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漸散,女帝將我們一行四人留在宮中夜宿,我笑了笑,隨了宮人而去。
越澤看着臉色盪漾着桃紅色的紅暈的花水心,貌美如花,心裡一動,看到她如此不勝酒力,而旁人來攙扶她又被她推開,越澤但向女帝作了個揖,請辭,便讓身後的侍女小凝扶着花水心,把她先送回寢宮。
月芊華點了點頭,淺笑着看他們離去,卻在越澤走後,臉色大變,她陰沉着臉走回自己的寢宮。
是誰在背後做了手腳?自己絲毫也沒有中了赤蛇魂的狀況,反觀是花水心,她陰沉地冷哼一聲,能在她的眼皮底下不動聲色地動手,只怕也沒有多少個。
越澤聞到了花水心身上傳來的香氣,直覺心浮氣躁,他強自壓下心中的那份悸動,一直送着花水心回房,正欲告退時,卻被花水心抱住了自己,身後軟香如玉,一陣氣血翻騰。
小凝已經不知何時退了下去,房內只剩下他和花水心二人。
不好!越澤暗道一聲,那股慾望來得洶涌澎湃,他一時掙脫不開花水心的擁抱,只好在自己還殘留着一絲清醒時,點了她的睡穴。
他趕緊坐下,運功。他身上的汗越流越多,很快便溼透了整件衣裳,臉色紅得似乎要滴血,他餘光看到躲在不遠處的花水心,氣血翻騰間不由吐了一口鮮血,他趕緊閉上眼睛,運功,卻發現心中的慾望越來越盛,整個人的腦海裡都一片空白,只有無盡的慾念。竟是傳說中的赤蛇魂!他又吐了口鮮血。
我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轉來花水心住的地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鬼迷心竅偷看了一眼房間裡的情景,在看到越澤錦袍上沾着鮮血後,在那清晰的白與紅鮮明對比下,我驚詫地忍不住跑了進去。
“越澤,你怎麼了?”關心則亂,此時我忘了越澤中的是赤蛇魂,也忘了越澤的身旁還躺着個花水心,原來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放開,心裡依然牽掛着。
越澤聽着身邊清脆的聲音喚着自己,緩緩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看到水公子的臉,這時他再也剋制不了心中的慾望,將水公子一把
扯過來壓在了身下。
朦朧間似乎聞到了淡淡的薄荷清香,越澤已經分不清是自己的幻覺還是真實的存在着這種清香,他只知道自己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喂,你放開我,越澤,你聽我說,你喝我的血,說不定會……”我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越澤強自吻了上來,粗暴得猶如要將我活生生吞下去,我被他抓住手又掙脫不開,只好咬破自己的脣,趁着他強吻的時候,把我的血餵給他,希望能讓他先自清醒過來。
碰撞間,我也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越澤的脣也被擦破,他的血順着他的舌頭,強迫着讓我吞了下去。
感到一陣冰涼,我的衣服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翼而飛,我正想開口時,一具熾熱的身體很快覆了上來,帶着纏綿的瘋狂。
而我,先是驚慌失措,再接着自己身體也逐漸升溫,手不聽使喚地攀上了越澤的頸。
“你別怕。”越澤意識已經開始朦朧,眼前一片模糊,恍惚間似乎看到自己身下的人正是水公子披頭散髮,驚慌失措無助的神情,察覺到身下的人身體輕輕地顫抖着,忍不住安撫道。
“越澤,你別胡來……”我忍不住雙眸含着淚花,此時我只救他可以清醒一點,別再強握住我的手,我身體裡也流着少許的赤蛇魂,全身軟弱無力。“你放開我,我能救你的。”我哀求着……
“我忍不住,別怕。”吻上她的眼角,鹹鹹的味道讓他怔了怔,不知爲何,聽着那無助的聲音,他的心顫抖着,可他停不下來,現在他的全身只有無處可發泄的慾望,想尋找一個出口,一個冰涼又帶着溫熱的手攀上了他,他只覺全身一震,嗅到了淡淡的薄荷香味,水公子是男子,而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卻是如假包換的女子,越澤明知道這個房間裡只有一個女人,但他卻停不下來,身下的人是那樣的像他,甚至連那淡淡的薄荷香都是如此的相似,更是讓他的慾望攀升……開始沉淪在如此的溫柔鄉里。
失去清明的越澤並沒有想起,花水心被自己點了睡穴,根本是不可能迎合自己的,但壓在身下的人
開始時候卻是微微地抵抗着自己。
我在一陣劇烈的痛楚中清醒了過來,想不到那赤蛇魂竟是如此的厲害,我只不過是沾了越澤身上的血,竟也失了神,現在說什麼都遲了,越澤要是再不解毒,只怕會有性命之憂。
明明我已經將赤蛇魂調換了給花水心,怎麼花水心沒有中毒?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夜色越濃,一股薄雲飄了過來,擋住了皎潔的月光,漸漸地,室內傳起了一陣曖昧的低呼聲。
月央宮裡,月芊華揮了揮手,屏退了所有的侍女,她站在窗前,揹負着雙手,仰着頭,臉上掛着一絲陰霾的笑容,突然,她舉起右手,拂了拂袖,靠在窗前的花瓶便應聲而落。
門外的一個侍女聽到了響聲,愣了愣,準備走進去看女帝有什麼需要,身形剛動了動,便被旁邊的侍女拉住了,那拉住她的宮女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紅姑姑臨出宮前特地交待過大家,每當女帝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會屏退所有的人,而自己在裡面默默靜思,這次打破花瓶,只怕是心情十分糟糕,如果現在走進去,只怕會惹來殺身之禍。而月央宮裡這次更是時不時傳出破碎聲,門外的侍女面面相覷,卻又不敢擅自走進去。
“王爺。”眼尖的侍女看到了緩緩走過來的攝政王,趕緊低下頭,行禮。
月子揚站在月央宮門前,一動不動,他靜靜地聽着裡面時不時傳出的聲音,良久,他才擡起頭,冷冷地掃了一眼侍女們,揮了揮手,說“退下。”
侍女們互相看了看,而攝政王的眼光越來越冷,侍女們冒了一陣的冷汗,喏喏地退了下去。
一個侍女回了回頭看了一眼,只見王爺邁步走進了月央宮,她咬了咬牙,馬上轉過頭垂下了眼簾。
那個晚上,攝政王一步也沒有踏出月央宮,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裡面做着什麼,因爲所有宮人都全部被屏退了。
我拖着筋疲力盡的身體慢慢地坐了起來,不得不承認,越澤不但長得俊逸非凡,他的身體都如玉般白皙,細潤,讓我移不開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