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陽不怎麼相信,懷疑的盯着,“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許秋弘肯定的說,隨後警告,“以後不要隨便說這些話了。”
“爲什麼?”
“我要結婚了。”許秋弘微微笑着說。
“哦。”許秋陽點頭答應下來,緊接着反應郭磊,激動的問。
“是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許秋弘並不想直接說出來。
而這邊剛回到公司的安月也接到了來自齊家的電話。
對方聲稱自己是齊明鈺的律師。
“安總,齊先生想要見您。”
“齊先生?哪位?”安月反問。
“齊明鈺先生。”
安月沒想法,齊明鈺進監獄後想要見得人竟然是自己。
她帶着自己蒐集到的證據來到警察局,此時,齊明鈺還在看守所裡關押着。
黃警花率先和警察局的人溝通,希望能跟着一起進去。
五分鐘後,她回到安月身邊,“不行,他不同意。”
安月點頭,“不同意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很正常。”
黃警花猶豫了一下,叮囑道:“聽說,審訊很吃力,其他的事情根本找不到證據。”
這些安月早就預料到了。
齊明鈺必定會讓人用快的速度解決好這些事情。
且不留痕跡。
“嗯。”她自己走了進去。
齊明鈺坐在長桌的對面,雙手和雙腳都被鎖在凳子上,和自己遙遙相望。
不過短短的兩天,他的頭髮凌亂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略顯頹廢。
“呵呵,安月,真沒想法,你的能耐這麼大。”
齊明鈺笑着說,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眼底卻閃過狠戾。
安月,“是啊,我也沒想法,你會有如此下場。”
兩人對視,誰都不願服輸。
緊接着,在她還沒來得及拿出證據時,齊明鈺開口。
“我這裡讓你過來,就是爲了將事實說出來的。”
“事實?”
“是啊,難道你不知道三年前你到底怎麼進來的嗎?”
齊明鈺反問。
安月沉默着。
齊明鈺毫不在乎自己是否被人監聽,他自顧自的說着。
“我本來是想要和安氏集團合作的,可你爸爸,那個人死腦筋,說什麼都不同意。”
安月明白。自己爸爸最看不慣的就是犯法的事情。
尤其是,齊明鈺逼着這麼多人聽他的。
“然後,我就生氣了,他不聽我的,自然有其他的,錢財動人心,你們公司的那些人,意志都不堅定。”
他輕描淡寫的語氣,讓人實在有些受不了。
安月靜靜的等着,呼吸已經開始有些急促。
一直壓抑着自己的憤怒。
不斷的在心中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動手,這是警察局,自己要淡定。”
“然後,接下來的時候你已經已經知道不少了,陸氏集團和我合作,想要弄垮安氏,到時候所得的平分。”
安月目光一頓,這件事,陸家也參與了?
那爲什麼陸叔叔會出事?
她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齊明鈺問,“你是不是非常好奇,爲什麼陸總會無故死亡,並且罪名還放在了你身上呢?”
安月的表情有些複雜了,爲什麼會這樣呢?
“哈哈,當然是你的好婆婆幫的忙啊,你是她挑中的人。”
齊明鈺放肆大笑,眉眼間全是得意。
安月想到陸母對着自己的樣子,心裡已經相信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爲什麼得罪她了,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我的首個人員,並不是你。”
走在路上,安月耳邊不住的迴盪着齊明鈺的聲音。
“是陸母將你送進去的,你的悲慘也不全是我帶來了。”
“哈哈,你也不要得意,我還沒有墮落。”
“我們拭目以待吧,這件事的最終結果到底是向着誰。”
她驅車回家,看到客廳中正在打掃衛生。
惱怒的問,“夫人呢?”
“和少爺一起出去了,說是半個小時之後纔回來。”
安月坐在沙發上,讓人先下去,自己靜靜的坐着。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
陸母和陸慎言有說有笑的走進來,在看到安月的一瞬間,笑容收斂了不少。
“怎麼了?爲什麼不笑了?”安月冷冷的盯着她。
陸母剛想指着她罵,突然意識到陸慎言在自己身邊站着,連忙改變態度。
“慎言,你看,她平常就是這麼和我說話的。”
陸慎言盯着安月,表現的異常沉默。
安月,“我說話怎麼了?至少還有人明白我爲什麼會這麼說話,反倒是你,藏着許多問題呢。”
她心虛的轉頭,“有什麼問題?我光明正大的。”
“是嗎?爲什麼選我?”
安月突然問,表情嚴肅,緊盯着陸母。
陸母硬生生被盯着渾身發冷,後背不斷的出冷汗。
“選你什麼?我什麼時候選擇你了?就你這樣的,讓我選我都不選。”
從安月的表情中,陸母感覺事情不妙,想要上樓。
安月站起身,直接堵在樓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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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母,“你幹什麼?難道還想打我不成?”
透過陸母猙獰的表情,安月看見陸慎言微微皺眉的樣子,她不管不顧的問。
“當初爲什麼選擇讓我開當殺人兇手?”
她的話音剛落,注意到陸母的震驚,以及陸慎言的疑惑。
安月將自己在監獄中聽到齊明鈺說的話全部說出來,仔細觀察着陸母的表情。
果然,她很慌張。
而且非常心虛,有一種謊言被拆穿的感覺。
對此,安月呵呵一笑。
看向沉默的陸慎言,“你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嗎?自己的媽媽竟然陷害其他人殺了自己的爸爸。”
她想看到陸慎言和陸母撕破臉皮。
憑什麼只有自己受苦?
明明自己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那些加害其他人的人,爲什麼活的瀟灑快樂?
陸慎言雙眼發紅的盯着陸母,“她說的是真的。”
陸母本能的搖頭,“隨後,心虛的低下頭。”
這些,陸慎言合唱意識不到?
“爸爸是誰殺的?”陸慎言問。
他一直想想出自己爸爸的死因,現在有更直接的思路。
“應該是猝死,意外。”
陸母有難過的低着頭,她是真的傷感。
安月嘴邊一直帶着嘲諷的微笑。
對於她這種人,再怎麼傷感也不過是鏡花水月,什麼都比不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