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嫡公子的話,小姐不會跟她提起離開單獨走的。就算小姐臨時想到重要的事情沒做也不會不告訴我們一聲的,是不是青女。”
“是啊,我也是這麼以爲的,可是夫人的態度很嚇人,我看小姐要是再不回來明天肯定還會出亂子。”
“哎,我擔心的就是這個。”
紫煙看着青女眼神中帶着無奈的神情,心裡面又着急又上火,真是希望紫衣男能出現,如果他出現的話還能幫着去找找小姐,因爲他武功好,就算小姐出了事回不來也能報個信啊。這麼想着她把目光投在了信鴿身上,緊接着她靈機一動:“不如我代替小姐給他寫一封信吧,或許真的能把他找來。”
青女聽着紫煙的自言自語,壓根都聽不懂什麼意思。緊接着看到紫煙急忙跑了進去,她好奇地追了過去,最後看到筆墨紙硯全都被拿出來了,她好奇地看着拿起毛筆的手說話:“紫煙姐姐,你是要寫字嗎?”
“我現在要寫信,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找到小姐了。”
“可是寫信要寫給誰呢,我們都不認識人啊。”
紫煙點點頭,無奈地寫出了第一個字,偶然想到小姐平時給紫衣男寫字的時候是極其認真的。她的字寫的不好看,勉強把事情寫清楚了,緊接着她卷好塞了進去,輕輕撫摸着鴿子她喃喃自語起來:“你一定要把信送到啊,要不然我們真不知道要去哪裡找小姐了,求求你,一定要找到紫衣公子啊。”
“原來紫煙姐姐是要靠着信鴿找公子幫忙啊。”
青女現在才恍然大悟,原來紫煙姐姐是要找人幫忙的,而且還是那個跟小姐關係很好的公子。現在想來也只要拜託那位公子了,爲此她也主動幫忙,開始懇求信鴿:“求求你了,一定要讓公子看到這封信啊,小姐現在就拜託你了。”
“小姐一定會回來的。”
紫煙看着信鴿主動放掉了,看着信鴿越來越遠她的心思也多了起來。
上官陶琬醒來的時候全身都不對勁,也不疼只是覺得渾身無力,好像失去了力氣一樣。眼睛看過去卻看到一個陌生又不算陌生的女子,她疑惑地蹙着眉頭不解地支支吾吾起來:“我……我在哪?”
女子看到人清醒了,她還是有些小激動的,因爲現在再看上官陶琬是用一種很稀罕的眼神打量着她,尤其聽到她乾渴的聲音,直接給她倒了一杯溫水,之前就一直溫着的,現在正好可以喝了,爲此她主動把人扶起來,把水遞到脣邊。
“多喝兩口,你睡了一天了。”
上官陶琬不解地望着女子,聽到她的話驚訝地皺起了眉頭,渾身無力地說道:“一天?我睡了一天?”
“是啊,確切的說你是從昨天回來的時候就在睡,現在夕陽都快下去了,你說不是睡了一天是什麼。”
“可是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上官陶琬的印象中還是很明確的,她記得自己應該是從懸崖邊掉下來了。畢竟到現在莫不清楚狀況,時間有些對不上,唯一能想清楚的就是昏迷之前的那個蒙面人。
“對了,我記得我是被蒙面人救下來到,他人呢,我想見見他。”
女子看她很着急的樣子心裡有些恍惚,望着她的神情都變得柔和起來,看着她着急的樣子急忙安撫起來:“在外面,我去叫她,你可不能亂動,你的身體受到了傷害需要好好養着。”
上官陶琬看着她的動作心裡並不懷疑,只是這裡她看得嚴肅,仔細回想起來,似乎以前是來過的,而且眼前的女子曾經叫做她姐姐,可是現在她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是不安全的,尤其是經過了死亡這種事,她差點就死了,比起其他的現在弄清楚事情比較重要。
“師兄,她醒了。”
女子看着師兄一整天出去了兩次,而且師兄到現在都很緊張,大概是緊張上官陶琬醒來會說出一些奇怪的話吧。可是該來的還是來了,想要什麼都不在意的話是根本不可能的。緊接着眯着眼睛露出了一個笑容來:“師兄,人醒了你還是進去看看吧。”
“師妹,或許是我們的時間到了,或許我們不能再等了。”
“師兄說得對,有些事的確要快刀斬亂麻。”
蒙面人沒有帶面罩,而是想用真實的一面去面對上官陶琬,不管接下來得到的事實是什麼樣的他都已經做到了心理準備。瞥了女子一眼點點頭:“我們進去吧。”
上官陶琬一直在猶豫要不要當着面問清楚,可是一想到上官靜玉的嘴臉她滿腔都是怒火。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當然希望這句話是真的,可是有時候事情並不是想的那麼簡單,爲此她能做的只有先把身體養好再伺機而動。
“姑娘,我們進來了。”
第一次見到蒙面人的真是樣子,這是上官陶琬多年後都不會忘記的。她看到男子的面容很粗狂,可是依舊能從他的面色上感覺到他是善意的,比起之前見到他總是捏着一顆心,現在還算平和的。
“上官姑娘我們有見面了。”
上官陶琬點點頭,咬着下嘴脣淡淡的愁容涌現在眉頭,緊接着她開口表明了立場:“真的事你救了我?你爲何要救我,難道當時你也在?”
一番話把蒙面說得不知道該如何接着往下說,可是她的眼神卻帶着很深的怒氣,整個人都被憤怒感染了,想到那個把她推下去的女子很容易明白她現在的心情了。
上官陶琬望着他心情很沉重,因爲她發覺眼前的兩個人眼神都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