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我教你一下

肖雲灩果然立馬變了臉色,勾脣冷笑一聲:“峰兒,給你個機會一雪前恥,你幹不幹呢?”

“什麼一雪前恥?”尤峰在一旁很迷茫,跟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宮景曜嘴角笑意冰冷的驟然出手,要擒拿的人就是尤顏。

“哇!要不要這麼沒人性!”尤顏嚇得差點把手中扇子給扔了,他幾斤幾兩自己清楚,與宮景曜對上手,不出三十招,他必敗。

肖雲灩伸手拉住一臉興奮的尤峰,遞了個眼色給龍遠,意思是讓龍遠去找條麻繩來。

龍遠心領神會,立馬轉身就去。

月牙兒在一旁拍拍尤峰的肩,笑得十分陰險道:“三少爺,你呢!待會兒好好教訓你大哥一頓,你香哥哥心情一好,說不定就同意和你打一場了喲。”

“真得嗎?”尤峰眼中有着很亮的光芒,他看着月牙兒一臉的興奮期待,像個即將得到大獎勵的孩子。

月牙兒笑的眼兒彎彎,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重點下頭道:“真得,珍珠都沒這麼真。”

尤峰得到了確切的答案,他這下子是更加興奮了。

肖雲灩在一旁看着目光灼灼的尤峰,她嘴角抽搐一笑,論世上誰最沒良心,尤峰這倒黴孩子絕對是第一人。

水芙蓉手裡拿着一把蘇繡的絹扇,輕輕緩緩的在一旁爲他們未來的主母扇風,順便笑吟吟的點點火道:“夫人有所不知,公子當年那叫一個少年俊俏,可是在遊覽天下時,惹來不少狂蜂浪蝶,其中佼佼者,就要數尤公子了。”

“哦?尤顏還有這癖好?”肖雲灩眸子危險的眯了眯,她就總覺得尤顏這人脂粉氣太濃,要不是天生一股貴氣,肯定被人當成是小倌館裡的公子。

水芙蓉一雙不飛眼兒都媚上三分的狐狸眼,當含笑時更是妖媚的勾人,她素手執扇輕扇風,紅脣含笑柔聲酥骨一嗔道:“芙蓉哪敢騙夫人,這尤公子當真是風流的狠,不止膽大的褻瀆公子,更是對芙蓉……也曾存過非分之念呢。”

肖雲灩此時還是穿的男裝,一身茶青色刺繡翻領胡服,襯得她更是身材修長,青絲束髮白玉冠,俊俊俏俏一郎君。

水芙蓉在被她捏住下巴時,她當真是微吃驚的略有不自然,隨後便是用手中團扇輕拂開她的手,笑得幾分嗔怨道:“夫人都有了公子了,何必還來招惹芙蓉?存心要人家傷心嗎?”

肖雲灩之前幻想過水芙蓉的模樣千千萬萬遍,把她想成是嚴肅高冷的女總裁,也把她想成過是心狠手辣的霸道女王,甚至還想過她是那種外柔內剛的優雅氣質女子,唯獨沒想到她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如狐狸般的媚人女子。

“夫人這樣瞧着芙蓉,芙蓉可是要害羞給夫人看了。”水芙蓉平素也不是這樣的,畢竟她商業聯盟的盟主,縱然不是個冷漠無情的女子,也自當是個頗爲端莊威嚴的女子。

今夜在此的人,皆是被公子一手捧起來的骨幹老人,她的本性他們都清楚,她自然不必再僞裝什麼。

哎呀!她其實真的更喜歡這般慵懶懶的隨性而爲嘛!

龍遠已經取了繩子來,宮景曜也已擒拿住尤顏,主僕二人合作無間,一起沒人性的把尤大公子綁成了糉子。

月牙兒一拍尤峰後背道:“該你上了,三少爺。”

“啊?哦。”尤峰剛開始還有點沒回過神來,這會兒他已經清楚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了。

“尤峰,你敢!”尤顏要氣死了,這個死小孩,他要是真敢打他屁股一頓,他回頭就和他斷絕兄弟關係。

尤峰走了過去,對於被抱柱而綁着的尤顏,他沒有絲毫害怕對方的威脅恐嚇,而是歪着頭很認真的盯着尤顏屁股瞧,似乎在尋個下手的好角度。

肖雲灩衝宮景曜眨眼一笑,意思是讓他再加把火,趕緊催催尤峰快動手,因爲,她真的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聽尤顏被虐的慘叫連連的聲音了。

水芙蓉在一旁暗打一個冷戰,這位姑奶奶好邪惡啊!竟然讓尤顏受此大辱,她就不怕尤顏回頭和他們翻臉嗎?

“小芙蓉放心,尤顏不是那種心胸狹窄之人。”肖雲灩在一旁又調戲水芙蓉,因爲她覺得這位妖嬈的姐姐,真得有點純情啊!

水芙蓉是養過不少面首,身邊也從不卻模樣好的郎君,可她就算越男無數,那也是從不曾對一人動情的。

對於情這個東西,她不懂,在嫁人被休後,她就更對情不屑一顧了。

在她眼裡,金錢美人她可以擁有,卻絕不可對此沉迷。

比起那些風流成性的男人,其實她更顯得無情。

“小芙蓉,你這雙眼該是柔媚的,可不該是這般的冰冷。”肖雲灩一手搭在水芙蓉肩上,一手撩着水芙蓉一縷青絲在指尖,湊近她,勾脣笑說道:“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傷痛過往。”

沒有誰是天生就壞就無情的,一切不過是環境所致罷了。

水芙蓉手中團扇輕搖,在微訝後,她勾脣笑說道:“夫人冰雪聰明,一眼就看出芙蓉是個苦命人。不錯,在芙蓉十八歲那年,曾嫁過一個人。那家少爺是個癆病鬼,我被賣到他家去沖喜,不料把他給衝死了。他家中父母親人皆罵我是掃把星,先是羞辱一番休了我後還不夠,更是到了最後栽贓我一個淫罪,活活的把我浸了豬籠。也是我命大,被個打魚的救了,白撿了一條小命兒。”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芙蓉,你是個有福氣的人。”肖雲灩沒有安慰水芙蓉,而是攬着她肩繼續看熱鬧。

水芙蓉眉眼含笑看着她側臉道:“你倒是個心狠的,見我說的這麼可憐,你也不心疼我一下。”

“芙蓉不需要人同情,只因芙蓉不是弱者。”在肖雲灩看來,自有顧影自憐的弱者,纔會需要人施捨同情。

水芙蓉聞言撲哧一下,手中團扇輕搖道:“夫人說的對,芙蓉從來不稀罕那些同情。”

尤峰已經開始揍他親大哥了,因爲宮景曜很損的說了一句話,他對尤峰承諾,只要尤峰打得尤顏求饒,他就和尤峰比一場劍術。

尤顏被打的痛叫,他臉色黑沉扭曲的怒吼道:“姓宮的,你重色輕友狼心狗肺……啊!尤峰,你個混小子,我可是你親大哥,你竟然幫着外人一起……唔!欺負我……”

“大哥,你就求個繞吧!你求饒了,我就不打你了,我還可以幫你打香哥哥……出氣。”尤峰很好心的勸尤顏,可手裡的戒尺落下的力道,可一點都不留情啊。

尤顏又是一聲慘叫,對於他這沒良心的弟弟,他真是恨得牙根兒癢癢道:“尤峰,我算是白疼你那麼多年了,你個忘恩負義的臭小子,我要和你斷絕兄弟關係!”

尤峰這下真打不下去了,他看到他大哥眼角都紅了,再打下去,他大哥說不定會哭的。

比起和香哥哥打一場,他覺得他大哥更重要。

尤顏在被鬆綁後,他是奪了尤峰手裡的戒尺,就追着尤峰打,邊追還邊咬牙恨道:“你個死小孩,別人讓你打我你就打啊?我可是你親大哥,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幫人欺負我是吧?看我不打死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小混蛋!”

尤峰想躲避尤顏的追打很簡單,他是上躥下跳一會兒,見他大哥真氣瘋了,他就伴着夜色飛走了。

“峰兒,你回來,不要亂跑!”尤顏是嘴上說氣尤峰,心裡卻是關心尤峰的。

水芙蓉見尤家兄弟一跑一追都走了後,她便請了肖雲灩入亭飲宴。

其他十幾位商賈,在看完一場熱鬧後,便一個個都拱手行禮後離去了。

比起水芙蓉,他們是還差點的,並沒有資格與主子平起平坐飲宴。

水芙蓉很會享受,讓人放下薄薄的金色輕紗,亭外舞姬輕歌曼舞,亭內卻是衆人落座飲宴。

肖雲灩是不敢喝酒的,她只喝了一杯玫瑰花茶,隔着珠簾與輕紗欣賞歌舞,真的是別有一番趣味。

水芙蓉這是飲酒三杯後,便看向宮景曜笑說道:“公子要的嫁衣,芙蓉已讓人做好。只不過……鳳眼上還缺少兩顆黑珍珠,芙蓉已盡力,實在是找不到如此珍貴之物。”

宮景曜擡手示意龍遠拿出一隻精美的金花盒子,他伸手推到水芙蓉面前,眼神示意水芙蓉打開瞧瞧。

水芙蓉紅脣媚然勾笑,纖纖玉指輕打開盒子,果見盒子中有四顆綠豆大小的黑珍珠。

要知道,尋找小的黑珍珠,可比大黑珍珠難多了。

肖雲灩回頭看向宮景曜,對於宮景曜已經爲她準備好嫁衣的事,她有着感動,也有着不高興。自作主張的人,他就不能少急一點,容她自己親手繡件嫁衣嗎?

宮景曜見她一臉的不高興,他萬分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想要觸碰她臉頰一下,卻被她賭氣的躲開了。

水芙蓉在一旁瞧着,忽而揶揄笑道:“哎呀呀,瞧瞧芙蓉看到了什麼?公子您也有今天啊?活該!讓你拒絕我當初的獻身,如今遭報應了吧?被人拒絕的滋味兒,公子覺得心酸嗎?”

宮景曜眼角含冷光斜了水芙蓉一眼,伸手拉了身邊使小性兒的女人入懷,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挑她下巴,緋脣含笑曖昧問:“小丫頭,你是不是忘記婢女該做什麼了?”

“不敢忘!”肖雲灩瞪他一眼,伸手推開了他,她氣呼呼繼續喝茶下火。

原來他和水芙蓉,真得曾經差點有一腿過啊?哼哼,氣死她了。

宮景曜也不再去拉她,而是爲自己倒了一杯茶,淺啜一口,偏頭勾脣壞笑問她道:“你,真知道婢女都需要做什麼嗎?”

肖雲灩暗暗咬牙,轉頭看着他,忽然起身行一禮,低頭恭恭敬敬道:“回主人的話,當您的婢女,無非就是白日端茶遞水,晝夜暖牀陪睡。”

宮景曜本想逗逗她,不想她本性又曝露出來,一甩豪放之語,害他失態的一口茶噴出,優雅姿態,良好風度,盡失。

肖雲灩在一旁心裡竊笑,表面嚴肅恭敬。和她鬥,他還嫩點,哼!

宮景曜搖頭無奈一笑,對她,他只有一個服字,女中豪傑!

龍遠和月牙兒已經習慣肖大小姐的語出驚人了,可水芙蓉不習慣啊!這姑奶奶也太豪放了點吧?

一場飲宴,宮景曜喝了不少悶酒,到最後微醺的他,還是被肖雲灩給扶回去的。

水芙蓉是知道宮景曜從不近女色的,所以他給龍遠和那些商賈安排了姑娘,都是本地大青樓裡的標誌美人兒,一個賽過一個善解人意。

甚至連月牙兒,也落了一個美男。

所以,當龍遠沒興致的推拒了那位花魁娘子後,他就聽到了月牙兒的一聲驚叫,他提劍便跑去了隔壁的院子,飛身進了院子,一腳踹開了燈火通明房間的房門。

然後,他看到了一幕讓他憤怒的畫面。

月牙兒嚇的背靠着屋裡的柱子,對於牀上躺着的裸身男子,她真是沒有一絲欣賞的心情,她嚇都快嚇死了。

龍遠眸光陰冷的看着那名光裸身子抱被的男子,握劍的手五指緊收,壓抑着滿心的殺意,他咬牙森冷的擠出一個字:“滾!”

那男子也是會看人臉色的,他伸手拿過牀上的寬大衣袍,披上穿好後,便**着一雙白皙修長的腿,光着腳便頗爲識趣的出了門。

水芙蓉好心來送藥,誰知卻看到那男子走了出來,她眉頭輕皺下問道:“出什麼事了?”

那身着桃粉色寬袍的男子,舉步身段風流的走過去,伸手搭在水芙蓉的肩上,薄脣輕勾媚眼含笑道:“還能怎麼了?人家姑娘早就名花有主了,偏主人您還瞎操心,怕人家會春夜寂寞,非逼我來伺候她。”

“哼!我倒是沒見到你有一點不情願。”水芙蓉當看到龍遠來關門時,她便知道她真是閒操心了。

“主人,今夜我可無主了,您要陪我,不然我可要去投井了喲!”男子長得很美,陰柔妖嬈的美,讓強勢的人,一看到就想壓在身下蹂躪。

水芙蓉眸光淡淡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她沒有拒絕對方,轉身拉着對方的衣袖出了月牙兒住的院子。

那男子眼中有着一抹悲傷,無論他把她伺候的再好,她的心也不會有片刻是在他身上的。

正如她身邊跟着的所有男子,都不過是她聊解寂寞的玩物,可以輕易送人,也可以無情的拋棄。

他不知道她經歷過什麼,他也不奢望能一直留在她身邊,他不過只想能陪伴久一點,而已。

今夜他很傷心,因爲她把他送給別的女人,如果他今夜真伺候了這個女子,依她的習慣,她一定會給他一筆錢,將他打發走的。

商業盟主水芙蓉,有男人無數,卻有一個潔癖,別人碰過的男人,她絕不沾染。

水芙蓉帶那名男子回了住處,房間裡很快穿出曖昧的聲音。

尤峰亂跑,尤顏在後追,追來追去,最後他們來了水芙蓉的住處。

“主人!”男子急促的喘息聲,曖昧的呻吟,如黑夜中妖嬈綻放的紅花,帶着致命的誘惑。

水芙蓉也不知道她想要什麼,她只知道她喜歡看着形形色色的男人,臣服在她的身下,一定不做反抗的任由她予取予求,甚至是卑微的討好她,一點都不要自尊。

尤顏是透過半開窗戶縫隙,纔看到燈火通明的房間裡,那窗邊的軟榻上一對男女在糾纏,上方低頭的女子是水芙蓉,下方面色潮紅呻吟連連的男子很陌生,想來應該是水芙蓉的新寵吧?

水芙蓉這個女人,還是這麼要強,有時他會覺得,水芙蓉是託生錯了,她應該生爲男子纔對。

“大哥,那個姐姐在做什麼啊?那個哥哥爲什麼看着又痛苦又快樂的啊?”尤峰不明白他們在做什麼,可他看得出來,那個姐姐一點都不開心,而那個光着身子的哥哥也不開心,反而有點想哭的樣子。

“沒什麼,那個姐姐只是累了。”尤顏最後看一眼那半開的窗戶,便拉着尤峰一起離開了。

水芙蓉在他們離開後,她才轉頭看向窗外,心下有些悲涼,忽然不想再這樣隨性而爲下去了。

“主人?”男子躺在軟榻上,他擔憂的看着她衣衫還算整潔的女子,不懂她爲何忽然沒了興致。

水芙蓉收回目光,低頭看着他,語氣淡淡道:“一個月後傳令下去,誰能給我一個孩子,我便招他爲夫。”

“主人!”男子對於水芙蓉這個忽然的決定,他是又驚喜又恐慌。

因爲他知道,水芙蓉的身子曾傷過,因爲體寒而一直無法懷上孩子。

水芙蓉低頭望着身下的男子,她素白的手輕撫摸對方的臉頰,紅脣勾着一抹淺淡的笑:“如果你能讓我懷上孩子,我就召你爲夫。如果你不能,等我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我便會把你和所有男人,都驅逐離我身邊。”

“不!我可以,我一定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他受不了離開她身邊,如果他被驅逐,他一定會痛苦死的。

水芙蓉脣邊笑意冰冷無情,對於這個敢把她壓在身下的男人,她寬容的沒去生他的氣,只是在他一吻落在她脖頸上時,她半眯眸嘆息了聲:“萬族各有託,孤雲獨無依!”

“主人,獨雲願伴你一生,生死無悔。”男子悲傷的落淚,苦澀的親吻她,這是第一次,她沒有拒絕他的親吻。

夜色深深月朦朧,獨鶯悽悽悲重鳴!

而在另一邊,又是另一番情景。

肖雲灩對付借醉耍流氓的人,那可是很有一套辦法的。

宮景曜當四肢被拉扯綁在牀四角時,他就後悔借醉輕薄她了。一個不解風情的女人,永遠都是讓人那麼啼笑皆非。

肖雲灩在綁好他後,就準備了一盤東西,亂七八糟的,她也是在行李中的珠寶裡挑出來的,瞧着應該還好用。

宮景曜眼角抽搐一下,因爲她脫他的衣服,擺明是不準備幹好事。

肖雲灩在把他的外袍脫掉後,他的內衫和褲子嘛!那就用剪刀吧!這樣比較快點。

宮景曜聽着那剪刀的咔嚓咔嚓聲,他頭皮發麻肌肉繃緊,隱隱約約,他覺得他額頭邊滴下一滴冷汗。

肖雲灩的裁剪功力還是很深的,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他身上的衣褲都剪完了。

宮景曜有點握拳了,這破紅綢他一用力就能扯斷,只不過……他爲什麼會有點好奇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呢?

肖雲灩用手帕堵住他的嘴後,她從盤中拿出一串珍珠,每一顆都有龍眼那麼大小,顆顆圓圓,大小均勻。

宮景曜一瞧她拿着一串珍珠靠近他,他不由得渾身上下肌肉更緊繃了。她要做什麼?爲什麼他會感覺有股危險的氣息在靠近他?

肖雲灩又拿起一個巴掌大小的墨玉如意,上面還墜着紅色流蘇,精巧可愛。

宮景曜看着那茶几上的一盤東西,總覺得這些看似很正常的東西,放在今夜就顯得特別危險,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別害怕,我就想教你一下,畢竟你都要娶我了,可你還是生手啊!到時候要是沒輕沒重的害我痛不欲生怎麼辦?”肖雲灩說着,便看着他可愛一笑:“所以啊,我要讓你感受一下力度和速度,怎樣纔會只給人快樂,而不會讓人痛苦。”

宮景曜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這個女人不會是想……上蒼!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他可不想體會一下這樣的閨房樂趣。

“你別害怕,咱們先小試一下,不一上來就按照你的尺寸來訓練。”肖雲灩覺得她還是很知道心疼他的,畢竟他的那個尺寸吧!說實話,真是蠻恐怖的。

所以,無論是這串珍珠,還是這個小巧玉如意,都比不得他的尺寸驚人。

嗯!先慢慢來,一夜還很長,她白天睡多了,這會兒也不困,可以一點一點精進的慢慢試。

“唔唔!”宮景曜真是哭笑不得的要瘋了,這個女人竟敢對他如此放肆,他當真還要繼續忍她寵她嗎?

“你不用覺得委屈,畢竟我這只是試探,又不是找個男人來強你。”肖雲灩說話間已經坐在牀邊了,她從托盤裡拿出一個盒子,盒子裡是香膏,她拿到他眼前讓他瞧瞧,她笑得像個頑皮的孩子道:“這是水芙蓉給你準備的,我剛好借來一用,想來這個裡面應該是有點催情藥的成分的。一會兒給你用上,你一定不會太痛苦,反而……聽說前列腺和膀胱很接近,如果刺激一下,人會很愉悅的。”

宮景曜雖然聽不懂她說的新鮮詞兒,可他能理解。這個女人言語中的意思,無非是說他前身與後庭相連,她是真要破他後庭……教他什麼是力度和速度。

肖雲灩見他竟然臉紅了,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宮景曜是又羞又怒,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難不成,她以前還這樣伺候過別的男人?

肖雲灩被他兇狠怒瞪一眼,她還真有點害怕了。話說,他事後不會報復回來她吧?畢竟一個男人被爆菊,真的是很傷尊嚴的事。

宮景曜當看到她竟然真手握香膏俯身靠近他,他是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心中怒火騰燃,他雙手一用力,那紅綢被被撕裂斷掉了。

“啊!”肖雲灩驚叫一聲,忙起身就往外跑。完了完了,老虎發威了,不跑就死定了。

宮景曜拿出他嘴裡塞的手帕,肌肉緊繃的手臂扯斷綁腳的紅綢,赤腳下牀就去追她,他今兒個一點好好給她試探試探習慣習慣。

肖雲灩跑到門口,越是急着要開門,越是抽不出門閂,早知道,她就不在裡面鎖上門了,這回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宮景曜已經來到她身後,自後摟住她的腰,便張口咬了她耳垂一下,憤怒的喘着粗氣咬牙冷笑道:“你很喜歡這樣的閨房之樂是不是?那很好,孤今夜一定好好的深寵愛妃你,讓你欲仙欲死終身不忘。”

“喂,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不要太認真好不好?”肖雲灩都想哭了,爲什麼她要吃飽沒事幹作死啊?

宮景曜纔不看她如何裝可憐,他今夜一定要好好收拾她,看她以後好敢不敢對他如此的放肆。

肖雲灩當被放在牀上後,她立馬就翻身要爬跑,她纔不要這麼自作自受呢!那些東西她一個也不喜歡,所以求不要塞給她好不好。

宮景曜伸手扯了她衣裙,這一刻,他也覺得本朝女子服飾真是好,至少在房事上脫着很方便。

“啊!姓景的,你流氓!”肖雲灩伸手的裙子被扯掉了,襦衫也被脫了,她雙手護胸往牆角退去。

靠!不帶這麼報復人。

宮景曜也不去抓她,而是找個件寬鬆素色長袍穿上,坐在牀邊,手裡把玩着各色珠寶玉石,最後他拿起了一塊黃龍石,還是原石,挺長的,圓滾滾的,本來他是準備用來雕刻玉鎮紙的,如今看來它還能有別的用處,他該好好留着,回頭雕刻個小玩意兒送給她。

肖雲灩眼神驚恐的盯着他手裡的東西,呃?這玩意兒她之前怎麼想起拿來的?話說尺寸太恐怖了,也不知道他原本是留着準備做什麼的?

宮景曜把玩着那塊黃龍石,緋脣勾笑看着她道:“這東西……原本我是想做個鎮紙的。如今既然愛妃你喜歡,那就留給你吧!回頭,孤親手雕琢它一番,一定立求讓它瞧着活靈活現,絕不辜負愛妃對它的看重。”

“呵呵,您客氣了,這東西……我一點都不喜歡,醜死了。”肖雲灩臉皮抖着嘴角抽搐,盯着那塊成色上佳的黃龍石,說着天打五雷轟的違心之言。

宮景曜好似沒聽到她的反對之言,修長如玉的手指拿着黃龍石細細把玩,嘴角勾着淺淺淡淡的笑意:“孤是龍,用黃龍石雕出來的龍……應該會很不錯。愛妃放心,龍鬚和龍角,孤都會盡量讓它貼服龍身,一定不會讓愛妃到時受傷的。”

肖雲灩伸手拿起繡枕丟向他,滿臉羞紅的怒罵一句:“變態!”

宮景曜伸手接住枕頭,轉頭看向她,眸光含笑,嘴角揚起道:“愛妃不是喜歡這種玩法嗎?之前,你可是很興致勃勃的準備拿它伺候孤的。”

“哼!愛記仇的小男人。”肖雲灩懷裡抱着被子,不滿的嘀咕了聲,結果就惹來了某男憤怒的懲罰。

宮景曜撲倒她,粗魯的拉開她懷裡的被子,對準她誘人的紅脣一番強吻亂啃,吻得她呼吸不暢渾身發軟,他才放過她,低頭溫柔的望着她勾脣問:“愛妃,孤真的小嗎?”

“你……很大!呵呵……”肖雲灩承認她沒出息的認輸了,可她真不想成爲一個被吻死在牀上的女人。

宮景曜心情依舊不好,可他也不想和她繼續鬧了,鬧到最後,遭罪的還是他,虧啊。

肖雲灩見他又要起身去沖涼水澡,她不想他這樣傷身,只能拉他回來,小手放在他身上,臉頰飛紅,紅脣湊近他耳邊小聲說:“我幫你。”

宮景曜嘴角勾笑,脣貼在她耳邊笑問:“怎麼幫?”

肖雲灩臉頰更紅了,只能摟着他的腰,紅脣在他耳邊咬牙道:“你別太過分了。”

“好。”宮景曜也知道,讓她紅脣伺候的確有些爲難人,他不逼她,見好就收,有總比沒有好。

所以,最後肖雲灩累死累活雙手抽筋伺候某人一回,緩了她的刑。

嗚嗚嗚,多說都是淚。

翌日

一大早,肖雲灩就拉着宮景曜出門去了。

飯桌上,最後只剩下了水芙蓉和尤家兄弟,還有龍遠和月牙兒。

尤顏吃飯時,覺得龍遠神色古怪,便玩笑問了句:“臉色如此難看,是昨晚水老闆準備的姑娘……不合你心意了?”

龍遠聽了尤顏的玩笑話,臉色可是變得更爲難看了。

水芙蓉見龍遠神色不悅,便在一旁歉意道:“是我考慮不周,竟然沒瞧出二位是一對兒。”

“誰和他是一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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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月牙兒和龍遠異口同聲道,前者語帶怒意,後者有點心虛遲疑。

然後,氣氛尷尬了。

龍遠眼底閃過一抹受傷之色,提劍,便起身離去了。

月牙兒神色有些怪異,她也沒有說一聲,就起身走了。

尤顏擡手摸了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了。唉!都怪他多嘴,把好好一頓飯鬧得這麼不愉快。

水芙蓉淡淡一笑,繼續喝湯吃飯。龍遠有心,月牙兒無意,這情能不能成,且還要看他們間的緣分。

尤峰啃了一個雞腿後,擡頭看着他大哥問道:“大哥,香哥哥和雲姐姐怎麼沒有來吃飯啊?”

“他們有事出門去了,等回來會吃的。”尤顏好似一點都不記得昨晚的事了,依舊待尤峰極好。

水芙蓉喝完一碗湯,便看向尤顏問:“公子與夫人,是因何事一早便出門了?”

“葬友。”尤顏頗有幾分神色古怪道:“雲姑娘在鞏縣遇上一名青樓女子,那女子紅顏薄命被人殺了,雲姑娘贖了她的屍身,一路帶着她的骨灰來了洛陽,似乎是因爲……那姑娘是洛陽澗西人氏。”

“澗西不是皇家苑林嗎?那姑娘怎會是澗西人氏?”水芙蓉疑惑問,恍惚又想起一件事,澗西似乎在多年前有個李府,李府因爲一把名琴而被林陽王害得家破人亡。

當年這個案件,可是驚動整個洛陽的。

可因爲林陽王是皇室王爺,這事便被洛陽地方官員給一起壓下來了。

尤顏對此唏噓喟嘆道:“這名女子便是李府小姐,林陽王害人全家不得的綠綺琴,如今卻落在了雲姑娘的手裡,這也是一種緣分與造化吧。”

“綠綺琴落到了夫人的手裡?”水芙蓉驚愕的看着尤顏,這的確是緣分造化啊。

洛陽城西

一輛馬車緩緩行駛,駕車的人一襲黑色翻領刺繡胡服,頭帶一個斗笠壓的老底,白皙修長的手中握着鞭子,一手還拉着繮繩,破馬車一路搖搖晃晃的行駛着。

肖雲灩坐在馬車裡,十分後悔坐這輛破馬車。

“奢華與享受分不開,勤儉和受罪也分不開。”宮景曜在外趕着車,他是不介意做一回車伕,可就怕她受不了這顛簸的馬車。

肖雲灩的確受不了了,她掀開車簾湊到外面,懷裡抱着骨灰罈,臉色蒼白有氣無力道:“要不然,咱們還是騎馬吧?”

“騎馬?你確定?”宮景曜嘴角勾笑問她,這騎馬可比坐車還遭罪,初次騎馬的人,就沒有不磨破大腿的。

肖雲灩忍住暈車想吐的感覺,一手拉着他胳膊,臉色越發蒼白道:“我確定,咱們還是騎馬吧。”

“籲~”宮景曜單手拉緊繮繩停下了馬車,回頭看她一眼,果然是臉色蒼白的難看至極。

肖雲灩單手扶着馬車是想下車,可是頭暈啊!差點栽了下去。

宮景曜在一旁拉住她胳膊,無奈一笑,抱着她下了馬車。

肖雲灩雙腳着地後,站了好一會兒,暈車的感覺纔好受一點兒。

宮景曜解了馬,牽着馬向前走了走,才停步回頭看着她笑說:“你真的不怕騎馬受罪?”

“坐車更受罪。”肖雲灩眉頭一皺,抱着骨灰罈走了過去。

宮景曜見她不信騎馬更遭罪,他只能讓她親身嘗試一下了。

肖雲灩在被宮景曜抱上馬後,她就有點後悔了,馬鞍做工再好再鑲了皮毛,那也是坐着不舒服的啊!

“坐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如果不出意外,一刻鐘就能抵達澗西。”宮景曜一手緊抓繮繩,一手摟住她的腰腹,雙腿一夾馬肚子,喝一聲,馬就撒歡的奔跑了起來。

“姓景的,你是故意的吧?”肖雲灩臉頰被風颳的生疼,屁股也顛的疼,懷裡抱着的骨灰罈也硌胸疼,多重得疼,果然比坐馬車還遭罪。

“抓着繮繩。”宮景曜把繮繩塞到她手裡,又把她懷裡的骨灰罈拎出來,一手摟着她的腰腹,就這樣姿勢怪異的策馬奔騰。

唉!這青萍也是死的尊貴了,想他都不曾爲他父皇捧過骨灰,如今卻要幫她拎着骨灰罈,真算是世上最尊貴的人了。

肖雲灩雙手緊握繮繩,真得好緊張,好怕半道摔了下去。

“別害怕,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摔下去。”宮景曜自後脣貼在她耳邊,摟着她的手臂收緊一些,只想讓她多少能放鬆點。

肖雲灩是慢慢的放鬆下來了,可這馬術還是不咋地,最後還差一點撞翻了一輛馬車。

“籲~”宮景曜急忙出手拉住繮繩,心裡嚇得噗通噗通的,這個傻丫頭,她怎麼也不知道勒繮繩啊?

肖雲灩也是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她不是瞎傻了嗎?所以忘了剎住馬了。

“怎麼回事?腦袋都不想要了嗎?”一道一聽就很暴戾的聲音,自馬車裡傳了出來。

宮景曜一聽這聲音便不由得皺眉,他低聲在她耳邊說:“馬車裡的是林陽王,我們需要躲一下他。”

“如果不躲……會怎麼樣?”肖雲灩一聽說對面馬車裡的人是林陽王,她便不止不想躲,更想好好收拾這人一回。

宮景曜知道她想做什麼,所以他也只是稍作猶豫,便是無奈一嘆道:“你想怎麼讓他難堪?”

肖雲灩回頭用不敢置信的感動目光看着他,良久後,她才小聲問了句:“他怕你嗎?”

宮景曜望着她挑眉一笑:“自然是怕的。”

小時候,他可是曾拿木劍追殺過這位四哥的,那時候嚇得他掉進荷花池裡,頭破血流加上溺水,差點沒傷口感染髮熱病死。

肖雲灩得了他這句話,她就放心了。她轉頭看向那輛馬車,勾脣冷冷一笑,手中一塊銀子丟出去,砸得就是那兩匹馬之一的馬頭。

馬一吃痛,自然是驚了。

一馬影響兩馬驚,馬都驚了,馬車自然也就顛簸起來了。

兩邊的四名侍衛本來想拔劍教訓那二人的,不料馬受了驚,硬是把車裡的人給顛了出來。

林陽王飛了出來,一出馬車就被一個紅衣女子抱住了。

肖雲灩頗爲遺憾的皺眉道:“都沒摔着他,我可不高興了。”

宮景曜對於這樣任性發脾氣的她,他無奈一笑,只能出手彈出一根金針,刺傷了那名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驚怒的看向對方,她在洛陽縱橫多年,可還是頭一次碰上能傷她的人。

------題外話------

這樣啥都沒寫,應該能過了吧?編輯大大求放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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