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說着他竟然紅了眼眶:“我哪做的不好,你說出來我改,我們重新……”
沈星辰實在聽不下去了,一把把慕夏拉到懷裡,打斷他的話:“你腳踏兩條船還有臉說這種話。”
“我什麼時候……”簡逸臣擡着頭,一臉迷茫,還沒等他問下去,身後的兩個人就開始若無旁人的聊開了。
“嘖。”牧夏喝了一口咖啡,趴在桌子看衛澤安:“要不還是打他一頓吧。”
“你打?”衛澤安當然同意,他也抱着咖啡吸了一口。
“你打。”牧夏打了個哈欠。
“我打?”
“反正我不打,手疼。”
“那我也不打,我也手疼。”
“他打。”牧夏看着一旁安靜如雞的祁璟白。
“他打?”衛澤安也看了他一眼,也行,退而求其次唄:“也行。”
要被打的當事人還挽留着前女友呢,這倆已經把簡逸臣和祁璟白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一起的?”衛澤安問祁璟白,然後又擡腳踢了下簡逸臣的屁股,道:“起來。”
“打他。”衛澤安朝祁璟白擡了下下巴,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開什麼玩笑。道歉也道了,還沒完了是吧。”祁璟白睜着眼,拉着簡逸臣要走。
後者直接甩開他的胳膊:“打我。”
“你腦子有泡?”祁璟白真是無語了,看着簡逸臣那萬分堅定的眼神,還是掄着胳膊一拳打了上去,打完又看着桌位上的兩人:“行了吧。”
牧夏閉着眼枕着手臂問衛澤安,說話時腦袋還一動一動的:“你覺得呢。”
衛澤安沒說話,看了簡逸臣一眼 。
簡逸臣咬了咬,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繼續。”
祁璟白一邊掄着拳頭一邊繼續無語。
教室裡靜的只能聽到拳頭一下下打在臉上的清脆響聲。
“打到什麼時候?”衛澤安也不看了,面朝牧夏趴在桌子上。
“看心情唄。”牧夏聽的都快睡着了。
簡逸臣硬是一聲沒吭,祁璟白手都打疼了。
“算了吧。”慕夏有些看不下去了。
沈星辰也點着頭,明顯能看到簡逸臣半邊臉腫了老高,不是她說,這倆人也太聽話了吧。
“你心疼?”牧夏睜開眼,看到慕夏搖了搖頭,一邊坐起來一邊從衛澤安的大書包裡翻着東西:“停停停。”
什麼扶他林,紅花油,雲南白藥噴霧,生理鹽水,一個個被牧夏扔到旁邊桌子上:“拿走。”
“你包裡裝這些東西!?”沈星辰驚訝的嘴巴張的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你是天天被人打還是天天打人?”
這算什麼,打了N個巴掌給個甜棗。祁璟白一邊往手上噴着噴霧,一邊小聲嘀咕着:“毛病……”
教室前門突然被人敲響,然後是一個穿着一身運動服的男人進來,站在講臺上直奔主題。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班主任,我姓宋,唐詩宋詞的宋,叫什麼我就不講了,有機會你們自然會知道,沒機會就沒機會,不知道也沒關係哈。你們只要老老實實的待好這四年,也不用跟我套近乎,別管學習還是生活,大事還是小事,只要有事就去找輔導員,跟他套近乎,找我沒用的哈。”
宋班主任從運動服口袋裡掏出一卷紙,展開貼在後面的白板上:“來,都掃一下羣,你們輔導員在裡面,他昨天把女朋友惹生氣了,今天正哄着呢,估計過兩天你們就能見到他了。”
“哦對了,咱們雖然是新生裡成績最差的一個班,但咱班氛圍最好,你看,多安靜,前面幾個班都要炸鍋了。”
祁璟白無語,還氛圍最好,但凡這個班主任早來兩秒,絕對說不出來這種話,他現在手還疼着呢。
“還有一個事,你們應該都知道吧,A大曆年的軍訓哈,這週日,就是後天哈,下午四點都給我準時去校門口等着,帶好行李,注意別上錯車。”
“這兩天沒什麼事兒,你們就自由活動哈,該逛就逛。”
“行了,沒什麼事了,那個,來,從這邊第一個同學開始,上來做自我介紹。”
被指的那個同學剛要站起來,老宋的手機響了。
“坐下吧坐下吧,反正我也不管你們,介不介紹無所謂,我就先走了,你們隨意,隨意哈。”
宋班主任一邊接着電話一邊大闊步的出了教室,還貼心的把前門給關上了。
就這?就這!這也太隨意了吧,D班同學整個無語。
“你們不好奇那個軍訓嗎?”
“我聽我一個學姐說,軍訓就是把我們扔一個荒島上玩生存遊戲。”
“這麼變態!”
“我知道一個內幕消息。”
“什麼什麼。”
“快說呀。”
“聽說這個荒島是安家給A大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