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一直認爲,陸母的事情解決了,自己能夠清閒一陣子,專心忙工作的事情了,誰知道,總有一些賤人想找事。
江宛如自從被拒絕之後,整個人都沉浸在如何贏得陸慎言的信任上面。
幾乎所有的問題都在思考這個,根本沒有心情去想其他的。
這天,她突然接到了神秘人的電話。
“你的任務還是沒有完成。”
江宛如誠惶誠恐的解釋,“是安月她一直找麻煩,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哼,現在交給你另外一個任務。”
神秘人略微低沉的聲音通過聲波傳到江宛如的耳朵裡,讓她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她剛開始還有點擔心,自己一個人恐怕解決不了這件事情。
後來在神秘人的保證下,她算是放心了。
不過就是去算計一下安月,自己沒少做這樣的事情。
就算被陸慎言發現,自己也還是能夠從裡面摘出來。
她給自己收拾妥當之後,轉身出門。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安家門外,按響門鈴後,使勁眨了眨眼睛,瞬間眼淚充滿眼眶。
“你好,我能見一下安夫人嗎?”她可憐巴巴的頂着保姆問。
身爲白雨身邊照顧的人,保姆知道江宛如的身份,也被安月再三叮囑過,一定不要讓她見到夫人。
“我們夫人不願意見你。”保姆一句話直接關上門。
江宛如沒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待遇,恨得牙癢癢,又不能發脾氣。
只能再度敲門。
白雨聽到外面的動靜,疑惑的問,“外面是誰?”
“夫人,小姐讓您好好休息,不要操心其他的事情。”
保姆對安月還算是盡心盡責,基本上不讓白雨做其他的。
白雨感覺自己在家裡呆的都發黴了,心裡也難受。
“我知道你們都是爲了我好,行了,外面一直敲門的人是誰啊?”
對於安月的關心,她欣然接受。
女兒關心自己,證明她心裡想着自己,這些就夠了。
“安夫人,我有話想和你說。”
江宛如在外面按了一會兒門鈴並沒有得到迴應,就開始大喊大叫。
江宛如的聲音讓白雨印象深刻,曾經她肆無忌憚的嘲諷過自己。
一瞬間,白雨的臉色變冷。
“去開門。”
她吩咐保姆過去將門打開。
保姆並不是特別願意做這件事情,畢竟安月曾經交代過。
可是,白雨的吩咐她也不能不聽。
於是,江宛如順利的進來了。
“阿姨。”她柔弱的喊道。
白雨冷冷的瞥她一眼,瞬間想起當初自己下跪求她,並且她沒有幫助自己的樣子。
“呵呵,沒想到你還有來這裡的一天。”
江宛如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柔弱的表示。
“阿姨,我這是真的是有事情想要求你。”
這種話並沒有讓白雨有什麼改變,相反,她依舊非常生氣。
“求我?想不到你竟然還有求我的時候。”
之前白雨看到江宛如的時候,從來都是非常害怕的。
可是,隨着安月的越來越好,她也不會忌憚一個小三。
“阿姨,我真的有事情想要和你商量,您能單獨和我說話嗎?”
江宛如說着,警惕的看了看周圍。
白雨不屑的表示,“不用,我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江宛如咬牙,心裡對白雨愈發厭惡。
果然是安月的媽媽,和她一樣讓人討厭。
但是想到自己最後的目的,江宛如站起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她伸出手摟着白雨的腿,大聲的喊着,“阿姨,我求您了,幫幫我吧。”
白雨被嚇得往後退了退,驚恐的問,“怎麼了。”
旁邊的保姆擔心江宛如會對白雨不利,連忙走過來想要拉開她。
“阿姨,我求求你,這件事情只有您能夠幫我了。”
江宛如悲傷的說,不斷流淚。
看到她這副模樣,白雨並沒有可憐的意思。
不過是一個外人,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阿姨,我求求您了。”
江宛如一直跪着說,滿臉悲傷。
這讓白雨彷彿看到了之前的自己,也是這樣跪着。
那時候,自己更加狼狽。
丈夫死了,女兒被陷害進監獄。
“站起來說。”
從自己的思緒裡出來後,白雨冷淡的揮手說。
江宛如連忙站起來坐在沙發上,猶豫了一下,開口解釋。
“阿姨,您應該知道,安月和慎言結婚是各有目的的。”
白雨皺眉,默不作聲。
“我和慎言之前都準備要結婚了,可是安月突然回來要挾着結婚。”
白雨突然打斷她的話,“安月沒有要挾,這是之前就有的婚約,他們結婚也是正常的。”
安月是名正言順才和陸慎言結婚的,這沒有人能夠說什麼。
身爲母親她不允許其他人損害安月的名聲。
“對,我知道,可是,我和慎言之間纔是愛情。”
江宛如今天的目的就是爲了讓白雨明白,安月和陸慎言結婚之後,從來沒有得到過幸福。
只要她的心開始動搖,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做了。
安月知道這件事情的的時候正準備收拾東西回來,氣的開車來到陸氏集團。
這一次,她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去。
陸慎言皺眉看了她一眼,“做什麼?”
安月很憤怒,對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是絕對不能傷害自己的媽媽。
“陸慎言,你最好管好自己的人,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咬牙威脅,狠狠地拍在陸慎言的辦公桌上。
陸慎言依舊低頭處理文件,隨口說,“說清楚。”
“你知道你的人做了什麼嗎?”
陸慎言並沒有讓自己的人去做什麼,所以,怪異的盯着她。
“江宛如,她竟然敢直接跑去找我媽,我告訴你,再有下一次,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安月警告的說,轉身離去。
陸慎言緊握住鋼筆,一直回憶安月的話。
心裡說不出的煩躁,自己已經反覆的警告過江宛如,老老實實的呆着,怎麼還在找事?
他拿出手機想要給江宛如打電話,想起上一次的不歡而散,又放下了。
將最後一點工作做完,陸慎言拿着車鑰匙下班。
他沒有回家,反而是去了江宛如所在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