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濃霧化不開,卻也沒有人敢飛上去察看一個究竟,連神識意念都能吞噬反噬的迷霧,也沒有犧牲自己的代價爲別人探前路,畢竟能走到這裡的沒有一個是愚蠢之輩。
“夜公子您怎麼了?您有沒有受傷,傷到哪裡了,讓我看看。”
少閣主白漢玉衝了上來,趕忙拉起來夜不羈迅速後退,脫離危險區域後,他嘴上關心說道。也慶幸這兩個石雕騎士沒有追殺上來,糾纏。
反應過來的護衛,團團包圍少閣主白漢玉和夜不羈中心,護衛目中堅毅,絲毫沒有因爲石雕騎士的強大,而害怕退縮,手中器兵灌滿了靈力,器兵冰寒瘮人,作一副防守姿勢,還有加上一套組合防禦陣法籠罩他們十丈周圍。
沒有了少閣主白漢玉等人的插足加入,兩個石雕騎士又回到了之前狀態,目中只有對方,糾纏戰在了一起,你一槍,我一盾,你來我往不亦樂乎。旁人不再小瞧這一根筋的石雕騎士,沒看到夜不羈公子都走不到一招就被打敗了。
吃瓜羣衆的司馬暢也是暗暗吒舌,一枚傳承寶物凌天塔不堪一擊,器靈無法反抗被抹殺,連孟婉君主府深處的一道意念都抵擋不住。要知道擁有器靈的靈寶,與沒有器靈的靈寶區別,就是化靈境至強者都不能保證自己能輕易的抹殺器靈,更別說要毀掉一枚堪比仙晶的靈寶了,此時,司馬暢心裡在想,孟婉君主生前是多麼的強大,多麼的可怖,不愧是那個時代的無敵王者,擁有和大帝掰手腕的實力。
抓着如廢鐵的凌天塔,夜不羈滿臉的心痛,沮喪,目中還有一絲的悔恨,也沒有擡頭看少閣主白漢玉,“我沒有事,只是我家的傳承寶物在我的手裡毀掉了!”
少閣主白漢玉忍住笑,拍着某人背部,安慰打氣說道:“寶物乃身外之物,只要咱們保住一條小命生命安全,賠進去的都能翻倍賺回來,這裡乃孟婉君主府,我們不相信自己手氣這麼差。孟婉君主府一行,必是滿載而歸盆滿鉢滿,夜公子您覺得呢?!”
夜不羈掃了一眼少閣主白漢玉,點點頭,說道:“有道理。”
少閣主白漢玉嘴角一絲得逞笑意,此地乃孟婉君主府,凝嬰境強者不得進入,如此,沒有紫衣女子保護安全,一枚靈寶凌天塔都賠進去了,現在,我們夜不羈夜公子,就如同一隻沒有了牙齒老虎,夜不羈就是死在這裡,也沒有人會懷疑他下手,殺人滅口,不過,他也不敢貿然輕舉妄動,誰知道這位夜不羈夜公子手裡還有沒有保命手段,畢竟還有龐然大物的天啓宗作爲後盾,當然,他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膽的,時刻提防夜不羈拿他當炮灰推出去。人心隔肚皮。
此時,司馬暢心念一動,目光掃向了右側,幾道黑影朝着這裡而來,看清來人面目,穿扮各異,必是排名前百宗門弟子,而這些人的目標是少閣主白漢玉這邊。司馬暢側身隱藏起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踏踏踏——
一個小隊靠近這裡,不過隊伍縮水厲害,只有七人,穿着服飾不同不說,一個個身上都還有傷勢,之前必是遭遇怪物,經歷了一場激烈戰鬥。
密火宗弟子眼尖,發現夜不羈夜公子狀態不好,“這不是我們夜不羈夜公子嘛?他是怎麼了,在這裡失心瘋。”
“不清楚前面情況,我們還是先過去看看再說。這裡提醒一句,諸位不要忘了我們過來的目的。”說到最後,千水宗弟子掃視一眼諸人,幾人的形象,殘兵敗將來形容。
這位千水宗弟子,是被千水宗宗主寄予厚望的道三千,修煉千水宗的核心劍法三千重水,修煉至深處,能頃刻之間,幻化出來的萬重巨浪,能瞬間淹沒一座百萬人口的城池,這可是有史實記載的。
密火宗男弟子也不是非尋常人,名叫官三,聖經焱鳳訣修煉至三重圓滿,一招落天星,凝嬰境之下,沒有人敢正面硬抗嘗試落天星的可怖威力,也沒有是愚蠢傻子衝上去送死。
諸人說道:“強強聯合。”
以千水宗道三千爲首,幾人快步走過來,幾個眨眼功夫,就到了跟前。護衛們是嚴陣以待,警惕防備道三千等人,畢竟,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來人止步,這裡被我們佔了,你們到別的地方去吧。”護衛中,一個滿臉鬍渣的漢子走出來,手中巨刀前指,盯着道三千等人,喝聲道。
“呵呵,諸位放輕鬆,我等幾人走過來,就是來結識新朋友的,夜不羈夜公子您可是還記得我,道三千。”三丈外,千水宗道三千抱拳說道。
見道三千身上沒有敵意,護衛退了下去,少閣主白漢玉也把道三千來意說給夜不羈聽,夜不羈淡淡掃了一眼,穿着破爛的道三千等幾人,尤其面前的爲首這位看着很眼熟,記憶久遠,就是不知道在哪裡見過。
“夜公子是貴人多忘事。”
“我來自我介紹下,我乃千水宗弟子道三千,去年我陪着七長老過去參加天啓宗某位長老的大壽,然後,在這壽宴有幸與夜公子你見過一面。”擺手打斷欲要質問夜不羈的某位公子,千水宗道三千也沒有絲毫的生氣,不卑不亢說道。
“哦,我記起來了。”擡眼看了一眼道三千,又瞌上眼睛,因爲凌天塔被重創,他也受到了牽連,受到內傷。
“這裡我有一個交易,不知道夜公子您有沒有興趣?”
“你說的什麼交易,你說來聽…”少閣主白漢玉話還沒說完,就被某人眼神打斷,後半句硬生生嚥了下去,咳嗽個不停。
夜不羈想也不想就給拒絕了,“不感興趣!”他也不是什麼未經世事毛頭小子,大家都是排名前百的宗門,你們的這點小心思都寫在了臉上了。
“莫非,這石雕騎士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