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二(7)

接下來的幾日宮中出奇的平靜,非但是後宮平靜如水,就連前朝亦是波瀾不驚的局面。六額駙暴斃一事未能查出與沐婉芙有關,母后皇太后命禮部晉封和碩敏惠公主爲固倫敏惠公主,追封六額駙楊晟銘爲固倫額駙,並由朝廷即刻發喪。

平靜如水的宮闈中看不出絲毫的異樣,沐婉芙每日命宮裡的膳房煲好滋補的湯水送去母后皇太后的鐘粹宮。奕宓在經歷喪夫之痛後應該更加明白腹中孩子的重要性,麻四每日從鍾粹宮回來都稟報說:公主進得香,讓奴才替她和腹中的孩子謝主子恩典。

見奕宓肯接受自己的心意,沐婉芙的心理這纔好過些。除此以外,宮中的一切都照舊,兩宮每日詢問皇帝的課業、起居飲食,顒璘雖有些孩子脾氣,但禮數上卻是十分的周全,每日下朝後便前往兩宮請安,倒是靈素一見到皇帝哥哥來了便又開始撒嬌胡鬧。沐婉芙閒時坐在御花園裡看着孩子們追逐打鬧的場景忽然感觸良多:若是往後的日子也能這樣兒孫繞膝,頤養天年;閒來聽聽戲,與熟識的太妃太嬪們閒話家常,不必再與前朝的血雨腥風有任何的瓜葛該有多好。

宮中平靜如水的日子一直持續道第十日的酉初時分,鍾粹宮的內監慌慌張張的來報信兒說母后皇太后用罷晚膳便出現中毒的跡象。

沐婉芙就知道表面上的平靜一定暗藏着巨大的陰謀,當機立斷吩咐麻四去軍機處連夜叫起,並且下了口諭:宮中無論何人沒有她的手諭不可輕易踏出宮門半步,違令者斬!!

沐婉芙一行人匆匆趕往鍾粹宮,途徑東二長街的時候迎面走來兩個小太監,其中一個小太監低着頭跟在另一名太監身後,見到沐婉芙的輦轎忙跪下請安:“奴才們恭請聖母皇太后萬福。”輦轎從他們身邊匆匆過,只是途徑另一名內監的身邊時候隱隱有陣幽香飄過,猛然間沐婉芙嗅出了那人身上的茉莉香味。在宮裡只有主子才能擦香抹粉,底下的奴才是萬萬不能佔的。

“停!!”沐婉芙吩咐了停下。

內監們叫輦轎輕輕放下,沐婉芙對麻四使了個眼色,麻四會意對着那兩人喊道:“你們兩個在兩個宮裡當差的?”

那兩名太監聽見麻四的聲音非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加快腳步。

“給哀家抓住瑃太嬪,別讓那個賤人跑了,誰先抓住她哀家重重有賞!!”沐婉芙怒不可竭道。

“站住,別跑…別跑…”身邊的幾名小太監已經追了出去。

瑃太嬪纔剛跑沒多遠便被幾個小太監押回了沐婉芙身邊,“啪!!”

“讓哀家替你被這個黑鍋你配嗎?”沐婉芙狠狠抽了太監裝扮的瑃太嬪一巴掌,血絲順着她的嘴角流下,“怎麼,妹妹不打算跟哀家這個好姐姐說說你是怎麼毒害母后皇太后的經過?”

“呸!!”瑃太嬪不屑地呸了一句。

到了今時今日,沐婉芙雖然容不下她的囂張跋扈,卻對她這樣藐視衆生的態度頗爲欣賞,吩咐麻四等人:“帶瑃太嬪去鍾粹宮,給哀家好好的看着她,若是她有什麼閃失哀家首先饒不了你們。”

“奴才們遵命。”麻四等人領命押着瑃太嬪往鍾粹宮去了。

鍾粹宮內,母后皇太后不斷的嘔着黑血,惠德、敏珍、康淳三位太妃,恬太嬪,福太嬪等人也在暖閣內急的你看我,我看你。

殿外,內監報道:“聖母皇太后到!!”

沐婉芙匆匆的進了暖閣,問道:“母后皇太后怎麼樣了??”

牀上躺着的母后皇太后臉色蠟白,地下的銅痰盂中滿是黑褐色的血跡,“太醫怎麼說?”

“太醫說,母后皇太后服食了含有劇毒的糕餅。用毒之人狠辣異常,將毒藥研成粉末和入麪粉中一起做成了糕餅。宮中究竟是何人如此歹毒,非要置母后皇太后於死地。”康淳太妃雙眉緊鎖,十分的不解。

“是瑃太嬪要毒害母后皇太后。”

惠德、敏珍太妃與在場的恬太嬪、福太嬪對視了一眼,沐婉芙這才道出了來的路上遇上了準備出逃的瑃太嬪:“瑃太嬪這麼做無非是想嫁禍給哀家,她知道母后皇太后對哀家有些誤會,所以纔會從中作梗。你們大可放心,眼下哀家已經派麻四看着她了,若查實此事與她確有聯繫哀家絕不會輕饒了這個賤人。”

“中堂大人…中堂大人您不能進去啊…”殿外,傳來小太監急切的聲音。

“混賬,你算什麼東西。我是母后皇太后的阿瑪,阿瑪來見女兒哪有不合規矩的道理。”瑞祥想來也是又急又氣,已然顧不得什麼禮數了。

沐婉芙帶着惠德、敏珍、康淳太妃和兩位太嬪迎了出去,“他說的沒錯,中堂大人您這個時候的確不宜來探望母后皇太后。宮中規矩所在,任誰也不可僭越半分。再說,哀家和幾位太妃、太嬪們也十分的擔心母后皇太后的病情,有我們在此守候母后皇太后,中堂大人大可以放心。”

“若是再等下去,恐怕老臣連女兒的最後一面都見不着了。”瑞祥仍沒有退縮的意思。

“中堂大人此話怎講??”沐婉芙眉頭一擰,卻還是忍着怒氣問。

瑞祥見沐婉芙這麼問,便也不再顧忌了,直言道:“朝中皆知母后皇太后因六額駙的事對聖母皇太后多有怨言,而母后皇太后此時遭歹人毒手,難免不讓人心生疑惑。”

“疑惑??”沐婉芙仍是面不改色的看着瑞祥,“中堂大人究竟在疑惑什麼?今日惠德太妃等人都在,您不妨當着我們大家夥兒的面兒把這些話都說清楚了,省得你把這些話都憋在心裡。這樣非但您心裡不舒服,就連哀家的心裡也不舒服。”

惠德皇貴太妃見沐婉芙如此,也知道是瑞祥言語莽撞了,便從旁圓場道:“太后,中堂大人也是過於擔心母后皇太后的病況,所以纔會一時大意衝撞了您。還請您別往心裡去,中堂大人乃三朝元老,赫舍裡一門更是誓死效忠朝廷,中堂大人的衷心還請太后明鑑。”

“我知道姐姐的好意,只不過我們這麼想,中堂大人可未必會這麼想。”沐婉芙並沒有準備承惠德皇貴太妃的情,繼續道:“我知道中堂大人心中有此怨言已不是一日兩日的了,恐怕從先帝留下遺詔的那刻中堂起大人就已經對哀家起了疑心。繼位的四阿哥不是哀家的親生兒子,但是先帝卻將他過繼給哀家,相信不只是中堂大人恐怕就連朝中的其他大臣們也都有此疑問。”

“衆位大人若是覺得哀家不適合當這個太后你們大可以另立賢能之人來教導皇帝。省得像如今這樣,大行皇帝屍骨未寒你們便一個個的巴不得哀家早點死,與其這樣還不如賜哀家三尺白綾,彼此倒也來的痛快。”

殿外的軍機大臣們忙不迭跪下道:“臣等萬萬不敢有此意思,還望兩宮皇太后明鑑。”

“是不是這個意思你們自己心裡明白,不必在這兒跟哀家打馬虎眼兒。”沐婉芙冷冷的說。

瑞祥身經三朝,論心計謀算絕對在沐婉芙之上的,知道她這出苦肉計定是做給別人看的,便也接話道:“聖母皇太后既然把話都說開了,老臣這裡還有個疑問。太后口口聲聲的說母后皇太后的事與您無關,不知可有人證能證明此事。”

“麻四,去把瑃太嬪帶上來與中堂大人對質。”沐婉芙早知道他會有此一問,便早早的備下等着他呢。

“奴才遵命!!”麻四領命退下去了。

不一會兒,麻四領着兩名太監把瑃太嬪押進了殿,惠德太妃等人見了太監服打扮的瑃太嬪都十分的不解:“這是哀家來鍾粹宮的路上碰巧遇上漏液正要出宮的瑃太嬪,令哀家疑惑的是,母后皇太后之前曾留瑃太嬪在鍾粹宮住下,按理說母后皇太后突發急疫瑃太嬪應該第一個趕到纔是,可她爲何要漏液離宮,莫非是她在母后皇太后的糕餅裡動了手腳。”

“聖母皇太后一向足智多謀,若想要臣妾成爲替罪羊自然有的是法子,何必當着各位大人們的面兒給臣妾來這一出。”瑃太嬪倒是沉得住氣,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沐婉芙捏着瑃太嬪的下巴笑着說:“妹妹這話說得倒是面面俱圓。”說完,冷不丁的扇了她一耳光,吩咐麻四,“給哀家掌她的嘴,一直打到她說出真相爲止。”

“太后,這恐怕有些不妥吧?瑃太嬪再怎麼說也是先帝的妃子,若是讓一個奴才張掌了嘴,說出去只會給先帝臉上抹黑。”敏珍太妃從旁說了句。

“姐姐提醒的極是,先帝在的時候,六宮的瑣事一向由母后皇太后掌管,現如今先帝不在了,六宮的事物還是由母后皇太后管着。眼下母后皇太后病了,這訓斥後宮的事情自然落到了哀家的身上。”沐婉芙頓了頓,揚手又給了瑃太嬪一耳光:“奴才們不能打你是因爲他們的身份低賤,哀家也是先帝的妃子,對付你這等心腸狠辣之人也算是綽綽有餘了。”

“說,誰讓你在母后皇太后的糕餅裡下毒??你這麼做究竟居心何在?”

瑃太嬪朝地下吐了口血沫子,“您問臣妾有何居心?這一切不都是您指使臣妾做的嗎?你與母后皇太后尊卑有別,如若不除掉母后皇太后這顆絆腳石,您如何能掌天下之權。”

“啪!!”

沐婉芙冷冷的呵斥她:“繼續說,說實話。你若不說實話哀家便將你這張臉打花了,看你下九泉還有何顏面面見先帝。”

“聖母皇太后!!”瑞祥如洪鐘般的聲音自殿中響起。

“怎麼,這不正是你們所想的。借這個賤人的嘴來詆譭哀家,若哀家真如你們所想的那般狠辣,你們以爲瑃太嬪還會好好的活在宮裡嗎?”沐婉芙不屑的瞥了眼瑞祥,“哀家早就說過,哀家不是個記仇的人。如若有人成心與哀家過不去,哀家也不會姑息了此等奸佞小人。”說完,沐婉芙又揚手給了瑃太嬪兩個耳光。

“太后!!”

沐婉芙不可置否的告訴他:“中堂大人,前朝的事兒歸您管,後宮的事兒暫時還輪不到您插手。哀家是在捉拿謀害母后皇太后的兇手,你們想幹什麼?拆哀家的臺嗎?哀家今兒個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中堂大人,瑃太嬪此番是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她若是乖乖伏法哀家興許還能給她留給全屍,若是她還敢在母后皇太后的鐘粹宮胡言亂語,哀家一定打到她說實話爲止。”

“太后口口聲聲說要以仁愛之心對待先帝的諸位太妃與太嬪,可如今卻對瑃太嬪下如此毒手,難倒這就是太后口中所說的仁愛之心?若是先帝因此事而遷怒太后,太后您又有何顏面面見泉下的先帝?”瑞祥這麼做無非是想保瑃太嬪一命,“微臣以爲,若要查清楚此事是否與瑃太嬪有關,只需問過伺候母后皇太后的奴才便可。若查明確與瑃太嬪有關聯,還請太后將此事交由內務府去辦,若查明瑃太嬪是被冤枉的,還請太后還瑃太嬪一個清白。”

沐婉芙微微側身,那眼睛覷着瑞祥:“中堂大人這是在威脅哀家?”

瑞祥躬身抱拳道:“微臣不敢。”

沐婉芙的鼻尖冷哼了一聲,正色道:“傳哀家懿旨,護軍佐領沈泰山爲人蠢鈍,教女不善,致使其女沈氏在宮中犯下謀逆太后之重罪;現革去沈泰山佐領一職,沈氏族中凡年滿十六歲男丁一律發配寧古塔充軍,女眷沒入軍中爲妓,欽此。”

“你敢!!”瑃太嬪掙扎着要撲向沐婉芙。

“哀家有何不敢。”沐婉芙瞥了眼暴怒的瑃太嬪,慢悠悠道:“只要你不說出實情,你族中的父母兄弟姊妹都得替你受過,想想你府中年幼的弟妹,老邁的祖父母,還有辛苦養育你的阿瑪、額娘,只因你一人的過錯便要全族上下爲你受過。你可真是你阿瑪、額孃的好女兒呢。”

瑞祥如洪鐘般的聲音再次響起:“請太后……”

沐婉芙打斷了他的話:“中堂大人,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哀家不過是按着中堂大人所謂的規矩辦事罷了。倘若她沒有謀害母后皇太后的心思爲何要連夜出宮。這個事情既然發生了,不管是不是她做的哀家都會算到她的頭上,若此番哀家饒恕了她,那日後朝堂之上、後宮之中哀家要如何樹立朝廷的威信;若日後人人犯下忤逆犯上的大罪都抱着僥倖的心態,那還要朝廷做什麼,還要你們這班朝中重臣何用!!”

“嘭!”

一粒粒渾圓飽滿的沉香木壽字十八字佛珠散落在金石鑽面上。

以瑞祥爲首的一班大臣們眉眼低垂不再爲瑃太嬪求情,沐婉芙蹲下身子撿起了一粒佛珠:“瑃太嬪好歹也是先帝在世時頗爲寵信的妃子,哀家自然不會薄待了她。”頓一頓,沐婉芙才娓娓道來:“哀家記得,我朝自太祖皇帝從馬背上打天下開始便有生殉這一做法。被選擇生殉之人或物多是死者生前鍾愛之物或是頗爲寵信的姬妾。”

聽到這句話瑃太嬪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無比:“你要我爲先帝殉葬?”

沐婉芙向前走了一步:“哀家早就說過,瑃嬪妹妹一向聰穎,不用哀家明說便已猜到哀家心思。你說的沒錯,哀家是要你替先帝殉葬,不過這對你來說未必不是最好的法子:只要答應了此事,哀家自然會放過你族中的親眷,還會向皇上請旨晉封妹妹爲太妃,封號哀家都想好了:順蜜太妃;若是你不肯答應倒也無妨,哀家也會讓瑞中堂和衆位大人們照規矩辦事。”

梢間裡,服侍母后皇太后的香穗和滿頭大汗的太醫們走了出來,他們的表情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

鍾粹宮暖閣內的空氣彷彿凝滯了一般,良久,香穗才跪下悲傖道:“母后皇太后……賓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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