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要當着我們兩人的面把宋師姐...”
許槿遙一想到那種畫面就覺得羞恥,急忙捂住自己的雙眼,深吸口氣後說道:
“好吧,師父,你快點兒。”
衆人一愣,覺得許槿遙很奇怪。
這話也輪不到許槿遙說。
嚴明雪直勾勾地盯着蘇季玄二人看。
她不覺得羞恥。
許槿遙偷偷睜開雙眼,透過指間的縫隙向蘇季玄二人看去,心臟砰砰地跳動。
蘇季玄的右手貼在宋小伊的胸口處,緩緩地繞到後邊兒,見宋小伊依舊一副高冷倔強的模樣,他越是想抓弄戲耍對方一番。
“徒兒,你只要求我,那我就放你一馬。”
宋小伊緊咬着嘴脣,整個人被蘇季玄向上擡起,滾燙的身子抵着蘇季玄。
她很慌,也很害怕。
“呵呵,徒兒,你真以爲我是一個太監,拿你沒有辦法?”
蘇季玄猶豫間解開褻衣的繫帶,吐氣也是灼熱起來。
按照如今的事態發展下去,宋小伊還未求饒,他就快要失去理智了。
嚴明雪二人目不轉睛的盯着蘇季玄二人,臉頰滾燙無比。
這太羞恥了!
“這老魔頭解開繫帶,怎麼不把宋師姐的褻衣掀開呀?我都爲你着急。”
嚴明雪暗自悱惻。
“原來師父不是君子,也太好色了,我...我怎麼有一點兒小期待,不是的,我是單純的女子,不是那樣的...”
許槿遙撇頭一會兒,又是重新看向蘇季玄二人,陷入巨大的掙扎。
蘇季玄不知身後兩名女弟子的想法,盯着宋小伊,嗅到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氣。
“鎖骨不錯,纖細而皙白。”他似笑非笑之時,指尖緩緩地滑過宋小伊的鎖骨。
宋小伊不肯吭聲屈服,臉色一片慘白,眼底瀰漫着一股慌亂和憎恨的淡青色。
她竭力往馬車裡挪動了幾下,一雙杏眼裡夾雜着寒氣。
“爲師不知徒兒的胸脯如何?”
蘇季玄見宋小伊的性子如此冷傲,咬牙之間拽住對方褻衣的繫帶,邊緩緩地往下移動,邊用左手滑到宋小伊的腰間。
“腰很細,皮膚也很滑膩,爲師開始期待了。”
宋小伊見蘇季玄的雙手上下齊動,又扯着她的褻衣,頓時耳根滾燙,後背滲出豆大一般的汗水。
她是真的怕了。
可她仍然不願屈服。
啪!
“爲師的忍耐度可是有限的。”
蘇季玄的左手一頓,輕拍宋小伊的身子,笑着說道:“乖徒兒,只要你乖乖地向我認錯,我就不爲難你了。”
宋小伊緊抿着嘴。
“師父,三師姐知道錯了,她嘴臭,你就饒了她吧。”
許槿遙小聲地爲宋小伊求情。
“閉嘴,讓她親口說。”
蘇季玄按住掙扎的宋小伊,低沉道:“你在不說,爲師就不客氣了。”
他微微掀開宋小伊的裙子,露出對方細長而白皙的雙腿。
宋小伊慌了,深吸氣,沾滿汗液的雙手按住褻衣。
“我懂了,徒兒表面很抗拒,其實心裡很期待吧。”
蘇季玄拽住繫帶,狠狠地一扯。
一抹雪白暴露在蘇季玄的眼皮底下,他俯下身子,指尖輕壓住宋小伊的嘴脣,溫和地說,“這是爲師給你的最後一個機會。”
宋小伊避開蘇季玄的目光,心中的傲氣逐漸被蘇季玄粗魯的行爲所撕碎。
她的眼眶微溼。
當蘇季玄的雙手即將從滑入她褻衣裡的時候,她閉上眼,咬牙說道:“徒兒知錯了,請師父手下留情!”
蘇季玄的動作一頓,轉眼間興趣索然。他瞟了眼宋小伊的胸脯,有些留戀的縮回手,眉間的殺氣逐漸消失。
“外衣都脫了嗎,就給我看這?”嚴明雪見蘇季玄停下手中的動作,不禁訝然,邪念竟然還能收放自如。
“怎麼就停下來了...唔...我在想什麼?還好停下來了,原來,師父只是在教訓三師姐...”
許槿遙鬆了口氣,垂下柔頸。
他鬆開宋小伊,端坐在三人的面前,嚴肅道:“我可不是太監,你們三個別亂說,否則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宋小伊起身,慌亂的披上外衣,雙手緊捂着繫帶鬆亂的褻衣,她偷看了一眼蘇季玄,心裡有千般怨恨,也不再敢忤逆蘇季玄了。
事到如今,小丑竟是她自己。
“爲師剛纔的話,你們三個都聽到了。”
蘇季玄發出嘶啞的嗓音。
“弟子們都聽到了。”
宋小伊三人急忙吱聲。
蘇季玄回憶着剛纔之事,倘若宋小伊繼續高傲下去就好了。
可惜了。
只差一絲。
他掀開簾幕,眺望京都的方向。
.....
與此同時,京都城中。
溜出宣爐的南宮宛躲在巷子裡雙手結印,她要爲自己留一條後路。
如果,老魔殺死了老天師,她也就是有些功勞。
倘若老魔死了,她和弒神殿就不再有任何關係。
靈印渙散,化作一頭青鳥飛向城外。
南宮宛仰頭望着青鳥,鬆了口氣,正要離開之際,她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瞬間繃緊身軀。
下一刻,她跳到連綿的閣樓上,瞥見數十位黑衣武侍。
來者不散,見她後就是拔出劍。
南宮宛見此,急忙朝着宣爐的方向逃去。
“宛兒,你想往哪裡逃?”
一柄巨劍從天而降,擋在南宮宛的身前,緊接着南宮愷輕盈的落在劍柄上,貪婪地打量着南宮宛。
他就算打不過南宮銘,但能將對方的女兒當作一日鼎爐,這一生也不枉然。
“我真沒想到,你就是我大哥的女兒。”
“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南宮宛眯起雙眼,環視着朝她圍攏過來的衆人,拔出長劍。
“呵呵,我可是你的二叔,怎麼會不知道你的身份。”南宮愷笑了聲,摩挲着下巴說道:
“遙想當年,你孃親還沒被我大哥從青樓裡贖出來的時候,我也是你孃親的恩客。哈哈,我至今都能記着你孃親一絲不掛的樣子。”
“你找死!”
南宮宛瞪着對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二叔能說出如此下流的話。
這要比老魔更加無恥。
她動了殺心。
“宛兒,慢點兒,二叔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南宮愷擡起握拳的手,吩咐衆人道:“你們快將她拿下,老祖已在後山等着她了。”
在宣爐外蟄伏數日的衆人立即向南宮宛圍攏過去。