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詫異地望着小姐,看着小姐的眼神多了一絲不解,轉而想通似的拍了一下腦袋:“小姐,小姐你不會想要去試試吧?”
上官陶琬笑着點點頭:“你說呢?”
“可是小姐,煉生石會有副作用的。尤其是像小姐這樣的沒有天賦的人,會大病一場的,小姐還是不要想了。”紫煙着急地抓着小姐的手,眼巴巴地盯着小姐希望她能改變主意。
“紫煙,你想多。我都不知道煉生石在哪,也不知道煉生石出現在什麼地方。就算我先去也去不了好不好,你不要瞎擔心了。”
上官陶琬望着紫煙着急的樣子,心裡說不出來的躊躇。看她着急的樣子不像是假的,即使如此她還是想要看一看煉生石,既然是下人嘴裡傳說中的寶物,十歲的時候又見過。可是現在的她沒有絲毫印象,作爲一個現代人,她的好奇心比起一般人要重的多。
“我想告訴你,本小姐就算現在不去見煉生石,我也相信有一天一定能親眼見到煉生石。紫煙你等着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再失望的。”
對於小姐的話,紫煙不是很明白,可是小姐的眼神異常堅定,她覺得自己要相信小姐。小姐被二小姐和三小姐欺負的時候真的很難過,可是小姐現在好起來了,腦子也清楚了,就連現在的伙食都改善了,連老爺都讓小姐正常出入院子,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她現在真的很爲小姐高興。
“小姐……紫煙好高興。”
上官陶琬傻眼地看着眼前的小丫頭不停地抽泣着,她無奈地笑了笑,看着紫煙說:“你在哭就成了鼻涕蟲了,我可不喜歡一個鼻涕蟲當我的貼身丫鬟。”
主僕二人的談話就這樣愉快的結束了,用過晚膳上官陶琬就洗漱躺在了榻上。她覺得自己出了一趟門身上特別的乏,越想越覺得今天見到東方家族的人心裡很不一樣。要不是從紫煙哪裡聽到了以前的糗事,她還覺得自己可以混吃混喝,想着紫衣男昨天離開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想到他身上的傷還是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心思。
“不知道他的傷怎麼樣了?”
話音剛落,杯子上就被一個小石頭砸中了,她吃驚地從踏上坐了起來。盯着石子上綁着的紙條,看着四周沒有任何動靜,她疑惑地把紙條打開,上面寫着。
二更天到後院一敘。
雖然不知道是誰的筆跡,可是上官陶琬第一個猜到的人就是紫衣男了。因爲從筆跡上看,寫字的人態度是很平和的,似乎早就想好了寫字的內容,而且從風格來看,他的心情應該不差。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人就是紫衣男。
“我看你的傷比我想的好的快。”
遠遠地就看到一席紫衣的男子站在樹枝上,雖然上官陶琬不會輕功,可是她的眼力勁很好。盯着背影看很熟悉,等到他轉過身來,看到他的面具心裡纔算真正的放心了,執着地走到他面前,打量着他的身板冷哼一聲:“看來閣下還真是閒的發慌,半夜叫我出來,你也不怕被人發現。”
紫衣男一直在打量上官陶琬,其實他只是想看看她過的好不好。看到她躺在榻上的時候已經準備離開了,可是她說了一句“不知道他的傷怎麼樣了”,心裡但是暖暖的,還是忍不住把提前寫好的紙條綁着石子扔了下去。
現在上官陶琬近在眼前,雖然習慣叫她丫頭了,這一刻卻想叫她的名字。
“上官陶琬。”
“你叫我名字做什麼?”
“陶琬。”
“你直接叫我的閨名,你沒病吧你。”
紫衣男盯着上官陶琬生氣的小臉蛋很想湊近了看看,沒想到一湊近就看到她伸出一隻手來蠻橫地瞪着自己,頓時他的疑惑脫口而出:“什麼意思?”
“我看你是欠揍。我可是正兒八經的上官家七小姐,你居然用言語調戲我。你別以爲我和你有過合作你就能爲所欲爲了,我告訴你,本小姐做事是有原則的,就你輕浮的表現我太不待見你了。”上官陶琬不耐煩地說着,盯着紫衣男的眼神都變得冷酷起來。
“看來你這個小丫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只是好奇你的名字爲什麼要叫上官陶琬,就算你父親喜歡碗筷之內的東西也不能隨隨便便起這個名字。”
紫衣男的調侃讓上官陶琬來了火氣。
“你知道什麼,我的名字裡有我媽……有我孃的閨名,你不懂不要亂說。”上官陶琬氣急敗壞地說着,差點說漏了嘴。
“是嗎?”紫衣男疑惑。
“愛信不信。”
上官陶琬急得很清楚,在前世,媽媽的名字裡是有一個琬字的。當時起這個名字也是有媽媽的原因在,記不清楚是媽媽起的名字還是爺爺氣的名字,總之她對自己的名字很滿意。現在被紫衣男說的一文不值她當然生氣了。
“你真生氣了?”紫衣男皺眉。
“哼!”
看着上官陶琬面色潮紅,橫鼻子豎眼的樣子紫衣男確信她是真的生氣了。越是這樣他越是覺得眼前的小丫頭很可愛。明明長的很清秀卻故意弄醜,看着她臉上被紗巾圍起來,他忍不住打起了紗巾的主意:“我說七丫頭,你爲什麼要把自己的臉遮起來,我不嫌棄你長的不好看,你不用遮了。”
上官陶琬靈機一動退後一步,看着他的手撲了個空,得意洋洋地握着自個的手掌心慢悠悠地打量着他的居心。
“咳咳。”
被識破了的紫衣男露出尷尬的眼神,只能用咳嗽緩解自己的不安,緊接着他眯着眼睛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知道你在上官家不容易,如果有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話我會盡力的。”
“無功不受祿,我不覺得你突然說要幫我沒有其他目的。說吧紫衣男,你找我到底想要幹什麼,說完了我還要回去睡美容覺呢。”上官陶琬說着打起了哈欠。
紫衣男疑惑地盯着她的眼睛不解地重複着她的話:“回去睡美容覺……美容覺是什麼東西?難道是一種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