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公司,俞雪興沖沖地跑進來。
“怎麼樣?那個賤人怎麼說的?”
安月,“你怎麼這麼關心?”
俞雪,“當然關心了,她在裡面一定過的非常慘,慘到後悔曾經做過的一切。”
安月仔細回憶了一下,江宛如後悔了?
不,她並沒有後悔傷害過自己,後悔的是沒有早點出現在陸慎言的生命中。
在她看來,一直沒能得到陸慎言的心,最重要的原因是,出現的太晚了。
“你是不是做什麼了?”安月問。
俞雪的臉上都寫着,我做了好事,趕緊問我。
“哈哈,我做了很多呢,你猜,到底有什麼?”
安月搖頭,自己猜不到。
“我讓裡面的姐妹好好照顧她,估計這段時間,是最新鮮的時候呢。”俞雪偷偷笑着說。
這裡的照顧並不是單純“照顧”的意思,安月可以想想,她估計會比自己當時還慘。
裡面那些人最嫉惡如仇,很多都是因爲男人有了小三進去的。
江宛如這個小三,一定會被當作典型教訓的。
“嘖嘖嘖,想想都覺得酸爽。”安月搖頭。
她的長相也屬於可憐兮兮的那種,更加讓人厭惡。
俞雪跟着點頭,越來越覺得自己做的很對。
接着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她期待的盯着安月。
安月感覺到她的眼神,“怎麼了?”
“還有一件事情呢。”她忍不住的問。
“什麼?直接說出來吧。”
於是,安月開口解釋。
“其實,另外一件事情是關於陸慎言的。”俞雪說着,有些心虛的樣子。
安月突然想到今天陸母給自己打的那個電話,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難道?”
“嗯,你想的沒錯,就是我。”她點頭。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找到了牀照,直接把照片給陸慎言了,相信,他的表情一定很搞笑。”俞雪興奮的說。
安月仔細回憶了一下,陸慎言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也沒有表現得有多麼生氣或者是傷心什麼的啊。
“什麼時候給的?”安月問。
俞雪,“就今天啊,估計剛給過去半個多小時吧。”
這下她才明白,原來如此。
也許就是自己剛準備要離開的時候,估計,今天陸家要鬧翻了。
她正準備誇獎俞雪一番的時候,手機響了。
路老爺子的電話。
“回來一趟。”
聲音低沉,帶着濃濃的生氣。
安月,“嗯。”
俞雪,“怎麼了?”
“讓我回去呢,你先看好公司,估計今天我沒辦法來了,你稍微注意一點。”
交代一番後,安月開車回陸家老宅。
期間,陸慎言也打電話讓回去,並且明確表示,“這件事情和你無關。”
陸家老宅,安月一進去就看到陸母跪在地上,整個人表現得有些難堪。
眼看着其他人還沒有過來,安月只能先去廚房呆了一會,給自己弄了點東西吃。
正喝水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老爺子的聲音。
“爲什麼都還沒有回來?”
恰好,陸慎言推門進來。
“爺爺。”
老爺子不滿的聲音緊接着傳過來,“安月呢?”
安月連忙從廚房走出來,“爺爺。”
“你進去幹嘛?”老爺子不滿的問。
安月解釋道:“我去喝點水。”
老爺子冷哼一聲,徑直做到正位。
隨後,陸慎言也跟着做了過去,順便拉着安月坐在旁邊。
於是,在場的人中,只有陸母跪在地上。
就在這種時候,安月都能夠感覺到,陸母正在瞪着自己。
很快,人陸陸續續的來了,整個客廳裡坐滿了人。
陸母一直跪着,低着頭,一副懺悔的姿態。
“行了,我看大家也都到了,今天,我過來和你們說點事。”老爺子直接說。
衆人不敢有任何異議。
“各位面前的這個人讓整個陸家蒙羞了,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但這是事實。”
安月靜靜的聽着。
“所以,爲了懲罰她,我決定讓她去代發修行,以後只能住在山上,只要我活着一天,她就只能在上面呆着。”
話音剛落,安月就聽到大家議論紛紛,看起來非常吃驚。
安月不太明白,帶髮修行有什麼,爲什麼大家表現的非常嚴重呢。
緊接着,老爺子領着幾個重要的人去了書房,只剩下一羣女人在沙發上坐着。
沒有人願意和安月親近,她獨自坐在角落中。
突然一個女孩走過來,悄聲問,“嫂子,你真厲害。”
安月看過去,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女孩,好像只在結婚的時候見過她。
“嫂子,你怎麼做到的?”她滿臉好奇的問。
安月搖頭,自己什麼都沒做。
“嫂子,你別害羞,我都知道了,是你查出來的,對吧?”
這時,她才意識到,是在說陸母的事情。
“不是我,是我手下的人。”
“哎呀,都一樣。”女孩揮揮手,不在意的表示。
在她看來,只要是查出來了,那就都一樣,沒什麼好說的。
緊接着,她問,“難道你一點都不覺得興奮嗎?”
“興奮什麼?”
安月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和自己沒什麼關係吧?爲什麼她們都表現得好像都是自己的功勞一樣。
是的,功勞。
雖然沒有人過來說話,但大家都在偷偷打量着自己,雖然議論,卻並沒有讓人感覺到惡意。
“都是你的功勞啊,那個老妖婆,終於得到報應了。”她咬牙切齒的說。
安月覺得非常奇怪,陸母從來都給自己營造特別好的狀態,一般不會讓人如此厭惡吧?
“哦,我忘了,你還不知道呢。”她看到安月迷惑的眼神,解釋的說。
“其實,她一直都不好,我們恨不得她趕緊得到報應,加上她偷人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聞,可沒有證據,沒人輕舉妄動,你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她說着,親密的摟着安月的胳膊。
甚至,連眼神中都帶着親切。
這種情況下,安月有些迷茫,爲什麼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
總感覺,她們所說的人和自己認識的人並不一樣。
最重要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幫陸母求情。
難道她混了這麼長時間,竟然絲毫沒有人和她是一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