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光穿過窗戶,照在了雙腿盤膝坐牀上的司馬暢側臉,堅毅的面龐,必是讓無數的花癡女尖叫,簡直不要太酷,
“我的體質是天缺地洞,還是某一種神獸的特殊血脈,這個問題,不搞清楚夜不能寐,一會兒得走一趟珍寶閣,找掌櫃的用定海珠來,檢測下自己的肉身體質是什麼狀況,我自己還能不能正常的繼續修煉,這是頭等大事,不可忽視。尤其,養脈境就需要一枚龍髓,那通穴境呢,需要的是存在深海風眼的風珠,大地后土等奇珍,還有後面的小分水嶺的丹庭穴,通穴突破丹庭穴,又是需要一件比之風珠還高級的天地異寶,這可是卡住了大半的修者,至死也無望突破,”司馬暢神念內視,細緻入微的觀察身體,體會其中變化,也好隨時的掌握自身的狀態情況。
從丹田內,收回來最後一絲的神念,司馬暢的眼皮動了動,隨即緩緩的睜開眼睛,一套的掐指印訣,收功吐出來一口濁氣,這時,渙散的目光纔有了聚焦點,眼前廳堂中央的浴桶被幾個郡主府上的下人們給更換了,出門前還順便把房間裡裡外外都打掃一遍,乾淨沒有一丁點的灰塵,回家的感覺真好,沒有之前在金字塔風吹日曬的苦日子,司馬暢把自己當成了這裡的主人翁,理所當然的被人伺候,也沒有一絲的不自在拘謹。
“先泡個澡,洗盡身上皮膚粘稠的污泥,這應該是突破養脈境之間,從身體內排出來的雜質。在者,一個粗糙的大男人也是愛乾淨,要面子的,起碼看上去得體體面,沒有被人嫌棄的地方,且,自己若是帶着一身的臭汗味,就這麼的隨意去見蘭芝,蘭芝她就是不介意,我自己都會不好意思。”沒有走幾步,司馬暢身上隨意包裹身體的一件褻衣掉了下來,光着身子無一物,露出來白淨細嫩的皮膚,不似一個男人還有的膚色,女人見了嫉妒,大搖大擺的朝着熱氣蒸騰的浴桶走去,擡腿,一隻腳跨進入了浴桶,這時虛掩的大門被人從外面給推開。
“吖,大色狼臭流氓司馬暢,你快快穿上衣服,大白天的光溜溜晃悠,還不關上門,你猥瑣無恥不要臉,”小丫頭小紅雙手捂眼睛,畫面太美,太辣眼睛了,直呼變態色狼。轉過身子背對某人,搖頭甩掉揮之不去的刺激畫面,她的臉羞紅紅如一顆熟透的蘋果,讓人想要啃上一口。
“吖!臭流氓司馬暢。”丫鬟小翠也跑過來了,也是被司馬暢的大膽的姿勢辣到眼睛,何況是郡主司馬蘭芝,哭笑不得,如此戲劇性一幕,讓人心中的擔憂,消散遠去。
“我艹,妳們什麼時候進來的,也不敲下門,還有,妳們一個個的,怎麼都走路沒有腳步聲…這裡看猴呢,還沒看夠,要不要再看一遍。滾出去,都統統都給你爺爺我出去,我不要面子的啊!”此時司馬暢的姿勢有些彆扭,只能用手擋住身子重要地方,臉上差點繃不住,看着曖昧又尷尬,氣氛凝結,此時此刻,司馬暢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司馬暢很無語,他沒有想到有人大早上的,跑過來‘關心’自己,還是仨人,三個女人,誠意十分滿滿,司馬暢怎麼也感動不了,表示心裡委屈。第一次被異性集體圍觀,被看光光,司馬暢想找根繩子上吊自殺,結束這悲催命運的摧殘。
“嗤,這裡是郡主府,你以爲你是的狗窩吖,見了郡主,不過來拜見不說,你還想轟人出去,你眼裡還有主子我家小姐嘛!”不等郡主司馬蘭芝說話,小丫頭小紅轉過身來,一隻手捂着眼睛,一隻手點指司馬暢,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就是就是,發癲瘋回你的狗窩發,拿根雞毛當令箭,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丫鬟小翠點頭,附和說道。見司馬暢被倆丫頭片子一頓訓,郡主司馬蘭芝卻沒有制止的意思,反而一副旁觀看戲。
“這裡就是我的狗窩,狗窩就是郡主府,而你呢,就是寄人籬下的一條哈巴狗,給主人叫一聲聽聽…!”郡主司馬蘭芝腦補,司馬暢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可惜,某人此刻沒有丁點的心情與一個沒長開的小丫頭擡槓,何況,欺負老幼弱小者沒有絲毫的成就感。
踏踏踏,
東廂房鬧出來的動靜,就是隔壁鄰居都聽見了,更別說巡邏衛兵,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西面八方快速朝着這裡集結。
人沒到,小頭領遠遠就單膝跪下,抱拳道:“屬下見過郡主大人。”
“這裡沒有事,都退下吧!”見衛兵都被驚動了,郡主司馬蘭芝自己是不得不站出來,淡淡說道,手一揮,揮退了被倆個小丫頭的尖叫聲吸引過來的衛兵。
“司馬暢,你可是知罪!”
司馬暢囧着一張臉,“蘭芝,我有沒有罪再說,算我求你們了,這裡求你們能不能先出去,大爺我要洗澡!”郡主司馬蘭芝再也繃不住了,大笑,眼淚都要擠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