,手中捏着兩顆翠綠色的琉璃珠,面前桌上焚着香,一切都是那麼閒逸脫俗。

尤泉騎馬追了上前,攔下了馬車。

趕車的是個絡腮鬍子的大漢,他頭戴斗笠,黝黑的大手緊握繮繩,那挽袖露出的手臂一看就是很有力道,周身散發着難掩的煞氣。

馬車兩旁是騎着駿馬的黑衣箭袖侍衛,每個人腰間都配着一把寶劍,神情肅冷,動作一直的單手按在劍柄上,目光星寒的看着前方攔路之人。

“兄臺攔香某的車,不知是所爲何事?”馬車裡,傳來一道清越淡然的聲音。

尤泉在外馬上抱拳道:“在下尤泉,想與公子結識。”

“尤二公子倒是直率。”馬車裡的人,聲音帶笑,好似心情不錯。

尤泉這下倒是不知如何接話了,這對方是答應與他結交?還是笑他自不量力?

“尤二公子,香某還有要事趕赴揚州,等改日香某去杭州,再到府上叨擾。”馬車裡的男子,依舊雙目閉着,一副閒逸的靠在車壁上,手中的琉璃珠來回轉動着,手指修長而顯秀氣,一看就是雙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之手。

“公子一路順風,在下告辭。”尤泉已聽出來了,對方之所以給他幾分薄面,皆是因爲尤顏的緣故。

如果不是看在尤顏的面子上,對方別說對他客氣說話了,就是理爺不會屑於理他吧?

尋香公子若是那麼好接近,商場上的老狐狸,也不會一個個的誠惶誠恐敬畏對方了。

“尤二公子,後會有期。”馬車裡的男子依舊沒有睜開眼,他的聲音清越動聽,卻也是淡然的毫無起伏,顯得有點漠然難以接近。

尤泉已讓開道,讓他們過去。望着漸行漸遠的馬車,他眉頭輕皺道:“難道是我誤會了?他並不是藉口推辭,而是真有要事趕赴揚州處理?”

行駛的馬車裡,男子已睜開了雙眼,淡色的薄脣輕啓道:“先去廬江一趟,之後再去揚州。至於杭州……主子有命,需我親自與尤顏接頭。”

“公子身子不好,長途跋涉,很難撐得住。”外面大漢關懷的說,顯然很擔憂對方的身子。

“無妨!只要少走路,我的身子,不會有大礙。”男子淡淡道,再次閉上雙眼,養神靜氣。

宮景曜已早一步回到長安城,他走了捷徑,又從密道回宮,在肖雲灩沒抵達含冰殿前,他便已換了衣裳,坐在寢殿的象牙牀上看書。

宮明羽這回學精了,肖雲灩耍酒瘋大吵大鬧,他也在含涼殿靜坐不出了。

這臉上的傷可是剛好,他可不想再上前挨一巴掌。

而且剛接到的密報,也是讓他頭疼。沒想到肖雲灩這個女人,竟然還和尋香公子相識。

而聽他母后說,肖雲灩似乎還和蓬萊三宮有關係,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個宮的人?

肖雲灩醉酒回了含冰殿,自然又是一番大鬧。

這回宮景曜沒敢動她了,因爲聽她說了醉酒要孩子不好,他怕真一不小心讓她醉酒懷上了。

肖雲灩醉酒那叫一個能鬧騰,脫的光溜溜的且不說,竟然還抱着人跳探戈?

這下,可是折磨死苦命的宮景曜了,娶個太妖嬈愛鬧的夫人,似乎也不全然都是好事。

肖雲灩最後鬧得滿身大汗,在月牙兒端着碧寧熬煮的醒酒湯送來時,宮景曜可是直接強行給她灌下去的。

灌完了醒酒湯,宮景曜就抱着她去了後面浴池,從頭到腳給她洗了遍,直到他都覺得力不從心了,她卻還是精神很好。

以往在她醉酒時吃豆腐,他也沒覺得她如此可惡啊?怎麼一變成伺候她沐浴,她就變得這麼可惡了呢?

“景兒,你說,我美嗎?”肖雲灩躺在鋪着毯子的軟榻上,一條白皙如玉的小腿,搭在了宮景曜的肩上,粉嫩可愛的腳趾在頑皮的撥弄宮景曜的耳朵,醉眼朦朧,紅脣勾笑,妖嬈嫵媚的她如個妖精在勾人魂兒。

宮景曜手裡拿着一塊柔軟的白色棉布,正在爲她擦拭身上的水珠,對於她醉酒撒嬌的問話,他無奈的點頭道:“你很美,百花爭豔,你是女王。”

“又騙人不是?”肖雲灩也不知是真醉還是裝醉,她用腳尖撫弄宮景曜喉結,笑得妖嬈媚骨道:“男人都愛花言巧語騙人,景兒你也是一樣的壞。”

宮景曜好似一點沒受她干擾,依舊在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爲她才着身上水珠。直到,她點火的勢頭更不容人忽視,他才眸光幽暗的透着幾分壓抑的陰沉,她是真想玩火**嗎?

肖雲灩一隻小腳撫摸上他精美鎖骨,在他眸光幽暗的注視下,她醉顏酡些勾脣一笑,頭一歪,就睡着了。

宮景曜一把握住她皓雪似得腳踝,望着她熟睡的模樣,心中無奈至極的搖頭嘆一聲氣。

最後,認命的幫她收拾爛攤子。

肖雲灩一覺睡得很舒服,乾淨清清爽爽的,都沒出一點汗,腰腹上似乎還搭了個小薄毯?

“醒了?”宮景曜一隻坐在牀邊爲她打扇,寢殿裡放了十多盆冰,涼爽的好似秋天一般,一點暑熱燥汗都不會有。

肖雲灩一醒來就看向的嘴角上翹,白嫩嫩的小腳又搭上宮景曜的肩上,腳跟一勾,就把人勾得撲倒在了她的身上。

宮景曜眸中浮現無奈,摺扇丟着一旁,低頭吻上她的紅脣,纏綿親吻一番後,他的脣順着她臉頰吻過,從耳垂到脖頸,從鎖骨到心口,白色的褻衣被扯開衣領,露出裡頭紅色的肚兜,透着一絲嫵媚誘惑。

肖雲灩滿足的眯着雙眼,單手摟着宮景曜的肩背,一手與宮景曜十指相扣,二人親密的宛若交頸鴛鴦,糾糾纏纏難以分開。

“就這麼喜歡我這樣親你?”宮景曜對於她的這個小習慣,他倒是已經習慣了。

不過,他想知道,她爲何如此喜歡他這樣親她?這種醒來打招呼的習慣,一直讓他有些啼笑皆非。

“這樣熱情的吻,是情不自禁迷戀的吻。”肖雲灩在宮景曜耳邊呵氣說,她喜歡他這樣與她纏綿打招呼,這是醒來最甜蜜的事,能讓她心情好一天呢。

宮景曜聽到她的回答,更是啼笑皆非無奈嘆氣了。真是個任性的壞姑娘,無時無刻爲自己製造愉悅好心情。

“嘆什麼氣?你嫌棄我了嗎?哼!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最喜新厭舊,還好我和你是一樣的人。”肖雲灩又在作死了,這回可是誰也救不了她了。

宮景曜在她肩頭上咬了一口,如果可以,他真想喝一口她的血,嚐嚐她的血是不是黑苦的。

“討厭!”肖雲灩嬌嗔一聲,臉蛋兒紅紅的閉着眼睛,對於有些迫不及待有撕扯下她肚兜的男人,她不止沒推拒,反而是用坦然的姿勢接受對方怒火的爆發。

“景公子,天色已暗,今晚……您和大姐吃什麼?”月牙兒在殿門外低聲問,她覺得這裡太冷了,冷得她頭皮發麻,一定是冰塊放多了,所以才這麼冷得讓人忍不住牙齒打架的。

“讓碧寧準備清粥和小涼菜。”宮景曜聲音平靜的吩咐道。

“是。”月牙兒應了聲,便忙退下去了。

宮景曜回頭看向坐在牀上,自己脫光衣服往他懷裡依偎的小女子。他怎麼就這麼手癢的……想打她小屁股一頓呢?

“景兒,讓姐姐看看你長大了沒有,好不好?”肖雲灩雙手勾着宮景曜的脖子,人已經坐在了宮景曜大腿上,對於食色性也!她一向貫徹的很到位。

宮景曜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自然不會視她這個嬌媚人兒如無物。

“唔……”肖雲灩被猝不及防一個吻封口,她怎麼都掙脫不開他的鉗制,這些她總算深刻體會到作死的後果了。

宮景曜是真方便行兇了,誰讓她這般大膽羊入虎口的?他不吃了她,豈不顯得他很沒威嚴。

肖雲灩被他推到在牀榻上,被他這麼一番撫摸撩撥,她那有不情動氣喘吁吁的,可脣又被他霸道的深吻着,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她捶他打他皆無用,直到被他撩撥的身軟骨酥,只能任由他放肆的爲所欲爲。

宮景曜也被她慣出毛病來了,對於男女之事,她從不羞澀避諱不談,他也越發的趨於本性。

新婚夫妻過的如他們這般如膠似漆的,在這個時代不能說絕無僅有,卻也是屈指可數。

畢竟這個時代裡,女子還受封建思想多束縛,絕對不可能像肖雲灩這樣放肆的與自家夫君如此纏綿不休。

當然,這個時代的民風再開放,也不可能有女人如她這般放的開,一點不知道扭捏矜持。

在他們翻雲覆雨纏綿不休時,月牙兒來了好幾次,最後都羞紅臉悶不吭的走了。

大姐真是的,就不能收斂點嗎?這麼的羞人,也不怕被人聽了去。

好羞人,大姐真不像個女人,在牀笫間也太……太瘋狂了。

肖雲灩纏着宮景曜一番好不熱情的親熱,心滿意足後,便臉色潮紅香汗淋漓的被他家男人,抱着去了浴池沐浴潔身。

“一日洗那麼多回澡,換池水的人,都要羞死了吧?”宮景曜抱她下了水池,水溫剛剛好,可見每日換水的宮人,是有多麼的盡忠職守。

“爽完了,就想提上褲子不認賬是不是?”肖雲灩以纖指在他胸前畫圈圈,眼神勾人的看着他,對被他抱在懷裡又一番溫存的事,她樂意至極的接受。

宮景曜是與她一番鴛鴦戲水後,抱着她靠在水池邊,自後親吻她脖頸,微微喘息說:“孤總有一日,會死在愛妃你身上的。”

“溫柔鄉,便是英雄冢。”肖雲灩背靠在他懷裡,仰頭眯眸笑說。

其實,她是怕他去偷吃啊!

所以,她寧可自己撐死,也絕不便宜外頭的那些小妖精。哼!就是這麼威武霸氣。

宮景曜可不知道她的這點小心思,他只覺得他娶了個如狼似虎的夫人。

唉!好擔心他們年過半百後,他力不從心,她紅杏出牆啊!

月牙兒已經準備好晚膳,稷米粥配幾碟小涼菜。涼拌黃豆苗,涼拌胡瓜,涼拌紫茄,一碟芝麻油拌牛肉片。

好吧!這是景公子要的涼菜,她大姐說的比較養生的東西。

肖雲灩一向在含冰殿穿的很隨意,天又很熱,她就乾脆穿了一套真絲印花齊胸襦裙,扎個大馬尾就跑出來了。

月牙兒一看到肖雲灩那一雙白嫩嫩的腳丫,她就是擡手扶額嘆一聲:“大姐,光腳的女人,是要被浸豬籠的。”

“夏天太熱,光着舒服。”肖雲灩不止光着腳,她光着腿,因爲天太熱了,她自己做了幾條小短褲,長褲就被她拋棄了。

月牙兒已經不想說話了,大姐,你這是吃飯呢?還是等着一會兒再被景公子吃一回呢?

宮景曜平常在含冰殿也是穿着很隨意,玉簪鬆挽發,一襲寬鬆大袖白袍如雪,上等的雪緞,最新的花紋,腳踏帛屐而來,也是光着腳丫未穿筒襪的。

月牙兒羞紅了臉,她還不伺候了,他們愛咋咋地吧。

肖雲灩是中午吃的太油膩了,如今這清粥小菜可不是一般都爽口。更何況,她還找來不少材料,雖然不及十八香材料香,可用來拌涼菜也是很夠味兒的。

唉!這個時代的人會普遍微胖,估計和他們創造糕點太多的原因吧?

甜食吃多了,發胖可是很快的。

而且青菜類別又少,肉類多,平常百姓最多上鹹菜雜糧粥,小康水平的多肉多糕點,所以肥胖人羣,最多出現在小康水平人身上。

宮景曜一手端碗,一手拈勺,喝着稷米粥,吃着她給夾的黃豆苗,味道是不錯,而她也說對身體有益,他也就跟着她習慣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現在想來,還是很不可思議,他竟然會習慣了另一個人的習慣。

肖雲灩喝了半碗稷米粥後,還是沒忍住道:“其實我一直想問,蕭芳怎麼得罪你了?你爲什麼對她這樣窮追猛打的?”

“她曾用極其殘忍的手段,害死了老師唯一的女兒。當年因念及他蕭家滿門忠烈,她又年紀太小,我便不曾深究。更何況……”宮景曜擡頭看向她,眸中有着無奈之色道:“當年我已被囚禁華清宮,許多事都有心無力。孫氏手裡有一個高手,那人我當年對付不了,只能裝瘋在長生殿裡苟延殘喘。”

肖雲灩這下明白了,是蕭芳殺了柳如煙,激發了宮景曜心裡多年的痛楚,纔會……慢着!這傢伙不會是有感情史吧?

宮景曜一瞧她這殺人的眼神,他便是無奈笑道:“你想什麼呢?老師的女兒當年十二歲,她是太子哥哥爲宮明羽訂下的正妃。如果不是六年前那場宮變後,宮明羽成爲了一國之君,她也不會因被人嫉妒,而被蕭芳那般殘忍的害死吧!那一年,她才十三歲,老師痛失愛女,不過月餘便去世了。”

肖雲灩已不會再問那姑娘是怎麼死的,因爲他如今讓容野做的這些事已表明一切,那位可憐的小姑娘,定然是被人糟蹋致死的。

------題外話------

我的仙人球竟然沒死,我那個激動啊!

可潑冷水的怎麼說的?我弟說:你要是連它都養不活,那你手裡以後就沒活物了。

其實吧!我最想掐死他,這話是親弟說的嗎?有這麼打擊姐姐脆弱內心的臭小子嗎?哼!我不止要養活仙人球,還要讓它開花,反擊呼那小子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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