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問她了,問她也不說,這個妮子氣死我了,我是這樣想的,曉曉現在還小,不管是誰我都不打算找了,也忙,麻煩而且現在人際關係比較複雜,我想去帶曉曉做手術,只是希望你們有時間的話照顧照顧曉曉。”
“這個叔叔您放心吧,這是應該的。”我們笑着對陸曉曉的爸爸說。
“那好,我下午就帶曉曉去,再等就晚了,你叫什麼名字?”陸曉曉的爸爸看着我,一臉笑意的問。
“我叫童詡。”
“童詡……”陸曉曉的爸爸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喃喃說了一聲,然後笑着點了點頭。
我們繼續吃飯,不過此時我想去廁所了,就出了門,一泡尿撒完,剛準備離開廁所,我就見陸曉曉的爸爸進來了。
我對着他打招呼,他卻拉住了我。“童詡,你是不是清北十三太保的童詡?”
他爸爸看門見山的問我。
我有點奇怪,難道我們名聲這麼大?當下沒有遲疑,我就疑惑的點了點頭。
看到我點頭,他笑了笑,說道:“既然是你們,那就好辦了,我黑道沒人,所以打聽不出來那個人是誰,我想請你們幫忙,雖然不知道你們在南明山是怎個意思,不過那個酒店的服務員是你的人吧?對你的動作我可都看見了,開個價錢吧,我想你們在南明山也有困難的時候,這是我的名片。”
說話間,他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我,上面寫得是什麼聯盟的董事長兼總裁,叫陸超強。
話說董事長兼總裁這樣的職位可是不得了的幹活,不過這名字真的有點蛋疼,陸超強,路超強!
“您的意思是……”我對着陸超強笑了笑,繼續問。
“黑道方面我不沾,清北因爲你們翻天,洪峰做大,你們在市區肯定有理由我也不便多問,我只是希望你們能幫我找到曉曉肚子裡孩子的親生父親,把他給做了,錢的方面你們可以開,我對錢無所謂的,而且你們有什麼事情的話也可以找我,我還是有人的。”陸超強小聲對着我說。
我轉頭看了看廁所,心裡想,既然你有錢,那我先敲你一筆。
“我倒是知道一個消息,不過呢,這個消息呢……”我嘿嘿笑了笑。
陸超強也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就知道你們十三太保消息靈通,說吧,多少錢。”
“三十萬!”我認真的一字一頓的說,既然你衝大頭,我就讓你出點血,算個蛋啊,在我面前裝逼,老子看不慣你。
說真的,我是越來越討厭這個陸超強了,有錢咋樣,了不起了,說話一副命令我們的口吻,我們又不是你的人,又不替你辦事。
“嘿,還真多,把你的銀行卡號給我吧,我回去給你轉賬,我的手機號名片上面有,錢過去之後你就給我發信息告訴我那個消息,也算公平交易了吧?”
我點了點頭,他還真的是錢多啊,隨便一開口還真的他媽的答應了。
“既然知道知道消息,那就後面的事情,我打算你們把他給……”說着,陸超強做出了一個殺的手勢。
我冷冷笑了笑,這人還真拿我當傻逼啊。“不行,得到消息之後,您自己抉擇吧,找找幼龍也可以,找找另外的人也行,這種事,就別爲難我們這些小混混的,這是我的銀行卡號。”
我拿着手機發了一下我的銀行卡號給他,他點頭笑了笑,大款就是大款,真他媽的灑脫,不過我真的覺得這錢來的太容易了,如果他只是讓我們收拾老虎的話,我倒是可以接受,畢竟他有能力,對以後救出來延瑞應該有幫助,但是他讓我們殺人,這活接不得,如果是殺幼龍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
倒不是我看不起老虎,是因爲這真的不管我們的事情,我們和陸曉曉關係也沒好到可以爲她拼命的地步,對方還是檢察院副院長的兒子,我們可惹不起。
吃過飯之後,胡靜陸曉曉陸超強他們三個一起去醫院了,我們也就回到了家,就在家裡玩。
大約三點的時候,突然一條手機短信發了過來,是銀行發來的,真的,我的卡上真的多了三十萬,我當下也不廢話,就把老虎的信息給陸超強發了過去。
現在我還真感謝胡靜,他隨意說的話就讓我賺了三十萬,真他媽的賺大發了,而且如果胡靜知道的話,肯定會氣死的,要不然這錢就是她的了。
這件事情我告訴了大牛小龍他們,並且讓他們保密,當天下午我就把錢分給了林濤他們,三十塊聽起來多,我們九個人一天也就三萬塊,另外三萬我打算給胡靜,讓她保密就行了,我就不信錢還塞不住她的嘴。
晚上,胡靜來了,我們和林濤正說着今天的事情,不過聽林濤說方陽今晚要加班,因爲在後廚。
胡靜走進來就一臉的鬱悶,說:“這女人真的是不容易,看陸曉曉的樣子我就覺得痛苦,累死了,不過終於睡了。”
我看了看錶,現在才九點多,看着胡靜一臉苦逼的樣子我就笑道:“要不然現在我讓你來來精神?”
“什麼精神?”胡靜看着我,和林濤一起坐在沙發上,眼睛半眯着。
“我先給你說好啊,東西給你肯定讓你精神,不過你得保密,聽到了沒?”
“你他媽給我不給我,不給就算了,我還不稀罕呢?”胡靜一看我掉她的胃口就罵了起來。
“你別後悔,這錢啊,我就不給你了。”我拿着手裡的檔案袋對她比劃了一下,然後放在我的身後。
她一聽是錢,臉色立刻就好轉,笑眯眯的對我說好話,還他媽跑到我的面前勾引我,真是爲了錢身體都能出賣的主兒。
最後給她的時候,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了她,如我所想的一樣,她知道之後就嘟嘟囔囔的說要是她,三十萬不給我們一分,而且還告訴我說陸曉曉的爸爸在白道上很有關係的,如何如何的。
我也沒聽,就隨她怎麼說吧,反正就是不關我們的事情,這錢算是白拿的。
嘭的一聲巨響,大門被人關上了,有人回來了,都這個點了,我想一定是方陽。
我們說話聲立刻戛然而止,沒一會兒就見方陽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臉上鼻青臉腫。
“我操,陽哥你這是咋回事?”看到方陽這個樣子,我們幾個頓時就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別提了,我操,濤子,還是我們那個廚師長,我真發現現在的廚師長都是作死,清北大盤雞那個作死,我現在的這個還是作死,他媽的逼。”方陽氣急敗壞的大聲罵着。
“還是他呀?他媽的,明天老子弄死他。”林濤看到方陽這個樣子就來氣,氣呼呼的大是叫罵,劉晨楊語哲孟二鑫他們都是一樣。
我想他們應該知道是因爲什麼,只有我們不知道,而且他們呢也沒告訴我們,我就開口問:“到底咋回事啊,你們告訴我們唄。”
“是啊,咱一起收拾那廚師長。”大牛也接着說。
“那個廚師長就是覺得自己是我們酒店的大廚,猖狂的不行,以爲整個酒店都要靠他,牛逼的不行,整天對人指手畫腳的,更重要的是別人做的他不滿意,直接耳光抽別人,方陽那幾天都捱了幾耳光,你說,方陽現在也只是一個學徒,能做出來的東西哪能入人家大廚的法眼,本來我們都想收拾他,可是方陽說沒事,儘量不惹事,可你看。”林濤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看着方陽。
小龍也不廢話,拿出來醫藥箱就給方陽擦藥。
“他奶奶的,這就是作死,他媽的算個蛋啊,二話不說就打人,這種賤貨見一次打一次。”我也氣憤的不行,現在想想不管是廚師還是別的。
只要是稱得上大師傅的人,他就會這麼叼,你他媽的爲何這麼叼?
“咋弄?你們知道他住在哪裡不?”我擡頭看着林濤又問。
“他就住在酒店的三樓,那是老闆特意給他弄的房間。”林濤攤了攤手,嘆了口氣。
我也長舒了口氣,點了一支菸,看着方陽,這樣子看上去還不是一個人打的。
“方陽,幾個人打你?”我問他。
“就是那廚師長手下的幾個人唄,五個。”方陽說話很平靜,不過卻滿臉的委屈。
“那該怎麼辦呢?現在這個時候酒店還能進去嗎?”楊語哲突然開口問道。
“能,那就走吧,弄他。”林濤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我們也都紛紛站了起來,不過方陽倒是擺了擺手,一臉苦澀的說道:“現在別去了,今天晚上就算收拾了他,他的勁你又不是不知道濤子,他不會服氣你的,他不是嚇嚇就能過去的人。”
“嚇他幹什麼?直接弄他,這種人就是倆字,作死,方陽你別管了,我們和濤子去,胡靜你就守着陸曉曉吧,別跟着湊熱鬧。”我說着又轉頭看着胡靜,她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方陽就算是不想讓我們動手他也攔不住了,我們紛紛進了屋子裡,拿着片刀出來了。
這片刀是我們到市區之後又新買的,戴着一個橘黃色木板的刀鞘,遠處看的話就是木板,特別是天黑的時候,所以我們也沒什麼擔心的。
一羣人就這樣除了門,小龍手裡還是他花三百塊錢買的那個片刀,看上去高端大氣上檔次,比我們這些好的多了,林濤很喜歡那個,一直想給小龍要過去,但小龍不給他。
酒店距離我們這裡也沒多遠,到了酒店後面的賓館,我們停下來了,酒店和賓館是一體的,裡面有攝像頭,我們也沒辦法都進去,顯得就有點鬱悶。
“這咋進去,裡面還有攝像頭,早點沒想起來,這不等於白跑一趟。”大牛撓着頭,不停的搖着。
“怕個蛋,管他那麼多,上去就弄他,走!”林濤衝動的很,不過想到方陽捱打,我們幾個就怒氣衝衝,現在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欺負我們兄弟,那就是找抽。
林濤第一個衝了進去,我們僅僅跟着,大堂的服務員還想問我們要幹什麼,不過一把就被林濤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