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笑道,“我希望姐姐快點給我生個小娃娃啊,所以這幾天我就讓葉海給你送過去。”
鬱泥仙擡手打向她,“小妮子,你真是越來越嘴貧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她抓住鬱泥仙的手裝作一副柔弱的表情,“身上的傷還沒好,姐姐要是下得去手就儘管打。”
鬱泥仙果然手停在半空中,噗哧一聲笑出了聲,手捏住她的鼻子嗔怒道,“我給你記着,看以後我怎麼收拾你。”
吩咐芸惜將鬱泥仙送到宮門口,她臨走時海藍萱還不忘說道,“姐姐,那藥我配製好了就會送過去。”
用完晚膳的時候,廣海走進來小聲在她的面前說道,“主子,她出去了。”
她歪在軟塌上,笑道,“去了就好,就怕她不去。”
芸惜說道,“主子今日與心主子說的那個妙法也是故意給她聽的吧。”
她臉上微厲說道,“今日所受的一切我都要還給她。”
翔鳳宮
納蘭進來通稟,魏貴人來了。
綰妃靠在貴妃榻上,面色難掩怒氣,冷冷的說道,“讓她進來吧。”
魏貴人不一會走進來,問了安如同往常一樣坐下。
綰妃卻一反常態冷哼一聲,“你倒是這兩天氣色很好啊。”
魏貴人趕緊回道,“謝謝娘娘關心,娘娘好,嬪妾自然就好了。”
她冰冷的眼眸略過魏貴人,然後說道,“本宮聽說今兒早上荷花都開了,你就陪本宮去看看吧。”
魏貴人趕忙答應着,她隨後進去換衣裳,魏貴人等在大殿上。
早上天氣很好,綰妃坐了軟轎與魏貴人一前一後的去向御花園。
到了御花園,宮女們立即舉着大傘給她遮陽,然後她這才走進御花園的荷花池。
魏貴人緊跟在她的後面,她慢慢的開口說道,“她這幾日怎麼樣了?”
魏貴人急忙回道,“聽說身子一直不好,嬪妾的宮女昨日無意間看到她屋裡的人送衣服去浣衣局,那上面還是豔紅豔紅的。”
綰妃停下步子冷笑道,“她的賤命倒是硬朗的很,見了這麼多天紅竟然還沒死。”
魏貴人一臉諂媚的說道,“這宮裡得罪了娘娘的人,就算是再命硬也是賤命,她的結局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死。”
綰妃忽的回頭看向她,她措手不及正好撞到了綰妃的身上,綰妃的身子晃了幾晃險些跌倒。
魏貴人嚇得立刻跪下身子,“娘娘恕罪,嬪妾不是故意的。”
綰妃在納蘭的攙扶下站定了身子,目光如炬的看着她,隨後說道,“既然知道凡是與本宮做對絕沒有什麼好下場,你還敢整日霸着皇上?”
魏貴人心總一凜趕忙說道,“娘娘明鑑,嬪妾沒有。這幾日皇上是去了嬪妾那裡幾次,可是娘娘最是知道皇上的脾氣,皇上要來還是不來,又豈是嬪妾能做得了主的。”
綰妃厲聲說道,“你做得做不得這個主,今日就在這想明白了再回去。”
說完拂袖而去,此時已日近中午,太陽越發毒辣了。
綰妃轉身上了軟轎,她便跪在御花園的荷花池旁,荷花嬌豔中映出一束滿臉委屈的身影。
不一會,身前身影晃動,她擡頭看去卻是那綰妃身旁的大宮女納蘭。
她心中一喜,急忙開口說道,“
納蘭姑娘,可是娘娘要我一起回去嗎?”
納蘭輕蔑的一笑,然後說道,“貴人別急,娘娘說這荷花到了傍晚纔好看,所以要貴人千萬不要錯過。賞過了之後再回去吧。”
看着納蘭遠去的身影,她頓時心中一片荒涼,還有個叫自尊的東西隱隱作痛。
雪繽閣
海藍萱正坐在竹林中的小木屋中,正乘着涼,葉海在她背後輕輕的給她騷着癢。
“葉海,再用點力。癢的難受。”她眉頭緊皺說道。
葉海嘟起嘴說道,“傷口都在長心肉,自然會癢的厲害,再用力只怕就要破了。”
她有些不耐,“那就破了,我不管,難受的想死掉。快用力。”
葉海無奈,卻又不得不哄着她,“好,我再用些力,小姐也要乖點。向太醫不是說了,再過幾天結痂掉了就會好了,若是撓破了容易感染到時候小姐就更加遭罪了。”
她不做聲,也不答應。
正在此時,廣海一瘸一拐的跑過來。
她立即說道,“你看你,這大熱的天急什麼?”
廣海臉上帶着微笑說道,“主子,有個好消息。”
她卻沒有立即追問,只是吩咐道,“芸惜,給他做一碗酸梅湯。”然後又對轉頭對他說道,“先坐下,等氣喘勻了再說。”
廣海咧開嘴笑着,“謝主子。”
芸惜一邊用刀戳着冰,一邊說道,“主子可是對你好着呢,我和葉海可是快嫉妒了。”
她撇向葉海一眼,葉海隨聲說道,“可不是,咱們幹了一早上的活,還沒嘗過那冰鎮酸梅湯是什麼滋味呢?”
廣海趕緊站起身子,無措的說道,“姐姐們可別這麼說,主子是憐惜奴才這腿腳不方便。要說平日裡,還是姐姐們辛苦,伺候主子。”
她嗔怒一笑,“你們倆個刁嘴的丫頭,就別耍戲他了。好了,那就都別忙活了,一起用了酸梅湯,咱們坐下說會話。”
兩個丫頭一笑,葉海來到芸惜的跟前幫助她一起戳冰。
一人一碗,三個人坐在地上,圍着她,她才說道,“廣海說說,什麼好消息?”
廣海將酸梅湯一飲而盡,吧嗒了兩下嘴傻傻的笑道,“真好吃。”
芸惜踢了他一腳,“主子問你話呢?”
他才反映過來,急忙說道,“是綰妃與魏貴人窩裡反了。”
她舀着一小勺酸梅湯送進嘴裡,問道,“怎麼回事?”
廣海繼續說道,“今日魏貴人不知怎麼衝撞了綰妃,此刻正被綰妃罰跪在御花園的荷花池旁呢!”
她抿嘴笑道,“不是衝撞,是積怨。”
幾個人都不解的看着她,她才笑着繼續說道,“那日她給皇上下了藥,可是皇上薄怒離去,卻偏偏去了秋玉殿。你說她那種心氣,怎麼忍受得了爲他人做嫁衣的事情。況且,這幾日皇上時不時的就會去秋玉殿中,只怕這會還不一定解氣呢!”
芸惜恍然大悟的笑道,“主子真是聰明,原來你每次都說要皇上去多看看婧祺公主,卻原來是這個目的。”
葉海也說道,“原來如此,開始我還覺得主子是不是傻了,怎麼竟是將皇上往那個歹毒的女人宮裡推呢,原來主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廣海眼中光彩汲汲,“主子真是睿智。”
她將碗遞給葉
海,卻輕嘆一聲,“我本無意對付任何人,卻怎奈人人都想置我於死地。”
芸惜輕聲的說道,“主子就是心腸太善良了,否則憑皇上對主子的喜愛,早已榮登高位了。”
葉海也點頭說道,“小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從小咱們就是這麼過來的。是她們不仁在先,難道咱們要等着被人置於死地嗎?”
她看着幾個人笑道,“我知道,從今以後我不會再一味軟弱了,誰要與我過不去,便是我的敵人,決不手軟。”
廣海接道,“咱們都陪在主子身邊,只要爲了主子好,咱們幾個就是拼出性命也在所不辭。不過話說回來,月兒那主子打算什麼時候辦?”
她臉色一緊,“再等等吧。”隨後她擡頭看向葉海,“梅煙最近怎麼老是不見人,她都在忙些什麼?”
葉海忙回道,“聽她說最近認識了一個會調香料的宮女,所以就拜師學藝了,每天忙着學習。”
她微微蹙眉,“她心思單純,你要多叮囑她,別被人利用了去。”
葉海點頭,“小姐放心,那個宮女我見過是個心思單純的姑娘。”
她點頭,“那就好。”
這個小屋被她後來又修葺了一下,夏季的時候微風徐徐,前面的竹子她命人看了,此時望過去便是一池湖水,幽靜清澈。
屋子裡,搭了軟塌,熱的難耐她就會過來乘涼。
半個月過去了,身上的傷就快好了,卻癢的厲害。
她突然上來了睏意,便趟了下來,讓廣海和芸惜下去休息了,只留下葉海給她在背後騷着癢。
癢的鑽心,可是向子軒卻偏不讓她上藥,說是那樣會留下疤,還不願意痊癒。
“葉海,用點力。”
葉海無奈的說道,“小姐,您就別爲難奴婢了,再用力就破了。”
正在此時眼前一黑,葉海擡頭望去趕忙就要拜下,卻被皇上制止,然後他輕輕一拂手,葉海便無聲的退下了。
她微閉着雙眼,突然背後一陣微涼,舒服極了,她隨口說道,“對,就這樣好舒服。”
然後她竟還忍不住的嚶嚀出聲,“嗯......好舒服......就這樣......”
讓本就已經心猿意馬的男人頓時血液狂流,心跳加速,手便不自覺的伸到她的前面,自她平坦的小腹一點點的伸到胸前。
她此時已經睡意朦朧,只覺得睡夢中有隻手在她的身上游划着,她想說葉海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那隻手開始時帶着微涼的氣息,卻越來越炙熱滾燙,摩挲得她的皮膚上也起了細小的疙瘩,突然他用力握住胸前的那兩團渾、圓,她當即倒吸口冷氣,硬拉回理智,嗖然睜開眼睛。
他如癡如醉的眼神正盯着她,見她醒來便更加肆無忌憚的挑逗揉捏,她馬上轉過身,卻剛好落入他的懷抱。
“皇上,你什麼時候來的?”她連忙說道。
他卻不給她機會再說話,低頭含住她的脣,脣齒交纏吸允着她的甘甜。
她退,他進,她退,他再進......
“雲郎,不行......”她好不容易喘口氣說道,低低微喘的模樣讓他欲罷不能,自從宗人府回來,他還沒碰過她。
他眉頭上揚,嘴角含笑,好個輕佻的模樣,“怎麼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