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你快來(二)
三人駕馬走着,山風自山頭越過來,拂起幾人髮絲,夕陽拖下,酒大地一片金紅,襯年青男女朝氣如畫。
三人都沒再說話。
只是,南鬱北有些恨恨的,不悅的咬牙切齒,因爲她的女人如今正被另一個女人摟着纖腰不說還靠在她那瘦小挺直的肩頭睡覺,還睡得正香。
南鬱北真想輕功一躍,或者掌風一吸,將那女子給隨地一扔,然後與寒霜快馬急進,雙雙比肩。
“嗯…。”翠香似乎還睡得挺舒服,抱着寒霜的手緊了緊,似乎做了一個極美的夢。
南鬱北很吃味,非常吃味,看着那翠香睡得香甜,心中又羨慕得緊,想着,自己若是與寒霜抱在一起,一定睡得更想。
這樣想着,南鬱北就突然想到剛認識寒霜的時候,那時未入心,也就與普通的女子一般,那是他被冷言諾惡整,別說冷言諾就連她身邊的人他都不想碰到。
他好潔成癖,就是偏偏這個怪毛病被冷言諾給治得他幾近崩潰。
是不是那一次冷言諾爲了掩人耳目,讓寒霜扮成妖豔女子的那一次呢,那時,她清澈的雙眸,竟就像一把光似的滑進他的心底,自那之後,心中便若有思念,到得如今,這一步步,爲她斂了風華,收了怪癖。
別人身淨潔淨,也近不得她身,而寒霜縱使身染瘟疫,伋然可以擾亂了他所有的心神,他只恨不能日夜守護。
曾經嘲笑過南木宸愛冷言諾而不得,所以霸道,陰謀,陽謀。
曾經暗中想過慕容晟睿那般愛冷言諾,還爲她做出所有種種,似乎真有必要。
如今,輪到自己之時,方纔明白,這種事情,當真是一陷入,就情非得己,情非得已,還甘之如飴。
想着想着,南鬱北微微搖頭笑笑。
寒霜偏過頭看着南鬱北,“你是多久沒見到美人,笑成這樣。”她可是感覺到,他方纔是看着她身後的女子方纔笑成這樣的。
南鬱北微愣,心中又喜,能得寒霜主動和他說話是多麼難得,所以他斟酌半響才道,“有美人自然高興。”他自然是誇寒霜是美人。
寒霜理解的她身後那豐滿的是美人。
果斷的,寒霜冷嗤一聲,一臉冷色的轉過了頭。
南鬱北有些不明所已,難道誇她也不行,哎…。
“咦,到了嗎?”寒霜身後的翠香終於睡醒了的模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看着一旁的南鬱北,“公子我們到了嗎?”
“沒到,你可以自己跑去。”南鬱北沒好氣道。
翠香啞言,卻並不理會南鬱北的態度,反而對着寒霜道,“姑娘,你心地這般好,將來一定會找個好夫君的。”
寒霜嘴角抽了抽,她心地好?
南鬱北點點頭,她的霜兒心地自然好。
那個用點小毒,灑點小料惡整他的小事情,都是他家霜兒溫柔的愛意的表現,她將來的夫君自然是我。
“我的夫君拋棄了我,娶別家姑娘,我這就進城找他要說話,拋家棄妻天理不容。”翠香說到自己時又開始有些抽噎起來。
南鬱北沒答話,他對別人的事情沒有興趣,就算你此刻死了,他也沒興趣,他恨不能分分鐘將這女子趕走。
不過一想到入了城這個叫翠香的就走了,南鬱北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
“這世上,能背叛的不叫愛。”寒霜突然道,“真正的愛,即使遠隔天涯也能心近相守,真正的愛,即使天崩地裂,誤會矛盾,也會彼此相護。”寒霜的語氣伴着山風而過帶着認真。
南鬱北聞言,看着寒霜,心中有一瞬靜寂。
翠香聞言,撫了撫臉,“我是沒那好運氣了。”
“只要你信,就有。”寒霜道。
曾經小姐是這般告訴她的,而小姐也是這般做的,這天地間,這天地之大,她看到了小姐與皇上的堅持與成功。
她想,卻怕。
翠香聞言,怔怔的看了眼寒霜,半響,點了點頭,一雙之前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睛這才得以舒解。
兩個時辰後,三人終於進了城。
天色近黑,南鬱北與寒霜自然要入住客棧,可憐那翠香暫時沒找着人,便也讓她入住了客棧。
南鬱北看着翠香想殺人。
其實寒霜也不是心軟之人,可是偏偏這次竟然這般好心。
“掌櫃兩間房。”南鬱北最終無奈道。
翠香慌忙道,“不用,我住柴房也行的,讓我和這姑娘一起住,怕擠着她。”
南鬱北給翠香投一個你想多了的眼神,一把摟住寒霜的小腰,“我們倆一起,你單獨睡一間。”
“啊?”翠香有些吃驚。
寒霜惡狠狠的看着南鬱北,一雙手使勁在其身上掐,可是南鬱北依然不動聲色,巋然不動。
三人一上樓梯,寒霜就一把推開南鬱北,對着翠香道,“我倆住一間。”
“啊?”翠香再吃驚。
南鬱北撫了撫被寒霜扭得有些發青的腰,很是幽怨的看寒霜與翠香相攜的背影,哎,不就是方纔點了她的聲穴嘛,至於這般狠。
女人啊…。可他偏就如此喜歡,即使痛,卻還甘之如飴,哎,他有毛病了。
入夜。
客棧裡平靜。
寒霜與翠香一個睡牀,一個睡一旁的軟榻。
主要是翠香覺得不好意思,得了兩位大人相救救,還要擠寒霜一張牀,對不住。
而住在隔壁的南鬱北卻睡不着,雖然那個女子沒有武功,可是萬一是南鬱衝的餘黨之內跑來爲其報仇呢。
他雖然風流愛笑,這麼多年,除了那次被冷言諾惡整,是當真沒有真的碰過女子,他雖然喜歡寒霜,想佔她便宜,卻也不會不顧其名節,讓她與他同住一屋,而是怕這女了有問題,所以才讓她與他住一屋,可是寒霜許時誤會了他的心思吧。
南鬱北沒睡,一直聽着隔壁房的動靜,他知道,寒霜雖然解了瘟疫之毒,可是這些日子身體也是虧了不少,所以這一路,他方纔走得不快不慢,好讓她好好調養。
這他一路精心相護的女子若是再受什麼傷害,那他,可就是後悔莫及了,所以他此刻,更是不敢睡。
直到聽到隔壁房裡傳來均勻的呼息聲,南鬱北這纔鬆下了心,眼睛看着窗外白淨月光,面上笑得怡然。
突然發現,守着心愛的女子睡覺,聽到她平靜而安寧的呼吸聲,心中竟如花開般的爛漫溫暖。
“南鬱北啊…。”南鬱北自嘆,“你跌進了霜兒這一處此生是再難拔起了…。”語聲輕嘆間是南鬱北平時從未有過的輕然。
夜深人靜,一個人影推開了南鬱北的門,看着牀榻上安睡的南鬱北,嘴上漫起笑意,轉身,輕輕的關上了門,直朝牀榻走去。
那人探進牀榻。
“何人?”南鬱北幾乎是冷喝起,手已經一把扣住了來人,他早在門開之時醒,是想引此人靠近。
“哎喲喂,公子你輕點,輕點。”南鬱北原想放開來人,又怕其逃走,一把扣住之後又覺得噁心,而此時感覺到手中抓緊着的手腕不着寸縷更加噁心,聽到聲音更更噁心,就要甩開,那人卻順勢向牀榻上撲來。
“公子,溫柔一點。”來人正是翠香撲向牀榻之時那胸前更是激烈抖動。
藉着月色,南鬱北看清,這個翠香竟然衣衫暴露,面似紅露,一幅欲以還的媚態。
可惡,看到這,南鬱北突然在想隔壁寒霜如何了,心中一氣,一掌向那翠香拍去。
翠香身子一讓間,更是整個人都躺在了牀榻上,一翻身就要去抱住南鬱北的腰身。
南鬱北身子一讓,已經動了怒氣,想着去隔壁房看看寒霜如何了,一掌毫不客氣的劈來…。
門卻在這時又開了,傾盡大半月光,照牀榻上,簾幕後綽約朦朧之姿。
雖是南鬱北想一掌向那翠香劈去,可是就那月光看上去,南鬱北只着中衣,翠香又衣衫不整,就像是二人在……
南鬱北一掌未劈下,見門開,看向門口,頓時大喜,寒霜沒事。
然後又大驚,因爲就這一愣,他竟被翠香點住了穴道。
隨即聽翠香咯咯笑,“別急嘛,慢慢來,人家,人家今晚都是你的…。”語聲嬌滴滿含曖昧。
聽得南鬱北心頭滴血,卻只能看着門口的寒霜,隔着紗幕,他看到寒霜站在那兒,既沒轉身,也沒上前一步,可是他依舊看着她,希望她相信他。
可是又覺得可笑,自己武功高強,而這個翠香明明之前他就試過不會武功,寒霜也知道,如何會制住他,憑什麼制住他,更何況,自己曾有浪蕩風流之名,即使寒霜知道他好潔成癖,不可能碰女子,但是,這一路而來她於他之冷淡,想來是不會信的吧。
兩人隔着簾幕,一人站在門口,一人坐於牀榻,遙遙相望卻無言。
他的目光裡有期盼,她的目光很冷然。
那些一路而來的冷然曖昧小磨擦突然都如過電般自南鬱北的腦中滑過。
而牀榻上,翠香蔥蔥玉手已經去扯南鬱北的衣衫,她看了眼門口,還順嘴道,“姑娘,是我們動太大,呼醒你了嗎,其實我與他,早就想識了呢,只是這一路他都不待見我,如今,你看…。”翠香說着向南鬱背的胸膛靠去。
寒霜氣息微動,然後轉身,擋了一地月華。
南鬱北看着轉身的寒霜,嘴角起一絲苦笑。
翠香面上閃過得意要靠向南鬱北的胸膛,手已經扯開了南鬱北的中衣,露一截如玉盈澤肌裡奪人目光。
“膨。”
“啪”
“咚”
三道聲音接連起。
關門聲,巴掌聲,落地聲。
三道聲音毫不客氣。
翠香睜着眼睛看着方纔那幾乎一瞬間,煽她一巴掌,將她從牀榻上丟出來的如今正冷眼立於牀榻邊看着她的寒霜,面色微慟,“姑娘你這是…。難道你也喜歡他?”
寒霜不語,也不理身後此時光着胸膛不能動彈一臉震愕又驚喜的看着她的南鬱北。
“姑娘你這是做什麼,相信我,是他,想要,想要…。”翠香捂着臉道,“我們早就相識了。”
寒霜動動眼珠,偏頭點開南鬱北聲穴。
翠香繼續道,“她一路上總是看我,真的啊,是白日裡他對我打暗號,讓我晚上進房來的,方纔,方纔他還摸了我的手,就等着脫我衣衫呢,還說讓我點了他穴這樣比較好玩。”
“你放屁,白日裡我一直看着他,他何時給你下的暗號。”寒霜終於忍無可忍。
翠香又道,“姑娘你怎麼就不信呢,他本就是浪蕩公子,早就與我不知風雨了多少次,今次遇到自然…。”
“你放屁。”寒霜打斷翠香,“就你,除了胸大無一優點,他風流是表面潔身是本質,想要什麼女子沒有,選你?只要他手一招就來,何若要你。”
“就你招不來。”南鬱北竟於此時在一旁接話。
“你閉嘴。”寒霜對着着南鬱北吼道。
南鬱北乖乖的閉上嘴。
好幸福,他的霜兒在維護他,他的霜兒白日裡一直看着他,他的霜兒在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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