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落葉凋落飄落在白衣青年的手掌心中,
“風蕭蕭兮易水寒,…”
“好詩好詩,公子作的詩!”
“呵呵,本公子我的這首詩,乃一位名叫荊軻的吟遊詩人,如此的大才人,每一首詩歌都是那麼的讓人如癡如醉陶醉其中,對了,這位大詩人他本人就在伏龍城中,然,那司馬氏卻是瞎了眼忽略沒看到,埋沒了人才,態度冷淡淡漠,讓人忍不住爲這大才子的才能惋惜。”
“是是是,公子說的對…”
此時,老頭胡豐玉若是知道這首詩的作者是司馬暢,不知要作何感想,上吊不至於,但,老頭心裡有一種吃翔的噁心感還是有的。
啪噠啪噠——
幾枚白色羽毛飄落在白衣青年的屋中,潔白鴿子穩穩停落在白衣青年的手腕上,待被拿走了腳脖子上的信件,鴿子後仰栽倒地上,隨即被一團青色的火球包裹,燒成灰灰。
這個白衣青年不是別人,正是龍靈帝國的三皇子蘇霂,如一根棍子杵旁邊的人,不是別人,是他的守護者,左膀右臂宋冇,境界修爲通神境巔峰,隱隱有突破凝嬰境,也就是他親自出手鎮壓擒拿老頭胡豐玉倆師徒。
三皇子蘇霂捏碎手中的杯子,有養身靜心的奇效的金黃茶水灑落一地,就這麼浪費掉了,“是誰,居然膽敢和本公子我搶人,還是在我的碗裡搶食,截胡,…!”
老頭胡豐玉好奇心重,憋着渾身難受,“公子您怎麼了?”
鬢白頭髮的老人閉目的眼睛,睜開,從眼睛中噴射出來兩道赤焰,可怖驚人,融化成渣渣,就是中間隔着三皇子蘇霂,老頭胡豐玉也能感受得到,這位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的閹人的可怖,堪比老頭胡豐玉巔峰時期。當然,他的突然之舉,散發出來可怖氣勢,卻是也嚇了老頭胡豐玉一跳,以爲自己的言詞刺激了這位主,嚇得立即閉上嘴。
不說老頭胡豐玉,作爲弟子的血滴子是沒有老頭胡豐玉的境界修爲,只是一個通神境初期,毫無反抗的能力,可以用狼狽不堪來形容,被可怖氣勢壓趴在地上,臉彈親密的貼在地板上,可怖氣勢是來的快去的也快,待血滴子站起來,恭恭敬敬站一邊,但嘴角血絲暴露了他的狀態情況,他受傷了。
收回來氣勢的宋冇,如一個普通鄰家的老爺子,“公子,要不要老夫我帶人半道截胡,把原本屬於我們的東西給搶回來!”
“罷了罷了,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角色罷了,不會影響我的計劃。之前爲了萬全準備,我們不是預備了幾個方案計劃嘛,原計劃不變,按第二方案執行罷,…”
身爲帝王家的子女,蘇霂還是有些城府的,幾個呼吸,就穩定了情緒,畢竟,喜形於色乃大忌,會被己方的敵對勢力抓住把柄弱點,狠狠致命一擊,從此一蹶不振,掃地出局。
“是。”
…
這裡,珍寶閣,
到了這個時候,司馬暢也不知道,管家賈適與珍寶閣達成了共識,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關鍵司馬暢也看不到管家賈適等幾人已是悄悄地離開,返回郡主府,如此,他被人給出賣了,他被人拋棄了,這就是現實的殘酷,落後就捱打,永恆不變的定律。
司馬暢也不想再依靠郡主司馬蘭芝的幫助,這是他進入日不落城之日,發過誓不要再被人瞧不起,他想要強大,他想要掌控自己的命運,如此,實力是要自己去爭取的,沒有歷經萬難,入紅塵世間疾苦,也只有大毅力,大智慧,才能走的更遠。不是依靠索取,依附附庸他人,若如此,那這個人就是實力強大晉階達到了凝嬰境,也是惜命膽小,遇事就躲的廢物。
“天地牢籠!”
沒有了管家賈適的掣肘,鉗制,閆大山不顧忌身份,直接施放法術,出手鎮壓司馬暢,快速解決爭端,以免再發生變數。
天地之力彷彿被閆大山操控控制,幻化作一座牢籠,目標鎖定司馬暢,牢籠當頭落下,四面八方,在凝嬰境強者的親身上場,動手,司馬暢休想要逃走,被牢籠封禁困住,一個念頭而已。
“這是…堂堂的凝嬰境強者,不要臉皮,無恥厚臉皮對付我這個小小養脈境,你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特麼的謝謝你的關照哼…!”
司馬暢雙手撐天,神識海內的靈魂之力源源不斷流向手掌心,支撐頂住牢籠的封禁,苟活不如放手一搏,誰也休想剝奪他的生命,小心崩掉門牙。
沒有人不惜命!
司馬暢他還想好好活着,他想和郡主司馬蘭芝比翼雙飛闖蕩江湖,他有太多太多的事還沒有做,這是他的動力。
閆大山面無表情,如高高在上神魔俯視衆生,盯着司馬暢,“哼,等你從秘境中走出來,再與老夫我對話,現在,你沒有資格向我發問,凝嬰之下,皆螻蟻…!”司馬暢又不是沒領教過凝嬰境強者的強大,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他,輕輕鬆鬆。
司馬暢再次受創,心脈重創,接二連三的受傷,再加上之前的傷勢,肉身已是千穿百孔破爛不堪,將崩潰的狀態,讓他的實力已是十去八九,伸出來一根手指都無比困難,就是剛踏入靈契境的人都能輕易殺了他。
“我沒資格…我沒資格,…”
司馬暢幾近癲魔,髮髻崩壞,束好的頭髮亂舞,如一頭癲狂的雄獅。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