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諸宗門弟子可是見識了司馬暢的可怖手段,珍寶閣少閣主不說,天啓宗有望坐上宗主位置的夜不羈,也不是某人的手下一合之敵,畢竟,哪個宗門家族嫡系子弟身上沒有幾張護身保命的王牌,豈是一個孤身一人身後沒有背景勢力的之人可比的,但,敗了就是敗了,事實擺在眼前,也堵不住悠悠衆口。
還有,他們都知道,司馬暢和天啓宗的弟子夜不羈還有珍寶閣少閣主白漢玉有恩怨,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老少婦孺皆知,搶親老套戲碼被傳的沸沸揚揚,還假戲真做上門求親,這個在日不落城轟動一時。
“小暢!”
突兀的一聲,叫人肝腸寸斷,相思,驚喜,重逢,百感雜亂交集一起,聽了讓人心碎,眼角溼潤。此時的郡主司馬蘭芝的呼喚讓在場的諸人關注注意力吸引過去,這位柔弱女子不就是被天啓宗弟子夜不羈追求求婚的對象女主角嘛,再一想最近鬧得沸沸揚揚搶親戲碼,說的不就是這對苦命鴛鴦嘛,如此,此地寂靜的可怕。
白女想要出聲攔阻已經晚了,她還是低估了俗世的愛情偉力,一次次的分開,重重打擊,尤其是在門不當戶不對,這一對情侶苦命鴛鴦,不被父母親朋看好,走的每一步是如此的艱難,如此的讓人揪心。
如此活生生事例眼前,白女深有體會,這也再次的印證了她師尊的話,入情入魔,一線之間,一時的兒女情長只會絆住腳步裹步不前,如此,唯有斬斷情絲,方可在長生不朽大道越走越遠。
想至此,白女的信念再次的堅定起來,唯有拋下一切羈絆,心無他物,追尋不朽長生大道,纔是正道。
好久好久,白女眼中的郡主司馬蘭芝仰着的頭慢慢低下來,身邊的人都知道她,轉身就跑,單薄背影看着如此的孱弱,讓人忍不住憐愛,白女二人知道,此刻的郡主司馬蘭芝心情很低落,也需要時間抹掉心中傷疤。
白女擔心郡主司馬蘭芝的安全,讓小道士路小金在這裡觀察情況,自己先追了過去。
追上郡主司馬蘭芝後,白女把自己師父對她的訓誡,重講一遍,沒有絲毫的客氣的細數司馬暢罪狀,“這是個絕情的人,不值得師妹妳終身所託之人,現在忘掉他,重新開始,在者說了,憑我們小師妹的聰明伶俐,姿色上佳,世間多少男子將是拜在妳的石榴裙下,…”
然,芝此時此刻,我們郡主司馬蘭芝的腦海揮之不去的一道身影,回憶曾經過往,她和司馬暢之間的點點滴滴,喜怒哀樂。鬧了半天,某人白費了口舌。懷中,餮熊也發現了小主子的情緒低落,沒有搗亂調皮,安靜下來。
“司馬暢,我認錯你了,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曾經的那個朋友,今日,諸位見證下,我和你斷絕兄弟關係,各走各的路!”說罷,小道士路小金撕掉一塊衣角布,揚上天空。
從小道士路小金身後走出來,白毛豬:“司馬暢我看錯你了,你和那個毛猴一個吊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道士路小金一臉黑線,直接踢飛擋在前面的白毛豬,雖然表面上看着目標一致,同一個陣營同仇敵愾。
兄弟決裂紅眼眼前,這種畫面,諸宗門弟子都是在茶樓酒肆聽說,見到的很少很少,今日一飽眼福,他們自是不能錯過的。當然,入了魔道的邪魔司馬暢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就是被親朋好友拋棄遠離,他們也不覺得大驚小怪的,再正常不過。
咻——
不知誰丟出來一枚葉子,隨風而去。
諸宗門弟子還是高興早了,開撕畫面沒有出現,或者說是司馬暢絲毫沒有被外界言語刺激,從始至終,也沒有看向小道士路小金這邊,不放在心上。
踢飛了礙眼的白毛豬,小道士路小金瞪着一對小眼珠子,握拳說道:“司馬暢,我和你說話呢!”他很不爽被人給無視了。
諸宗門弟子看着小道士路小金,目中盡是可憐,曾經的兄弟現在對自己不搭不理,視而不見,這是多麼大的悲哀,他們身同感受,卻也沒有人替小道士路小金出頭,雖然小道士路小金與之恩斷義絕,但,再怎麼說二人曾經是兄弟好友,不得不防。
“你想怎麼樣!”
道三千目中只有司馬暢一個人,這位穿着魔道鎧甲,實力深不可測的強敵,絲毫不關心那些什麼的愛恨情仇私人私事。
“三千兄,我們人多勢衆,…”官三很不解,話剛出口就打斷,被道三千的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司馬暢居高臨下高高在上,俯視着腳下這些平日裡傲慢,囂張跋扈的諸位公子哥,各個宗門家族的高天賦佼佼者,如今現在在自己的面前,如螻蟻一般的存在,一根手指頭碾殺,這種生殺予奪一切盡在掌握,在他的心底深處插根生芽。
“這就是衆生趨之若鶩的無上權勢,掌控億萬生死的無上權柄。”對於道三千的話,司馬暢直接無視,依然保持剛剛的姿勢,全部心神放在了手掌掌紋,仔細觀察,喃喃自語起來。
“吃我一錘子!”一個青年走出來,高大的身軀已經不能用正常人來形容,一丈七高的巨人身軀,壓迫氣息撲面而來,手中瑬天錘是仿古人破天錘鍛造,一錘子下去,一座小山夷爲平地,通神境高手唯恐躲之不及。
青年目中殺意升騰,手中瑬天錘一招天崩地裂,虛空留下一條淡淡痕跡,目標司馬暢。
“住手!”道三千想要制止,還是發現晚了。
嘭——
一道黑影眼前飛過,如一道流星虛空劃過,這是穿戴魔神甲的司馬暢,他們眼中的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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