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晚飯過後,我正要帶着烏日娜走,去聽見皇太極叫住了我,我回身看看他,問道:“貝勒爺可有什麼事情麼?”皇太極看看我說道:“恩。”說着他掏出了一封信遞給我道:“你看看。”我沒接那封信,退回去給他說道:“貝勒爺有什麼事直說便是了。我聽着呢!”
皇太極聽着我話,嘆了一口氣說說道:“最近代善在一整的時候越來越出格,常常讓阿瑪也覺得過分,更是當衆的擠兌我。讓我幾次三番的差點下不來臺。昨晚有人悄悄地給我這封信,原來當初恆娜跟你說的那些並不是捕風捉影,他們現在居然敢公然在親貴面前眉來眼去的。這信裡還說。代善仗着自己的勢力對阿巴亥更是放肆,白日兩人就敢親親我我。”說着他生氣的將信件往桌子上一拍。
我看着他生氣的樣子勸道:“既然是真的就不怕查,你又何必生氣。”皇太極沒等着我把話說完就打斷了我說道:“你有所不知啊!代善因爲上次你的婚事告吹之後對我一直懷恨在心,連着阿巴亥也在阿瑪的面前給我下套子穿小鞋兒。你說讓我怎麼忍的下爭口氣!”
聽着他的話我慢慢地坐下,慢慢想着他的話,代善既然因爲這件事懷恨在心,那些勢必對皇太極威脅最大。想到這裡我轉望着皇太極問道:“難道沒有什麼辦法試探出他們嗎?只要我們能證實出這是真的,那麼必然握着他們把柄,想來代善和阿巴亥也不會對付你的!”
皇太極衝我遙遙頭說道:“現在局勢你看不到的!阿瑪現在對代善寵愛有加,但是他現在有些得意忘形。現在這樣也算是正好是個機會。我想想辦法試探一下看看真僞再說。
三天後突然有人送來飯菜,說是大妃阿巴亥賞賜給皇太極的,太看着皇太極,他看着眼前的人一笑說道:“多謝大妃的賞賜,只是皇太極因爲沒有立功,若接下了這飯食便是枉費了大妃的一番苦心,請帶回並告知大妃,帶皇太極
帶兵出征得勝回來,便親自去請賞。”
我心中已經明白,着必然是皇太極設下的全套,只是不知道代善和阿巴亥不會不會入局了。使者帶着飯菜離開,沒有過幾個時辰,我正和皇太極坐着看書,就聽見有人進來,看了我一眼,便跟皇太極耳語起來。
我看着皇太極臉上慢慢的笑了出來,便知道代善和阿巴亥估計已經留出了馬腳。等着來人走遠,皇太極忽然看着我說道:“是時候找個人提醒一下阿瑪了。”說着他端起手中的茶緩緩地喝了一口。
心裡忽然矛盾起來,這多爾袞的母親。若是就這樣的說給努爾哈赤聽,她必然是連性命也要賠上啊,想到這裡我的就揪了起來。大概是看着我的臉色不對,皇太極走到我面前,仔細的看看我說道:“海蘭珠,你所受到的每一絲委屈我都記得!我會爲你一點一點的找回來!”
“皇太極!不要!”我翻手抓住他說道。
“我i沒有什麼委屈,也不求你爲我做什麼,只要你好好的我便什麼也所謂!”我真心的說道。
他聽着我的話,一聲冷笑。但仍是耐心的看着我說:“傻丫頭,你以爲你招惹人家,人家就一定不會欺負到你麼?人家都已經逼到了門上,就算想躲也是躲無可躲!”他的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在砸在我的心上,事情發展已經到了沒辦法挽回的地步。
可是我仍掛念着讓多爾袞的受傷道最輕。幾天以後,我i正在屋中看着刺繡的心樣式,哲哲卻是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說道:“大汗今天暴怒說要修了大妃阿巴亥!”我聽得心裡一驚針一不小心紮在了手上,立時就冒出了一個血珠子,顧不得這些看着哲哲仍是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說說清楚啊!”
哲哲見我着了急就說道:“恆娜你可還記的?”我點點頭上說道:“怎麼會忘記,這麼大的事。”哲哲見我記得她便說道:“她跟大汗告發,原來代
善和大妃阿巴亥只間真的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那,大汗就相信了恆娜的話了?”我接着問道。
哲哲一邊坐下一邊憂心忡忡地說道:“聽說,是前幾天大妃因爲送飯的事鬧出來的,恆娜跟大汗說,大妃和代善當着親貴們的面急眉來眼去的,勾三搭四不成體統,而且三天兩頭的派人給代善府中的送東西送飯食。前幾天也送了咱們家來,可是貝勒爺說自己無功不敢居賞賜,把飯食退回去了。還說代善和阿巴亥的事情由來已久,根本不是這一天的事情!”
我聽着不覺把手中的繡花圖樣都弄皺了,問道哲哲“現在怎麼樣?大汗要怎麼處理他們啊?”哲哲聽着嘆了一口氣道:“大汗,今天本來是要殺大妃阿巴亥的,但是想到多爾袞,阿濟格和多鐸,是怎麼也不忍心,於是罷了大妃的位子逐她出了家門啊。”我聽到這裡,不禁常出了一口氣,我多麼害怕聽到努爾哈赤要殺了阿巴亥啊!要是那樣的話我真的以後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多爾袞!
哲哲見我發呆,伸手推我說道:“海蘭珠你這是怎麼了?”我這纔回神說道:“姑姑,那大汗要怎麼處理代善呢?”
哲哲嘆了一口氣,這話說來就長了,以往代善哥哥就是這樣的性子,反覆的性子大汗早就有所佈滿了,這次的事雖然對外什麼都不說,可是大汗必然會很介意的。再加上除了努爾哈赤,就數代善位高權重,和大汗一樣領有兩旗,難免引來大汗的猜忌。聽信恆娜的話,孽子這件事就成了努爾哈赤想要廢儲的導火索啊。而且你不知道大汗由於幼年喪母,保受繼母虐待欺負,所以對這類事情最爲痛恨,加上前面累積起來對代善的種種不滿,恐怕這次代善是難逃其難了。”聽着哲哲的一番話說下來,我幾乎比她還累。
這其中的關係盤根錯節,更是以往就芥蒂,這件事發而成了他們的導火索。不知道現在的皇太極是不是很高興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