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見亮,小廝就騎着快馬來到了端王府,而慕容若水和冷睿銘也很快的來到了慕容國公府,也不知道三個人到底談了些什麼,總之慕容若水和冷睿銘離開國公府的時候,都是扳着一張臉。
慕容若水剛剛上了馬車,冷睿銘就緊隨其後上了馬車,慕容若水冷着一張臉,恨聲問道:“那封信是你送去給我父親的,對麼?”
“是的!”冷睿銘無視了慕容若水冷冷的臉色,笑着送上了一杯熱茶,柔聲說道。
慕容若水雖然仍是怒氣衝衝,可是看着冷睿銘的笑臉,也是很給面子的接過了茶盞,輕聲說道:“爲什麼,他本就深愛着母親,如今知道母親的真正死因,你知道他會多痛苦麼?”
“若水,如果你父親他一直不知道你母親的死因,你覺得對他公平麼?雖然你父親知道了你母親的死因會傷心,會愧疚,可是總好過一直傻乎乎的看着你被人害,要來的幸運吧!”冷睿銘趁機坐到了慕容若水的身邊,挽着慕容若水的肩膀,柔聲說道。
慕容若水有些不解的擡了擡眸,等待着冷睿銘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若水,一個男人總是要有他的堅持,而你父親雖然納了幾位側室進門,可是卻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只是一個男人難免會有所疏忽的地方,他一直對於你嫁入我端王府,覺得對你心存愧疚,幾次我與慕容大人見面的時候,都有這種感覺。
昨天我看見你悶悶的樣子。就知道你仍然還是在意的,既然如此,我爲什麼不能做一道橋呢!”冷睿銘笑着颳了刮慕容若水的鼻子,輕聲說道。
慕容若水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其實冷睿銘說的不假,雖然慕容若水面上不在意,可是對父親。還是有幾分怨念在的。也正是因爲這個慕容若水自打嫁進端王府便甚少回到國公府,不想看到那個素來疼自己的祖母和那個納了趙氏、姜氏等多位姨娘的親爹。
想通了這裡面的關節,慕容若水才露出了一絲笑容。冷睿銘又輕聲說了幾句,這才下了馬車,騎着快馬,往端王府趕去。
李思思自打知道一大早上慕容若水就和冷睿銘去了慕容府。心情就一直不好,一連摔碎了幾個瓷瓶。這才憤憤的躺在了羅漢牀上。
……
與此同時,五皇子的皇子府裡,也出了亂子。言情小說吧
自打五皇子從太子那領回了水兒、綠兒兩個經過調教的揚州瘦馬,又收了那四個模樣俊俏的小丫鬟。便開始喪心病狂的放縱生活。
日日扯着幾個人過着風花水月的日子,連皇上訓斥數次,也沒有改善半分。
太子倒是很滿意五皇子這樣無能的樣子。更是想法子給五皇子遮掩。
水兒穿着一身水粉色的抹胸長裙,髮髻微垂。眼中帶着一層淡淡的迷霧,身子軟的好像蛇一般在君浩博身邊扭動着。
君浩博的一雙大手更是在水兒的身上游走着,水兒貝齒輕咬着下脣,魅惑的看着君浩博,鼻子裡發出了細微的哼聲。
“你這小妮子,一大早上就這麼纏着爺,爺可怎麼纔好呢!”君浩博輕輕地拍了下水兒的翹臀,朗聲說道。
水兒彷彿受驚了一般,嬌聲尖叫着,捂住了翹臀,眼眸卻勾着君浩博。
君浩博淫笑兩聲,便扯住了水兒抹胸長裙外的大氅,露出了水兒渾圓的肩頭。
“來,讓爺稀罕稀罕你!”君浩博見水兒還在躲閃,淫笑着招了招手。
水兒立馬就乖巧的來到了君浩博的懷裡,軟乎乎的渾圓蹭着君浩博的胸口,一雙修長的大腿也蹭着君浩博的腰間。
君浩博淫笑着,解開了水兒的抹胸長裙,露出了裡面輕薄的幾乎見肉的褻衣褻褲,肆意的玩弄着那一雙渾圓。
水兒的身子也是一迎一迎的勾起,似乎是想要留住君浩博腰下的凸起一般。
君浩博今個早就已經泄了火,倒是很有耐心的看着身下女子的動情模樣,一雙大手更是如撫琴一般撥動着水兒的身子。
過了許久,早已經動情的水兒如泣如訴的擡眸,一雙玉臂勾住了君浩博的脖子,朱脣輕啓,丁香小舌伸到了君浩博的耳垂,輕聲低語着:“爺,您熱麼?”
君浩博只覺得下身一挺,眼中閃過了一絲淫色,解開了腰帶,大手搬開了水兒的長腿。
……
就在君浩博將要瀉下火氣的時候,水兒如罩着水霧一般的眼眸卻恢復了明亮,從身下取出了一柄剪刀,狠狠的戳向了君浩博的後心。
“呃……”君浩博身下一軟,直接爬到了水兒的身上,恨恨的瞪着身下的水兒,虛弱的喚進了貼身伺候的小廝。
小廝一看到君浩博身後的傷口,腳下就是一軟,忙大聲的驚呼着上前,外面守衛的暗衛也察覺了不對,不顧房中還在的女眷,直接衝了進來。
“五爺,您這是……”領頭的暗衛竹安忙上前,問道。
“這個賤婢害我!”君浩博只來得及說出了最後一句話,便暈了過去。
竹安等人對視一眼,直接上前扶着君浩博從水兒身上起了身,趴在了大牀的一側,而君浩博身下的水兒,這纔想起要自盡,卻被竹安一下卸了下巴。
水兒一雙眼眸恨恨的瞪着房裡的人,而房間裡的人卻沒人看她一眼,反而將她直接圍上了一條被子,捆在了一邊。
竹安輕聲交代了幾句小廝,便閃身離開了房間,過了片刻就提着一個太醫進了房間。
太醫顫顫巍巍的走上前,看到君浩博身上的傷痕,眸光一閃,隨即打開了隨身的醫藥箱子,取出了繃帶、上等的傷藥等物備好,這才讓暗衛點住了君浩博幾處重要穴位,手下一用力,拔下了那把鎏金的剪子。
所幸,剪子的刃口較短,並沒有一下致命,只是傷口還需要好好處理一二。
處理好君浩博後背的傷口,太醫這才搭住了君浩博的手腕,過了片刻,取出了一個鼻菸壺,薰醒了君浩博,沉聲說道:“五爺,您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
“那個賤婦呢?”君浩博只覺得後心疼的入骨,死咬着牙關,才止住了想要慘呼的慾望,沉聲說道。
竹安忙拎過了被捆在一旁的水兒,還不忘拍開了水兒身上的昏睡穴,讓水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君浩博掙扎的想要起身,卻被一旁的老太醫攔了下來,沉聲說道:“五爺,您現在傷了後心,稍有不慎就會扯開傷口,您千萬得注意,也得注意休養纔是!”
“可是這個賤婦……”君浩博看着那個閉口不言的水兒,只覺得心頭的火氣一股股的往上冒着。
“五爺若是不嫌棄,小人倒是有辦法整治這女人一二!”竹安冷笑的看了兩眼水兒,沉聲說道。
君浩博現在看見水兒,彷彿如看見了殺父仇人一般刻骨銘心的恨,冷聲說道:“既然如此,這個活計,本皇子就交給你了。
等到本皇子傷後之後,本皇子要看到她還活着!”
“是,五爺!”竹安拱手一禮,應承了下來,陰笑着走向了水兒。
水兒這才驚慌的想要退後,只是奈何手腳都被止住了,下巴也被卸了,連聲音都是含含糊糊的,倒是弄的滿臉的口水。
竹安嫌棄的蹙了蹙眉,拎着水兒就往外走去。
老太醫看着竹安走了出去,才揮手打發了房間裡的衆人,扶着五皇子坐起了身子,輕聲說道:“五爺,您的傷勢沒有老夫說的那般嚴重,但是您如今忽然遇刺,老夫擔心這件事還沒完,所以自作主張的瞞住了所有人。”
“你的意思是……”君浩博出身皇家,也不是傻子,眉頭緊蹙的擡眸看了一眼老太醫,沉聲說道。
老太醫防備的看了一眼房外,見無人注意,這才走到了君浩博身邊,輕聲說道:“五爺,您的身子一貫是老夫料理的,可是老夫發現您如今脈象輕浮,內裡損失嚴重,您實話告訴老夫,您這段時間都幹什麼了!”
五皇子臉上一紅,有些結巴的說道:“前些日子,太子送了我幾個女人,我一時間沒把持住,也就胡鬧了些日子!”
“不可能,若是單單只是行房多了,身子不可能虧成這樣,你這段時間可曾吃過什麼湯藥,或是不可靠的人送來的飯食!”老太醫翻看了一下五皇子之前的醫案,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面色也黑了下來,沉聲問道。
五皇子也沉吟了許久,這才緩緩說道:“我雖然一貫與太子親厚,可是對其也有所防備,送來的東西,我也都是縮在了庫裡,至於那些女人做的東西,我也都是賞給了下人,應該不可能阿!”
“那老夫也想不出個究竟了,只能麻煩五皇子多多提防了,至於太子送來的人,你可以寵愛,但是卻不能沉迷其中。而且這水兒是太子送來的人,若真是太子想做什麼手腳,也不該讓她如此行事阿,老夫擔心的是這件事會有其他人想挑撥你們的兄弟關係!”老太醫捋了捋長鬚,沉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