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閣主,名叫白漢玉,年歲21,道行修爲丹庭境巔峰,或者說是一隻腳踏已進入了通神境門檻,在東聖年輕一輩中,排名前百,是珍寶閣現任閣主的獨生子,如此尊貴身份,他開口要一間包廂,珍寶閣無人敢攔阻,就是白九掌櫃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他爹呢,老來得子,對於珍寶閣來說是一件大喜事,但也沒有忘乎所以,進入虎爸角色,沒有尋常人家一樣捧在手心怕化了的寵溺溺愛這個唯一獨生子,取不忘初心一心向道之意。
夜不羈,天啓宗核心弟子,他背後的家族勢力如龐然大物,說到夜家,乃天啓宗內的三方勢力的第一夜家,她的母親是天啓宗上一代宗主女兒,新晉一代長老,虞曉彤,而他爹亦是天啓宗排行老七的七長老,卻也是實權人物,掌管刑堂處理弟子的糾紛刑罰。
一道夾帶着憤怒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了出來,外面的司馬暢等幾人的都聽到了,整個六層,瞬時間是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知道正主要出來了,小道士路小金二人立即放開了司馬暢,目光視線被吸引過來,盯着房門不移開。
人還沒有走出來,皮大川就已經知曉了此人身份,忙是跪下迎接,“小的皮大川,見過少閣主,…”卻被某人打斷。
直接掠過皮大川,這位少閣主白漢玉看向了司馬暢一行人,看着面相陌生,如此,他知道這裡吵鬧喧譁的人只有司馬暢一夥人,“你是何人,哪個世族門派,你們不知道這裡珍寶閣重地,禁止大聲喧譁嘛。尤其是你,你這個看門狗不知道珍寶閣的規矩嘛,不知道閒雜人等是不得上六樓,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何用。”
皮大川額頭冒汗,雙腿跪地,腦袋都磕出來血了,不住求饒說道:“少閣主饒命,小的…他。”
“你的事,一會兒再說。”
司馬暢絲毫不懼,四目相對,“我們乃郡主府的人,還有,我有名字,叫司馬暢,你有可能不知道,我和蘭芝之間的關係,這沒有關係,現在我鄭重聲明,我是蘭芝郡主的未婚夫,請你把蘭芝給放出來。”
“你,我沒見過,本公子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姓氏名字!”
“你這裡發什麼呆,還需要本公子我再說一遍嘛,現在立刻馬上,還不快快叫人把這些閒雜人等,統統給我驅逐出去珍寶閣,什麼阿貓阿狗都請進來。”
少閣主白漢玉幾乎是用鼻孔正對着司馬暢,語氣口吻囂張,絲毫不把司馬暢等人放在眼裡。
小丫頭小紅何時見過如此態度惡劣之徒,仗着富二代的身份,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的架勢,天下第一奇葩,真是大開了眼界,要知道,往常她們郡主府的人出去,在大街上,誰看到了郡主府的人,無不是客氣的過來打招呼,就是那些z見不同對手敵人也不會像潑婦一樣,糾纏不休兩敗俱傷。
“你說話客氣點,僭越冒犯我郡主府者,不想在日不落城混了,小心你的小命丟了,都不知道你招惹了誰…!”
司馬暢也不是被嚇唬大的,絲毫沒有被人一兩句就嚇阻到,那個老頭胡豐玉的道行修爲都比他高。
嘭——
一道黑影掠過,在空中一條拋物線,走廊盡頭砸下來,灰塵散去,司馬暢捂着手臂,橫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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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去的手掌,緩緩收回來,後,少閣主白漢玉雙手背後,高高擡起驕傲的頭顱,以俯視的姿態,看着司馬暢等三人,“這是你激怒本公子的代價,一點利息,至於你說的什麼蘭芝,玉芝,我不認識。”
有防禦陣法、屏蔽陣法的雙重護持丁字號房間,裡外隔開出來雙重空間,任何人也打擾不了裡面的人,如此,我們這位少閣主白漢玉才如此囂張,面對郡主府的逼問,一問三不知,且還肆無忌憚地對司馬暢出手,下手狠辣不留情。
還有一點,少閣主白漢玉是在給夜公子夜不羈創造獨處的機會,和郡主司馬蘭芝結下良緣,好處多多。
小丫頭小紅驚叫一聲,衝了上去,“司馬暢,你沒事吧。你大庭廣衆之下,打傷人,你們珍寶閣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嘛,若是被天下人知道了,看你們到時候怎麼收場!”皮大川眼皮狠狠跳了一下,自己身份低微,又不敢攔阻少閣主白漢玉,只能暗暗着急。
司馬暢故作輕鬆說道,“我沒事。”卻是牽動了傷口,疼得抽冷氣。
小丫頭小紅瞪了一眼司馬暢,也不再說這個槓精,倔驢脾氣的某人。
捱打,司馬暢是早有預料的,預知接下來發生的,如此,他有準備的避開護住了自身的致命要害,這個少閣主白漢玉下手是如此的毒辣,一言不合就打散別人的道行修爲,廢丹田,但,一想到司馬暢頭上戴着一頂綠帽,就不後悔自己的決定。
“打我兄弟,你有問過我了嘛。”
明知不可爲而爲之,爲了一個剛認識的朋友,有可能把自己陷入進去。但,兄弟被人打傷眼前,有血性的小道士路小金沒有絲毫的猶豫,悶頭就衝上去,他把自己幾年學來的道法術咒統統丟了出來,不保證能有效的殺傷重創敵人,起碼他證明了自己的態度,而且,這個人也順帶把他這個隱世宗門的弟子給小瞧蔑視了,叔可忍嬸不能忍。
“好一個難兄難弟,既然你們兄弟情深,本公子我若是不成全你們,豈不是有失禮節。”少閣主白漢玉身體未動,依然伸出來一隻手掌,軟綿綿的貼了上去。
“咳咳…小金子小心他的手,他的手掌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