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你以爲本公子我是怕了你不成,你司馬暢不過就是一吃軟飯的小白臉,吃穿住行都是我家蘭芝妹妹的,沒有蘭芝郡主,你什麼也不是,地溝裡的一隻蛆蟲罷了!”有長孫公叔一旁指點,九公子司馬尚是立馬恢復了以往的傲慢,雖然是收斂本份了一點,但,這纔是他的本性真面目。沒有人發現,司馬暢袖子裡的手握拳,青筋暴突。
九公子司馬尚從來沒有今日之恥辱,被人挑釁吹鬍子瞪眼,騎在頭上拉屎的明顯的挑釁行爲,關鍵是,以他的身份,司馬氏大長老一脈的核心子弟,居然還得好聲好氣的和自己的對手敵人平等對話,這是從未有過的,這些種種表現不是他的一貫的做事風格,如此,雷霆手段,把危險扼殺在萌芽中,這纔是九公子司馬尚的行事做派。
九公子司馬尚是絲毫的不把司馬暢放在眼裡,隨意捏死的一隻螻蟻螞蚱罷了,當然,而對於一個齊肩大長老的強者,一位半步凝嬰強者賈管家的,他還是非常的忌憚投鼠忌器的,賈管家的態度,是至關重要,事關引領全局的導向,如此謹慎小心無錯。一步錯步步錯,生怕自己的什麼舉止動作,激怒這位郡主府賈管家,遭滅口,身死道消一切化成雲煙,那個時候,樂子就大了,且,司馬氏就是站出來替他九公子司馬尚出頭,如此,一切既成事實,他死了也白死。
“你意思說的是,你和我們家公子尚之間的單純的決鬥是吧?這是你們之間的恩怨,和他人無關?”長孫公叔掃了一眼一旁如一座雕像的無動於衷的賈管家,但還是小心翼翼的說道。
“放心,這是你我之間的恩怨,不和蘭芝郡主有什麼關係,公子尚,我們用實力說話,怎麼樣,你接不接受我下的挑戰帖!”
“好,公叔我這裡代表我家的公子尚,答應同意你的決鬥戰帖,生死決戰直至一方死亡!”長孫公叔握掌心中的羽扇身前一劃,說道。
“時間定在三天後,巳時,日不落城的決鬥臺我們不見不散。”說到最後,司馬暢目中焦距,盯向了九公子司馬尚,讓某人是心中的隱隱不安,又有些羞惱,自己一個丹庭境高手,居然會被一個他眼中的小角色給嚇到,這是恥辱,越想越氣,若不是長孫公叔一旁壓陣,勸阻他平心靜氣,小心中了圈套被人牽鼻子走,出洋相。
“司馬暢,你是想去送死啊,你一個剛剛晉階的養脈境,就想挑釁一位丹庭境,那可是丹庭境,你確定你腦子沒有被燒壞掉,糊塗了。”小丫頭小紅握緊小拳拳,若不是場合不適宜,她真想衝上去錘死這個
尤其,不說賈管家個人的想法,小丫頭小紅也是莫名其妙,他們都被某人的謎之操作給弄糊塗了,這人不按常理出牌,這劇情不是這麼走的啊,應該是賈管家站出來破解死局,震懾扼制花花公子司馬尚一夥人的發難劫人小心思,把郡主司馬蘭芝他們都給摘出來,其中包括司馬暢,然後,己方保存實力下來,接着,等司馬暢實力大漲,道行修爲平齊或超過九公子司馬尚,再找九公子司馬尚算總賬。讓小丫頭小紅最無語的是,自家的郡主司馬蘭芝竟是沒有站出來攔阻司馬暢,而是像一個事不關己的旁觀者站在一旁,默許贊同了,或者,她早就清楚知道,司馬暢擁有實力的那一天,必是與九公子司馬尚有一戰,這是不可避免的事。
“既然沒有什麼事了,滾吧。本郡主這裡沒有準備你們的午飯!”
“蘭芝妹妹,堂兄我告辭回伏龍城了,我們伏龍城見,對了,今日,感謝妳的熱情款待。”留下一句不痛不癢的廢話,心有不甘的九公子司馬尚領頭,帶着小弟們撤了,灰溜溜跑了,用一句灰頭土臉喪家之犬概括來形容,沒有了之前的跋扈囂張氣焰。
此時,這裡的氣氛氛圍沒有了之前的劍拔弩張,
“丫頭,好好照顧小姐,再讓我看到妳懶散鬆懈,家法伺候。”
“小姐,老奴這裡還有些事務,這裡先告辭了!”走之前,賈管家避過郡主司馬蘭芝的視線目光,盯了一眼司馬暢,拿他當擋箭牌的一個小小警告,不要以爲他老糊塗腦子不靈活了。
這邊,被賈管家發現了自己的小心思,司馬暢不由尷尬的撓頭皮,不過,再重來一次,他還是會作出同樣的選擇,下戰帖決鬥九公子司馬尚,這是不可避免的一戰,他已經迫不及待等到這一天的到來,不過,以養脈境道行修爲,越兩大境界挑戰一位丹庭境高手,緣由他手上有一張王牌,在者,他有了這張王牌在手,絲毫的不懼普通丹庭境高手。
“是!”被點名的小丫頭小紅還是挺怕這位嚴厲賈管家的,忙是點頭答應。當然,尤其她知道了賈管家的強大實力之後,敬畏之心更甚以往。小丫頭小紅也是機靈,一下子的想通明白了賈管家的意思,尤其自家的郡主司馬蘭芝也沒有反對,如此,她是徹底的解放了,今日之後她是不會再去伺候這位脾氣怪怪的司馬暢,畢竟,家務方面,小姐還是尊重賈管家的。
“擔白從寬,小暢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在瞞着我,走,去我閨房坦白說清楚。”見賈管家走了,郡主司馬蘭芝露出刁蠻性子,一副笑吟吟的拎着司馬暢的耳朵,快速的朝西廂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