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想着怎麼求得某人的原諒吧!”道三千輕輕嘆了一口氣,看着這位桀驁不馴傲嬌的官三官少爺,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道三千知道自己等人沒有退路了,也不敢輕舉妄動,臉色陰沉的可怕,他們一夥人被一道神念給鎖定了,雖然這道神念若有若無,一抹淡淡的邪異,但憑着他修煉的功法,還是被他敏銳察覺到有人一直注意這裡的一舉一動,不用猜,他百分之百確定這道神唸的主人是誰,就是與龍熵戰鬥的邪魔司馬暢,保留了實力,從某人召喚出來一柄魔氣滔天的器兵,就說明了問題。
“你說什麼,讓我官三低下頭乞求一個曾經卑賤的低等人,你腦子沒發燒吧。在者說了,我官三也是官氏最有希望在將來成爲家主的繼承人之一,一位通神境巔峰的高手,東聖大陸年輕一輩的排名前百的強者,你讓我過去低聲下氣屈服一位家族賤奴一樣的存在,這個我做不到。”官三反應激烈,狠狠盯了一眼對戰的司馬暢,呸了一口唾沫,說道。
關於司馬暢的身份,之前的那位珍寶閣的少閣主白漢玉當着諸人的面說了,司馬暢原本就是司馬氏豢養着的一個地位卑微的奴僕,卻不想某人不知恩圖報,手段殘忍殺人拋屍,把司馬氏一位旁氏子弟殺害了,在官三心裡,司馬暢就是一個天生反骨的無恥叛徒。
“言盡於此,你如何做是你的事。”道三千搖搖頭,走到一邊,打坐起來。他也不會以爲自己的一番話能打動官三,讓曾經的高高在上,享受着別人敬畏恭維的公子哥改變思維。
對於一位出生在頂尖宗門的公子少爺的眼裡,沒有低調做人這個詞,加之天賦潛力巨大,更是狂傲不把天下人放眼裡,以爲老子天下第一,在他們眼中,崇拜拳頭就是真理,這是優點,也是劣根。這一點,道三千以一己之力也改變不了從古至今智者也解決不了的難題,他也不想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三千兄說的有理,三公子您沒有發覺有人一直關注注意這邊嘛,我們的一舉一動赤果果在某人的監視下,進退兩難!”說着,有宗門弟子隱晦的看了一眼場中的一道身影,司馬暢。
…
“死在本尊我的手裡,是你的榮耀!”
“歲月之汐!”司馬暢目中血色代替,以寂滅之烏施展出來他修煉至今的最強一擊,寂滅之烏化形一隻三頭魔鴉,若有若無的威壓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它的可怖,而且寂滅之烏身上還攜帶着一縷劫雷之威,這招絕殺技正是從寂滅之烏接收反饋到的海量信息之一。
外人不知道,司馬暢在施展出來這招絕殺技之後,充斥周身百脈的無窮盡魔元,還有可憐的一絲靈魂之力,被抽調一空,若不是以強大意志力,強行制止了寂滅之烏的可怖吞噬,他相信自己會被這東西給榨成人肉乾。
在清晰的認識到了寂滅之烏的可怖之後,後背溼涼涼的司馬暢暗道下次不會再這麼任性,輕易的施展出來,只有生死關頭纔拿出來,這是反敗爲勝翻盤的王牌。當然,司馬暢在後怕之餘,又興奮莫名,想要找個人分享他內心的喜悅。
“這是我大伯火龍王送給我的龍之盾,取材龍之逆鱗,龍之盾能召喚出來一隻守護龍侍,守護龍侍有我大伯火龍王的七成實力,如此,你現在還有這個信心殺掉我嘛,哈哈…!”雖然別人都不看好牠,但龍熵不是坐以待斃輕易屈服之人,也不再藏掖,拿出來了火龍王龍稷送給他的一枚兩個巴掌大的龍鱗。
司馬暢目中一絲嘲諷一閃即逝,寂滅之烏就是削弱了億萬分之一,卻也不是一隻小爬蟲的逆鱗就能抵擋抵抗得了的,在歲月潮汐下,一切不復存在,事實會讓這個自以爲是的火龍王侄子龍熵,後悔自己的選擇是大錯特錯。
三頭魔鴉嘶鳴一聲,翅膀輕輕一扇,可怖潮汐之力鋪天蓋地籠罩下來,方圓五里範圍了無生機,龍熵心悸,暗暗後悔自己莽撞了,想要逃脫出來,卻是發現周圍時空如泥潭,凝滯拖住了他的速度,走的每一步都非常的費力,若不是有龍之盾守護,牠相信自己堅持不了幾個呼吸,就形神俱滅化爲血水。而在場諸人看來,龍熵就是困獸猶鬥。
在場諸人眼裡,以三頭魔鴉爲中心,方圓五里內被這如墨汁的雨滴淹沒,伸手不見五指,尤其是被這墨汁沾到普通通神境,無不是斷腕自救無他法,尋常的丹藥療傷沒有起到作用,反而會錯過時機,剛剛就有人慢了一拍,一步之遙,沒有來得及全身而退退出來,被墨汁澆了個落湯雞,連慘叫聲都沒有喊出來,就在衆目睽睽之下,在場諸人親眼目睹下,慘不忍睹的一幕,某個宗門弟子還有幾隻小妖,在歲月潮汐下,整個人從頭到腳肉骨消融化成水,生命痕跡這個世間抹除掉,彷彿世間沒有這個人存在過一樣。
空曠的空間,先是陷入寂靜,隨後,此起彼伏的倒吸氣聲響起,諸人的眼中,司馬暢就是一個從深淵地獄走出來的大魔頭,嗜血魔鬼,手段之殘忍,罄竹難書,比之傳說中的收割靈魂的死神還要可怖,被他們歸於異類,再也沒有什麼詞能形容司馬暢的兇殘手段。
“做人留一線,司馬暢你是要趕盡殺絕嘛,你就不怕我龍族天涯海角追殺你!”危在旦夕,弄不好自己小命這裡交代在孟婉君主府這裡,那幾個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如夢寐揮之不去,至此,龍熵不再保持身爲龍族的高傲,低下尊貴的頭顱,說道。卻是招惹來一堆的鄙視,而妖族則是很乾脆利索,一副我不認識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